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难兄难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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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上官云青快马加鞭来到华山,远远望去,昔日玉女峰上灯火辉煌的大院现在一片漆黑,几点昏暗的灯光在这漆黑的夜晚显得那么微弱,仿佛随时都会被吞噬一般。 上官云青将马拴在一旁,迈步向玉女峰奔去。轻车熟路,在华山的客房中就找到了东方不败住的房子。拿出火折,点燃桌上的蜡烛,饶有兴趣的观察起来。房内虽然陈设简单但极为干净整齐,床头的衣架上挂着几件红色换洗衣物,几样简单的化妆品还留在梳妆台上,显然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出现被岳不群令狐冲暗算这样的事。 忽然,上官云青发现在枕头下面似乎压着什么东西,饶有兴趣的拿出来一看,是幅刺绣,在一片树林中,周围躺着几个身着红色飞鱼服的内卫,一个身着黄金甲带着黄金面具的人被一个青衣男子一剑穿胸,在后面一个紫衣女子挥洒出漫天银针向身着黄金甲的人覆盖而来。 “理想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恐怕你做梦也不会想到令狐冲会暗算你吧。”上官云青淡淡一笑,将这幅刺绣揣入怀中,吹灭蜡烛,走了出去,他决定去看看令狐冲怎么样了。 快走到令狐冲住处时,上官云青远远看到一个黑衣人从令狐冲房内溜了出来,接着便向山下跑去。上官云青十分疑惑,便悄悄的跟了上去。一直奔了二十多里,那名黑衣人见左右无人便脱了夜行衣,若无其事的像小镇中走去。 “劳德诺!”上官云青十分疑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没有去拦他,而是转身又上了华山。回到令狐冲房内,就嗅到一阵刺鼻药味,令狐冲不再房内,只有陆大有一只胳膊上举端坐在椅子上,头沉下去,仿佛睡着了一般。上官云青一见就知道被点了xue道,本想给他解开xue道问问令狐冲的去向和劳德诺来干什么,却没想到陆大有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上官云青俯身一探已没有任何气息,将陆大有重新扶正点了xue道恢复原样就离开了。 第二日华山山下 五六个五六十岁的儒雅老者站成一排,前面一个粗布黄衣的男子正在前面挨个训斥 “你,西北名医;你,杏林高手;你,华佗在世;还有你,你啊,连我这么一点小小的毒都解不了,你们还算什么名医,我看你们都是庸医、庸医。”这人正是田伯光,他被东方不败下毒后一直没有解药,没有办法只能到西安抓些名医来为自己解毒,可是过了几天,依然没有任何进展。 “大侠,不是我们不尽力,而是这种毒我们从未见过,不知该怎么解啊。您还是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这时一个比较胆大的大夫站出来小心的说道。 “解不了帮我缓缓也行啊,好让我有时间去找那个杀人名医平一指啊。”田伯光苦着脸说道。 这时突然有人说道:“平一指解毒的功夫未必比得过他的师弟,不如就让我这个师弟给你试试如何?” “好…”田伯光一听兴奋的跳了起来,转身一看,顿时呆住了。那个“啊”字却始终说不出口。 “草民参见统领大人。”那几名医者一见来人顿时满脸喜色慌忙下跪,尽管他们是第一次见见上官云青,但近年来身着黄金甲脸带黄金面具的内卫府统领杨青云名声太盛,几乎所有人都能根据他这身装扮认出来他。虽然被江湖人士称为“蝶面阎君”,但锦衣内卫从不扰民,在地方百姓心里名声还是不错的。 上官云青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来,走到田伯光面前淡淡的说道:“万里独行田伯光,你当真是让本统领好找啊,当初的采花大盗,后来的采银大盗,现在又做起了采医大盗。你说,本统领该怎么处置你呢?” “呵呵…”田伯光尴尬一笑,接着委屈的说道:“杨统领,其实在衡阳之后我就决定痛改前非了,后来者一切我都是被逼的、情非得已啊。”接着又把东方不败逼他上华山又给他下毒的事情说了一遍。 上官云青点了点头没说话。 田伯光试探的问道:“杨统领,您看我的情况您都知道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怎么,你不想本统领给你解毒了吗?”上官云青淡淡的问道。 “想!”田伯光肯定地说道,接着又笑着说道:“可是杨统领您公务繁忙,我又怎么好意思麻烦您呢?” “没事,其实解毒很简单。”上官云青嘴角一翘笑着说道,接着对那六名大夫说道:“你们去这附近的镇子里给本统领找个大的木桶来,送到这里就可以回去了。”那六名大夫应声而去。 木桶取来后,上官云青让田伯光扛着往华山上走去,来到一处山崖边,上官云青说道:“好了,就这里吧,你躺进去。” 田伯光虽然疑惑但也不敢不听话,跳了进去后,上官云青拿出许多银针说道:“你中了毒,本统领先给你施针,将毒聚集在肌肤处,然后你再出身汗,将毒排出去就没事了。不过你却不能动,所以只好用这个木桶帮你,从这里滚下去就行了。” “啊!”田伯光大吃一惊,跳了起来,说道:“杨统领,我不用你治了,真的不用了,您公务繁忙,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一步。”说完闪身而走。他知道自己不是上官云青的对手,但自负轻工不错,想以轻功逃掉。上官云青淡淡一笑,身形一动,如阵风一般向田伯光追了过去。不一会就和田伯光并驾齐驱。田伯光大吃一惊,脚上加力,但无论怎么跑,上官云青都轻松自如的跟在他身边。田伯光顿时xiele气,停了下来。 “怎么,不跑了。”上官云青淡淡地说道。 “不跑了,我再也不跑了。”田伯光挥挥手说道。 “那你是不是要跟本统领回去解毒呢?”看田伯光还要说话,上官云青转过身去说道:“本统领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本统领把你带回去依**处。” “我选第二个。”田伯光***着说道。他知道自己罪大恶极,若真的依**处,绝对难逃一死。 “这第二嘛,很简单。”上官云青说完拿出一把银针说道:“这是七十五根银针,代表被你糟蹋过的七十五名女子,本统领就把这些针扎在你周身xue道上,然后塞进木桶滚下去。那么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就一笔勾销,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 “那好吧。”田伯光无奈地说道。 两人回到原处,田伯光躺在木桶里,上官云青开始给他施针,扎的恰到好处,每下一针,田伯光就一声惨叫。 上官云青被吵得不耐烦,说道“你再叫,本统领就把你的舌头拔出来,再把你的嘴封上。”田伯光闻言连忙用手将嘴捂了起来,再也不敢大叫,只是“嗯嗯”个不停,脸色扭曲,显得十分痛苦。上官云青淡淡一笑,对此十分满意。 半个时辰后,七十五根银针已经扎完,上官云青站起来说道:“好了,田伯光,祝你好运!” “杨统领,你已经惩罚过我了,而且我知道错了,这个往下滚能不能就免了啊。”田伯光哀求道。 “不行,这是你该得的,滚吧。”上官云青说完手一用力,田伯光在惨叫中伴随木桶滚下山坡。 山坡下,令狐冲漫无目的的走着,他现在不在多想什么,只想远离华山,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孤独的死去。忽然听到惨叫,抬眼一看一个大的木桶滚从山坡滚快速了下来,撞到他前面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登时碎裂成数块,一个满身是针眼神无光的黄衣汉子躺在里面。 令狐冲惊道:“田……田兄,你……怎么了?” 田伯光动也不动的说道:“晕!” 令狐冲走过去扶他,却双膝一软,便即摔倒,滚在一边。 田伯光惊道:“你也受了伤么?哎唷,哎唷,是谁害了你的?” 令狐冲道:“一言难尽。田……兄,却又是谁伤了你?” 田伯光道:“唉,一言难尽,我是罪有因得,你不要问了!我给你那董兄弟点了死xue,下了剧毒,命我一月之内将你请去,和那小师太相会,便给我解xue解毒。可是我没有成功,解药也没给我,屈指算来,离毒发之期也没几天了。”
令狐冲听后知道他说的董兄弟就是东方姑娘了,只是在他昏迷之时东方姑娘已离开了华山,不知去向否则定会要解药为他解毒。可是眼下自己也是重伤之躯,还能活都久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要解药了。郎口说到:“好了田兄,大丈夫死则死矣,只是没想到,我令狐冲会和你这个yin贼死在一起,日后我师父见到我二人尸身,定道我二人一番恶斗,同归于尽,谁也料想不到,我二人临死之前,居然还曾称兄道弟一番。” 田伯光伸出手去,说道:“令狐兄,田伯光交上了你这个朋友。你倘若伤重先死,田某决不独活。” 令狐冲听他说得诚挚,心中一凛,当即伸出手去,握住他右手,笑道:“田兄,你我二人相伴,死得倒不寂寞。” 他这句话刚出口,忽听得身后阴恻恻的一声冷笑,跟着有人说道:“华山派气宗首徒,竟堕落成这步田地,居然去和江湖下三滥的yin贼结交。” 田伯光喝问:“是谁?”令狐冲心中暗暗叫苦:“我伤重难治,死了也不打紧,却连累师父的清誉,当真糟糕之极了。”只见忽的一闪一个眼睛突起,手执长剑的人站在身前,冷笑道:“令狐冲,你此刻尚可反悔,拿这把剑去,将这姓田的yin贼杀了,便无人能责你和他结交。”噗的一声,将长剑插入地下。 令狐冲一见来人,顿时笑了起来说道:“我当是那位高人,原来是你这只讨厌的乌鸦,怎么,前几日那几个耳光没被打过瘾,又来讨打来了。”来人正是鲁连荣,当日被令狐冲当众羞辱,他就对令狐冲怨恨极身,始终难以忘怀,便一直潜伏在华山附近,想要找令狐冲的麻烦,听说岳不群率众离开了华山,只留令狐冲和陆大有在山上,便在上了华山,没想到却在这里碰到了令狐冲。 鲁连荣冷笑道:“令狐冲,你不要逞口舌之利,今日你落到了我手中,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是没想到啊,岳不群果然是个伪君子,教出来的徒弟竟然 和这yin贼称兄道弟,相交莫深。” 田伯光骂道:“狗贼,你又是甚么好东西了?自己不加检点,却来多管闲事。” 鲁连荣闻言大怒,提起脚来,砰的一声,在田伯光头上重重踢了一脚,喝道:“你死到临头,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田伯光却兀自道:“要不是我和令狐兄身受重伤,你才不是我们的对手呢?” 鲁连荣哈哈一笑说道:“你说的不错,平时我不跟你们打,但现在虎落平阳,怎么处置你们,就看我的心情了。”鲁连荣此刻若要取他二人性命,自是易如探囊取物,只是他要先行折辱令狐冲一番,对着令狐冲冷笑道:“令狐冲,你和他臭味相投,是决计不杀他的了?” 令狐冲大怒,朗声道:“我杀不杀他,管你甚么事?你有种便一剑把令狐冲杀了,要是没种,给我乖乖的挟着尾巴,滚下华山去罢。” 鲁连荣道:“你决计不肯杀他,决计当这yin贼是朋友了?” 令狐冲道:“不管我跟谁交朋友,总之是好过跟你这只讨厌的乌鸦交朋友。” 田伯光大声喝彩:“说得好,说得妙!” 鲁连荣道:“你想激怒了我,让我一剑把你二人杀了,天下可没这般便宜事。我要将你二人剥得赤赤条条地绑在一起,然后点了你二人哑xue,拿到江湖上示众,说道你们正在行那苟且之事,被我手到擒来。哈哈,岳不群假仁假义,装出一副道学先生的模样来唬人,从今而后,他还敢自称‘君子剑’么?” 令狐冲一听,登时气得晕了过去。田伯光骂道:“直娘贼……” 鲁连荣一脚踢中他腰间xue道,嘿嘿一笑,伸手便来解令狐冲的衣衫。忽然身后一个紫影闪出,一掌击在鲁连荣背后,鲁连荣五脏六腑都被打碎,吐了口血,倒在了地上。令狐冲一见来人,顿时满脸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