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门庭若市
在我阅读《宋厨子》的过程中，我才发现原来我对祖父的了解是少之又少。以前父亲就周围的人中了解到祖父的厨艺高超，却不知道祖父在酿酒方面也是奇才。 那天准备完食材之后，也到了午饭时刻。汴河店一下子人山人海的涌进来，因为有免费的午餐，大家不吃白不吃。即使是不好吃，在这大灾之后能有免费的食物吃，大家也是非常愿意赏脸的。 吴老板见客人一下子把店坐满了，甚至还有在外面排起了长队，这心里是那个着急啊，焦虑着自己这次不知道要赔多少钱了。 祖父在厨房里把做好的才分成“四菜一汤”一组，动作娴熟老练，曾谷和阿桂都是待过厨房的人。从没见过一个厨师能以一己之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么多菜，二人之前的帮忙也就是烧烧火、做做饭。 一组组菜配套好后，从厨房里不断传出来。先分到饭菜的其中一桌客人夹起一块绍兴鸡回锅rou放入嘴里，闭上眼睛皱着眉头嚼了几口，瞬间又把筷子伸过去夹，一直到把碗填满。默不作声，生怕别人早一刻知道好吃，自己就少吃了。 “哇！！！太好吃啦！”从人群中不知道谁喊出了一句，紧接着整个大厅开始热闹起来。 “这是我，你别抢啊。” “诶、诶，那个给我留一点啊！” 其他几桌还没分到饭菜的人开始着急了，见别人吃的那么香，口水直流。有得开始抱怨“怎么我们这桌的还没上菜啊”，也有的等不及了直接拿着筷子就冲过去抢食。 上菜的小二菜刚从厨房出来，就有人冲上去直接端走躲到一处自己享受去。当时甚至出现有人直接把绍兴鸡的那个酱料也给吃了。 门外的人一直踮着脚尖往里面伸头观望。 “真的有那么好吃？” “急死人了，应该轮到我们了。” 个个只能在门外咽着口水干着急。 吴老板见大伙这么认可菜好吃，瞬间喜上眉梢，也在现场组织了起来。 “大家注意一下，注意一下啊，大家安静，安静听我说。”现场一片热闹景象，吴老板只能爬到二楼对着下面的人说。 一时，人群安静了下来。 “今天本店免费试吃，意在重新宣传本店的菜色，希望大家好好配合一下。品尝完的客官请稍移居门口，让店外的人也进来尝尝啊。谢谢大家的配合啊！”吴老板露出了曾经辉煌时的笑脸。 祖父见效果这么好，继续在厨房忙活着。此时他正在爆炒回锅rou，阿桂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宋哥，爆啦！爆啦！外面爆啦！” “什么爆啦？急匆匆的干嘛，年轻人毛毛躁躁的。”祖父边炒便训斥，此刻的言语表露他已经养成了六十年的性子，他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六十岁的老头子。 “外面爆满了。” “去去去，真没见过世面。”祖父不理会他，他清楚会有这样的状况，这种场面他见过了，不足为怪。 送完第一波客人后，第二波客人还是出现第一波的情况。不同的是这一波有人喊出“这么好吃的菜，怎么能没有好酒搭配呢。” “是啊，是啊，好酒呢。”人群中跟着相应。 吴老板见状，赶紧又爬上二楼。 “客官们，客官们，今日本店仅限免费试吃饭菜，酒呢，请恕本店无法免费提供啊。”吴老板赔笑。 “没有咋不早说呢。”有人回应。 “小店小本生意，请大家多多体谅啊，多多体谅啊！” “你这人真是的，人家好心好意提供这么好吃的免费饭菜，你还要求这要求那，有没有良心啊你。”其中一人对着刚才那人说道。 吴老板见有人替自己说话，心里甚是开心。 “对对对，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人摸着后脑勺慢慢低下头，惭愧得都准备把头埋地下了。 “哈哈哈哈！”人群爆发出笑声。 祖父之前并不知道宋人好酒，而且是以酒主食的习惯。后面因为酒的事情还帮忙吴老板狠狠的赚了一笔，这一章我暂且先不说明。 送完最后一波客人之后，门外还是有人在等着，吴老板只好向众人赔罪说食材都用完了，人群才慢慢散去。曾谷、阿桂和祖父三人瘫坐在条椅靠着桌边，吴老板走过来。 “宋兄弟，辛苦啦，需要什么尽管跟我开口。”以商人一贯的嗅觉，吴老板已经嗅到了财源滚滚进来的气息了，他生怕祖父像张麻子一样离开了，一味的想拉住祖父。 祖父倒也不是贪念钱财之人，再说他现在还感觉不出钱财对他来说有什么作用，他只想寻回祖母，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第二天，整个汴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汴京城有加汴河楼做的饭菜可好吃了，而且昨日的菜简直就是无上美味啊。” 祖父的营销手段起了作用，次日一开张就有好多人慕名而来。整个大厅同样没有虚座，连包厢都满了，同样还是有人在门口排队。 生意爆满，祖父一时间忙不过来，就赶紧吩咐曾谷让曾氏过来当他的帮手。在祖父眼里，一个人会不会做菜，有没有潜力发挥，他一接触立马清楚。 在危难中，祖父帮了吴老板一把。就这样祖父在汴河楼当起了厨师长，期间因为生意每天都是爆满，吴老板也请增加了人员。 在祖父的要求下，曾氏夫妇和阿桂直接成为祖父帮手，其他打杂的就交给新来的人员。阿桂眼力好、聪明上进，每天都缠着祖父问着问那的，祖父见这小伙子慧根不错，也非常愿意教他。阿桂厨艺进步神速，这也为他日后独当一面垫下了基础。 而曾氏夫妇索性就弃了家里的农作物，直接在厨房里工作。吴老板也很是大方，给了二人相当可观的薪资，夫妇俩乐的嘴都合不上。曾氏在厨房里工作，渐渐的成为众酒家中唯一一位女性厨师，我想也是大宋第一女厨师吧。 祖父的故事我也已经写到了第六章了，还没详细交代一下祖父的肖像。 穿越之后，祖父变成了一位175cm的小伙子，年龄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大概也就22岁。浓眉大眼、高鼻梁、嘴巴不大、下嘴唇略厚一点点，他最不满意的就是这个下嘴唇，不过这倒不影响他的帅气。一头长发跟着宋人一样盘起了发髻，两鬓了留着稍长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