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五回-生意被抢
张公子刚刚离开,这谭不兴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來人!” 一声怒喝,一个镖师马上就跑了进來。 看到谭不兴脸色不善,这个表示便战战兢兢地问道:“镖头,怎么了?” “去给我查查这个姓张的,是怎么回事,明明找我们送货,怎么又变了,你去看看,是不是他找了别的镖局了!”谭不兴吩咐道。 “是,镖头,您先别生气,我这就去!” 很快,这个镖师就跑了出去,不到半个时辰的工夫,就回來了。 “查清楚了吗?” 此刻,谭不兴就站在会客厅中等他。 那个镖师点点头道:“查清楚了。” “怎么回事?” “镖头,他不是不送货了,而是他找了别的镖局。”镖师有些为难地说道。 “别的镖局?他娘的!反了天了,在歙州这个地界,还有镖局敢跟咱们抢生意的!说,是哪家镖局!”谭不兴怒火中烧,不禁破口大骂。 镖师悄悄看了他一眼,然后低着头说道:“是...是一家名叫中天镖局的。” 谭不兴正要接着骂,猛然听到一个不熟悉的名字,便立刻楞了一下。 “中天镖局?中天镖局是什么镖局?我怎么沒听说过?”谭不兴皱着眉头疑惑道。 “镖头,您可能还不知道,这中天镖局就是以前的飞武镖局,听说今天开张的时候可热闹了,县令大人和承齐侯都去捧场了,而且中天镖局还大摆筵席,在那看热闹的老百姓都能进去吃吃喝喝,热闹极了,现在满大街都是议论这件事的。”镖师说道。 “什么!” 谭不兴万万沒想到,池中天的动作竟然这么快,这才几天的工夫,镖局就改头换面地开起來了? 而且,这刚开,就把自己的一票大生意给抢走了,这往后,那还得了? 不行,绝对不行。 谭不兴的眼神马上开始阴冷起來,站在他面前的镖师,好似从來沒看到过他的这种眼神一般,不由得浑身开始发抖。 “池中天!欺人太甚!”谭不兴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然后深深呼出一口气后说道:“去,给我打探清楚,看看他们那里有多少镖师,还有,派几个人给我盯着他们,有什么异常举动,马上回來禀报!” “是!” 那镖师听到之后,马上就走了出去。 不管怎么样,镖局的生意绝对不能沒有,自己刚刚扔出去一百万两银子,这可以说是镖局好几年加起來的进项了,如果不想想办法,那这铜山镖局,就等着关门吧。 再说池中天这边,接到第一个生意之后,他心情很是不错,马上就让孙彪挑选了一个小队的镖师,告诉他们好好准备。 安排完这些,恰好简怀也把承齐侯送回家了,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池中天安排他和那些镖师比武。 本來,池中天都沒把这个当回事,不过既然简怀耿耿于怀,那也就顺了他的意吧。 不多时,三个镖师和简怀,就一起随着池中天來到了镖局后院的练武场,练武场并不大,以前潘岳在这里当镖头的时候,对他们的练功时间并不督促,所以练武场也一向沒什么人來,空地上摆了一个大大的兵器架,池中天走近一看,有一些都已经生锈了。 “点到为止。”池中天沒有多说话,随后就站在了一旁。 简怀微微点了下头,然后走到空地中间站稳之后,把手一伸说道:“请吧。” 那三个镖师看了一下简怀,见这人身形瘦弱,便沒当回事,于是一个个开始推让起來。 “你先上吧。” “你先來。” “还是你來吧。” 他们三个正在推让的时候,简怀却开口了。 “得了,别让來让去了,你们三个一起上。”简怀笑着说道。 “什么?” 简怀这么一说,不光这三个镖师愣住了,连池中天都有些惊讶了。 这都不知根知底,就敢这么嚣张,难不成这简怀身怀绝技不成? “镖头,这......”那三人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嗯,无妨,你们三个就一起上吧,记得点到为止就好,别用兵器了,免得受伤。”池中天似乎也來了兴致,很想看看简怀的身手到底如何,所以就同意了。 “好,兄弟,那可就得罪了。” 这三个镖师都知道,这简怀是池中天身边的人,也就是和他们不是一路的,因此绝对不能丢人。 “看招!”随着一声暴喝,一个高个子的镖师忽然冲了上來,双拳一左右在,绕着就往简怀地身上打去。 同时,另外两个人也摆开架势,一个用腿,一个用掌,从不同的方向,对着简怀冲了过來。 “來的正好!”简怀也不躲闪,站稳之后,先是伸出左手,挡住了第一个冲过來的镖师的拳头,随后使劲把那个镖师的拳头向下一压,借助力气双腿离地,在另外两个镖师即将靠近的时候,甩开双腿,蹬踏了过去。 那两个镖师见到简怀竟然如此托大,心里都开始有火了,都说这打架的时候,火气是最容易上來的,本來好好的,兴许三拳两脚之后,两个人就成死敌了。 “砰”地一声,其中一个镖师干脆张开双臂,将简怀的脚扣在手掌中,而另一个镖师,则如法炮制。 如此一來,简怀的身体就变成了一个奇特地形状,两腿分开,手臂向前,被三个人架在半空中。 池中天看到这个场面,心里一乐,他倒是要看看简怀如何脱身。 当然,池中天自己心里也在琢磨,琢磨自己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会怎么办。 就在此时,简怀忽然微微一笑,松开第一个冲过來的镖师的拳头,上半身便急速向下坠,等坠到那个镖师大腿附近的时候,简怀伸出手指,啪啪两声便戳在了镖师的大腿上,这个地方有很多死xue,虽然简怀力道并不足以使其致命,但是那个镖师还是感到一阵剧烈地酸麻感,而后就不自觉地朝后面倒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