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鬼真的存在吗
因为这里离人家不远，爷爷的那个老朋友（其实也是姓吴，我叫他伯公）和他的大儿子以为我们在山上出了意外，而且还听到一些邻居在谈论这个方向上有火，所以就带着几个壮年赶来了！ 人一多，我的胆子也壮了起来。 住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坟是我们家的，只是奇怪为什么要烧掉？ 我爷爷说这是公太的意思，大家也没再多问，不过即然来了，就都坐在地上聊起天来，聊到一些关于我公太的历史，大家都是听家里的老人说的，我听不出来哪些是神话哪些是真实的，我公太据说是被他的方士师父收养的，师父道号无方子，公太便借着“无”音，随了吴姓，而正好这个师父就是一个行走天下的搬山道人，在收留我公太的时候行踪已经基本稳定，在那以前于盗墓界中也是个风云人物，后来我公太吴道子得秘传“搬山分甲术”，师父死后，公太吴道子开始吃盗墓这口饭，公太当年很历害，盗了无数个王候将相的墓，死前是很发达的，业内相传公太是为了找什么东西，在那些古迹中寻求长生不老的秘芳；后面好像还说到原来我爷爷还有个弟弟，因为在那十年的时候跑掉了，之后就下落不明，而我爷爷从那以后也一直没有提起过他，就连大伯对这个人也只是知道一点皮毛，还是以前清明回老家的时候听别人说起的。 还有许多细小的故事，虽然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我却听得很入迷，想不到我家祖上原来这么神奇。不过有一点我很奇怪，公太盗了大半辈子的墓，却为何只把自己埋得这么普通？ 大火烧到了晚上10点，坑里面只剩下一堆灰炭了，六七个人一起把这里再次堆起一个坟头，大伯还像征性地做了一些流程，我都没心思去参与，只是想着刚从公太手里拿到的这个东西会是什么？ 回到伯公家里，我和大伯一起研究那个东西，居然是一块玻璃！一起包装的还一张羊皮纸，羊皮纸的周围有些腐烂，上面密密麻麻地刻着许多符号，大伯见到这东西，兴趣立刻高仰起来，马上就抢过去研究，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于是去看那块玻璃。 这玻璃大概有一厘米厚，银行卡大小，压手，两个大平面磨沙，四个小平面光滑，很普通的样子。 但是，我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晃了一下，我马上把它凑到眼前往里看去，好像是一片天空，但很快又变幻成别的什么东西，难以捉摸，但只要细看着它，就立即会有种奇怪的感觉，眼神很难从它身上移开；从这光滑的侧面看进去，可以看到玻璃里面是一片混顿，凑近了看，这些侧面又像是一个窗口，透过“窗口”，可以看到里面仿佛还有一个更大而模糊的空间，内里的东西很难让人集中注意力去看，却又隐约地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想给大伯看看我的发现，却看见大伯盯着羊皮纸看得很入神，我叫了他两声居然没反应，大伯对一些古学是很有造诣的，越古大伯越感兴趣，我去他家的时候满屋子的古董，大多是有字或是象形字的，特别是骨文居多，也不知道他是打哪里弄来的，最为奇特的是有很多的照片，都是那些类似甲骨文的内容，电脑里面也尽是这些照片和资料，所以这片羊皮纸，一定记录了一些他感兴趣的东西。 过了不久，大伯突然抬起头来，似乎是进行了一翻快速的思考，我问他这是什么？他跟我说这是古文字，可以追逆到夏朝以前的神话时代，他说这东西可能世上就这么一件了，已经不能用价钱来横量，拿出去肯定是要被没收的，好心点的会给你几百块慰安费，不好的，最多只给你块锦旗，留下的话，这上面好像描术了一座古迹的位置，你选哪一种？ 那个时候的我觉悟不高，觉得这东西是我家祖传下来的，得留着，所以我选择了后者！ “倒是好觉悟！”大伯拍拍我的肩旁说。然后装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知道，我这人对这个比对女人感兴趣……” 我马上知道了他的意思，大意凛然地说：“你先拿着吧，过几天我去找你要，我也想知道上面记录的那座古迹被开发没有！” 次日我们很早就出发回南宁了，第二天正打算去学校里找一个老教援给看看这玻璃的质地，却接到了大伯的电话，他说让我赶紧去他那儿一趟，说有人要见我，是关于那个梦的事情！ 我心想大伯认识那么多高人，一定有人可以解释我这个梦的。 于是坐了一个钟的公交赶到他那里，被他嗅骂了一顿数落我太慢，我看到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比他更老的老头，可能有七十多岁，他的中山装很得体严谨，坐得很正，不过我看着他好像是绷着身体，虽然坐得正直但很不自然；我猜大伯电话里说想要见我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他了，看他的气度，还有我进来的时候当口门外还停着一辆丰田SUV，里面坐着个安静的司机，我还和他对视了几秒…老头的身份地位应该不低，居然耐心地等了我一个多钟，看来要问我的事情很重要！ 经过大伯简单的介绍，我们很快就认识了，朱运山，广西大学里的一个选修课老师，好像还认识我爷爷，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他让我来的。 “那个梦是真的？”我刚一坐下，朱运山就开口问道。 我点了点头，拿出玻璃来，说：“就是那个梦，让我找到了这个！” “鬼珀！？”朱运山看到玻璃，神色动容了一下，但被他强压回去了，他拿起鬼珀，直接就从一个小平面看了进去，我就在想，他可能知道这是什么，但没有问出来，他眼神闪烁着，似乎在隐藏什么，并不想露出来，所以我问也是白问。 然后朱运山把鬼珀递了回来，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有没有想过一些终极的问题，比如人死了之后，是以什么状态存在，又到哪儿去了？六道轮回转世投胎是否确有其事？” “想过。”终于是说到与梦接近的事情了。 “信吗？” “不信！” “我信！” 一个大学本科的老师，可能还是一个老教援，他能这么干脆地说出这样的话，我不相信他是老糊涂了！ 他的人生故事一定很精彩，我心说！人活得久了，什么样的事情都能碰到，在他的经历当中，一定是有什么经历让他相信这种正常人看来很慌唐的东西是真的！ “但做为老师，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那是在宣扬封建迷信。有些东西等你亲身经历了，自然就信了！”朱运山附身向前，略有深意地说道！ 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像是在向我推销产品的老油条，他正在慢慢地把我吸引过去。 朱运山又把身子坐正了，问道：“连续一个多月做这样的梦，你不奇怪吗？” 我说：“我等着你给解解呢！” 朱运山很干脆，说：“不如你跟我走一趟，到了那里，你就能对这个梦有一个全面的了解，而且你是吴家后人，回来后我给你两万。”他伸出两只布满老茧的手指头，看来他不只是当老师这么简单，然后他又补充道：“人民币！剩下的回来一并结清。”接着他先把5千推到我前面！ 我看了看大伯，他把眼睛从桌面上抬了起来看向我，然后点了点头，我大伯不会害我，这应该不是什么非法交易！ 我伸手感受了一下那50张纸，这是我碰过的最多钱的一次，真想揣兜里然后扬长而去。 虽然进入了这次见面的主题，但我很正直，无功不受碌，而且我也还不知道要去哪里。 朱运山说：“跟我去趟上思。”后来才知道这句话就像是“我只放进去一点，不动”那样，上思只是我们要经过的地方。 见我还有些疑惑，朱运山示意大伯把羊皮拿出来，大伯从包里掏了出来摆在桌上，朱运山指着上面的古文字，说道：“这上面有一座古墓的地图！你能接收到这个梦，同样也有能力接收到其他的信息！” 我指着羊皮说：“接收古墓里的信息？” 朱运山点了点头，把话题转了个弯道：“我刚好得知，你刚毕业想创业，把你妈的粉摊开出第一家链锁店，但苦于资金不足，一切都还只是计划！” 一定是大伯把我给出卖了，这家伙不愿借钱给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把我的底细出卖给别人，这相当于是把我鼻子上的牛绳递给朱运山，让他牵着我走！ 最终我经不住两万块钱的诱惑，糊里糊涂地就上了朱运山的贼船。 没想到朱运山早就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我一同意，外面那辆SUV就点火启动了，我自己甚至来不及做任何的准备，不过有朱运山刚刚给的那五千在口袋里，却是十分的踏实。 大伯也跟着来，加上开车的司机，半路上又接了两个特意请来的“专业人士”，这两位都是乡下人，来自中原那带，一个叫王小亮，一个叫老枪，农忙时种地，秋收以后就“下地”，虽然是半职业，但在这方面也十分娴熟，是大伯给人看地的时候认识的，所以就叫来了。 一共6个人，挤在那辆SUV里，风风火火地开往上思。 车上大伯至电我爹，骗我爹说外地有个地方找他去堪，得爬山之类的，需要个帮手就把我带上了，也顺便让我学学这方面的东西，说我整天在家呆着也不是个事，大老爷们总得有份正经事儿不是？ 我在车上很快睡着了，醒来之后我们就到了上思，我以为会开几个房间然后叫个服务什么的整顿一晚，没想到只是简单地吃了些东西，办一些采购，便又继续往乡下开去，有些崎岖的山路拖延了许多时间，凌辰4点多的时候我们到达一个叫做牛排塘的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