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江湖武林高手现,认知颠覆难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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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心里一颤,一向清冷自矜的主子声音都变调了,莫非铁树开花了?可这开的也太不是时候了! 姜窈心念急转,暗想莫非此人认识与她这张脸类似的人? “自然是本将军的夫人!阁下未免太无礼了!”姜窈还没回话,魏烆便移步挡在她身前冷冰冰的回道。 金一抬头望天,表示他什么都没看见,蒙面的黑布和夜色很好的掩饰住了他乱飞的五官。 姜窈从魏烆身后走了出来:“这位,这位先生可是觉得我似曾相识?” 白衣男子愣愣的看着姜窈,身形气度神似,明亮幽深的杏眼,新月眉,丰润的红唇,乌密的头发,说话的声音,无一不像,只鼻梁更秀挺,额头更丰厚饱满。 魏烆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整个驿站刹那间从炎炎夏日切进了凌冽寒冬。 白衣男子强压着心内的翻涌,深深的看了姜窈一眼便飞身离开了。 金一向姜窈抱拳一礼飞身跟了上去。 “哇喔,飞走了!”姜宝跳着脚欢呼起来。 “好厉害好厉害!”姜贝拍着小胖手惊呼着。 姜窈目瞪口呆的盯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发痴,脑子里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炸裂,那两人是飞走了吧?没绑绳子,无人提着,就自己飞走的吧?这世界怎么忽然就玄幻了?那她这些年不是白混了吗?原先她一直以为自个儿身手了得,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是个柔弱的小女子啊!! 魏烆收了冷冽的气息还来不及思索便被姜窈的状态吓住了,他从未见过阿窈如此失态,他的阿窈是被吓住了吗?:“阿窈,阿窈,阿窈醒醒!” “嗯,哦,无事,呵呵,孩子们,我们先进屋去吧!”姜窈被魏烆从纷乱的思绪里拉回了现实,她压下心中的惊疑若无其事的拉着两个孩子回屋。 “爹爹,我也要飞!我还要漂亮的面具!”姜宝兴奋的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好,回京后爹爹给你传授武艺,再给你买更漂亮的面具。”魏烆放下心中的疑虑温声说道。 “爹爹,阿贝也要!” “好” 一家人进了屋,薛老爷子打着哈欠出来和亲卫军医一起给受伤的亲卫们看伤,大多也只是受了轻伤,没有死亡。 姜窈把两个孩子放床上,甜甜乖巧的跟了上去,没一会儿三个孩子就睡着了。 魏烆坐在门口沉思,魏玄颠颠的站在他身后,想去拿剑又见他一脸寒霜便不敢开口讨要,只一双眼不停的在赤霄剑与兄长身上打转。 薛之贤默默立在一旁,几人等了片刻魏超便来了“禀将军,贼首交待,有人斥巨资买将军的命,杀手阁只收钱办事不问对方身份,他身上有杀手阁的令牌。” “杀手阁一向以暗杀为主,出动这么多人并不像杀手阁的作风,再审!”魏烆沉声说道,他心中一开始也以为是杀手阁,这些人的装扮和路数都与杀手阁如出一辙,可出动这么多人却又让人起疑。 杀手阁虽是江湖组织,可一向不与朝廷为敌,他不信小小一个杀手阁敢明目张胆的来刺杀他。 姜窈哄娃睡着后也出来,魏烆回身握住她的手温声问道:“可害怕?” “不怕!你可有受伤?” “未曾,阿窈你去睡吧。”魏烆见姜窈关心他,立刻便满眼笑意,他此时的模样与之前杀神附体般的气质截然相反,好似冰山融化,春暖花开。 姜窈完全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两人飞走的画面以及那人看她的眼神,那分明就是在看一个故人!可是为啥话没说完就飞走了,会飞啊! 原来这世界还有如此奇妙的功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来此四年从未见过这种功夫!若是她也能学学就好了!啊!思绪有点飘,她敛了心神问道:“刚才的面具男是何人你们心中可有数?” 虽然她一直觉得找不找云岚的父母都无所谓,但是真的有希望时她又忍不住想知道。 魏烆摇摇头低声说道:“不知,这些江湖势力鱼龙混杂,我不曾见过这样的人。” 薛之贤接过话头说道:“此人飞身离去时拿着一支挂着红宝石的笛子,倒是让我想起曾在京城听一位好游历山水的友人提起过的一个人。 南疆无极门的沈无极,传说此人天赋异禀,从小被前无极门主收入门下。他痴迷于武术,且不近女色,年近四十未曾娶妻。 一支红宝石竹笛不离手,手下有金木水火土五大护法。只是无极门的人一向只在南疆活动,所以我不太确定是不是那人。” 姜窈暗暗琢磨起来,她自有记忆起便在沧州,与南疆隔着几千里远,或许只是巧合? “那我想问一下,他们会飞,那是传说中的轻功吧?为何我从未见过使这等功夫的人?!”姜窈实在是好奇,忍不住问了出来。 “阿窈,那等功夫不是随便谁都能学会的,会那等功夫的需得是万中无一的奇才,当今武林,南有无极门,蛊仙谷,东有蓬莱阁,中原有医仙门,武当剑派,北边有天雪阁,北燕燕云门,这些势力都是首屈一指的大派,可每派内除了杂役外,真正得到门派真传的弟子并不多。原因便是这世间越来越难生出有武学天分之人了! 再加上五十年前大批武夫以武犯禁,江湖势力与朝廷发生冲突,被武帝强势镇压,血洗了一大批江湖中人。 是以江湖武林日渐凋零,江湖势力的影响力也被朝廷的强大完全遮蔽了光芒。如今很多高手都被收归入了圣上的天子五卫或者编入了军营中,有一部分高手喜好自由便干脆隐居了起来。”薛之贤从前爱关注江湖中事,是以便为姜窈细细解说了起来。 姜窈觉得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原来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事她不知道!她来此四年,坐井观天了四年!!!云岚那十多年也是白活了!那么多年她竟对江湖中事一无所知! 她一时内心哭丧,深觉错过了当侠女的梦想!一时没了再追问的心思,便转身回屋了。 魏烆见姜窈一脸失望,便叫来一个亲卫吩咐了两句。 白衣男子飞身回到银杏树下立在院门外,脑海里思绪万千,那个女子为何与馨儿如此神似?她是何人?馨儿的孩子?馨儿嫁人了?也是,他消失了十九年,她又怎可能还等着他呢。只是那女子又为何成了大将军的夫人?莫非她一直在肃州? 金一见主子沉默不语,只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便忍不住问主动请缨道:“主子,可要属下去查?” 他觉得此刻应离主子远一些,万一主子发痴把他当石块劈了就不妙了。门里那几个“有幸”被主子“指导”武艺的兄弟至今还在床上躺着休养,他可不想躺平! “查,关于那女子的所有信息,包括她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本主查清楚!”白衣男子冷冷的说完,金一便飞身逃也似的飞身离去,心里暗暗腹诽,别说十八代了,十九代都可以! 白衣男子进了院子小心的把灯笼挂在屋檐下,他呆呆的站了一会儿便进了屋里。 屋里摆放着发白的两半截龙凤红烛,陈旧的红纱喜帐,木架床上的鸳鸯喜被叠放整齐,屋内的陈设虽简单却依稀可见最初的喜庆。 他站在门边扫了眼屋内的陈设,视线落在脚踏板上,那里放着一双红色的鸳鸯戏水绣花鞋,他脑门一热疾步走过去,脚踏板上空空如也。 他面无血色的立在原地,心里涌起一股股难以言说的闷塞,好似有人拿着枕头死死的按在他的脸上让他喘不过气。 他急忙转身跑到院外大口喘气,一股真气极速上涌,他忍不住喷出一口血后那股强烈的闷塞感才勉强消失了。
他紧紧的捏着柱子,嘴里低低的唤了一声“馨儿”,内心愈发强烈的想要找到那个曾与他在此拜堂成亲洞房花烛过的女子。 刺杀来得快去得也快,算起来还没驿丞夫驿们打扫战场用的时间长。 魏烆一封信报传向京城,随后握住姜窈的手沉睡过去。 夜色重新恢复了宁静,好似之前的血腥杀戮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那些死去的人也如尘埃一般归于尘土。 夫驿们把尸体摆放整齐堆在空地上,一骑快骑疾驰向县城府衙而去,对云阳县令来说这是一件发生在他辖下的惊天大案,对镇北军来说这更是一种挑衅,明日不知要迎来多大的惊雷。 魏玄在屋子里把头发抓得像个炸毛的公鸡,他转来转去,时而握着拳头,时而小声嘀咕,脸色略红,心里涌起阵阵激流。他忍不住走出屋子来到院中,微风拂过,依稀还能闻到阵阵血腥味,他见魏烆的屋子熄了灯,顿时失落得踱回了屋子。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若无其事的来到饭厅,魏玄顶着两个黑黝黝的眼圈出来,十六年来少年第一次遇上如此惊心动魄之事难免彻夜未眠。 姜贝指着他嘻嘻笑道“娘亲,坏蛋羞羞不洗脸!” 姜宝瞅了他一眼也笑了起来脆生生的问道:“坏蛋叔叔你挨打了吗?”他记得村里的一个坏蛋被娘亲揍了一顿就是这个样子的。 魏玄一脸兴奋颠颠儿的来到两个孩子面前讨好的说道:“我是你们的小叔叔,亲的,这样,叔叔给你们见面礼可好?”说着就从荷包里掏出两个核桃大小的小金猪。 这是他准备去外祖父家看两个表侄子给打的小玩意儿,虽然这礼物有点拿不出手,但是现在手头也没好东西,先将就着吧。 姜贝一见两个胖嘟嘟的小金猪喜欢得不得了,一脸渴望的看着姜窈问道:“娘亲,阿贝可以要吗?” “meimei,娘亲说过不能要陌生人的东西!”姜宝一副大哥哥的模样板着脸训斥meimei,经历被劫一事他到底是成熟了些。 姜窈还没说话魏玄就凑近姜贝红润的小脸蛋朗声说道:“别听你哥哥胡说,叔叔是你们爹爹的亲弟弟,不是陌生人,拿着,乖啦!” 魏烆入厕完从外进来就看到这场景,他一把揪着魏玄的后领提溜至一旁才沉声说道:“离我女儿远些!” 魏玄被抓得一个趔趄,回头对着魏烆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他眼珠子转着打量了魏烆一遍才大声问到:“兄长,你的宝剑呢?” “屋里,坐好,你这张脸别吓着我女儿。”魏烆淡淡的回着话又伸手抱起姜贝。 魏玄把两个小金猪又递给两个孩子,两娃都很不给面子没有接。姜窈一脸揶揄的说道:“魏小公子啊,两个孩子也没敬茶没认亲,你还是把礼物收起来吧。” 魏玄满脸通红,他跺着脚气呼呼的叫了声“兄长”,又不太敢再说姜窈一个字的不好,便只得收起礼物坐了下来。 饭菜上桌,一行人分两桌开始用饭,薛老爷子一脸嫌弃的看着薛之贤,心里暗想“他的大孙子也不知何时才能给他娶个孙媳妇生个大胖曾孙子。” 薛之贤被看得头皮发麻,只觉祖父这些日子看他的眼神异常古怪。 他默默的扒拉着饭,抬头看一眼那一家四口,便觉得碗里的饭菜没滋没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