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我有男神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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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以翔瞥了眼电视,主持人正在讲一个非常冷的笑话,观众没笑,他自己先笑得不行了。【】 宁美丽也看的泛恶心,却坏心地死不换台。 一段广告过后,开始播相亲类节目,比综艺更恶心人,齐以翔倒在枕头上,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这时候一个胆大的男嘉宾问女嘉宾,相亲结婚后,发现对方的个性并不像婚前表现的那么好,她会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齐以翔动了动,原本背对着宁美丽侧躺,现在翻身平躺下来,睁开眼看电视。 宁美丽一阵恼羞成怒,在心里问候了男嘉宾的全家。 这时候女嘉宾回答了,宁美丽听了以后觉得男嘉宾的全家还算和善的人。 因为女嘉宾恬不知耻地笑着说:“夫妻生活是婚姻生活的基础,如果我和他在那方面很合拍的话,这段生活还是值得期待的,毕竟相处的方式是需要时间磨合的。” 宁美丽忍无可忍,果断换台,比起“需要磨合”的女嘉宾,更悲剧的事情发生了,别墅远离市区,电视节目是通过卫星接收器搜来的,通常要比有线电视多收很多电台,包括国外的成人台。 画面出现的很突然,而且时间点非常犀利,某个男女的激情画面和声响猛地映在宽大的液晶屏幕上。 宁美丽和齐以翔都愣住了,宁美丽觉得自己瞬间脑瘫,听女声呼叫了五秒之久才想起关掉这个罪恶之源。 太慌张了,遥控器竟然从她手中掉到地上,捡起来再关,又用掉五秒以至于他们多欣赏了一会。 当电视瞬间关闭的同时,宁美丽觉得房间里一片死寂。 惴惴不安的偷瞄一眼齐以翔,幽暗的台灯光照在他脸上,真说得上俊美无暇,原本就像坐在火药桶边上拿着没点燃的香烟过干瘾,这下好了点着了。 很薄的被子无力遮挡他已经蠢蠢欲动的身子,宁美丽保持着蹲在地上关电视的姿势,扒着床沿,死也没胆爬上去。 齐以翔歪过头来看她,眼睛在灯光里闪着星点,就好像要漾出水来。 宁美丽觉得这眼神太媚人了,如果她是小攻,八成就会扑上去说:“哥来疼你” “香香”这声音柔中带了那么点儿恳求,宁美丽觉得他下一句肯定是:我很难受,你能不能 结果他说:“你要是不想就算了,别趴在地上了,上来睡吧。” 他说的很诚恳,一点儿没有大灰狼的猥琐感。 宁美丽有点儿感动,至少他对她还是很尊重的,一般男人面对已经被自己咬过的兔子肯定不会嘴下留情的。 蹭着床边线躺下来,宁美丽靠在床的最外侧。 “就就开着灯睡吧。”她提议,有光亮比较安全。 齐以翔嗯了一声,转过去背对她。 宁美丽皱眉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身体很僵直。 宁美丽出于人道主义精神,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事后想抽自己一百遍的话:“你真的很难受啊” 宁美丽事后回想,这一晚最失败的是换到成人台呢,还是问了这么句听上去很妥协很没原则的话 她真的想对齐以翔表明态度,她是无心的她不是因为见识了他的财力,借着这么两个倒霉催的节目就坡下驴,打算与他先和谐了那方面的生活,然后再趁机反悔,想要重新跟他复合 不过没机会了 这句话问完,点燃的都不是火药桶边的香烟了,像是把爆竹扔进了火药桶里。 刚才还一副魅惑小受模样的齐少爷变身狼人,凶恶地翻身压在她身上,肯定地回答:“对我非常难受” “我”我不乐意这话也没机会说了,齐以翔吻住了她的唇,“不乐意”三个字变成很撩人的呜咽。 不得不说,他吻得很好,刚柔并济,技巧熟练。仅仅凭着这个吻,正常人宁美丽也开始“难受”了。 在松了手臂推拒他的力量后,宁美丽深深喟叹,所谓堕落,是从失去开始的。金子都已经给他拿去了,死捧着装金子的罐子还有什么意义只能破罐破摔了。 或许这次开始于一个缠绵火辣的吻,给她的感觉好过以往,宁美丽在齐以翔进行完啃骨头和温度计程序,就要最后一步的时候,骤然清醒地夹紧双腿挡住他。 醒了还是没醒呢宁美丽自己都糊涂了,因为她说:“危险期,用套子。” 齐以翔自然从善如流了,这时候用不用套子并不是重点。 积蓄了这么多天的能量爆发起来是很恐怖的,宁美丽只记得自己反手撑住头顶的床栏,不停不停地摇,醒来的时候手腕疼得像是断掉了。 一瘸一拐地去卫生间清洗完自己,出来的脚步沉重得难以承受。 齐以翔已经醒来了,在晨光里表情一派矜贵和气,显然心情极好。 他躺在枕头上望着浑身水嗒嗒,一脸委屈的她微微一笑。 宁美丽立刻激动了,这微笑是什么意思得逞后的轻蔑,纵欲后的满足 “这次是个意外生理需要谁都有不代表什么其他含义”她尖声说。 齐以翔唇角还残存的笑意平和敛去,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只是掀开被子,白花花光溜溜地与她擦身而过去浴室洗澡,宁美丽只能故作纯洁地看窗外,顿时没了气势。 “我知道。”他淡然说,好像她刚才的激动反而是欲盖弥彰的心虚,宁美丽气结。 没吃早饭齐以翔就带着她离开果园,宁美丽也乐于听从他这样的安排,心情太败坏了,谁都不想见尤其那个欢天喜地的汪灿灿。 “我先送你回去换衣服,然后一起去吃点东西。”齐以翔的口气一如既往。 宁美丽点点头,想了想又说:“今天中午我请客吧。” 上次说好是她请他吃饭的,结果就请他吃了一顿酸辣粉,还是他付的钱。 宁美丽决定今天中午好好的请他吃一顿,把欠他的情还清了。 齐以翔意外的没有反对。 宁美丽坐在他车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昨晚太累,等齐以翔推醒她,已经在她住的小区门外了。 宁美丽对时间的快速流逝表示很欣慰,总比清醒着面对好。 公寓里空无一人,平常她跟何子菊吵吵闹闹的,今天却是一片宁静,显得格外孤寂。 何子菊应该是跟季浅良一起出去过节了吧,中秋是个团圆的日子。 换了衣服下楼时,意外地看见齐以翔在楼下等她。 原本被朋友抛弃的孤独感,因为他仰起头看她下来,淡淡地微笑说:“换好了”而消散无形。 神秘的温暖感觉刹那盈满了宁美丽的整颗心脏。 第一次,她向他笑了,点头说:“嗯,我们走吧。” 齐以翔的豪车性能好速度快,不过二十分钟就到了宁美丽要请客的地方。 这家自助主题餐厅的门面很大,装修也很别致,齐以翔绅士地替宁美丽拉开门,只是里面传出的鼎沸人声让他下意识地皱起眉。此时正是吃饭的点数,而且正值中秋长假,人很多,他们还没走进大厅里面,前台的服务员就熟练地给他们递上一个等号牌:“18号。” 齐以翔眯起眼睛看向她,问:“这是什么” 宁美丽尴尬地笑了笑:“呃,意思就是要排队等位置,而且要等十八桌。”没想到中秋节店里这么多人,她暗呼失策。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观察齐以翔,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今天只穿了件条纹衬衫,头发剪得很短,有些甚至乖张地立起来,高大挺拔的身姿在人群中十分的出色,已有不少女孩子投来关注的目光,只是他本人似乎没留意,或者根本是习惯了受人瞩目。 宁美丽正想说不如换一家,就听到齐以翔说:“无所谓,既然你推荐的,那就等一等吧。”说完就往一旁的木椅子走去,坐在那儿慵懒自在得仿佛身处在高贵奢华的五星级酒店,而不是物美价廉的自助餐厅。 等了约莫十五分钟,宁美丽明显地感觉到齐以翔的耐心已经告罄,好在很快就轮到他们了,服务员高喊:“18号两位里边请” 宁美丽马上松了口气,心想着赶紧吃完了事吧,跟这个男人呆在一起,连空气都写满了不自在。刚找好位置,宁美丽就笑笑说:“你先在这坐一会儿,我去拿东西。”生怕齐以翔不耐烦不高兴,宁美丽的动作很迅速,只想着把人情还了她也轻松了,她不喜欢拖欠别人半分。只是她不知那憨憨的浅笑让齐以翔愣了愣,眸底的笑意又深了几许,追随着她娇媚的身影满场跑,脸红扑扑的就像一只翩跹的蝴蝶,他心里跃上一股不熟悉的冲动,后来他将之归结为荷尔蒙反应作祟,男性本能而已。宁美丽不知道齐以翔喜欢什么口味,只能尽量地多拿一些品种,海鲜、烤rou、沙拉还有点心甜品等等,只是他似乎都没怎么吃,她忐忑地问:“你是不是不喜欢要不还是去别的地方吧”她私下掂量了一下荷包,应该还可以吃得起一顿高级料理的。齐以翔扬眉坦诚:“味道还行,就是有点不习惯,事实上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连他都讶异自己的耐性,从来只有别人等他,他还不一定乐意,更何况只是为了一顿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自助餐耗了那么久说实在话口感真的很一般。“咳咳。”宁美丽一不小心被他的直白给呛到,泪水哗啦哗啦地流,婆娑地眯着眼,顺手拿起边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柠檬水,才渐渐地止住了咳嗽。齐以翔眼角往上挑,望着她清澈流光的眼眸笑开:“香香,你喝的水杯是我的。”宁美丽“啊”了一声,手里的杯子差点掉到地上,整个人无措局促得恨不能马上挖个坑往里钻。 齐以翔戏谑的声音一扬:“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宁美丽暗自咬牙,你不介意我介意。 吃完饭后,已经下午三点了,宁美丽又跟齐以翔在附近的商业街逛了一圈。 一直等到晚上,齐以翔请她吃了大餐,两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明月当空,竟比小区的路灯还亮上那么几分。 “怎么打算”齐以翔一边开车一边随口问。 “啊哦送我回家吧。”宁美丽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连续折腾了两天,她觉得已经应付完他了。 “看场电影”齐以翔的口气还是那么的不经意,宁美丽听着却像平地一声惊雷。 “团圆之夜,一个人回家还真是有点儿凄凉。”也许月光有开启语言功能的作用吧,齐以翔的话明显比往常多一些。 宁美丽想了想空荡荡的公寓,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中秋佳节自己一个人过,那种孤独感远比和齐以翔一起看电影更可怕。 宁美丽看着影院里汹涌的人潮,瞪着眼摇头,原来团圆之夜无所事事的人这么多哪 售票厅里人来人往,宁美丽淹没其中。 一个抱了一大桶爆米花的人撞了她一下,齐以翔适时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身旁。 宁美丽悄悄看了眼握在自己腕子上的手,修长,整洁温暖。 或许情侣们熙来攮往的电影院太适合靠近,她竟然没想挣脱,以前和何子菊两人来看,瞧着别的女孩子有男朋友相伴,心里又发酸又不屑,满是酸狐狸心理。 现在,就算是齐以翔,在浓郁的爱情气氛里,有个男人拉着她的手,感觉也是很棒的。 “看什么”齐以翔蹙着眉看着电影海报牌,似乎拿不定主意。 “看科幻的那部吧。”宁美丽觉得和他一起看爱情片是非常惊悚的,万一有床戏就更尴尬了,还是科幻的好,打打杀杀就完了。 买票的时候齐以翔松开了她的手,宁美丽像拿了别人东西的小朋友一样,表情有些倔强地将手藏到背后。 她的确要了不该要的东西,最近桃花运衰弱,刚才牵手的时候她竟然对齐以翔也产生了一丝甜蜜的感觉。 想想在果园的时候她现在非但没有为已经犯下的错误反省,还心甘情愿地犯着新错误。 “买爆米花”齐以翔拿着票,转过身来,就好像太阳东升西落般自然地拉住她的小臂,一扯,顺着手腕握住她的手。
宁美丽木然地看着被他的大手包裹住的自己的手,心里突然有个声音哀叹说:这就是齐以翔,别挣扎了,他不会看在眼里的。 齐以翔买了最大桶的爆米花和两瓶可乐,大概是嫌弃捧着爆米花的样子太傻,他选择拿可乐。 宁美丽倒没什么意见,爆米花闻着挺香的,她一边走路一边就忍不住抓来吃。 齐以翔无手可拉,干脆搂住她的肩膀 宁美丽颤了一下,这简直是得寸进尺 说来也奇怪,她可以在风流一夜后理直气壮地说生理需要毫无人类感情,把那疯狂的夜晚整个折叠到记忆的前一页,可却怎么都无法面对拉手啊,搂肩膀这样的举动。 或许这些不是生理需要吧 “人太多,别走散了。”在她挣脱之前,齐以翔加大了手劲,并宣布了理由。 宁美丽觉得他的脚步明显地加快了,搞得她像被歹徒挟持的人质一样,步履匆忙地走进放映厅里。 看电影非常适合与齐以翔这样的闷蛋约会时选择,因为不必交谈。 视觉控的宁美丽很快被电影绚丽的特技吸引住了,看得目不转睛,经常把爆米花放在嘴边而忘记吃。 剧情终于舒缓了一点,宁美丽想起该分给齐以翔,她一直吃独食来着。 桶向齐以翔推过去却没见他响应,都能当街吃月饼,不会觉得在黑暗里吃爆米花跌份吧 宁美丽半含埋怨地一看齐少爷一只手优雅地撑着下巴,居然在这么紧张刺激的情节中睡着了。 宁美丽瞠目结舌,就电影院这音效,他是怎么做到的 她摇头叹息,这才是齐以翔哪,她早就觉得他不适合看电影这种娱乐了,就好像高跟鞋不适合爬山。 屏幕上发生着巨大的爆炸,放映厅里巨响连绵,齐以翔泰然自若地继续睡着。 宁美丽叹为观止。 可能他真的太累了吧,从昨晚陪她排队买东西,晚上兽性大发,一早就开车回城,她好歹还在途中睡了一觉,他却一点儿休息时间都没有。 就这样还非要来看电影回家睡觉多好啊。 回到公寓的时候,宁美丽远远就看见自己的房子里有灯光,宁美丽很欣慰。 下齐以翔车的时候,她忍不住嘱咐他路上小心,晚上疲劳驾驶是很危险的。 齐以翔意外地温柔一笑,点了点头。 季浅良意外的出现在她的公寓,宁美丽料想他是何子菊邀请上来坐的。 这个中秋节,何子菊跟季浅良去了国外度假,刚刚才回国。 几天没见,何子菊跟“梅香”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于是趁着还没到半夜,何子菊、“梅香”和季浅良这三个毫无饮食健康理念的人决定去夜市吃烧烤喝啤酒狂欢。 三个人都喝了酒,各有各的心思,用烦恼下酒,自然都高了。 宁美丽只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矛盾和别扭。 与齐以翔行就是行,毕竟睡都睡了,那就继续睡下去嘛,结果搞成吃足闷亏的一场戏。 不行就不行呗,和他完全不对脾气,却分不了手,还假惺惺地甜蜜起来了 酒慢慢淹过喉咙,入侵大脑,当周围的一切像地球一样公转起来,宁美丽满意了,谁说借酒浇愁不灵灵的很 她其实听不清季浅良在何子菊身边唠唠叨叨地说什么,只是觉得他这样聒噪非常合心意,她想要一个这样的老公长得吧,像齐以翔那么好看,又帅又优雅,个性吧,要非常三八,不要总沉默是金,跟她玩深沉,这点她非常不喜欢,她喜欢多话的,像季浅良这样,逮着何子菊就唠叨个没完。 大概一喝醉,人就飘了,非常接近上帝,宁美丽的许愿被听见了真的出现了一个长得像齐以翔却非常唠叨的人。 这个人使劲摇她,嘴里不停地说:“梅香,梅香”然后就把她给摇吐了。 接下来的记忆就很模糊,她好像看见了一个非常眼熟的美女,唠叨的齐以翔对她说:“你先回去”然后就不见了。 还有何子菊和季浅良,他们俩喝醉的样子真没品,她得意地嘲笑了他们,再然后她就在一个非常熟悉也非常厌恶的地方醒过来了。 看着齐以翔整洁得一尘不染的卧室,没有电视的墙壁,宁美丽突然放声大哭,大概残余的酒精让她的情绪非常容易波动。 果然齐以翔就是她一个无法摆脱的噩梦 宁美丽使劲哭,反复回想,陪她在街上吃月饼,在果园崎岖的路上拉着她的手,陪她看电影的齐以翔存在不存在是不是她喝醉了以后臆想出来的她根本没有和他提过分手,根本没跟他分开过 齐以翔仍旧镇定,好像在床上大哭的女人的声音不尖锐刺耳反而是轻缓的音乐一样,边喝咖啡边淡定旁观。 情绪爆发得急,就不能持久,宁美丽哭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了,骤然停吧,又显得太假,只能苟延残喘地噎气假哭,慢慢收势。 齐以翔非常适时地放下咖啡杯,走到床边俯下身,拨开她凌乱的头发,找出一片额头吻了吻,“香香,我们重新开始吧。” 宁美丽又哭了,很挫败,真的很挫败她之前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人家什么都没亏着,坐等着她自己奔回原点。 “起来,洗洗,我带你去一家非常好吃的饭店。”齐以翔打开柜子,选外套。 “啊”宁美丽茫然地眨了眨眼,她正在陷入悲伤哪是该提吃的时候嘛 “好,什么菜啊”她很没骨气的问,肚子正饿着呢。 洗了个澡出来换衣服,齐以翔在厅里等她,环视着她曾下了大决心逃离而去的地方,宁美丽相当无力。 折腾了这么一大圈,她只明白了一个道理,齐以翔还不打算放她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