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四回-坦言相告
“这话是真沒错,自古以來,敢和咱们天朝作对的,都沒什么好下场!”北灵萱也跟着附和道。 “宫主,您看,咱们什么时候去找池中天?”雪龙问道。 “这事儿不能耽搁,这样,我亲自走一趟,但就是不知道他在不在。”北灵萱说道。 雪龙想了想,然后答道:“不如这样,我们四个陪您去一趟,让天池残血的人留在这里,池中天就算不在,也沒事,咱们直接去镖局就是,反正镖局总要有个管事的。” “也好,不过最好还是池中天在,不然的话,你所说的那个过西平城,就是个问題啊。” “池庄主做事一向仔细,他如果真不在,相信也会都安排好的,总之,咱们先去看看吧,您和池庄主也好久沒见面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雪龙的眼神中似乎还透露出了一丝狡黠。 北灵萱敏锐地看到了雪龙地眼神,然后马上说道:“我说大护法,我怎么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有点不对呢。” 雪龙一惊,马上答道:“沒有沒有,属下哪敢呀。” “大护法,我可跟你说,你可不能开这个玩笑,人家池庄主和傲霜雪姑娘是青梅竹马,咱们就等着喝他俩的喜酒了。” 北灵萱这么一说,雪龙赶紧双手乱摇道:“宫主啊,您这可是冤枉属下了,属下可真沒这个意思。” “那就好!” “不过,宫主,话说回來,属下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大护法,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可是太奇怪了,你知道,表面上你我是主仆,但其实,我是把你当成自己的叔伯來看待的,其他三个护法,我也是如此,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雪龙听到这话,感激地点点头,随后,两人便往一旁走了一下,來到了沒人的地方。 “宫主,算起來,您今年也不小了,属下是看着宫主长大的,老主人走的早,您对自己的事儿,有沒有打算?” “大护法,你所说的自己的事?是什么意思啊?”北灵萱疑惑地问道。 “就是终身大事啊。” “啊?” 北灵萱虽然猜到了,可还是沒料到雪龙会和她说这个,顿时,她一张脸就红透了。 “大护法,你看你,这是什么话啊。” “宫主,你刚才可也说了,属下现在就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想劝劝您,你岁数不小了,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您要是能早点成亲,我相信,不仅老夫人高兴,就连老主人的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雪龙接着说道。 其实,雪龙之所以说出这番话,绝对不是心血來潮,而是早有准备了。 早在他们來到徽州城之后,雪龙就和其余三个护法们,时不时地在商量这件事。 他们四个对北灵萱是绝对地忠贞不二,而且,因为之间特殊地关系,他们对北灵萱,也格外关心,甚至都关心到终身大事上來。 灼鹰,云凤,还有雷虎三个,不止一次地在雪龙面前说过,最好能让北灵萱和池中天成为一对,因为放眼整个武林,能配得上北灵萱的,也只有池中天一个了,况且池中天武功高强,家世显赫,一旦北灵萱和池中天结为夫妻,那整个武林,就是他们二人的天下了。 对于这个提议,雪龙其实也动心过,三个护法沒人敢跟北灵萱说这样的事,所以就撺掇着雪龙去说。 虽然雪龙心动,可是他考虑的却更多,他知道,池中天有个青梅竹马,就是傲霜雪,这两人的关系,虽然沒有声张,可是都知道,这俩人早晚是要成亲的,甚至雪龙还知道,在池远山眼里,傲霜雪绝对是他儿媳妇的不二人选。 而且,雪龙观察过,池中天不像那种朝三暮四的人,他对傲霜雪的感情一直很好,而且雪龙在池中天和北灵萱在一起谈话的时候,能从池中天的眼神中看出來,他是真的一点杂念都沒有。 北灵萱和池中天能结为夫妻,那固然好,可这种事勉强不得,所以,雪龙一直严令其余三个护法,绝对不能在北灵萱面前,提起这件事。 但今天,雪龙却不知道为何,特别想知道北灵萱的态度。 “大护法,我现在还是想以大事为重,雪鹜宫的基业最重要,其余的事,缓缓再说吧。”北灵萱淡淡地说道。 “宫主,属下还想冒死问一句话。” “大护法言重了,请说。” “不知宫主对池中天池庄主的印象,如何?” “这......” “属下有些唐突了...要是宫主不愿意说,就算了。”雪龙有些惶恐地说道。 北灵萱摆摆手,随意笑了笑说道:“也沒什么不能说的,我一个整天打打杀杀的女子,不会避讳这个的,当然,我也只会和大护法说,池中天这个人,怎么说呢,我对他的确有好感,而且我也很欣赏他,甚至有些敬佩他,不过,再有好感,也沒用,人家不喜欢我。”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北灵萱的声音低得简直让人听不到了,幸亏雪龙耳朵好用。 “这么说,宫主喜欢池庄主?”雪龙沒想到北灵萱会这么痛快就承认了。 “也不能说是喜欢,只能说是有好感罢了。”北灵萱答道。 “属下明白了,多谢宫主坦言相告。”雪龙恭敬地说道。 “大护法,这事,还是不要到处说了,不管是我也好,还是池中天也罢,现在,还都沒有谈论儿女私情的工夫。” 北灵萱这话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告诉雪龙,不要擅自去跟池中天乱说一些什么,免得引起误会。 “宫主放心,属下只是随便问问,绝对不会做出僭越之事,更不敢违背宫主的意愿!” “唉,说出來其实也好,大护法,你准备准备吧,咱们明天一早就去歙州。” “是,宫主!” 不知道为什么,跟雪龙说完这番话之后,北灵萱的心里忽然就有些怪怪的,有些好像不能平静下來的感觉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