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霍华德之死

    “试着回忆那样的九月，当草还是绿色的~~~~。”玛丽坐在钢琴前轻轻弹奏，身体随着旋律微微左右摇晃着。

    悠然的歌声与钢琴声响彻在长岛这间并不大的别墅，托尼卷缩在沙发上从头到脚裹着一条红色的毛毯假寐。虽然他早已醒来但这熟悉的旋律和母亲轻柔的歌声让他恍惚回到儿时，这种奇妙的感觉让他一动都不想动生怕打断这熟悉的歌声。

    眼前一亮霍华德掀开毛毯，托尼微眯着眼睛看着西装革履的霍华德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母亲的歌声中断对着托尼说道：“醒醒宝贝，跟你的爸爸说再见。”

    还没等托尼回过神来就听到霍华德疑惑的问道：“沙发上是哪来的流浪汉？”

    托尼推了推头上遮住眼睛的圣诞帽挺着胸膛摊了摊手回到：“我就是喜欢回家过圣诞节。”心中有些失望。自己开了两百多英里的车赶回家中竟然得到这样一个结果。看了看准备出门的父亲有些愤愤不平的埋怨道：“我一回来你就出去。”

    玛丽早就熟悉这对父子之间的交流方式手上仍旧不停的演奏着钢琴对着霍华德劝解道：“别这样，他一直在海外读书做研究。”

    霍华德看着眼前比自己还高的儿子用一种鄙夷的口吻道：“在海外泡妞吗？泡泡哪个妞？”一边说着一边揪掉托尼头上的圣诞帽同时问道：“坎蒂斯？答应我，下周一之前别把这里搞得天翻地覆。”

    托尼强忍心中的酸楚故作轻松的说道：“你们下周一回来？谢谢你告诉我，这样我就能计划我的长袍派对了。”说话间走到玛丽的身边问道：“你们要去哪里？”

    玛丽没敢抬头，她害怕聪明的托尼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什么。假装专心演奏按照之前她和霍华德编造的借口回答道“你爸爸要带我去巴哈马度假。”

    托尼脸上闪过一丝狐疑，自己的父母虽然经常外出度假享受二人世界，但是在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怎么会将自己抛下。

    霍华德看出不好淡定的补充道：“当然，中途我们要先去处理一些事情。”

    托尼的关注点果然被霍华德带偏试探的问道：“五角大楼？对吗？”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却有些肯定。因为霍华德作为美国最大的军火商几乎每年圣诞节都会受到五角大楼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