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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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人在自家公子的家族墓地没有待多久便返回自己的住所继续重复着年复一年的平淡。 那墓地在老道人离开之后重新恢复原状,白雪皑皑的好不漂亮。 在老道人离开不久之后,墓地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紫袍老人和白裘英武少年。 两人到此地紫袍老人率先停下,白裘英武少年刚要发作,紫袍老人只说一句话便将少年的不满驱散,他只是目视前方空无一物的雪地平静道,“就是此地了。”。 英武少年闻言两眼放光,面带惊奇,“老师,这就是他的墓地吗?”,英武少年好奇询问,毕竟他对那人仰慕已久,崇拜到无以复加,毕竟,甘冒天下之大不韪行古来未有之事,古来能有几人,此人乃是真豪杰。 “对,准确来说是两人的墓地。”紫袍老人表情淡淡,声音也淡淡,听不出有何情感。 “两人?”英武少年疑惑。 “你不知!”紫袍老人竟有些惊讶,似乎不应该啊,旋即他明白过来了,目光深沉阴暗。 “嗯?可恶!我……我……”白裘英武少年听到紫袍老人的话语先是疑惑不解,紧接着是震怒,最后是深深的悲伤和无奈,原来最终舍弃的是我,我只是一颗棋子,一颗随意被舍弃的无关紧要的棋子,亏得我天真的以为只有我足够优秀、足够强便能引起他的重视我真是太天真了。 此时,英武少年悲愤无比。 紫袍老人并未关心少年的此时身体状态和情感,而是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洁白的雪地,眼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同时还有为难与无奈纠缠在一起。 他看得出这儿有一个很强的大阵,但他没有能力破解,毕竟是两个当世绝顶之人联手布置的,他对此没有丝毫的把握。 “呵呵,原来还有黄庭道长不能破解的阵法,看来“破尽虚妄,窥道真实”的说法有点名不副实啊。”身着紫袍的黄庭公听闻身后传来讥讽意味十足的言语并未生气,只是淡淡向左后方一瞥,便回头不置理会。 但英武少年可不这么想,他极为尊师重道,绝不允许此等言语侮辱他的老师,当即拍案而起,怒喝道,“何方宵小,暗语伤人,出来一见。” 紫袍老人是道派青城山弃徒,当今国师,名黄庭,道号紫薇,世称黄庭公,只不过江湖传闻黄庭曾今的道号叫泥角,紫薇只不过是为了借明夏的帝国气运修行迫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之举,毕竟泥角承受不住一国庞大的气运,也正因此他被逐出青城山,因为青城山规定不准修行之人干预一国之事。 “呵呵,东方家的小子,本事不大,气性到是比天大,东方青玉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才。”嘲讽意味同样十足的言语从身后飘来。 英武白裘少年姓东方,名天辰,字土耳,是当今圣上第三子,因为母族原因在宫中颇受争议。 他的母亲是前朝遗孤,长公主梨落,因此他经常被身边至亲之人骂作叛逆。 “你,混蛋,无耻之徒,给我滚出来,我要将你千刀万剐之后,之后……。”英武少年显然没有怎么骂过人,语言生涩,转折生硬。 “你一两句话就想要我出来啊,你谁啊,天王老子吗,再说你有本事让我出来吗?东方小废物。”黑袍李珉一如他吃馄饨般晃悠悠地散步而出,惬意舒适,脸上全是悠然自得的神色,言语中尽是不衅。 黄庭公并未多看李珉一眼,依旧面露思索,姓东方的白裘英武少年则是面色一震,紧接是娴熟的开口大骂。 “哼,李珉老贼,原来是你,还记得当年天合山之耻吗?败于当世圣人谢觉眠之手,被逼立下大道誓言,天下一日有谢,便无李之言成圣作书,你也因此卡在化神境巅峰数十年,无法合道,你难道忘了吗?。”东方天辰大声叫嚣,看似风光凛凛,神气十足,实则内心慌张失措,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皇为啥要求自己挑衅对方,而且用词都帮我挑好了,这不显然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哦,东方青玉养出了一个听话的儿子,比不得当年他的顽劣。”李珉神色冷漠,脸色淡淡。 “你……”东方天辰咬牙切齿,受不得激,“我和你拼了。”,东方天辰弓身如豹,右手握紧短刀,向前朝着李珉扑去。 “不知天高地厚,亏得你父皇为你取了如此大有福缘的名字,还不惜福。”李珉只是轻蔑的看了一眼东方天辰,袖子向前轻轻一拂,东方天辰便感觉被一阵清风吹过,自己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不受自己的控制。 神人手段,不可思议。 “李兄何必动怒,况且你也知道这并非他本意。”黄庭一步跨出,竟神奇地来到了东方天辰的身后,伸出手搭在东方天辰的背上,东方天辰才堪堪止住退后的身躯,“李兄,多年未见,你风采不减,尤胜当年啊!”,黄庭帮完东方天辰之后笑眯眯的说道。 …… 夜晚如约而至,夜幕如织,笼罩了大地。 白府极大的占地中有一处风景极美的盛地。 此处漫山遍野都生长有一种奇特的花种,莹尸,名字虽带不祥,却是花类极多,且每朵花体态婀娜多姿,妖娆动人,夜间更是能散发与花色相宜的荧光,从高空俯视,只觉天地颠倒,满河星辰,不知谁是天,谁是地,颇有点“最后不知天在酒,满船星河压清梦。”的感觉。 白正泽白老爷晚饭过后带司无风和欧阳无殇在此处散步消食,欣赏美景。 欧阳无殇因山中修道法须静的原因,对世间的多数事物大都十分好奇,初见如此美景,玩的不亦乐乎,一会儿就将要求自己称呼白叔叔的白正泽老爷与自家公子司无风远远地抛在身后。 白正泽看着玩耍的欧阳无殇,满眼宠溺,笑容亲切,笑意暖和,仿佛在看看自己亲闺女一样。
看到如此模、样与平时大相径庭的白叔叔,司无风只感觉裤管冷风嗖嘎嗖,毛骨悚然,大感不适应。 遥想当年英明如我司无风也在他身上吃过数不胜数的亏,关键是这家伙只管使劲往自己身上薅羊毛,根本不讲究韭菜养一茬割一茬。 那些年他曾不止一次两次的想尽办法sao扰他,妄想凭此将这个家伙从自己家赶走,但这家伙好像自己肚里的蛔虫,每次料敌先机,让自己无功而返,更过分的是每次事后他尽情嘲讽自己说自己是脓包,纨绔,这么点挫折都受不了,还虚情假意教育自己该应当如何做真正的纨绔…… 每每想到此他就恨得牙根痒痒,但又感激不已。 “知道你父亲吩咐你过来干啥嘛?”两人同行,正欣赏间白正泽突然发问道。 “不知。不过临行前父亲告诫我一切随缘,不可强求。”司无风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白正泽眼中闪过异色,面色一正,凝重道,“既来此,不管如何你都得强求。” “为何?”司无风疑惑不解。 “为何?不为何,只是我要求你必须这般做,知道吗?”白正泽话语中的长辈威严十足,目光斜瞥着司无风。 “为……”司无风刚想问个明白,接触到白正泽的眼神,立马如花儿焉了。 “公子,快看,这儿有一株各色花瓣的莹尸。”远处传来欧阳无殇欢快的笑语。 “好勒,马上来。”司无风拔腿就跑,像风一样奔去。 “呵呵,臭小子。”白正泽冷冷一笑,目光不善得看着蹶着屁股屁颠屁颠跑远的司无风,不过随即他又陷入弥在心头久而不散的忧愁,“自己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将近十年也未寻到那物为这小子续命,司老头是傻了吧,让他俩来,这不是病急乱投医吗,不过司无风这小子确实快没时间了,耗不起了。但一切随缘,司老头该不会是想用禁书术嫁接灵力,替这小子强行续命吧,这不仅成功率低得令人发指而且还会搭上老命的……” …… 北元,名气在赤水县极大的贫民窟,此地聚集了一大批没钱过日子的鳏寡孤独。 往常此地入夜不久就会陷入平静,然而今日异常热闹,来两活神仙义诊。 这两人正是寻着自家小师叔祖灵力气息的道士。 他们来此一是道心发善使然,二是此地地理位置决定。 他们二人出山时师父赐下法宝诡寻,此宝需要寻找特定的地点施展方可奏效。 当他二人施展法宝结束,脸色皆难看骇人和震惊异常,他们发现凌雪山既是一座大墓又是一座绝世仅有的大阵,那山上的雪只是大阵和大墓的掩饰而已,真正的大凶险在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