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昔日败将助曹魏
得知徐晃攻打上庸，关凤很是着急，又听王甫说，这上庸如是失去，四川便没有东进中原的大好通道。貌似记忆中上庸被曹cao占领，原因好像是孟达投降。关凤虽然着急，但却没有采取大规模强攻”熊家山”，她知道这样的伤亡非常大。只同意几位战将轮番上阵，先进行试探性攻击，反正李邹、赵庶都只是一味死守。 秋天的蚊虫十分猖狂，关凤恨这没有蚊香的时代。为了不被闷热的天气捂出痱子，关凤撩起纱帐一个午睡下来，满手臂的小红包。伊柔见关凤疼痒难忍，连声自责，随即在关凤寝帐多放置薰衣草和藿香，顺便用艾叶熏燎，并叮嘱亲卫夜里给关凤执扇驱蚊。 关凤穿戴出帐，望着远远“熊家山”的方向，烟尘滚滚，知是向宠午后攻打了大寨而回。 这几位年轻小将，在没有好的办法时，曾提议用降兵充当人盾的不人道方式，关凤立马阻止了他们这种念头。王甫免不得在降兵中大加宣传，曹兵都是憨实之人，大多无有家室，也就安心当了荆州兵。连续三天的轮番攻击，虽对敌方造成伤亡不大，却浪费对方滚石檑木、箭矢不少。“熊家山”大寨内被邓艾、向宠、辛科等没日没夜的挑战攻击，士气低落不说，还疲惫不堪。 关凤见向宠回来，立马行至中军大帐。王甫等人早在帐中等候，不时向宠风尘仆仆的进来，向关凤一抱拳：“禀关将军，今日攻寨得见：山坡之上，已无滚石而至，檑木也是稀疏细小。料必此寨已然疲惫，我军可大举进攻也！” 损失了近千，其中小半是降兵，得到这个结果，倒是令人稍感欣慰。关凤心系上庸城池安危，也急不可耐，传令即刻造饭，让全军饱餐一顿，却把总攻的安排任务，扔给了王甫和诸葛果。 不时帐内商议得对策，总攻由王甫领衔指挥，先让辛科率千人佯攻，向宠、邓艾、赵烈领大军悄悄接近，待辛科退回，但见地方大寨炊烟升起，乘敌方松懈之机，便立马大举进攻，将战场全面铺开，争取夺下“熊家山”。 关凤见这等安排，又没自己什么事，只好留在“望城山”打蚊子，美其名曰：坐镇大寨。打着饱嗝的关凤，寻思着今晚的宵夜，目送万多人出了大寨。回到大寨与一样没事做的诸葛果开始遛弯，顺道看看应急预备队的准备，瞅一瞅粮草储备状况。看见主帅如此轻松惬意，仿若大战发生在千里之外，军士们也就打起精神，准备迎接大军凯旋，寻思着今晚有有酒食赏赐。正在此时，跑来满头大汗的探马，慌慌张张寻到关凤，单膝跪倒就报：“关将军，葫芦口方向急行一军，东吴旗号，约有数千之众，往此而来，离寨十余里。” “哦？再探。” “诺！” 看见斥候离开，关凤心想：“东吴周泰终于忍不住了，这时来凑热闹，不知带他的毒矢没有，如是带来，倒还十分麻烦。” 一旁诸葛果听闻背后有东吴大军前来，心中焦急，关凤的兵士大部分都去攻打“熊家山”了，领军大将一个没留，留在大寨之中不足万人，其中伤者千余，辎重兵及女兵一千多，能打仗的就七、八千，且“翱凤”亲军就只有伊柔的亲卫营加上连弩卫一百多才五百人，。虽然见过关凤在内院舞抢，但没见过关凤战场厮杀的诸葛果，怎么也不会相信关凤武艺。看着与自己身材差不了多少的关凤，诸葛果不会相信关凤的武力在荆州仅此于关羽。 关凤想归想，但立马吩咐调兵。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路，关凤调黄栋整军三千，尽遣伊柔亲卫护着赵晴和诸葛果，同时看护粮草。 看见关凤提上“秋水凤鸾刃”，后面荆保拎着大砍刀牵着两匹马，向窑湾方向的寨门走去，诸葛果赶忙阻止道：“jiejie不可出战，如今敌方人马不详，来势凶猛，更不知来将是谁，况jiejie手下无大将，自当严守不出，等王参军与诸将返回。如是jiejie贸然出战，若……，望三思！” 没见过诸葛果如此焦急，两只手紧握住“碧斑紫云萧”，指端发白，可见其紧张。关凤虽生性疲懒，但也是经历战事无数，听闻对方人马数千，自己却有近万，也不惧怕，况自己眼力出众，只要小心提防，也躲得过毒矢。为振军心，关凤必须挺身而出，于是关凤一笑，大声对诸葛果说：“有什么可怕？我就是去看看来的是什么货色？倘若不知好歹者，也给他个教训。如meimei有心情，不妨一同瞧下是只什么耗子！哈哈！” 见关凤临危不惧，一副大将风范，周围士兵连同诸葛果也就豪气顿生，诸葛果一挥“碧斑紫云萧”，娇叱一声：“自当与jiejie同往，如有不识趣者，定要让他有来无回！”，话毕，就紧跟关凤。见此情况，伊柔不得不调五十个连弩卫保护诸葛果，自与赵晴看守粮草。 眼见得远处人马嘈杂，东吴战旗迎风飘展，将旗上隐约见一“潘”字。这时探马又回来报，有东吴大将潘璋，率领五千兵马，前来寻仇。 知是手下败将，关凤也不轻视，毕竟那日荆州城下，潘璋受擒乃是巧合，只道此人力大，刀法沉稳，算是劲敌，即使那日要取胜自己，潘璋也须多费手脚，况如今习练“飘雪”招式，也未曾知其威力。现在的情况，谁胜谁负亦未可知。 站在关凤身旁的诸葛果，看见敌军前来，强压紧张，出口掩饰自己的胆怯道：“此人马，不扎寨安歇，此马不停蹄，人不歇脚，如此仓促，如是有一将在此，定杀他个立足不稳。” 关凤正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战，听诸葛果念叨，立马应声：“正如meimei所想，与我出寨迎敌！”随即上马，命人打开寨门，带着黄栋、荆保，冲了出去。 诸葛果小手掩口，后悔不已，却反应神速，拿了“师友祭酒”的令旗，爬上寨门的高台箭楼。命人击鼓宣威，不准放炮，以免惊扰王甫攻打“熊家山”，同时取弓备箭，以防万一。 这潘璋应陆逊调令，带一万兵马赶赴到葫芦谷，约同周泰出兵关凤身后。周泰知关凤有号称五万人马之众，又知关凤武艺不弱，不肯出战。只言等到秋收，自有妙计让关凤受死，潘璋问其究竟，周泰只是不说。潘璋顿生不满，要领兵先行。周泰知道潘璋为人粗猛，好立功业，也不阻拦。恰逢斥候打探，知有关凤受阻于“熊家山”，潘璋急不可待，周泰也随即任由潘璋点了五千精锐，另让潘璋部将吴安领三千人马携粮草于后，急速往当阳进发。 远见前方“望城山”荆州大寨，知道关凤前方战事不顺，去当阳受阻。潘璋求功、复仇心切，直扑关凤大寨，心中盼得如有斩获，也好使关凤腹背受敌。 快行至“望城山”两里地，只听寨中鼓声大起，却无炮仗之声。正纳闷时，见寨中冲出数千人马，迎风飘扬的又是那可恶的大花被面旗帜。 知道是关凤前来，潘璋收压住阵脚，黄栋算得距离，也列队一箭之外，拉开阵势。 潘璋黑盔甲，绿战巾，黑乎乎一张脸，乱七八糟的胡子上尽沾尘土，骑着一匹大花马冲出队列，挥刀跑到两军阵前，大声骂：“好你个无知丫头，荆州无大将，也由不得你这丑女子撒野，快快前来，吃你潘爷爷一刀。” 关凤也不生气，催马直往场中跑去，慌得荆保赶紧跟出去三丈，惹得潘璋亲卫涌出十余。关凤也不管这些，抬起“秋水凤鸾刃”说：“你们东吴，背信弃义之事，每年都在做。无耻之人行不要脸的事，天下人唾弃。前月才言盟约，今又前来交恶，可是我荆州有何差错？” “哼！这……，你等借得荆州，有两川仍不思还。区区盟约，未见寸土，呃……”潘璋的确没想到，此番征讨如何师出有名。 关凤见魁梧凶恶的潘璋语塞，抓耳捞腮，眼珠乱转，直乐得哈哈大笑：“哈哈！咯咯！本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等欲加之罪却理屈词穷。连无赖之小人都不如，我要是你，找块豆腐撞死算了，何必在两军阵前，惹天下人笑话。” “呀呸！本将军何必与你逞口舌，稍时让你不得善了。”潘璋恼羞成怒，挥刀催马，直扑关凤。 关凤定下心神，抖开“秋水凤鸾刃”，红红的枪缨散如火焰，黑页白刃的大枪头忽闪忽闪，幻化出七朵枪花。一个照面，就听“叮当，哐当、当、当！”就交手两合。随即双方拨转马头，马打盘旋，枪来刀往。 潘璋回到东吴，一直回想关凤枪招。想得破解之法，唯招式不老，以力取胜。可今日一战，总觉得眼前寒光乱现，凤刃鸾头仿佛随风之落叶，满眼之雪花，无始无根，飘忽不定。潘璋一面定睛认真拨挡，一面心中叫到：这女子何处偷得如此怪招，奇也！怪哉！啊哦哟，好险…… 关凤使出“飘雪”枪招，加上太极棍法，直弄得潘璋眼花缭乱，应接不暇。潘璋空有蛮力，每每看准招式砍去，却又被关凤的“秋水凤鸾刃”吸引牵拉，所施力道如同石沉大海，幸好战场经验丰富，才没有手忙脚乱，却也越战越心寒。 关凤自穿越一来，除一直对弓箭学不好，比一般武将略胜一筹的力气未见增长外，对于舞动手中“秋水凤鸾刃”的悟性可以说是闻一知十，触类旁通。现在有潘璋喂招打斗，更对“飘雪”认识深厚，不说是融会贯通，也算是心手相应。 就这样，分分合合的战有快近三十合，潘璋被关凤诸般巧招搞得头大，大刀挥出总被关凤的双头枪刃如灵蛇般缠绕，纵有万般力气无处可用。两马错镫再打盘旋，眼见关凤的鸾头斜挑过来，大枪页凤刃在后做势欲劈，潘璋先前习惯于关凤鸾头虚招，抢先一步挥刀去找凤刃，想磕开关凤兵器。谁知关凤，看得真切，鸾头斜下直刺，变虚为实，直捅潘璋腰间。 潘璋招式此时用老，亏得机警，赶忙丢刀伸手，欲捞枪杆。但这般穷计，怎能瞒过关凤快眼，鸾头一收一突，让过潘璋大手，再往下用力一刺。百炼精钢的鸾头锋利无比，潘璋虽锁甲护身，但也听得“噗”的一声，枪头破穿潘璋腿上锁甲，没入潘璋大腿三寸多。疼得潘璋“啊呀”一声钻心的叫唤，潘璋痛出一身冷汗。此时两马稍稍分开，潘璋瞅见空档拍马直入自家军阵。 待关凤拨过马头，只见潘璋亲卫一涌上前，接住了潘璋，也挺身挡住关凤。潘璋不愧为东吴大将，如此一败，也立即挥旗领军，东吴军队训练有素，急速有序而退。关凤正要引军追击，就听寨中鸣金之声。 关凤知是诸葛果怕有闪失，既然鸣金，也只好不予追杀，等荆保乐呵呵的捡起地上潘璋的大刀，关凤随即返身回马，举“秋水凤鸾刃”对诸葛果挥动，荆州大寨，顿时一片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