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我有男神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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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那买了月饼就走吧。”宁美丽望了望远处裕香源的大灯箱,虽然拉着齐以翔一起来买东西很有拖他下水的快乐,可她自己也被淹了,被人声音乐吵得发烦,很后悔当时自己会有这样恶趣味的建议。 买月饼的队伍蜿蜒曲折,从店里排出很远,宁美丽看了直叹气,戴着口罩帽子跟墨镜的她只能随着大家一起站在街边排队,阳光毒辣,心情也沮丧了,这是何苦啊 齐以翔也是全副武装静静地站在她身边,丝毫没有不耐烦的表示,甚至对排在前面的女人们三八兮兮地回头偷看他没有怒目相视。 宁美丽冷着脸观察了他一会儿,搞不清他为什么装出一副温柔妇男的嘴脸,他哪是这样的人哪 从认识那天起,他就一直在明里暗里表达这样一个事实:我很忙,我的每一分钟都是钱。陪她排队买月饼她都想掐他一把看是不是在做梦了。 沉默寡言也有好处,就是他不会一遍一遍催:“怎么还没到我们”、“还要排多久”、大美男这样静默地陪在“女友”身边,怎么看都温柔和善。 投向齐以翔友好炽烈的目光越来越多了,尽管他们看不清齐以翔的样貌,但是他高大帅气的身形还是吸引了不少女同胞们的目光。 只是齐以翔始终是一派淡定,毫无厌烦暴走的迹象。 “你不渴吗”反倒是宁美丽越来越烦了,被人羡慕的这么闹心,她也真是悲剧到家了。 也许是她自己心虚,她总觉得面前那些偷看他们窃窃私语的人在说她配不上齐以翔,金花瓶插狗尾巴草什么的。 “我去买饮料。”齐以翔笑笑,服务态度极佳。 宁美丽真是要崩溃了,恨不能找根棍子猛一下砸在他头上让他现出原形,他是在人多的地方故意表现贤惠吗现在的企业老总惯会作秀,看来不是传说 “哎”她闷闷地叫住他,“你带钱了吗我是说现金。”她有点儿信不过他。 果然,齐以翔一脸这还用问的疑惑,说:“带了。”从手包里掏出一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 宁美丽没事叹气,瞪了他一眼,表示:你真不省心 “还是我去吧,你来排队。”说着闪出队伍,齐以翔很配合地站了进去。 “要喝什么”宁美丽问的态度恶劣,走到哪儿都还得她伺候着,为什么每次跟他待在一块,她总有一种跟班秘书或者女佣的感觉。 齐以翔王子般的一笑,“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宁美丽愣愣地看他,穿着休闲衣服,带着酷毙的墨镜,跟时尚的帽子,站在一堆大爷大妈的队伍中,天大的大人物也充满市民气息,他这么嫣然一笑,还真是赏心悦目啊。 买了两杯冰柠檬汁回来,齐以翔却没再让她站回队伍,宁美丽觉得他可能沉浸在太子爷过小百姓日子的新鲜感里,非常自得其乐。 终于轮到他们,宁美丽觉得只买月饼太亏,都对不起排这么长时间的队,于是杂七杂八买了很多特色糕点和小吃。 她发现齐以翔一直仔细观察各种糕点,认真看糕点的名字,有时候似乎觉得很好笑,嘴角上挑,从侧面看上去俊美迷人,还微微带了丝顽皮。 从店里出来,她和齐以翔的手里都大袋小袋,宁美丽看着他忍不住笑容满面。 “真有这么好吃”齐以翔看着不停有人加入的长长队伍,十分不理解。 宁美丽嘿嘿一笑,带着他走到阴凉处的休息长凳上放下手中的袋子,来回翻找,终于在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块月饼,她从来吃不下一块完整的,和何子菊一起分惯了,很自然的一掰两半,顺手递给他,“这是最好吃的椰蓉蛋黄”一看自己的半个,嘴巴不自觉地扁了,蛋黄在他那半块。 齐以翔微笑着接过,看着她的表情,又看见自己月饼里的蛋黄如有所悟,嘴角一挑,笑容加大,“这半块给你。”把自己的塞给宁美丽,拿过她的半个。 宁美丽傻傻地看着红澄澄的蛋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愣,赶紧掩饰似的咬了一大口,没想到齐以翔竟然肯在大街上陪她吃东西。 早就设想过,齐以翔这种贵族范儿的人蹲街边舔冰棍也会有呀,果然是真的,他小口小口的咬,黑幽幽的眼瞳里还含着笑,咀嚼的时候嘴唇紧闭因而外形更加好看,怎么都觉得他吃的月饼比她的好吃 “去哪儿吃午餐”齐以翔也发现她一直在盯着他看,毫无局促地淡笑询问。 宁美丽觉得自己的阴暗心理疾病又发作了,看不得他的王子相,又妒忌又不忿,十足的小人心理。 “车停得太远,好吃点儿的饭店要走到西街才有,我们就买点小吃对付一下吧。”她撇嘴一笑,自己都觉得肯定笑得很jian诈。 前面有条胡同就是“小吃一条街”,其实不好吃,都是懵外地游客的,宁美丽故意带他挤进去。 手里本来就提了很多东西,再加上那些汤汤水水的小吃,从小吃一条街里出来的时候,齐以翔有些狼狈。 宁美丽笑眯眯地看他,觉得浑身舒畅。 “回车上吃吧。”齐以翔脸色多少都有些僵硬,估计这是他爆发的边缘。 宁美丽暗暗叹气,她真是好心人啊,看在他抢着拿东西的份上,没想把他逼上了绝路。 坐在开着空调的劳斯莱斯豪华车里,宁美丽美滋滋地打开一碗酸辣粉,其实买了那么多东西她根本不是想吃,就是想看他的狼狈样子,这堆东西里只有酸辣粉最好吃。 齐以翔今天一整天心情都很不错,也没责怪她竟然在他的昂贵豪车里吃这么没品的东西,甚至还随手翻到一碗凉皮,研究了一下,准备吃。 “别”宁美丽还是不忍心了,其实她都明白,她对他的所有敌意和抵触都来源于骨子里跟心里与生俱来的自卑感。 这也是她这么多年一直视而不见,狠心拒绝齐以翔的一个重要原因。 他的出身跟家世,和她太不匹配了。 以前她虽然是影后,却是孤儿院的小孤儿,现在好不容易混了个千金级别的,还是破产千金,白氏还要依仗他的资助。 宁美丽心中总是不是滋味,好像跟他在一起,她注定要忍受周围人的指责跟鄙夷的眼神:是她高攀了 天底下的男人那么多,她何必要委屈自己高攀一个遥不可及的男人 所以宁美丽一直以来对齐以翔的态度都有些冷淡,甚至有点想要恶整他一下的意思。 不过或许他今天太有人味了,又或许今天他那个妩媚的笑容让她心软,宁美丽摆了摆手,主动说:“别吃那个,不好吃,吃酸辣粉吧,我买了两碗。” “好吃吗,这个”齐以翔疑惑地往她的方便碗里看了看。 “你尝”宁美丽瞪他,在吃这个方面他怎么能质疑她呢虽然酸辣粉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小吃,却是她一直以来最喜欢的特色美食。 一时气愤,宁美丽反射般舀起一勺,手都举到他嘴边了,她才意识到这是多么亲密的举动,想往回缩,齐以翔已经一口。 只有宁美丽自己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没打翻手里的碗啊 “嗯,很好吃。”齐以翔又笑了。 宁美丽嘴角抽搐。 回程的路上,她隐忍着没有再跟齐以翔说一句话。 这么做的目的,主要是刻意对他冷淡,不要让他以为她肯陪他逛街,亲自喂他吃东西,就是想要跟他复合的意思。 她已经发过誓,绝不再嫁豪门。 不可以被他的温柔攻势所打动,也不可以被他的金钱诱惑所动摇。 她要坚定一点,对他尽量疏远一点。 宁美丽在自己心里想着。 看着车窗外,离她住的小区路越来越远,终于忍不住问:“你不是送我回家吗”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齐以翔十分神秘的说。 宁美丽好奇:“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齐以翔先卖了个关子。 宁美丽没有再多问,闭上嘴巴装沉默,好像有很多心思,又好像一片混沌,宁美丽把这种心情归结为困了。 可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开向高速收费口,宁美丽一激灵,他不是要把她带出s市吧 “这是要去哪”听口气好像无知少女突然发现自己被拐卖去山里。 齐以翔似乎觉得她有点儿大惊小怪,索性告诉她:“去果园。” “果园”宁美丽一挑眉。 “我自己在郊外买的园子,水果虽然看上去没市面上卖的好看,吃起来还是很不错的。”齐以翔出乎意料地详细解释了一下。 宁美丽不吭气,好像有点儿印象,他曾经说自己有个果园来着,她当时还觉得他挺显摆的。 一个半小时后,宁美丽掩饰不住喜悦的看着车窗外连绵的果树,她想象中的齐氏果园和果农的田庄差不多,没想到竟是这么个世外桃源 果园的地势非常好,远处有矮坡近处有平地,山坡顶上竟然还有一座二层楼的别墅。 因为以自用为主,每样水果的种植面积并不太大,品种却很多,金秋时节正该收获,葡萄架上成串的紫色,以及旁边红艳艳的石榴,地上绿油油的西瓜,远处的苹果树和梨树 人类对果实的喜爱是被写进dna的,是本能的喜欢,宁美丽觉得自己好多年没有过这样单纯的发自内心的喜悦了。 齐以翔把车开到别墅前的小广场上,宁美丽皱眉,这里已经停了两辆高档车,应该是齐以翔的朋友来这里采摘。 宁美丽下车的时候,三个年轻人嘻嘻哈哈地从别墅里走出来,调侃道:“主人来收钱了。” 齐以翔笑笑,问其中一个看上去很和善的男人:“今年的果子怎么样” 男人点头笑着说:“比去年好,今年雨水没那么勤,果子比较甜。” 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姑娘窜到宁美丽面前,一点儿不见外地说:“你就是嫂子吧我叫汪灿灿,你一定要记住我我太有感触了,哥哥娶了嫂子,吃拿卡要就不方便了” 和善男人呵呵一笑,打断meimei,“灿灿,胡说什么呢你从你嫂子那儿卡走的还不多吗我结婚好像是为了增加一个被你勒索的人。” 汪灿灿的嫂子姜静是一个看上去也没比小姑子大多少的美貌少妇,连连点头说就是就是,一副又委屈又气愤的样子。 汪灿灿翻了哥嫂一白眼,突然又变了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过来拉宁美丽的手,“嫂子,将来你成了这片果园的女主人,一定要让我继续随便采摘啊最好将来我嫁人了送我当嫁妆。” 宁美丽还是很喜欢这样活泼又无耻的女孩子的,反握了握她的手,“叫我梅香吧。” 嫂子,嫂子的一叫,她好像骤然变身欧巴桑了。 姜静走过来安慰宁美丽:“别担心,就她这样的,近十年估计没人敢娶她,果园是安全的。” 宁美丽忍不住要笑,突然又心疼的不行,是啊,如果当初她咬一咬牙,狠一狠心,这个果园还真是她的了,心在流血啊 “汪财”汪灿灿勃然大怒,“你老婆诅咒我” 宁美丽扑哧笑喷了,缓解了锥心之痛,多有才的父母啊,给孩子起了这么好的名字:汪财怎么听着这么像土狗的名字 “去采葡萄吧”姜静提议,宁美丽很高兴地答应了,汪灿灿还很亲密地拉她的手。 宁美丽与姑嫂俩一路说笑,把齐以翔彻底丢在脑后。 果园里还是有很多果农在忙活的,宁美丽和汪家姑嫂俩不过就是摘新鲜的来吃,十分惬意。 时间过得很快,汪财来喊大家吃饭的时候,宁美丽才发现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果园的山坡后有一片鱼塘,很多人特意开车来这里吃烤鱼,大家决定步行过去。 姜静和汪财手拉手走在最前面,宁美丽本想走到最后不引人注意,可汪灿灿一会儿采花一会儿拽草,她和齐以翔只能走在中间了。 “你们吵架了”汪灿灿抓了把野花突然从后面跳到她和齐以翔中间,宁美丽差点吓得心肌梗塞,这要是晚上能活活被她给吓死。
“没有。”齐以翔平静地说。 “没有”汪灿灿狐疑地用眼睛左右衡量宁美丽和齐以翔之间的距离,她可以轻松通过,再看看最前面的“路霸”,两人中间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 “你挡住我们了。”齐以翔看了汪灿灿一眼,状似投诉。 汪灿灿诡笑着一缩双肩,后退半步,“请随意,请随意。”笑容之猥琐,让宁美丽单纯地更喜欢她这个人一点,但很不喜欢她的提议。 齐以翔果然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汪灿灿诡异的眼光刺在后背,真的有辣的感觉,宁美丽只好放弃挣扎,总不能在他朋友面前闹得不愉快吧 齐以翔的脚步很缓慢,太阳西斜,光线致密而柔和,习惯了这个姿势,缓步走在青山绿树间,宁美丽觉得心情十分恬静。 她无心地抬头看了看与她并肩而行的男人,挺拔,沉静,眉梢眼角有令人安心的坚定微笑他很陌生,都不像她认识的齐以翔了。 吃烤鱼的人很多,一派山村饭店的气象。 宁美丽吃饱喝足,散步回别墅,浑身舒坦。 所有人都往别墅里走,宁美丽看了看擦黑的天色,“还不回去”她忍不住问走在最后的齐以翔。 “今晚就住这儿。”齐以翔抬了下眉,“有点儿累了。” “可是可是”宁美丽突然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我”她想提议回程由她开车。 “在门口说什么情话呢”姜静从厅里探出头来,“晚上回房关门再说吧,来玩几圈” “来了。”齐以翔回答,顺应姜静的招呼走进厅里,宁美丽的话被冷漠无视。 本来还想继续说服他,可看齐以翔面无异色的坐在麻将桌边,宁美丽惊骇得好像外星人占领了地球,眼珠子都开掉出来了。 “快坐。”姜静点了点齐以翔的对家位置,招呼宁美丽。 宁美丽几乎是靠条件反射坐下去的,他竟然会打麻将 宁美丽脑子一片空白,木呆呆地看着齐以翔,码牌很快掷骰子算位置超熟练,宁美丽想哭了,他赢钱也很凶残。 在宁美丽第四次为齐以翔点炮后,彻底愤怒了,她果然很不了解这个男人 身为一个惯常出入赌场的人,宁美丽对各类赌博的方式可谓是研究的颇有心得,没想到在齐以翔这里竟然败了北。 她显然是不服气的,而因为愤怒而格外用心后,水平发挥超常,一家独赢。 宁美丽捏着赢来的钞票,上楼的脚步都像踩在云端,胜利的自豪感充斥每一个细胞。 “梅jiejie,晚安”汪灿灿非常邪恶的道别声让宁美丽脊背一凉,这才看清了形势。 这里一共只有三间卧室,汪财夫妻、汪灿灿各占一间,齐以翔已经为她打开最后一间房,从容淡定地等她进去。 “这个”刚才还让她飘飘然的胜利感一下子xiele个精光。 齐以翔不等她再说什么,一拽她手腕把她拖进房间,房门关闭的最后一瞬间,宁美丽还听见一直站在走廊上张望的汪灿灿乐呵呵的笑声,还十分恶心地说:“哎呀,真是急不可耐啊。” “将就一晚吧,就当掩人耳目。”齐以翔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提醒她不要在外人面前戳穿了他们的关系。 宁美丽无奈地看了下四周,这里应该总有朋友来度假休闲,收拾得很整齐素净,没有太多个人色彩,越发像酒店的房间。 整个房间就一张床一台电视一个柜子,连沙发都没有,宁美丽绝望地抿着嘴,今天一天的好运都终结在这一刻了 她刚才就该提议通宵打牌的,因为赢了齐以翔好多钱一高兴就忘记之前的担心了太失策了 齐以翔打开柜子,里面像专卖店的金库一样,摆放着一叠崭新的运动衫,都包着透明塑料袋,贴着号码。 “”齐以翔从最下面抽出一件粉红色的递给宁美丽。 宁美丽接过来瞥了眼,还是很不错的牌子,齐以翔的员工太细心了,大概齐以翔的朋友里临时起意来这里过夜的人很多,连换洗衣物都长年准备着。 “你先洗吧。”齐以翔的好风度是随时随地的,宁美丽也习惯了,没有谦让的意思。 “袋子里是一套的,拆的时候小心。”他提醒道, 宁美丽匆匆进浴室,没反应过来,等拆的时候才发现,衣服夹层里还放了条新的内裤果然是一套的。 宁美丽突然觉得齐以翔的这个果园非常邪恶,像专为容留什么行为的隐蔽场所。 拿起运动衫使劲抖,她很怀疑能不能抖出个x蕾斯来,还好没有。 她又仔细检查,女式的运动衫居然是挺可爱的裙子款,她再次鄙视齐以翔的恶趣味,还好他没有随时随地利用广告位,在衣服的前胸后背印上“齐氏果园”或者“齐氏集团”的字样,无论如何,他的品味还是无可挑剔的。 洗好澡出来,宁美丽告诫自己表情要自然,睡在一张床上对她和齐以翔来说已经不是问题了。 趁齐以翔去洗澡的时候,宁美丽手脚飞快地检查两边的床头柜,好奇里面会不会藏有“器械”,还好并没发现那么邪恶的东西,却还真的发现一盒崭新的x蕾斯。 宁美丽一脸嫌恶地用两根手指夹出来看看,切,还是l号的,真不要脸啊。 知道他洗澡奇快,宁美丽赶紧关上抽屉,为了避免“在床上等他”这一悲惨的假象,她打开了电视,还调到最恶俗的综艺节目,假装看得津津有味。 齐以翔边走边擦头发,头发乱糟糟的样子居然有几分可爱,宁美丽觉得大概是因为他穿那么活泼的运动衫和大裤衩造成的。 他自然而然地躺到床的另一侧,宁美丽死盯着屏幕看,忍住往床沿挪的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