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芳草凄凄不了情在线阅读 - 第十章第八节(二)

第十章第八节(二)

    大起底

    现在的困局如何破解?

    我把脑子里百转缠心的所有意念,全部压下。

    我现在只想一个问题:这个死丫头刻意模仿我,有关我的一切她都了如指掌。

    那么我没有的特征而大家分明又都知道的事,那会是什么呢?

    我的脑筋急速运转,转速快到马上就要爆表了,还是没转出事情来。

    诸如像眉毛多少根头发多少绺,那都是我以前玩剩下的,她不可能不知道。

    这个时候当着这么多人,我提出那么小儿科的问题,被她反扣着,要我把眉毛剃下来数数,又或者把头砍下来数数头发,那我可就会下不了台的。

    世上奇怪的问题很多,但是关于我的又为大家所熟知的,实际上我又做不到也就是她做不到的问题,一时间真想不起来。

    看着那死丫头眉间一道黑线,因长时间亢奋而正在逐渐扩散。

    我一边通知丛秘书调三大队的预备特别行动队过来抓人,一边扫视那些围观的人群。

    很多异样的面孔促使我不得不这样,我的伤刚刚能行动自如,但还不足以应付这么多少人。

    好在七仙小组被诱出来之后,待命的行动队没有异动,不然后果难以预料。

    我安排完这些之后,便脸上挂着微笑朝那女孩慢慢靠过去。

    有一个问题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虽不致于困住她,但分散她的注意力还是能够办到。

    我面对着众人,朗声问道,“我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易莎有飞檐走壁的功夫?

    因为她经常上房揭瓦,如果没这功夫是会摔死的。

    你们信么?”

    “信!”

    “为什么?”

    “文化宫那个说书的人经常这样说!”

    “对!但不知易莎第二会不会这门功夫?”

    “什么飞檐走壁?什么上房揭瓦?会不会又跟我易莎第二有什么关系?”

    报数终于转到了我的手上,她中招迟疑之际,我离她也就只有一臂之遥了。

    我的手突然往她眉心一拍到位,她就此晕倒。

    我伸手一把抓住她胸襟,往上一提,把她往后倒去的身体一把提到刚好赶到的担架上。

    众人惊愕慌乱之际,行动队刚好将人团团围住。

    我叫铁蛋打开天吻系统中特别附加的气味电磁鉴别波,对这些神情古怪的观众S来S去。

    S出来一个抓一个,就好比我高举着照妖镜,把那些古怪妖精照出一个原形收拾一个。

    难能可贵的是,竟然很快就在那些围观的人群中抓出来十几个人之多,其中一个电磁波反应特别强烈。

    我把那个人就地扣在警车旁上,大众广庭之下,现场审询。

    我怕留给那死丫头的时间不多了,但愿我还来得及。

    为了争取时间,我下了重手,*问解药在哪?

    他痛得鬼哭狼嚎,围着警车狂跳乱滚冷汗直冒,眼泪鼻涕也井喷而出。

    他的神志到是还算清醒,对着围观的人哀嚎,“救命呀,警察*供啦!”

    我则笑着对大家说,“他可真会装,明明是自己毒隐犯了,竟赖上警察动刑了。”

    “却不料,群众的眼晴是雪亮的。”

    “你们说我动刑了吗?我碰都没碰他,你们看见我动他刑了吗?”

    “我到是想当着大伙的面,向他讨个公道。”

    “刚才那个叫易莎第二的小女孩,今年才十一、二岁,却被他下了毒药,让她长时间在这发颠。”

    “现在毒药在女孩体内完全扩散命悬一线,大家说,要不要让他拿出解药来,救那女孩一命呢?”

    “要!”“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我们老百姓决不会答应!”

    于是群情激奋的人众围着那十几个人,拳打脚踢起来,害得警察反过来要保护起嫌犯来了。

    步回我刚才下手点X的位置时,我注意到刚才有几个人想要来制止我,现在见到这样的光景也只好摇头苦笑,全力劝阻躁动的人众。

    我则趋着所有注意力转移到混乱之中的机会,对那嚎叫的人说,“叫呀!傻眼了吧,我让你吃胖猪头!”

    我每说一个字,则出一手指点他一个X位,直到他痛得呕吐快要窒息得死为止!

    “说,解药在哪?”

    “在我口袋里。”

    我让人去搜,各种各样的药丸一大堆。

    “怎么用?”

    “七个人分管七色药丸,按赤橙黄绿青兰紫的顺序反过来用。”

    “哪七个人?”

    “我!”

    “还有我!”

    “……”

    群众的力量永远是超强无限的!

    入迷地酣畅于拳脚的众人见那些鬼怪,愿意救那女孩,便纷纷停手罢足。

    我拍开为首之人的X道,再叫警察打开他的手铐,让他调制解药。

    这个鬼玩意儿竟然会复杂到好似在组装原子弹!

    这分明就是要致人于死地嘛!

    等他把药丸粥灌入已经紫胀的口唇之中后,再扭着女孩的鼻子。

    女孩一阵抽搐,把药粥全吸了进去,才放开扭鼻子的手。

    静静地躺着不动的女孩,眉心之间的紫黑血线慢慢变淡,最后变成惨白,让我的心一紧拳头一揣又要动手。

    可女孩长长地“唉”了一声之后,脸上开始转红,继而变黄,……最后转回粉红,女孩才轻轻舒了口气,竟然睡着了!

    我的那个去,竟有这样的古怪!

    我一招手,女孩被抬上救护车,做深度康复。

    然后吩咐警察把这十几个人,都押上车。

    可我太能搞不明白了。

    这女孩本是他们的人,就算不一定会为他们卖命,也不至于如此残暴对待吧?

    中规中矩地去对付他们,是难有成效的。

    可我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什么不中规中矩的办法,只好暂时撇下。

    我回到军调处询问室,却见那教导员又嚎啕大哭起来。

    堂堂铁汉几次三番这般豪哭,到底为了什么事?

    难道又是事有凑巧?

    知道事情的真象之后,往往会希望不知道的好。

    我大致看了看询问笔录,我再次发现一宗惨无人道的虐杀女性的案子。

    我呆坐在监控室,没有仔细看完笔录,而是细佃察看教导员的神情,他仿佛在一次次经历那个恐怖的夜晚。

    顽疾被铁钉钉在厚厚的钢板上,该如何去治愈呢?

    拔钉还是融钢板?我没有想好。

    固定在子夜时分的恐怖灯具掉下了,砸中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