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潘老板的巧妙计划
第四章潘老板的巧妙计划 海子和大庆2人去小区门口的沙县小吃吃了顿说不上是中饭还是晚饭的饭，又到小区里麻将馆里去看了一会儿人家打麻将，就听到潘文忠潘老板的电话，让他们2人到公司里来一趟，安排事情。 潘老板开的这个汽车修理厂，以前生意其实还不错，主要业务有汽车补胎、保养、四轮定位等业务啥的，除了拆修发动机和齿轮箱以外，其它的业务基本上都可以做。 他以前手下有二三个东北的汽修师傅，技术是很不错，很是为他招来了不少回头客，所以潘老板本来生意还是可以越做越大的。 但一个老板能不能做大，与老板个人心胸是有很大的关系的。 潘老板显然不是什么可以做大事的人，他是小鸡蛋壳里出来的，一副小鼻子小眼睛的模样。 他总是觉得，几个东北人要的工资高了点。 为此，他招了几个亲戚家的小孩跟着师傅学，还没等几个小孩学得好，他就开始降几个大师傅的工资。 那几个大师傅很生气，就陆续地走了。 这两年路上的汽车是越来越多了，可是搞汽修的人也同样是越来越多了，所以潘老板的生意就开始有点不好了。 可是生意还是要做下去的，因为费用天天在有，再说，不搞修车搞什么呢？别的他也不会呀。于是他就打上了一个不正道的生意的主意：给小区外面没有人管的汽车放气再充气。 从这点说起来，潘老板也是很有点小才，一动起歪脑筋，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他的计划是先撒饵，就是先发小广告。 但他并不在发放了小广告后就立马给车放气。那样比较明显。 他是要先发放小广告一段时间，再让人去放气。发广告的人与补胎的人也不能一起，分成两伙，而且相互不直接联系，这样一旦发广告的人被人认出来了，也不会把他们与来补胎的人联系起来。 这几天他已经安排2个补胎的人天天在早上早高峰时在各小区转悠，目的是为了让车主们有个心理的适应过程。 潘文忠潘老板看到海子和大庆进了办公室，就让海子把门关了起来，说：“海子，大庆，咱们要一起发点财，好不好？” 海子说：“老板发财，我们小鱼小虾的跟着喝点汤水就成。” 潘老板盯着海子和大庆说：“海子兄弟，不错，够低调。你们来公司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待你们可不薄，是不是？发财还能不带上兄弟们？我们小广告也发了一段时间了，也没有人来管，也不会有人来管。大半夜地，那些吃公家饭的人早睡大头觉了。” 海子说：“晚上路上也不是没有人，我们这一个来月发小广告，遇到的夜里在路上的人，主要是上下夜班的工人，打麻将/去夜总会夜场的人/去酒巴KTV的人，菜场卖菜进菜进rou进鱼虾的人，还有就拾破烂的人，跟我们一样做不正道事的人。” 大庆说：“夜里跑出租的人也不少。” 海子：“也有飙车的，那不经常有。” 潘老板就说：“那你们遇到的夜里巡逻的人有多少？有没有混黑道的？这两路人才是我们要注意的。” 海子说：“警察保安巡逻的那不多，就是多也不怕，他们一走动，警灯就像夜总会的大招牌，想不看到都难，哪还有人不提前提防？他们在明处，我们在暗处。” 大庆说：“混黑道的见的不多，看到过一次收保护费的，与咱也没有啥关系。” 潘老板就笑了：“你们俩真能干，就这都总结出来了，看来你们还真是天生混夜晚的，不干这行真是屈了人才。” 潘老板给海子和大庆每人发了一包小苏烟，大庆不吸烟，就给了海子。 潘老板说：“今天咱们不发小广告了，今天咱们就开始给他们放放气。” 大庆低着眼不说话，海子盯着潘老板也不说话。 潘老板见两人不说话，就自己接着说：“我刚才已经说了，有财大家发，我也不会让你们不挣钱。咱们这样干，从今天晚上开始，你们2个负责给小区的汽车放气，每个小区不要放多，每晚不要超过5、6辆，而且尽可有不要在一个方向放气，小区的四个方向基本上每个方向放一到二个，然后再到另一个小区放气。我计算过，无锡7个区带江阴和宜兴，加起来有1200多个小区，还有很多市场，旅游场所，酒店，大浴场，电影院之类，一天咱们处理四个小区，一年都不带重复地，从概率上来说，就算是有人报案，被警察注意的可能性也不大，警察一般会认为是玩皮的小孩或者醉酒的疯子干的。” 海子就瞪大了眼睛，对潘老板有点崇拜。 海子说：“老板，你真厉害。” 潘老板面有得色，说：“处处留心皆学问，咱们干一行要爱一行，行行出状元。出了状元，那自然也出元宝，出美女。现在是大数据时代，咱们做事，也要科学地研究和分折，踏上时代的节奏。” 大庆说：“那放气之后咋弄？” 老板说：“我就派人第二早上在附近开着补胎车游动机动着，等鱼上桌。” “那咱们要是被逮住咋办？”大庆说。 潘老板就说：“看看，你多担心了不是，这一个多月都没有出事不是？基本上完全是不会被抓住的。晚上的事，如果有人发现了，你们随便住哪黑影里一跑，谁敢追？！他又不知道你手里有没有家伙，不要说保安协警，就是警察也不是笨蛋，谁也不会真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这话是真的，现在的社会是好人怕坏人，富裕社会人人惜命，没有谁为了个毛贼会去拼命，国家也总是提倡公民自己先保命。 最搞笑的是，一个女子被歹徒强jian时反抗，被严重打伤，一个事后去调查的警察就对她说，要是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要反抗，要保证自己安全，很多人都觉得警察说的有道理。 可没有人想想，如果那女人遇到强jian不反抗，她内心受到的伤害会有多大？那这个社会对于歹徒不敢进行反抗、还教人不要反抗，是健康呢还是有病了？任何一种事，不是全都十全十美的，做正确的事，有时候付出一些代价是必须的，也要去做，这是一种底线。 人不能为了苟安，就失去了底线。 社会其实也是一样。 不过，海子大庆心底里就认可了潘老板的说法。 可潘老板还没有打住，他接着说：“万一你们被抓住了，当然这种机会比中个500万的大奖、比50岁的妓女嫁了李嘉诚还难得的，我是说万一，你们也不要惊慌，不能把我们的事供出来。汽车放个气，就说你们喝多了，放着玩呢，多大个事呀，连社会治安的事都算不上，对不对，大不了罚点钱，我全出。你们不供出我来，我就会出面把你们保出来，对不对？你们也知道，我社会上有人。” 这样，海子和大庆就彻底放心了，认为这事没有什么风险，海子还觉得这事好玩刺激。 不过大庆心里觉得这事总是做的有点缺德。 看两人不说话了，潘老板说：“这事就这样订下来。你们的工资每个月不变。发小广告时，每天夜间补助50，现在补助提高翻倍，每人一天100，宵夜20块。” 海子想，能干，一天120，就是一个月3600，加上平时的2000多块，一个月就是有大6000块了，比张小娴她们累得要死要活工资高多了，活其实也很轻松的。 大庆想，这个事能干，一个月6000块，一年七万二，去掉每个月花1000，每年可以有6万存下来，有三年的时间，再借点，凭自己的能力就可以说媳妇了。如果家里能再攒点，说不定有个两年说个媳妇也不是做梦。 潘老板见两人都同意了，就拿出一个无锡各住宅小区统计表，从无锡新区一栏，用红笔勾出了第一批4个小区，说：“你们记住这四个小区的名字，严格按工作计划执行。如果你不按计划执行，后面的人就不好配合你们的工作了。另外，你们今天开始，时间再往后推一下，到夜里2:00以后再动手，因为12:00左右还是路上人比较多的时候，特别是各个小区麻将馆打麻将的人那时候散场，KTV也基本上是散场的时候，路边的一些大小排档也大多一点钟之前收摊。” 这些情况不用老板说，海子和大庆也知道。 “从明天开始，你们上午就不用来上班了，下午再来上班。下午下班的时候，我给你们安排当天夜里的工作计划。另外记住，这事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就行了，不准告诉其它任何人，包括咱们修理厂的人和你们家里的人。” 海子和大庆用手机记下了4个小区的名字，然后告别潘老板出了老板办公室。 在修理厂的院子里，海子看到同在一起上班的学徒工小单和小耿，小单和小耿正在给一辆扬子皮卡充气。 车上是一台汽油空压机，一个大塑料盆，一个50公斤装的大塑料桶，还有一个工具手提箱，千斤顶，下轮胎用的大十字套筒扳手，牵引绳等。这是移动补胎的全部用品了。 海子给小单和小耿每人发了支香烟，问：“小单，小耿，你们要干啥？” 小单就说：“老板让我们俩明天早上出去，看能不能给路上扎了胎没气的车子补补胎，反正上午一般也没有什么活，在家里还是闲着。” 海子知道，行动要真的开始。 很快公司下班了，海子和大庆在公司小食堂吃了晚饭。 吃完了晚饭，海子到废品堆里找了两根大号的铁管，直径大约在5、6厘米，长度在50、60厘米，握在手里，重量长度粗细都刚刚好。 大庆问：“要钢管做啥？” 海子说：“准备着，万一有事说不定用得着。你没听老板说，除了警察，我们要是遇到混黑道的，保不住要动手。” 出了公司，大庆问海子：“接下来去做啥？” 海子说：“能干啥，口袋里又没有多少钱，我想咱们就去今天要去的这4个小区附近去看看，这些地方咱们不太熟悉，万一被人发现了，咱们有个熟悉的线路，也好跑。” 大庆说：“你这是贼采点。” 海子说：“踩点就踩点，什么贼不贼的，你真当你是个贼呀，我们这是工作好不好，我们是了吃饭好不好？每天我们大半夜的，容易吗？还自己说自己。” 两人用手机百度地图一一把四个小区定了位，发现这4个小区既不相邻，但又相距不远，最远的地点之间也不过3、4公里，从接电话到现场，也就3、5分钟就可以到了。 潘老板这样安排，是为了一个地方不会一下子出现很多个补胎的人，车主就不会想到是有人专门放气搞钱。 2个人一个小区一个小区的开车转悠，除了小区外，对管理不严的小区内部也开车转了遍，对小区内的情况和小区外有几条大路几条小巷，都搞得了一清二楚，对小区保安的位置也心中有数。 有的地方还录了像。 海子说：“大庆，你心里想好了，如果出事，不用管我，我也不管你，就跑。你看在这个小区，在东面出事，就这么跑，南面西面北面，就这样这样这样跑。跑掉了不要直接回家，要确定了后面没有人跟着再打电话，我们俩当中没有被发现的那个人，就开着车守着，听到电话，约好地点再见面。” 大庆说：“也不是光跑，要看是谁发现了我们，先跑一点路，如果不是警察，追的人如果只有一二个，就回头吓他们，那也好玩。” 海子说：“对,晚上就算发现我们也不会有一大堆人，只要不是警察，怕个rou！如果只有一俩个人追，能跑就跑，不能跑就干，那我们另一个就跟上来。” 看完了4个小区，两人就把车停在一个小区的大门旁边闲着。 没多会来了个人，问拉点东西去一个工地去不去？ 大庆正要说不去，海子早接上话说，去。就问去哪里？多远？多少钱？ 那个人因为是晚上，又经常找黑车，就没有压车价，价钱还算不错。 于是海子大庆就跟着那人到了小区里面，从一个地方搬了一些电线水管龙头之类的东西上车。 那人看上去像个工地的小包工头一样。 海子本来就没有事干闲得蛋疼，又一身地劲，加上今晚额外挣到了外快，心里高兴，就帮忙干活，干起来比那小包工头可是利索多了。 到了工地，海子没让人招呼，又主动帮助下货，把那人高兴地，说：“你们俩个人真不错，开黑车还这么义气，不计较车费又能出力，现在这么朴实的人可不多了。” 除了说好的车费外，又多给了50块钱，说：“天热，二个小兄弟拿去喝杯啤酒。这是我的名片，小兄弟给我个电话，我有事用车时再找你们。” 海子看了下名片，知道那人姓黄，就把电话号码给了那人，嘴里说谢谢，就与那个人告辞出了工地。 大庆说：“海子，我发现了一个赚钱的办法了，” 海子说：“还要你说。要不是我你就把人家老板给推辞了。” 大庆说：“谁不知道你鬼主意多，我当时哪里想到干黑车生意的事。咱们每天上午不用上班，那就可以睡觉，咱们晚上下班就可以跑会黑车。” “就这么干，咱们又不跟钱有仇。”海子是说干就干，拿走手机就打电话给李北进，要了许平安的电话，就问许平安怎么拉生意，怎么计算车费，唠了一会就搞清了黑车的生意，俩人就把车开到了今天要放气的第一个小区门口，做起了黑车司机来。 生意还不错，可以说是开门红，除了那个工地拉货的活儿，又跑了几个短途，最后拉了个去无锡东站赶火车的，两人第一个晚上就开黑车挣了200多块，吃了宵夜每个人分了100块，把2个人可美坏了。 大庆说：“要不我们弄个车开黑车吧，也不错。” 海子说：“你算了吧，我们今天是挣了钱，可你没算，油钱是人家潘老板出的，平时养个车费用也不少。” 大庆说：“我也就一说，看你还没完了，真是唠叨。” 过了12:00，一波波的打麻将的和停在小区门口的上夜班的等大巴的人都走了之后，路上的人就明显少了，小区门口的夜排档也开始收摊，无锡一个普通小区的一天基本上就开始结束，马上就要进入睡眠模式了。 两人把车开到了一个没有监控的没有人注意的地段，定好了闹钟，就在车上睡了一小会。 到了夜里2点钟的时候，海子从车上前后左右观察了一下，看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就下了车，从靠路边的那一面靠近了一辆小汽车，人就蹲了下来，把车子靠路边的后轮的气门芯的帽子拿下来，把一个特殊设计的放气小工具接到了汽车气门芯上，只听咝咝的轻微的声音响起，没用半分钟，汽车的轮胎就完全地瘪了下来。 海子又把汽车的气门芯的帽子给拧好，就站起来大摇大摆地向前走。 大庆等了一下看周围没有动静就开动了汽车向前赶上了海子，海子上了车，俩人就转到小区的另一边，先观察环境，没有发现问题，就又同样的动作，给另一辆汽车放了气。 不一回，这个小区就放了6辆。 2个人干完一个小区立马赶到另一个小区，不到半个小时，又弄好了。 做第一个活的时候，海子还有点紧张，两个小区下来，就放下了心，一点也不紧张了。 到第三个小区，让大庆去弄，大庆弄了2个小区，一看时间，快5:00了。天也开始有点亮了，然后路上走的时候，就看见有早锻炼的人开始跑步和快走了，也有骑自行车的。 头一天的放气工作也是紧张中透着刺激，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海子和大庆到了中午11:30准时到了汽修厂，虽然说是下午才用上班，可是汽修厂是有免费午餐和晚餐的，所以就赶着饭点到了公司。 潘老板看到2人，就让他们吃了饭到他办公室去。 吃完饭到了老板办公室，潘老板就问昨天的情况。 海子说：“紧张死了，这活可不好干，有回放一个气，有什么东西从草丛里边突然窜出来，吓得我拔腿就跑，跑了半天发现是只猫，TMD！” 这当然是逛潘老板的，老板信以为真，哈哈大笑。 然后潘老板就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两叠钱来，分别给海子和大庆说：“每人1000，这是头10天的钱，我们是开门红，你们今天放了26个汽，我们接到了19个电话，另外有2个是看到了我们的补胎车拦住去补的。有5个没有电话，可能是把我们的电话丢了，也可能今天他们根本没有动车，没有发现车子没汽。总的来说，你们两小广告发的好，基本上停在这几个小区的车子都有了，气也放的好，比较会选地方，今天他们去补车的，我让他们特别注意了，看到你们放的都是没监控的地方。你们俩真是我们公司的优秀员工，所以我就把钱提前发给你们。” 海子和大庆都很高兴，说：“谢谢老板，我们会越干越好。” 海子与大庆的工作和生活也越来越有规律。 基本上是上午11:00起床，11:30到公司吃午饭，下午下班时在汽修厂吃完晚饭回家。然后是用1个小时去踩点，然后跑黑车到12:00。 因为越来越有经验，踩点也越来越准确，对于有事逃跑的方案也越来越多越成熟。还做了两次演习，设计成大庆逃跑海子追，因为海子跑得快，结果还是给追丢了。不过2人也是对这种猫追老鼠的游戏乐此不疲，不断地翻着花样玩，那是又好玩又刺激。踩完了点，2人就把车开到当天要放气的小区门口当黑车等人，有人就开会赚点钱，没有人时就一个人睡会休息另一个人玩。 如果睡不着，就一个人或二个人在小区周边逛，两人对无锡夜晚的小区生活那是异常快速地熟悉了解起来。 比如那些到KTV上班的公主、少爷和小姐，基本上会在晚上6:00~6:30分收拾齐整出门去上班。小姐们大多浓妆艳抹，公主们则素素静静，很清纯。少爷们则是白领一样，装逼。 不过海子和大庆知道，那些貌似很清纯地公主，在娱乐场所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变成浓妆艳抹的小姐。 海子和大庆的面包车，也带过这些人，只是那些小姐们公主们很少与司机搭闲话，因为开面包的黑车司机不是她们的菜。 到了夜里2:00多钟的时候，月黑风高路阔人稀，海子与大庆就开工，4:00多不到5:00的时候，就完工收工。 有时候工作量也加大，因为到一个小区放气，一般地提前3~5天发小广告时候最合适，于是潘老板就让海子与大庆前几天发小广告，后几天去放气。 如果又发广告又放气，就发二份的钱，发广告是50，放气是100，宵夜当然只发一份，干2样活时是20块，只干发小广告就是15元，不过目前放气的活是一天也没有少过，因为只有放气潘老板才有胎补，才有多出来的钱。 潘老板也是个人精，修车厂的业务早上是很少的，所以他就利用早上的时间把工人派出去补胎，其实只是打打气，因为胎是好的。车主们不管这些，早上大家都急，只要把车子搞好，不耽误他上班或者去办事，就是早上多出点钱也不在乎了，而潘老板只要付发小广告和放气的钱，补胎的工人工资是不另外付的。 这样海子与大庆每个又可以多挣1500了。 为了夜晚更好地观察情况，为了更加的安全，海子跟潘老板申请买一个带红外线的夜视望远镜，潘老板是没有犹豫地说答应了，而且行动还很快，没有几天就买回来了，是在天猫上买的，观鸟用的专业望远镜。 说明书上写着：1.密封能好。镜筒有很高的密封性，1.5M深水一小时浸泡不进水。2.镜体坚固。因为应用环境有时候比较恶劣，因此要求制造工艺较高，坚固耐用。3.成像清晰。对光学性能要求有些高，因此所用镜片光学性能更好，视野较普通望远镜更清晰、明亮。4.充氮防霉防雾。氮气，降低望远镜里的氧含量和空气中水份。具备防尘、生活防水、防雾、防震、防刮花、防侦查、伪装等功能。镜片使用FMC高清镀膜，20x倍率，在1500米最大视界范围150米，50mm直径物镜，视野更大，色彩还原效果出色，成像更清晰。 潘老板说：“做我们这一行，有些工具是必须。这是个好家伙，还是你们聪明，想到买这个。用它能看到3里路外远方树枝上的一只小鸟的动作神态，看歌剧时更能看清楚演员的神态表情，包括她的每一个毛孔。你们爱惜一点，有时候你们不用我也要玩玩，出去旅游呀什么的。” 海子很快学会了使用，大庆也学会了。 海子就爱不释手，把望远镜吊在肚子上，到处看。 到了晚上上工的时候，更是用它到处看。 大庆就说：“海子，你用这个看东西真比较威风，就像是亮剑里的李云龙。” 海子说：“也对啊，就是没有地图和指南针，要是有了这两样，我一伸手，你就递过一个望远镜，再一伸手，你又打开背包递过来一张军用地图，再一伸手，你递过来一个指南针，那真就有点将军的感觉了。” 大庆说：“你再伸手，我给你一把狗屎！看把你美的，我还是要给你当勤务员！” 海子哈哈大笑，突然就不笑了。 然后海子就发现了一个不一样的现象，说：“大庆，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