第二十七章(1)
第二十七章 室内很静。外面雨势渐大,屋檐下的雨断线珍珠一般流下去,这滴答的雨声越发衬出室内的静。我躺在艳少身边,听着他规律的心跳,觉得这是世间上最美妙的声音。 他静默不语,宽厚的手掌握住我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忽然,他轻轻说出三个字:“有杀气。” 我一愣,下意识就要起身。他抬手按住我,微微一笑,将我重新纳入他的怀里。 我低低问道:“我怎么感觉不到杀气?” “时间久了,你就能感觉到了。” “对方厉害嘛?” “这得看你厉害的标准。”他的声音里带一丝笑意:“真正一流的杀手,你是感觉不到他的杀气的。” 那就是说来人不厉害,我暗松一口气,但是我们这个样子总不适宜面对杀手,我将丝绸薄被拉起,遮住他赤luo的精悍上身——万人来的是个女杀手,岂非让她大饱眼福了。 他唇角笑意渐深,眸光却倏忽变得寒冷。 然后,我看见一支箭穿过窗纸直射进来,近一点,才发现不是一支箭,而是三支;再近一点,变成六支,排成一个“山”字,山峰对准床上的人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钝重的速度射来。 箭锋每进一寸,杀气便重一分。我的肌肤似乎能感受到那冰冷的铁质,不由自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利箭射到床前。在即将刺破幔帐忽然停住,宛如遇到无形地铜墙铁壁般再也无法前进分毫,颓然无力地齐齐跌坐在地上。 与此同时,我感觉有一股强大的力道掠过我的腹部,恍若电击,有着近乎**般的酥麻感觉,一声惊叫脱口而出。 艳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遂后,我听见杜杜鸟的叫声:“什么人?喂。有本事你别跑啊!”紧接着是一阵拍门声,“容姑娘,你没事吧?” 我连忙高声回复他:“没事!你自己当心一点。” 他却不走,继续问道:“我刚刚听见你的叫声,没有受伤吧?” 我待要说话,艳少忽然翻身压住我,温热的手掌贴着我地腹肌缓缓向下。恶作剧一般。我顿时无法呼吸,很严肃的沉脸瞪着他,他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杜杜鸟兀自在门外追问:“那人是什么来路?跟你们有什么恩怨啊?” 我一边去捉艳少的手,一边气急败坏叫道:“跟你说没事了——” 终于,艳少大笑出声。 门外的杜杜鸟发出恍然大悟的抽气声,似乎不敢相信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白日宣 我迅速穿好外衣,搬张凳子到床边正襟危坐,拿出法官的口吻道。将杜杜鸟的问题重复了一边。 “那人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要刺杀我们?” 他不答,拥着艳丽织锦丝被斜斜靠在床头,睁一双似笑非笑地桃花眼看定我,满头银丝披散如瀑,衬出一张容颜端的是清俊诱人。我心里一荡,禁不住凑过去吻他的脸。 他的胸腔一阵震动。笑声更大了。 我直起腰,干咳一声道:“快说。” 他收起笑意,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表示不知道。 我瞪着他,又道:“听说你给泓玉一封信,让她和凤鸣走了?” “哦,没错。我让他们去见雷攸乐了。” “咦?”我一愣:“有什么阴谋?” “我关心一下老朋友不成吗?” “哈!还得写信去问候?” “更显诚意嘛!” “确实很有诚意。”我移到床沿上坐着,继续问道:“那信是怎么写的,让我也学习一下。” 他微微挑眉,道:“这个不太好吧。别人写给你的信。我也没有看啊。” “哦。原来说半天是为这个——” 我说着起身去找沈醉天的那封信,翻过两件衣服没找着。倒找出了那张藏宝图,青墨线条绘在一块淡淡黄地手帕上,手帕不像丝织的,许是天气的缘故微微有些泛潮。我背对着艳少蹲着看,忽然听到他叹息一声,道:“迷糊虫,在这里。” 我回头一看,那封信好端端在他手里,便笑道:“啊,你——” 他打断我。“是你乱丢东西,我可不是故意要看的。” 我笑笑不理他,低头继续研究手里的藏宝图。 “那玩意有什么好看的。”他哼一声。 “这可都是钱啊。”我头也不抬地回复他。 “咱们不缺钱” “哪有嫌钱多的。” “听你的口气,似乎准备私吞这笔钱?” “假如你不反对的话。” “你要这笔钱准备干什么啊?” “干什么都可以啊。想想都让人兴奋!” 他没说话,过了一会才道:“过来。” 我一听,语气不对,一瞥,眼神不对,立刻赔笑道:“外面雨停了,你饿不饿?快起来我们吃午饭——” 话没说话,忽觉双腿一麻,不由自主就倒在他身上,他伸手握住我的腰,微笑道:“是有点饿了。” 我干笑道:“那就赶紧起床吧。” 他低声应道:“假如你起得来——”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觉得腰间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向全身迅速漫延,整个人顿时酥软掉,他的两只手游滑到哪里,我便感觉那里敏感到极点,**如山崩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我气若游丝道:“你居然用**——” 功字还没说出来,他便咬住我的耳朵问道:“现在还喜欢藏宝图嘛?” 我意识不清迷迷糊糊就道:“喜欢……” 他停下来,将那张藏宝图递到我跟前,哼道:“你喜欢它,就让它来满足你吧。” “谁喜欢这玩意,我喜欢你。” 我喘息着打掉他的手,掀开锦被钻进去。 他嗤笑一声,按住我不依不饶的问道:“你喜欢我什么?” 我u火如炽,自被底摸到一个火热坚硬地东西,当即握住,笑道:“我喜欢它,不晓得它喜不喜欢我?” 他冷哼一声,用力打一下我地屁股,双手十指顺着我后背的xue位一路刺激下去。 我全身颤栗不能自禁,连声告饶,他方才挺身入巷。 那一刹时,我觉得,我就是立刻死了也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