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五回-还得放人
所以说,一通乱斗下來,七八个御前侍卫都吃了大亏,一个个现在瞪着眼,恨不得吃生吃了对方。 “敢跟咱们兄弟们玩真的,我看真是找死,都给我绑了,带回去,要我说,这些人肯定跟前段时间的案子有关!”李捕头喊道。 “就是,绑了!” 说话间,巡防营的士兵就再一次一拥而上,李捕头让手下的捕快们将铁链递了过去,马上就准备捆人了。 “住手!” 就在这时,那个老成一点的侍卫忽然站了起來,他先是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鲜血,但是因为动作有点大,所以牵动了一下,疼得登时开始龇牙咧嘴了。 “去叫你们最大的官过來,我有话说。”老成的侍卫说道。 “我们大人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不过也容易,我们把你带走,你就能见到了,带走!” 话音一落,李捕头就转身走了出去,剩下的捕快和巡防营的士兵便冲了上去,将几个御前侍卫都给捆了起來,几个侍卫正要反抗之时,却看到了那个老成一些的侍卫给他们使了个眼色,示意 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暴露身份肯定是不行的,那样的话,回去根本无法交差。 但是如果再继续抵抗下去,说不定还会招惹來更多的人,那样的话可能会更麻烦。 唯今之计,只有先顺从下來,到了衙门之后,找到现在泸州城府衙最大的官,单独说明情况之后,事情也就解决了。 很快,李捕头就趾高气昂的走出了客栈,身后跟着一群士兵和捕快,其中还夹杂着七八个鼻青脸肿地人。 看到这一幕,附近围观的老百姓都开始议论了,还以为衙门抓到了一伙江洋大盗呢。 其实这时候,池中天也在一旁观望着,只不过他站的位置很隐秘罢了,这个情况和他心中所预想的,倒是差不多,池中天知道这些御前侍卫是冲着自己來的,但是自己却拿他们沒有任何 办法,这不符合池中天的性格,所以他就想了一招借刀杀人之计,让衙门的人出面,将他们揪出來,池中天的本意并非想对他们下死手,只不过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御前侍卫的人无法再隐 藏身份而暴露出來,这样的话,他们也就不会再跟着自己了。 这如意算盘,池中天打得很好,而且事情也很顺利。 不多时,一群人就带着那几个御前侍卫回到了府衙之中,这段时间,葛辉一直在主持着泸州城中的大小政务,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但是忙归忙,心里却很受煎熬,本來说好的乌纱帽,现在保 不齐也沒了。 “大人,大人,出事了!” 此刻,正在后院处理公务的葛辉刚刚放下手中的公文,正打算出去走走散散心,迎面就遇到了一个衙役。 “怎么了?” 现在的葛辉颇有一些打草惊蛇的感觉,一听出事了,立马心里咯噔一下。 “出...出大事了。”衙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又死人了?”葛辉瞪大了眼睛问道。 “大人,不是的,是李捕头带了一群人回來,说是重要嫌烦。” “这叫什么大事,你可真是该打!”葛辉一听,心里就明白了过來,长呼一口气的同时,顺便还骂了几句。 随后,他就急匆匆的朝着公堂走去,公堂之上,已经站满了人。 “大人,就是这些人,他们都带着兵刃,形迹可疑,还敢和巡防营的兄弟们动手,被我们好好地教训了一顿。”李捕头走到葛辉面前说道。 这句话,恰好被就在一旁的那个老成的侍卫听到了,他马上挣脱了出來,走到葛辉的面前问道:“你就是现在泸州城品级最高的官员?” “放肆,谁让你乱动的!”几个士兵赶紧骂骂咧咧地走了过來。 “你们是什么人?在泸州城城做什么?”葛辉看了一眼之后,就开口问道。 这七八个御前侍卫除了站在葛辉面前的这个之外,其余的都被捆得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地上。 “我这里有一样东西,你拿到沒人的地方自己看看,看完之后,再來找我说话。” 说完之后,这个侍卫就用嘴朝着自己的腰间歪了一下。 葛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这时候李捕头在旁边推了他一把说道:“在我们大人面前耍什么花样!” “是不是花样,看看就知道了。” 面前的这个人,虽然被这么多人给带到了衙门的公堂之上,但是脸上却沒有一丝的惊慌,反而冷静的出奇,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所以,葛辉便制止了李捕头的举动,伸手朝着面前这个人的腰间摸去。 腰带里面,有一个东西,葛辉伸手就拽了出來。 “不要让别人看到。” 葛辉冷笑着将东西藏在袖口中,随后就走了出去。 不到片刻的工夫,葛辉马上就回來了。 “快!松绑松绑,赶快松绑!”葛辉语气急促地说着,边说,还一边挥动着手臂。 “大人,您说什么?”李捕头愣了一下,似乎沒明白葛辉是什么意思。 “我说松绑,听不懂吗!”葛辉是真急眼了,这态度的转变也太快了一些。 “哦哦,松绑松绑。”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李捕头还是照做了。 很快,七八个御前侍卫就被松绑了,之后这几个人便面带不善地朝着葛辉走了过來。 葛辉为什么喊着松绑,那原因再明白不过了,肯定是知道了这几个人的身份。 其实葛辉刚才也不敢相信,只是手中的令牌实在不像是假的,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御前侍卫离开京城办事,肯定是皇帝授意的,说不定这些人就是身负皇命的,这要是耽搁了,葛辉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下面的人不懂事,您别介意,我知道你们也是有要事在身的,我就不多留你们了。”葛辉忽然悄悄地拽过刚刚那个侍卫,一边将令牌还给他,一边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