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回-建立门派
“池公子,这个你收回去,我刘迎辉虽然不是什么清官,但我不会拿你的钱。”刘迎辉说道。 池中天说道:“这您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见刘迎辉不说话,池中天又接着说道:“我这人有时候脾气不太好,所以刚才多有得罪,现在我是诚心要和刘大人交个朋友,您要是不收,那可就是摆明了不给我面子。” 其实刘迎辉倒是有心和他交个朋友,毕竟池中天既然能有尊王的令牌,那就说明和尊王的关系一定非同寻常,日后若有需要,说不定就能通过池中天和尊王搭上关系了。 至于这五万两银票,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所以刘迎辉琢磨了一下之后,便笑着说道:“既然池公子一番好意,那刘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他将银票塞进了袖口里,二人相视一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回去的路上,关紫渔问道:“公子,你对那姓刘的,是不是所谓的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儿啊!” 池中天微微一笑道:“你说得沒错,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也想真心和他交个朋友。” “为什么?” “此人,倒不像是什么坏人,” 关紫渔一听,有些不信地说道:“他要不是坏人,干嘛找咱们小姐的麻烦。” 池中天道:“紫渔,官场上的人,和我们武林中人,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对于他们來说,表里不一,八面玲珑,那都是常事,所以,有些时候有些事,未必是他的本意,也许是迫不得已,也许是有自己的目的,当然,我也不排除他是个坏人。” 关紫渔琢磨了一些,似懂非懂地,一时间也就不再问了。 回到园子之后,池中天觉得有些累,和傲霜雪打了个招呼,便独自返回书房,先是写了几笔字,然后又自己在那里看书。 正看到入迷的时候,门外忽然传來了一个声音:“公子,外面有人求见!” 池中天将书放下,打开门侯问道:“什么人?” “他说他叫战鹰。” “啊?战鹰?” 池中天有些不敢相信似地。 “对,是叫这个名字,说跟您一说您就认识了。” “带我去!”池中天说了一句,便急匆匆地当先走去。 还沒到门口,大老远池中天就看到了这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寒叶谷的总管,战鹰。 “战总管?您怎么來了?”池中天一边往前走,一边欣喜地问候道。 战鹰看到了池中天之后,笑着说道:“老爷听说你在这里买了园子,就吩咐我提前來看看,打个前站,过不了多久,他们也就來了。” 池中天听到,高兴地说道:“太好了,我爹來了,我这心里就放心多了。” “公子啊,你可真是阔气,这园子,可比好多富贵人家的都漂亮啊!”战鹰一边到处张望,一边赞叹道。 随后,池中天便把战鹰让了进去,还把傲霜雪给叫來了,傲霜雪看到战鹰,也很高兴,对于她來说,寒叶谷的每一个人,都是她的亲人。 在书房里,池中天问道:“总管,我爹他身体怎样了,上次的伤,好一些了吗?” 池中天还清晰地记得,当初孤傲云半路偷袭的时候,池远山虽然将他赶跑,但自己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战鹰神色一淡,有些忧心地说道:“临走的时候,老爷特意吩咐不让我说,但是我觉得,公子你应该要知道这件事,老爷的内力一直沒有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什么?怎么会这么严重?”池中天急促地问道。 “谁知道呢,不过我看老爷倒是并不急,每天该做的事情一样做,教弟子们武功,更是从來沒落下。”战鹰说道。 “你呢,最近在忙什么?”战鹰怕池中天追问下去,便抢先把话題给岔开了。 池中天道:“都是忙着举行英雄大会,到处去找人了,唉,我才刚回來,真是累死了。” 说到这里,战鹰忽然想起一件事,放下茶碗之后,伸手进怀里摸出一张纸,然后说道:“老爷知道你买了园子之后,一直想给这园子起个名字,后來定好了,就叫这个!”说完,把纸就递到了池中天手里。 池中天打开一看,只见一张巴掌大的小纸上,工整地写着四个字“冥叶山庄。” “冥叶山庄!不错,不错,好名字!”池中天念了几遍,心里就觉得这个名字起的非常好。 就连傲霜雪,也是不住地点头微笑。 “老爷说,让你抓紧时间找人把这几个字刻在匾上,然后找几个人捧场,咱们热热闹闹地弄个典礼。”战鹰说道。 “现在?恐怕时间來不及了吧。”池中天担忧地说道。 战鹰笑着说道:“老爷说了,这事赶早不赶晚,你就大张旗鼓地宣称建立一个冥叶山庄,然后请一些武林前辈來,最好再请几个当官的,这样的话,一來是给你自己弄一份基业,再來也是为了英雄大会做个铺垫。” 池远山的这个办法,其实很好,颇有些一箭双雕的意思,池中天听完,想了半天之后,也觉得可行,便点头说道:“不错的主意,只是我一个人,怕忙不过來。” 战鹰哈哈一笑,然后用手拍了拍胸脯道:“我是來干什么的?我就是來帮公子的,您放心,您只要出钱就行了,剩下的一切,我來cao办,武林中的前辈咱们就请一个云岩大师就可以了,至于朝廷里的,我们可以请承齐侯。” 池中天听了,放心地说道:“有总管帮忙,那这件事就容易的多了,你放心,钱我这里有一些,足够了,只是我这个冥叶山庄,是仅仅一个山庄,还是说有别的目的?” 战鹰道:“太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得等老爷來了你问他,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老爷的意思,是让你这冥叶山庄,也成为武林中的一个门派。” “啊?建立门派?”池中天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似乎在他的脑海里,从來沒有想过这样的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