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回-实力悬殊
一阵噼噼啪啪地声音过后,原本好端端地大门上,已经插满了着火的箭枝,这些小火苗正在一点一点地蚕食着大门,看样子很快就能将大门烧成一块黑木炭。 这时候,门内也响起了一阵喧闹地声音,想是住在里面的人已经发觉不对了,开始sao乱了起来。 黑衣人此刻也不着急冲进去,而是命令身后的人都点燃火箭,朝院子里面射去。 他这是想用火,把那些人逼出来,毕竟里面是别人的家,如果冲进去,势必会吃亏的。 果然,没多久,大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紧接着便冲出来一群人。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理所当然了,众多黑衣人看到有人冲出来,便全部迎了上去,而里面的人看到外面站的这些人,即便用脚丫子想想都能想出是敌人,于是乎,一时间刀光剑影,叮当声络绎不绝,伴随着越来越大的阵阵火光,原本宁静的夜晚,竟然犹如炼狱战场一般。 好在这王家并不在城市中心,而是在城郊,否则的话,就这一阵子,得吓坏不少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金鞭王家的家主王易通也带着几个年轻人冲了出来,王易通手里拿着一根长约四尺的铜鞭,叫嚷着就朝着那些身穿黑衣的人身上砸过去。 要说这王易通,还真算得上是老当益壮,手中的铜鞭舞的是虎虎生风,霎时间竟然在自己身边几尺地范围内,硬是逼开了一个真空地带。 眼看王易通难缠,刚才那个领头的黑衣人也不再驻足观战了,两腿一摆,身体横冲直撞地朝王易通迫近。 看到领头的人来了,几个黑衣人自然也就放开王易通,转而加入了其它战团。 就在这前面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那一高一矮两人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赶紧抽身绕过这些人,朝大门里面冲去。 他们的想法很恶毒,那就是进去劫持住这王易通的家人,而后以此胁迫他就范,也省的花费力气了。 这二人冲进去之后,一个人也没看到,想想估计是都到出去迎敌了,于是这二人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始到处搜查。 “公子,我们要不要帮帮他!”此时此刻,在王家不远处的几棵树后,武阳一边看着前面,一边焦急地问道。 刚才那三人,正是池中天他们,如今看到形势紧迫,武阳便有些担心了。 池中天看了看,接着说道:“给你们两人一个任务,能完成吗?” 关紫渔听了之后,斩钉截铁地说道“没问题!” 武阳也点了点头。 池中天用手一指前面说道:“刚才我看到有两个人趁乱冲到里面去了,这些人最喜欢干的勾当就是劫持别人的家人,用来要挟,我估摸着那两人进去没憋什么好事,你们俩从侧面悄悄绕过去,从围墙翻进去,如果发现王易通的家人被捉,就想办法救下来,一会儿我会在前面拖住这些人,如果救下来之后,你们记得给我发个信号,明白了吗?” 关紫渔和武阳仔仔细细地把池中天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了脑子里,而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关紫渔先是将不久前刚刚拿回来的黄金双龙刀从背上取了下来,接着和武阳对视一眼之后,便加快脚步,悄悄地朝后面走了一段,而后趁着夜色,慢慢地朝一侧走去。 等到走了一段之后,眼看已经绕过了前门,这两人就加快脚步,飞快地朝着王家大院地围墙出奔去。 看到这二人已经开始行动之后,池中天也悄悄的往前走了走,然后身体猛然一扭,转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自从今天池中天来过之后,虽然王易通并没有对池中天的告诫产生足够的重视,但是多年江湖的经验还是告诉他,预防万一还是非常重要的。 池中天走后没多久,王易通就吩咐管家,将王家所有的弟子都召集回来,集合在大院里,而后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 本来一直等到半夜时分,还没看到有事,王易通正要放松下来的时候,那些火箭,便恰如时机地拉开了袭击的序幕。 按照人数来说,王家的弟子有近百人,刚才那大门一开,呼呼啦啦地几乎全部冲了出来,可是仅仅凭借数量,用处并不大,这些扶羽圣教的暗羽卫,那可是当初都能将池远山父子以及战鹰三人围困的险些命丧,仅凭这就可想而知,这些人的实力有多么强悍了。 王家的弟子,论武功恐怕连个三流都算不上,这样的差距,根本不是多出几十个人可以弥补的,因此很快地,王家的弟子倒下的越来越多,而那些黑衣人,一个死的都没有,只有几个重伤的,可这些重伤的即便浑身是血,依旧能拿着短刀收割对方的性命。 王易通这边和黑衣人首领战的是一片混乱,黑衣人首领手中根本没拿武器,仅凭一双rou掌,就和王易通打的游刃有余。 “呼呼!”王易通的每一鞭都是夹杂了极大的力量,那破空声比那数九寒天刮得寒风还要响,可是令人无奈的是,没有一下能击中对方的。 “唉,这老头,光顾着出招,倒是看看人家的破绽啊!”一个似乎事不关己的人,心里正独自嘀咕着。 每当有了刀光剑影地厮杀时,时间就过得很快,这不,还没觉得什么呢,王家的弟子就已经快死绝了。 他们甚至连逃跑和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什么机会也没有了。 “啪!”忽然间,黑衣人首领趁着王易通力气有些闪失的时候,一个箭步冲进身前,而后左手微微抬起,飞快地朝王易通的腰间扫了一下,王易通一下子吃力不住,顿时连连后退,最后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 几个王家弟子看到王易通的险境,也顾不得其它了,赶紧拼着命将身前的敌人避开一时,而后纷纷跑过去将王易通护了起来。 “停手!”黑衣人首领缓缓地说了一句。 一声令下,所有的黑衣人都停了下来,步伐整齐地在其身后站成几排,有几个黑衣人的血都把身上的黑衣人染成红衣了,但却依然笔挺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