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 独乐不如众乐乐
汴京皇宫里，集英殿中，高高在上的高太皇太后看着这个老成得像千年老妖的五岁娃娃，视觉的反差实在太大了！太皇太后心想，这个小萨满实在是有点狂，还很有点妖，偏偏年龄又这么小，还有意无意地用呆萌来作掩护，真叫人不辨真假。我都晕了，小萨满，你给了我们惊奇，那你能不能来给我们点惊喜？来暖暖场？嗯，不如我来煞煞这个小把戏的锐气，顺便再逗逗她：“哦，北边来的小郡主啊，你说你是神通广大的尼玛萨满的转世传人。那，尼玛可是千古奇人，能呼风唤雨，你能得其衣钵？我可不相信，小娃娃，我说，口说无凭，眼见为实。不若，你作些表演，也让我们开开眼？也让你自我证明一下？可好？” 向太后也附和，她也是觉得这个古怪精灵的完颜焘萍有点逗，这么小的一个小人儿，屁颠屁颠的，牙齿还没长齐呐，漏着口风，还这么大的口气，挺滑稽。所以，也乘势推波助澜了：“是啊，小不点儿，小郡主儿，你说你还是个得道的小萨满？呵呵，失敬了。那么，你就在此露一手，如何？娱乐一下？见证一下？权作你在家玩泥巴了？” 面对刁难，完颜焘萍有备无患。完颜焘萍也学会了王木木凡事做预案的习惯，这次进京，准备要文斗和武斗，前世是考古专业的高材生早有多套预案垫着底，又学习了哈佛师姐师哥的曾经辉煌，所以，面对挑战，风轻云淡，不慌不忙。还心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顺便也把这殿堂中看好戏的也拖下水吧。于是，小嘴一歪：“小女子听命，小女子一定不负太太后、太后和皇上所望。要不，这样吧。曾几何时，也是在这御花园中，木木王爷的另一学生小香妮曾用塔罗牌为各位表演过魔术和算过命。不如，今日，我也来露一手，各位看看，小萨满能比得了小金猫否？好，既然各位没意见，那，各位尊者大人，各位叔叔伯伯，各位爷爷奶奶，请看好，我这里就先请出一副扑克牌。这扑克牌，木木王爷早些年已经引入了大宋国，大家也都认识，对吗？好，大家看清楚了，我小萨满现在手中有一副牌，剔除大小怪，还有52张。我现在洗牌了，哗！哗！哗！各位都看清了，牌已经洗了三次了，有人对我的洗牌持怀疑态度的有没有？如有，可以把这副牌重新洗过，洗多少遍都没问题！哦，没人来？嗯，不错，哈哈，都懂得出头椽子容易先烂的道理。那好，现在，我这里把已经洗好的牌已置放在长桌上。我离开了，我与牌保持一段安全距离。好，现在，各位大人，如愿意参与体验的，呵呵，敬请各位，取牌上前一小步，让文明进步一大步。然后随意抽取这叠牌中的任意一张，并请始终保持正面向下，背面向上，不能让我看见这牌是什么牌，不要给我一个作弊的机会。好，各位爷爷大人真聪明，一听就懂，一做就对，一拿就是一张，拿了也不东张西望，有素质，有纪律，不错不错。好，现在，各位大人，请相信你们眼前的小萨满，她很神奇，你们的合作，会让你此生因此而沾上些仙气的，会让你们今年升官发财的、健康快乐、回味无穷的。哦，今天在场的大人大约有二百出头了吧，而我的牌只有52张，也就是说，我这里的仙气只能提供给四分之一的参与者。所以，数量有限，欲取从速，捷足能仙登，落后要哀耷……” 完颜焘萍在集英殿中央，手舞足蹈，指手画脚，双唇翻飞，有声有式，鼓动围着她看稀奇的大小老爷们来参与这扑克体验。不一会，52张牌都被取走了，参与者，有大官，有小吏，有皇亲，有将军，还有和尚和太监，苏轼和佛印等人也积极投入了。 等桌上的扑克牌都被取走了，完颜焘萍取出了一张纸，纸上画着一只海冬青。这海东青学名鹧应，即肃慎语“雄库鲁”，意为世界上飞得最高、最快和最聪明的鸟，有“万鹰之神”的含义。传说中十万只神鹰才出一只“海东青”，是中华肃慎族系的最高图腾。代表，勇敢、智慧、坚忍、正直、强大、开拓、进取、永远向上、永不放弃的中华满洲精神。所以，海东青不单纯是一种真正存在的物种，还类似于汉民族的凤凰图腾崇拜。 现在，完颜焘萍将手中的纸对着围观自已的众人，下场，一个团团转的展示。在连蹦带跳的回复原始位置后，完颜焘萍两小手将那纸揉成了纸团，再两小手合力一挤再向上一举，突然！蓬！一蓬大火，由小手中窜出。紧接着，在众人惊叫声中，完颜焘萍的两小手又开始冒烟了。 “叽”！又是很突然的！一声单调而尖锐的“鹰唳”在青烟中传出，真是“响遏行云”，直击人心；在尖厉声中，在众人的莫名中，在烟消其间，完颜焘萍两小手之上，蹲立着一只海东青。这尖叫后的海东青，现在挺温顺，在完颜焘萍两小手上，头颈一伸一伸的，喉结在转动，不断的传出的，是鹰隼温顺时的特独的“咕咕”声。 这时的完颜焘萍对着殿中众人一个圈拱，用嫩嫩的童声高叫道：“各位尊者、各位大人，刚才的魔术，是本人小萨满今天给各位的纸变鹰隼的第一个惊奇！好，接下来，本人要呈献第二个惊奇了！” 完颜焘萍瞄了几眼读心大师花仙子和莫尔斯高手小智贤，见她俩，一个是嘴皮子在不断不露痕迹地微动着，一个的手指则在隐蔽地快速颤动着，看着两人的积极配合，完颜焘萍信心十足地边说边从殿门口开始，她顺时针的从第一个持有扑克牌的官员开始，将手中的海冬青朝着那官员转了转，接着将海冬青面对官员，哎呦，怪事来了，那海冬青朝那官员点头了，并且，连点了六次头。 完颜焘萍笑嘻嘻地对那官员说：“这位大人，麻烦你看看，当然是只是你自已看，不能让我看到。好，请你看看你手中所持的扑克，是否是‘6’？是否跟我这海冬青朝你的点头数一致？还有，为了后继的表演，本萨满不作弊，故海冬青朝你们点头时，本人一定闭眼，并抬头望天，所言虚否，请各位大人监督！” 完颜焘萍很自信地并不理会那个查看后一脸迷惑不解的那个官员。她，转向第二位持有扑克的官员了。接着，惊奇再现。海冬青在毫无暗示的情况下，向第二个官员点了三次头，经查无误，大殿中又多了位无语者。 完颜焘萍如法炮制的，重复了52位，结果，52次的见证了奇迹。 完颜焘萍双手一扬，推送了海冬青腾飞，而完成了任务的海冬青在大殿中盘旋了一周后，冲出殿门，鹰击长空，自个儿的飞走了。 完颜焘萍继续笑容可掬地说道：“各位尊者、各位大人，这海冬青盲读扑克，是本人今天给各位的第二个惊奇！接下来，请观赏今天给各位带来的第三个惊奇！” 完颜焘萍边说边再取出一副牌，也是当众的剔除了大小怪，并反复洗了三次，捉齐。然后，从殿门口开始，顺时针将手中的牌从上到下依次的发给刚才取过牌的人。如此，一圈下来，那52人手中就每人有了2张牌，当然这两张牌都是面朝下，背朝天的。完颜焘萍将牌发完，就回到殿中央，高声说道：“各位参与体验的大人，你们现在，每人手中有两张牌，下面一张，是你们先前自已随机的从我这桌上取的；上面一张，是我刚才顺着圈子依次有序地发给你们的，当然，不论前一张牌还是后一张牌，它们都是我在反复洗牌后再由你们自取和我派发的。好！各位大人请注意！请你们将这两张牌翻过来，看一看，这两张牌是否一样？都一样的对吧？这第二张未经我挑选的扑克竟然能跟第一张你们自已随机抽取的扑克一模一样，奇怪吗？意外吗？想得通吗？哈哈，这就是我小萨满给你们的第三个惊奇！……” 一片惊叹声中，殿中那取了那52牌的各位，现在都目瞪口呆了！那些没参与体验的也就近凑着持牌的人在看，在发呆。七嘴八舌的有人在求证：“这第一张牌是各位大人自已随便抽取的，是什么牌，无论是表演者、参与者或旁观者，都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牌呀？这个小丫头，她怎么能知道第二发牌时要发什么牌给人家啊？” “会不会是先前那个海冬青已经用点头告诉了这个小萨满呐？” “可是，那海冬青在点头时，小萨满是闭了眼的呀！还高高的抬头望天呐！” “喂！你们知道那个海冬青，不过是一只畜牲而已，它哪能猜出各位大人手中的扑克牌呐？” “这个你不懂了吧！这种女真人特别喂养调教过的海冬青可神呐，它能狩猎，它能侦察，它能预报危险，它能驱赶牛羊，它还能护主救主，还能通讯报警，辽东第一神鸟啊！它现在又拜在通神的小萨满足下，它能透视扑克，它能点头报数，也不足为怪了……” “不！这位大人，这里还有个大问题！你想，就算这个小丫头能有魔术或者有妖法，用透视眼她自已能看出各位大人手中持的是什么牌。那她发来的第二张牌，她是看也没有看，将一叠已经反复洗过的牌，依次有序的发给你们的，而不是挑挑拣拣，从一叠牌中抽取她透视所知的牌，这能这么巧吗？这个机率太小了，是52的52减1次方分之一？我觉得，这第二张牌的发放能透视第一张牌来得更加不可思议！……” “哎呦！这个小丫头真神了，她真是那个大东北那里的小萨满？是渤海国国师的传人？” “这个小丫头是人还是神？这怎么办可能？” “是不是去流求的哈佛进修一番，都能穿到这些神技妙法？” “但是啊！她才五岁啊！这怎么可能呐？” “呵呵，别说五岁，大凡人间，就是五十岁，五百岁，五千岁，也做不到的呀！” “这位大人，慎言，慎言，什么五千岁？半个万岁？小心你的脑袋！” …… 在殿中乱哄哄的像饭泡粥一样，咕嘟咕嘟的闹腾了二三分钟后，完颜焘萍纵身一跳，跳上了桌子，一个圈拱，然后啪啪啪的拍了拍手，引起大家注意后，高声说道：“各位大人，请安静，集中一下，因为，现在，小萨满要给各位大人、叔叔伯伯、爷爷奶奶们第四个惊奇了！请注意，各位，你们看一看，你们现在手中的牌，每一张都代表着一个数字，是从1到13的13个数字。当然，其中的A为1，J为11，Q为12，K为13。你们手中的两张牌当然是一模一样，你们把这两相同的数字任意组合，以3为例，两个3，可以是两个单独的3，可以是33，可以是3的3次方9，可以是3加3等于27，可以是3减轻等于0，可以是3除3等于1，等等，等等。而这些数字，虽然有限，但总有一款与持牌人的生辰、生活或命数相合。不信？可以试试！找不到相契的？那，看我的！呵呵，提问请举手，发言请排队，好，你这位大人拿的是什么牌？嗯？是两张‘6’？哦，让我想想，那就是说，你这位大人，因少时与尔兄振基齐名，时推双壁。故你这两个‘6’，一是记录了大人是在嘉佑六年中的进士，时授西京国子教授，对否？那第二个‘6’，是再次强调了这个记录，因为在公元纪年中，嘉佑六年即1016年，这不，两个‘6’都有着落了，那‘1016’中的两个‘1’是‘2’，即两个‘6’的‘两’。这样说，这位大人你满意了吗？” 完颜焘萍手舞足蹈地在继续：“哦，你这位大人也要我解读扑克？嗯，你这位大人的两张扑克是‘8’，这是什么意思呐？呵呵，那我就直说了。这两个‘8’，说是大人你是天圣八年（公元1030年）八月诞生。嗯，不好意思，良药苦口，这二个‘8’于你，还有一重意义。就是大人的百年时辰，或农历，或公历，也一定会有个‘8’字，大人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完颜焘萍知道眼前的这位将在元符元年（公元1098年）见阎王，但今天不是来做人生预报、占卜生死的，只能如此善意的提醒一下罢了。看到大多数人的瞠目结舌，一脸的不可思议，她也不计较现场的反应：“哦，这边的这位大人也有咨询？呵呵，这位大人不怕小萨满口出狂言？哈哈，那就来吧。嗯，你这位大人是两个‘9’。这个好理解，大人你是天圣七年生，即公元纪年1029年生。这，就是你会抽到两个‘9’的缘故，这两个‘9’，就是‘29’。另外，大人你在及第进士时，曾对时政作过对策：‘简宗庙、废祭祀，则水不润下。昔汉哀尊共皇，河南、颍川大水；孝安尊德皇，京师、郡国二十九大水……’。这不，你大人，这就是你今天是非抽到两个‘9’不可的原因！。” 完颜焘萍还在制造惊奇：“这位大人，你在本萨满在解读前前一位大人的两个‘8’时，本萨满看见大人你对自已手中的扑克凝视良久，你还皱了皱眉头。大人，请问，你手中的扑克是否是两个‘7’？呵呵，大人，你很聪明，你的情况类同于前前那位大人，所以，你是天圣五年生，即公元1027年生。同样的，本萨满也善意的友情告知一下，大人可要小心农历或公历的多少多少‘7’年啊！呵呵，人生无人能不死，你该庆幸能先知…… 哎呦！哈哈，你这位大胖和尚怎么也来问讯了？观音签，诸葛卦，都不坚守了？对自已不自信了？大胖和尚你的扑克是两张‘3’？嗯，这很简单嘛，你就是不熟悉公元纪年罢了，你大胖和尚是天圣十年生，公元不就是1032年吗？至于大胖和尚的得道升天灵魂出窍日，这跟‘3’也相关。不过大和尚你人比较复杂，所以，这相关也相关得复杂了些。这两个‘3’，在大和尚升天时，一个‘3’就乘以另一个‘3’了，就是等于‘9’了，因此，本萨满估计，大和尚将在公元1098年升天。这1098，就是一个整‘9’和一个拆开的‘9’，即‘1’加‘8’，，理解不？呵呵，胖胖的大和尚？绝类弥勒？满意了吗？” …… 完颜焘萍团团转，转了52人后，在给了52人不一样的喜怒哀乐后，拍拍手，又高声叫喊了：“各位尊者、各位大人，你们好！刚才，本萨满已给各位积极参与本次扑克体验的勇敢者发放了相应的福利，这是本萨满今天给大家的第四个惊奇。下面，第五个惊奇要来了，请各位一起再来见证！ 刚才，本萨满已经解读了52对扑克。本萨满解读扑克时，先是就牌论牌，再是与大人们链接。现在，新的惊奇要来了。本萨满现在仅仅只有五岁，而且还是个女真人，所以，对殿中的各位大人是一无所知，完全不认识。且，就是道听途说的知道一些姓和名，也是丢掉三拉四的，也是牛头不对马嘴的，不知谁是谁谁谁的。可，现在，本萨满准备大开法眼，来认认各位大人，透过现象看本质，透过皮rou看思想，可好？ 呵呵，既然各位都没意见，那本萨满就从刚才第一个咨询本萨满的人开始。嗯，这刚才第一个来咨询的第一位大人的名讳，嗯，应该是‘黄庆基’三字，对不？嗯，黄大人，你字吉甫，又字世伦，号灵南，系江西金溪黄坊村人。少与兄振基齐名，时推双壁。嘉佑六年(1016年)进士，西京国子教授，改镇东节度推官，历选太常博士，进吏部员外郎。黄大人，你曾与王安石同学，深相亲爱，但你却反对安石变法。黄大人，你与王安石相处时，时有诗词唱和，王安石曾有《送黄吉甫归金溪》一诗，脍炙人口，影响颇大，诗曰：‘还家一笑即芳辰，好与名山作主人。邂逅五湖乘兴往，相邀锦绣谷中春。’黄大人，你一向主张根据州郡的不同来选择人才。你以司马光、吕公著、孙固、呈灏等为贤，你不喜苏轼，以为有固习气，写文章论其不可大用。黄大人，你说，本萨满说得可对否？ 嘻嘻，本萨满现在看多数大人都在点头颔首。那，本萨满有信心了，就继续猖狂一番，可否？哈哈，第二位可是个大人物了。是宰相名讳刘挚了。刘大人，你字莘老，永静东光人。嘉祐四年中进士甲科，能力出众，政绩卓越，刚直不阿，正气森严，忠贞爱国，酷爱学习，治学严谨，才华横溢。大人初任冀州南宫县令时，因政绩卓著，与信都令李冲、清河令黄莘被称为河朔三令。后任江陵府观察推官，由韩琦推荐为馆阁校勘，升迁为著作郎。当时王安石刚开始执掌政权，对刘挚非常器重，提拔刘挚为检正中书礼房公事。之后刘挚又被提升为监察御史里行。今皇继位后，大人改任秘书少监，升侍御史，元祐元年升为御使中丞，是我朝中一栋梁也。 哦，第三位的是吏部侍郎名讳范百禄大人是也。范大人字子功，范镇兄锴之子也，成都华阳人。第进士，又举才识兼茂科。时治平水灾，大臣方议濮礼，百禄对策曰：‘简宗庙、废祭祀，则水不润下。昔汉哀尊共皇，河南、颍川大水；孝安尊德皇，京师、郡国二十九大水。盖大宗隆，小宗杀；宗庙重，私祀轻。今宜杀而隆，宜轻而重，是悖先王之礼。礼一悖，则人心失而天意睽，变异所由起也。’对入三等…… 下面第四位的是宰辅名讳吕大防大人了，吕大人字微仲，京兆府蓝田（今陕西蓝田）人，政治家、书法家。吕大人系仁宗皇祐元年（1049年）进士，任冯翊主簿、永寿县令，其时县无井，饮水困难，大人将泉水引入县，县民感恩，名之曰‘吕公泉’。英宗即位，改太常博士、监察御史里行。濮议后被贬黜。今皇上位，又召为翰林学士，发遣开封府。元祐元年（1086年），升至尚书左仆射兼门下省侍郎，封汲郡公。吕大人工书法，传世墨迹有《示问帖》…… 哈哈，第五位的是今天大殿中的另类，是这个大和尚了。大和尚是佛印禅师，云门宗僧，法号了元，字觉老。俗姓林，饶州（江西省）浮梁人。大和尚为苏东坡之方外知交，过从甚密，称为至交。大和尚的‘尸骨未寒’的故事，‘东坡吃草’的故事，‘一起论佛’的故事，‘一起论吃’的故事，‘其人之计’的故事，‘巫山河水’的故事可都是脍炙人口的传世之作哦。呵呵，大和尚啊，你真是：似俗无发，似僧入尘；作梦中梦，迷身外身……” 完颜焘萍似机关枪扫射般，横横竖竖的一一点击了殿中的52位，嘻怒嘲捧，赞贬调侃，强大的气场，五岁的身子，五千年的道行，叫人直以为是千年老妖下山、七巧神女下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