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当我看的入神,突然一阵剧烈晃动,让我差点摔倒,我跑过窗户,只见厚厚的白云,根本望不到底下是什么。 蓝色的圆球越来越小,部分飞船登陆登陆月球,而这艘飞船依旧向着未知的星球飞去,浩瀚宇宙,飞船就如一颗尘埃。 我躺在床上,床自带扫描系统,检测身体状况,最后来了一句,营养不良,我不由自主感叹道:“这科技,如果能搞回去,或许能拯救不少绝症的人。” 我跳起身,用电脑查找资料,看看未来是怎么样的。还有虾米说得外星人入侵,电脑貌似断网了。 我在书架翻找书籍,看看有没有介绍,只有一本世界历史。书本跟新华字典那么厚,战争,病毒,极端天气。 2060年人类科技迈向新台阶,癌症已被彻底攻克,人类寿命再度延长,同时宇宙移民计划取得成功。 2070年人类月球生存基地建立,火星地球村已接近落成,进驻首批地球移民。 相对殖民火星,我相信攻克癌症是大部分人的福音,突然头顶的喇叭响起,飞船即将降落。 窗外绿意葱茏,喇叭又响起:“所有人请到门口报道。”声音重复了三遍。 咚咚咚,门传来敲门声,“出来客厅,我们去门口了。”女声道。 我打开门只见一个背影,那个应该是他的大姐吧,我脑里说。 我跟着到客厅,六个人站在那里,前头的正是那个表情严肃的男人,眼睛目光落在我身上。 “好了,人到齐了,去报道吧。跟着我。”一声令下,一条队伍跟着军长走出门口。 踩在未知星球的土地,绿意盎然,活脱脱的地球,一望无际的蓝天,温暖的太阳,一群机甲战士列队站成一排,国旗迎风飘扬。 “欢迎来到第二地球。” 中央一处舞台,台上站着几个人,念叨着什么,像是举行什么仪式。 首批移民者只有一千人?我有没有听错,这里人数看起来不止一千人,星球却只有地球二分之一大小,可以容纳三亿人。 台上一番演讲过后,一副巨型国旗在中央升起,十多声礼炮打响,然后就是人手一份图册,地球图册。 飞船空间开始解体,解体下来的部位化为一间平房,规划好花园,通通作为私有产物。 我还是在原来的小房间,窗口能望到远处的高山,忽然想起来,不知道虾米如何了,他到底在哪里。 为了不碰到黑着脸的中年男人,我越过窗户来到外面,拿出地图册,高山离这里有100公里,这么远,还是到其他地方看看。 卫兵朝我敬礼,士官也客气的跟我打招呼,我一路走,街道空无一人,店铺大门紧闭,耳后却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三男两女骑着飞行摩托从我身边掠过。 我继续往前走,走了有二十分钟,来到一个广场,广场站满手持步枪的机甲士兵,中央停着一艘巨型的飞船,飞船周围密密麻麻的人,不断有人从飞船下来,人群被分成数十条长队伍。 一名士兵站在我面前,先是敬礼,“首长,请你离开这里,任何人不得接近。” 我点点头往回走,结果碰到那几个开飞行摩托的男女,他们看起来是玩世不恭的公子公主。 摩托车一把拦在我面前,对着我就是一顿比划嘲讽,我根本不认识这几个人,也不想搭理他们。 男A,从摩托车跳下来,语气不好道:“废物,你爸不是军长,能有今天。你能移民来这星球。” 男B,摘下头盔露出英俊的脸庞,潇洒的点起一根烟,眼睛就那样盯着我没说话。 僵持了一会,我绕过他们,打算不理他们,毕竟骂的不是我本人,又不认识他们。 女A摘下头盔,长长的秀发垂下来,以为是深田恭子,把我也看呆了,女B也摘下头盔,扎着丸子头,九分相似紫霞仙子朱茵。 女A说:“哥。算了,别惹事。” 女B说:“大哥,三姐说的对,少惹事。” 男C摘下头盔挂在车上,语气平淡。“你这瘦猴,早看你不爽了,现在我们根本不用怕你,你爸不就是个军长,现在我们父亲已经是司令官。” 我也没理他,转身继续走,毕竟他的meimei说的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不知道有什么深仇大恨。或是富家子弟都是这样目中无人。
“你这废物,想跑是吧?”声音充满愤怒,感觉他攥紧颤抖的拳头,随时给我一炮子。 “我跟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我问。“我又不认识你们。” “你这废物还在装失忆。”男A步步紧逼,男C黑着脸也朝着我走来。 “打人也得给个理由吧。”说完我就撒腿跑,这身体果然弱的不行,没跑一会就气喘吁吁,感觉晕厥一样。 男人揪住我衣服,砂锅大的拳头朝我后脑勺捶来,侧身躲过,男B一脚踹中我的背包,我捂着腰,背包帮我抗下一脚。但还是感到一阵阵刺痛。 我再次挣脱,跑起来。边跑边翻找背包,找到了,抽出放在里面的手枪,我立马拉开距离。枪口对着他们。 朝旁边的墙壁开了一枪,直接轰出一个洞,手枪威力堪比大炮。 “有种朝我开枪。”男A嘲讽道,身体慢慢往我这边靠,我对着一根装饰柱开了一枪,柱子应声断成两截。 “你说的。”我枪口对准他。“我可不认识你,杀了你又如何,一枪把你轰成碎片。”我双手握紧手枪做出扣扳机动作。 “等等,大哥,二哥。”英俊的男C拦下他的兄弟,我跟他们保持距离,以免他们偷袭夺枪。 “那货真会开枪,我看到他眼神里的杀气,可能他真的不认识我们,真会扣扳机。” “你兄弟说得对,我真的不认识你们。”我撒腿就跑,边跑边想着刚才的美眉,咋他们的兄长这么凶残,对这文弱书生动手。 我捂住胸口,喘着粗气,这兄弟的体能怎么回事,也太弱了,越过窗户,躺在床上,边上弹出一个氧气罩,我立马戴上。 休息片刻,身体终于恢复了,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老弟,父亲叫你。赶紧出来。”门外传来大姐的声音。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朝着门口走去,客厅的空气突然安静,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各种眼神,惊讶,愤怒,无所谓。 我觉得无所谓,反正身体不是我的,任怨任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