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死神
零在摧毁列车与飞艇逃离后，在时空隧道中遇到了时空乱流。 “该死！怎么会正好遇到时空乱流！” 零脸色狰狞，咬牙切齿道。 “真是混蛋！” 他将飞艇的速度拉到最大，不顾一切的想逃离时空乱流。 但是时空乱流已经十分接近与飞艇，其吸附力使得飞艇无法逃脱。 此时的零并未慌张。 身为“超级实验体”的他心性十分强大，冷静至极。 他观察到在时空乱流撕扯搅碎物体的途中会有一处安全的区域。 他需要接住时空乱流的吸附性江七送到那处安全区中。 此时时空乱流正在肆虐，也在逐渐地靠近零的飞艇。 就在这时，零终于发现了那小一片的安全区。 他发疯似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向着接近时空乱流中心的安全区种冲去。 这是一场豪赌。 一旦赌输，他就会被时空乱流给卷走，成为时空界中的一粒沙尘。 他很幸运。 他赌对了。 他成功的降落在了一处绿洲之中。 飞船已经被撕毁。 他的身体也是满目疮痍。 但是他活了下来。 他正欲来到绿洲中心的池水饮水时，他发现这片绿洲的秘密。 这片绿洲的中心，是一个时空漩涡。 它时不时地毁出现再地球上随意卷走一些东西，使起成为这时空界中的垃圾，尘土。 但是反之，它也是逃脱时空界的出口。 但是他与能自由开启时空隧道的时空飞艇与“归终号”不同。 它无法选择自己想去的目的地以及时间。 一切都得听从命运的安排。 他看着眼前的时空漩涡，脸上的笑容更是止不住的狂笑。 随即他收起两自己的情绪，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1937年的南京，一名银发少年从空中坠落，掉到了日军的营地之中。 正好砸到了一名日本军官的头上。 零缓缓地站起，这才发现屁股下面压着一个日本军服的男人，顺势便一脚踩了下去。 外头的日本兵听到动静，随即冲了进来，正好看到零踩着日本军官，便举起枪向零射击。 可区区的子弹又怎么能伤到零。 只在一瞬间，零就到那名日本兵的面前，扭断了他的脖子。 那名日本军官从地上爬起，看着面前的银发少年，掏出身上的配枪便要射击。 可结果就和那名日本兵如出一辙。 此时，更多的日本兵听到动静赶来，他们看着眼前的少年，顿感疑惑。 但还没等他们拿起枪射击，便都被零扭断了脖子。 零从口中吐出了一口唾沫在几名日本士兵的尸体上。 径直的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的南京如同人间炼狱。 零走在大街上，看着到处烧杀抢掠的日本兵。 “这群人真是恶心，和实验室的那群人一样令人生厌。” 零恶狠狠地说到。 这时来了几名不长眼的日本兵，向零挑衅道。 “喂小子，这里已经被我们皇军占领了，识相的赶快交出身上值钱的东西滚蛋！” 零撇了一眼面前的日军，冷哼道。 “蠢货。” 瞬间，三名日本兵的脖子全部耷拉着，没有了一点生机。 零看着地上三个日本兵的尸体，踢了踢，转身离去。 街道上到处都是耀武扬威的日本士兵，即便是零也感到无比鄙夷。 此时一位妇女正被日本人强行抓去，欲要猥亵。 那名妇女大声地向周围求救，没有多少人敢上前去帮忙。 此时一位带着眼镜的儒雅男子正要上前帮忙，被那名日本兵一枪击毙。 “嘁，这样的人类，又有什么拯救的必要。” 零看着眼前的一幕说到。 “那群实验体真是蠢，被实验室的那群家伙肆意实验改造，只为了拯救这群丑恶的人类和那群实验室里享受这丰富物资的混蛋！” 那名可怜的妇女看着眼前这唯一帮助自己的人被日本士兵杀死，顿时眼泪夺眶而出，也不再反抗，任由日本士兵在身上肆意妄为，眼神中再无光泽。 妇女的眼神正巧与零的眼神相撞，零本不想出手帮助这位妇女。 因为在他眼中，这个妇女以及其他人都与实验室的那群人一般卑鄙丑恶无耻又龌龊。 但是他看到眼前妇女的眼神，他改变了这个想法。 那个眼神，很像被关起来的自己。 他缓步走上前去，日本士兵看到他的举动，拔枪向其射击。 砰—— 一声枪响过后，日本士兵的脑门被子弹洞穿。 零只在刹那间的便夺走了他手中的手枪，一枪了断了日本士兵的生命。 周围的人一脸的不可置信，妇女也是如此。 他将枪丢在妇女的面前说到。 “连夺枪反抗都不会吗？真是有够蠢的。” 之后便转身离去。 他在南京城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闲逛。 南京城内早已满目疮痍，街道上到处都是残垣断壁。 “好恶心。” 零平静地说到。 此时他的肚子发出来不满的信号。 哪怕是实验体也会有体力消耗，需要进食。 但这时的南京城里很难找到可以让他吃饭的地方。 况且他也没有钱，身上也没有啥值钱的物品可以抵押。 他捂着肚子坐在了地上，一名妇女从他身边走过。 此时他的眼前出现一只伤痕累累的手，手上拿着一张烧饼递给了他。 零抬了抬头，那是他刚才救下的妇女。 他接过烧饼，狼吞虎咽的吃下。 妇女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说到。 “刚才谢谢你了。” 零听到这番话，点了点头，并未作出其他回答，正想要离开，却被那名妇女给拦住了。 零恶狠狠的撇了一眼妇女。 妇女顿时被吓到放下了手，但还是抓着他的衣服说到。 “你刚才看起来很饿，你是哪里人？有地方住吗？” 零摇了摇头，并未言语。 妇女大喜，说到。 “那要不你来我家住吧，也算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零看着眼前妇女，内心满是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因为对他来说，这里现在是个陌生的世界。 这里一切对这个在实验室成长的少年来说一切都很陌生。 所以他需要一个据点，并且还有人可以给他提供吃食。 妇女领着他来到一座看还算完好的小屋前。 这个屋子很幸运。 没有被日军的轰炸波及。 妇女为他搬来一个板凳让他坐会，自己则去生火做饭。 零在妇女的家中住了几天，也得知了目前的情况。 妇女的名字叫黄袖珍，而现在的中国正被日本所侵略，并且在前段时间，日军将南京城给占领，在南京城中做了许多人神共愤之事，她的丈夫也是因此而死。 这个时代离他那个悲惨的未来很远很远，但是却并不比未来美好多少，甚至很糟。 零坐在黄袖珍临时给他做出的床上思考着现今的情报。 “这样的人类，真的有拯救的必要吗？” 零单手撑着下颌，喃喃道。 外面很吵闹。 虽然一直都很吵闹。 日军侵占南京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吵闹的。 零停止了思考，缓步走出门。 看着几名日军正挨家挨户的盘查有没有收留俘虏。 很快就来到了零的面前，说到。 “滚开！我们要盘查里面有没有私藏俘虏俘虏。” 零只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日军。 一脚将其踢飞出去，另外两名日军看着被踢飞的同伴，拔出枪骂了句:“混蛋！” 但是拔枪之后他们傻眼了，因为零已经不知去向。 随后他们转身发现零正在被踢飞的同伴身旁。 是零在他们拔枪的时候，冲向了被踢飞的日军，一刀结果了他的生命。 在零的眼里，他们拔枪的速度简直如同乌龟。 另外两名日军看着眼前已经死去的同伴，举起枪向零射去。 砰—— 两名日军的子弹在恐惧的驱使下几乎是同时射出。 零嘲讽似地笑了笑。 将尸体推向两人，下蹲一刀直攻两人的双腿。 两名日军被零的一刀砍伤，疼痛感使得他们站不稳跪倒下去。 两名日军看着眼前的零，裤子被不明液体浸湿。 零戏谑得看着眼前的日军，不禁觉得好笑。 几分钟前他们还扬言要进屋内盘查。 甚至几天前，他们还是到处烧杀抢掠耀武耀威的强盗土匪。 如今竟被零吓到失禁。 零的嘴角上扬幅度越来越大，直至癫狂地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真是没用啊！令人作呕的家伙！” 他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枪，结果了两名日军的生命。 此时的黄袖珍正好提着篮子回到了家，看着眼前的一幕，使得她捂住了嘴跪坐在地上。 篮子里的一些野菜也是掉落一地。 零撇了一眼那收留自己的妇女，并未将其扶起。 而是默默地清理起了现场。 在清理现场之时，另一队日军也正向着零这边赶来。 零清理好现场之后，黄袖珍才惊魂未定地站起，捡起地上的野菜正欲回屋内做野菜汤。 忽然黄袖珍的胸口被一枪射穿，胸口不断地涌出鲜血。 零听到枪声从屋内出来查看，瞳孔顿时放大。 只见那收留了他几天都妇女倒在地里，而身后是一名拿着枪的日本军官和一队日本兵，还有一名东方面庞的男人站在一旁点头哈腰。 那名男人在零对付那三名前来盘查的日军时就在一旁观战。 零看眼前的一幕，撮紧了拳头，愤怒地大吼。 吼声仿佛传到南京城的每一处。 零的眼神种充满的杀意，手上的指甲快要嵌进手心之中。 他从随身携带的储物袋中拿出了一把枪。 那是日军从未见过的样式。 那是来自未来的等离子射线枪。 是在逃出实验室之时抢来的武器。 仅在瞬间，日本军官手中的手枪便被射穿。 日本军官痛苦地嚎叫，捂着自己受伤的手，道。 “杀了他！快给我杀了他！” 听闻此话的日本士兵和那名东方面庞的男人都在寻找零的位置。 但作为超级实验体的零又怎么会让这群“凡人”轻易地发现自己。 只见身旁的日本士兵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那名东方面庞的男人和剩下的日本兵终于浮现出了惧意。 但此刻对零恐惧已经太迟了。 零的心中已经被愤怒所填满。 他从未如此地愤怒过。 哪怕曾经被关在营养液中逃出来时也没有如此愤怒。 此刻，他们面对的人已经不能再被称之为“人”，而应该被称为在黑暗的森林中掠食的“怪物”。 只见零以极快的速度来到剩下的日本兵面前，用等离子射线枪将所有人击毙。 那名东方面庞的人想趁着此时逃走，但被零抬手一枪洞穿了胸膛。 那是和黄袖珍一样的死法。 他来到那名东方面庞男子的面前，踩着他的头说到。 “真是恶心！令人如此地厌恶！” 随后在他头上吐了一口唾沫，那名男子也在惊恐中死去。 但这还不够。 这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愤怒。 此刻的日本军人正在城内大肆屠杀作乱。 零来到了一名日本军人的面前，那名日本军人看着零，认为其是来送死的。 正欲一枪结果零，却被零夺过手枪将其反杀。 零的嘴角上扬，他的样子如同一名死神降世。 他在城内到处寻找着作恶的日本军人，将其击杀。 很快，城内的人都将其称之为银色死神。 这个消息传到了在南京坐镇的日本指挥官耳中，很是不屑，认为不过只是在夸大其词。 但之后，他便无法在笑出来。 只见零将日本据点的所有守卫士兵全部击毙，缓缓走到了这名日本指挥官的办公室门前。 他敲了敲门。 “进。” 屋内的日本军官说到。 零邪魅一笑，一手提着一柄刀，另一手拿着等离子射线枪踢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日本指挥官看着站在面前的零，他才知道。 所谓的银色死神并不是空xue来风。 此刻那位死神正要来向他索命。 他吓得瘫坐在了地上，想要找到放在身上的枪。 殊不知他的枪早已被零夺走。 他坐在地上浑身发抖，很想跪地求饶，但零显然不给他这个机会。 只一刀结果了他的生命。 至此，南京城内的日军尽数歼灭。 这同时也更坚定了零内心中那人类不配被拯救的想法。 零回到了黄袖珍的小屋内，赤色的阳光从缺口处照射进来映射着零的银发发。 夕阳西下，银发也被夕阳照耀得赤红，银色的死神也随之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