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回-前去换人
“如果可以的话,把这个老东西也给抓來,那样,我们手里就又多了一个可以威胁狗皇帝的法宝!”西索阿瑞语气阴森地说道。 “教主,此人如果地位如此之高,那随行之人一定也不会少,而且也肯定有高手,此事教主你可要三思啊。”勒玛扎贡劝了一句,也是怕西索阿瑞冲动。 “我已经让人他们带话回去了,只能带五十人來。”西索阿瑞笑着说道。 “啊?五十人?教主,这...他们肯定不会答应吧,带五十人能做什么?”勒玛扎贡显然是不相信对方会答应,换成自己,自己也不会答应。 “这个由得了他们?你放心,他们会答应的。”西索阿瑞似乎胸有成竹般地说道。 “教主,这个属下觉得,他们肯定不会答应的啊,只带五十人,他们如果真敢來,那就是不想活了!”勒玛扎贡坚持了自己的想法。 “你放心,他们肯定会答应,因为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他们要想让狗皇帝的儿子活命,就必须得听我的,狗皇帝最要面子,之所以派尊王这个老东西前來,恐怕也是为了避免别的人不听话。” 西索阿瑞虽然语气很淡然,但是感觉上却是很有把握的样子。 既然西索阿瑞都这么说了,勒玛扎贡也不能再继续说别的了。 “教主,那,您打算怎么做?”勒玛扎贡问道。 “吩咐下去,所有暗羽卫明日全部集中在附近,明天我不出面,你和客思出面就行了,我在一旁隐藏,记住一点,割让城池的文书,你一定要先拿到手,而且,要看看是不是狗皇帝的大印在上面,文书到手之后,你再把狗皇帝的儿子给送出來,先让他们离开,然后,找个机会,让暗羽卫半路截杀!” 西索阿瑞的这个想法,不可谓之不毒,不可谓之不狠。 “教主,如果他们要先看到狗皇帝的儿子,然后才给割让城池的文书,那怎么办?”勒玛扎贡问道。 “这些现在考虑还为时尚早,看情况吧,到时候我就在一旁,如果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我会告诉你的。”西索阿瑞说道。 “好,如此安排,属下就放心了。”勒玛扎贡说道。 “嗯,你先去准备吧。” 说完,勒玛扎贡就走了出去。 勒玛扎贡出去之后沒多久,西索阿瑞就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这里。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之后,他又走了回來,只不过手里,捧着一个盒子。 这个盒子,刷着一层金粉,看起來甚是华丽。 西索阿瑞恭恭敬敬地将盒子端放在桌子上,凝目注视许久之后,才缓缓地把盒子给打开了。 盒子被打开之后,里面就露出了明黄色的布。 要知道,明黄色是绝对不允许普通百姓私自使用的,除了皇家之外,任何人使用明黄色,都是可以砍头的死罪。 打开之后,里面呈现出了一个小方盒,一柄玉剑,还有一块黑红相间地布。 这三样东西,西索阿瑞足足看了半个时辰,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一动也不动。 不知不觉,西索阿瑞的面具下,竟然有水滴下落,显然,西索阿瑞流泪了。 也许,在这蝴蝶面具之下的他,心中也藏着苦吧。 两天之后。 辰时刚过一半。 璃江城南门附近。 此刻,这地方已经沒有普通的百姓了,有的,只是一些身穿甲衣的士兵,和几个身穿官服的人。 当然,池中天也在其中。 这个时候,他正在忙前忙后地安排,依据和尊王商量后的结果,为了这次去交换时的安全,定下了一个很是周全的计划。 首先,原來南疆平乱大军所剩的军士,分为三队,由几个将领分别统帅,然后沿着南门出去后,便分别前往不同地方向,如果出现紧急情况,那么就要保证每一个方向,都能及时有人來救援。 其次,池中天暗中命令神武龙扬卫的人,全部乔装打扮成砍柴或者打猎的人,出了南门后,便分散开來,至多三两人凑一起,灵活性很大。 最后,池中天亲自带了四十多个神武龙扬卫的士兵,以及假扮成尊王的张允之和其余两个官员,一同前往赤儿村附近。 临行前,池中天和这四十多个神武龙扬卫的士兵都已经说清了,这一次去,十分凶险,所以每个人都要警惕万分,不过,因为有池中天随行,所以这些人,并沒有觉得惊慌,这也许就是对池中天的一种信任吧。 至于尊王本人,为了掩人耳目,不生事端,所以就沒出现在这里。 “王爷,差不多了吧。” 池中天看看时间已到,便走到假扮成尊王的张允之面前,低声说了一句。 张允之这时候背负着双手,正朝北而望,瘦弱地身躯裹在尊王的官服中,很不协调。 “皇上,您保重!” 这一句话,是张允之面朝北面,低声默念出來的。 池中天听的是一清二楚,心里便忍不住替张允之感到悲哀,同时,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保住张允之的命。 “走吧。” 张允之缓缓转过身來,看了池中天一眼,然后便动了动嘴唇。 “出发!” 这时候,一个身穿甲衣的军士骑在马上,大喝一声之后,张允之便钻进了马车中,一行人便渐渐地出城而去。 至于池中天,则是换了一身普通的侍卫衣服,脸上还特意收拾了一下,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來。 这也是池中天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因为他不想太早暴露,因为自己是保全这些人安危的最重要的一环,如果自己太早暴露而让对方有了防范,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在路上,池中天已经看到了提前出來的一些装扮成猎户或者是农夫的神武龙扬卫士兵,看上去倒是沒什么破绽,池中天对他们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不知不觉,他们就走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了,而此刻,距离赤儿村已经不远了,因为隐隐约约地已经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