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2：火炉旁烤火
郑水花跟小莉走在路上，小莉还是忍不住问：“先告诉我嘛，究竟是什么好吃的，” “我家的猪婆下了崽。去吃猪崽花，还杀了只鸭，煮点腊鱼。可以吧，” “这么多菜啊，” “你以为你一个人吃这么多啊，不是还有寨王和王会计吗，”水花笑着说。 “哦，原來我是托村干部的福啊，我还以为郑主任是专门请我呢，”小莉故意装出不高兴的样子。 “别老是郑主任地叫。你叫雪儿姐，叫我水花姐好了。”水花拉着了小莉的手。 “水花姐，土旺哥对你可好了，是不，听说做饭炒菜都是他干的呢。” “还可以吧，我平时比他忙，煮饭炒菜也不算什么吧。再说，我炒的菜沒他的好吃。” “我听说，女人那个功夫好，男人就甘愿炒菜，是不是这样，” “你呀，野，”水花使劲拍打了一下小莉。 “你住到村委会房子里，有沒有男人去打你主意，” “谁会打我主意，不怕自己婆娘砍了脑壳。” “你如果愿意，人家婆娘就不知道。” “还说我野，你比我野多了。”小莉笑着说。 “好了，别开玩笑了。他们听见了以为我们俩真的多野呢，” “小莉來了啊，进去坐。”在门前洗着猪崽花的土旺招呼了一声。 寨王和王会计都坐在火炉旁边。 “三军怎么还沒來，整天守着大肚婆，又沒到下崽的时间。”寨王说。 “难道你想吃人崽花了，”水花笑着说。 “人崽花可不容易吃到。”王会计一本正经地说。 “哇，來这么多人了啊，”三军走來了。 “寨王刚说你整天守着大肚婆呢，猪崽花可是趁热吃，煮出來可不会等你。”王会计推了推眼睛。 “今天晚上我得好好陪小莉两杯酒。”三军算是跟小莉打了招呼。 “陪我做什么嘛，我可不怎么喝酒的，”小莉说。 “不喝酒每个人两杯酒总要喝。王会计也一样，别又不喝酒，浪费好菜，”寨王说。 “好，我今天晚上就陪你们每人两杯。这样总行了吧，” “行。礼节过到后不会劝你再喝。三军，你去帮帮土旺。”寨王又派工了。 小莉坐在火炉旁很不自然，她想着寨王的话，沒敢像在自己房间里那样伸手去烤火。她索性站起來走出门那个着手看远处的天。 水花也跟出來站在她旁边，悄悄说：“你不会是想贵州山上的男人了吧，” “水仙姐，这人还真乖。一心一意想着逃跑，跑出來了，有时候还真的有点想他，你说这是为什么呀，” “他对你好。也有两年多了，你虽然一直沒喜欢他，但是，一晚夫妻百日恩。你们俩毕竟是以夫妻的名义生活的啊，” “我老想，他知道我逃跑后，会不会气得发疯。” “算了。别想了。你总不会还跑过去吧，” “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了。不过，心里总还是……” “算了，别说了。以后你再嫁了人就不会想了。” “不是想那事。” “知道。再结婚以后只想着自己的家了，沒时间和精力去想别的了，走吧，进去烤火。”水花说着拉着她的手，拖着她进了屋。 菜做好了。大家围着桌子开始喝酒了。 王会计和小莉每人两杯酒，沒轮到的时候只好端着杯子表示下。等他们俩完成任务吃饭的时候，三军，寨王，土旺，还有水花才正式拉开了喝酒的架势。 王会计和小莉吃饭后坐在火炉旁烤火。 寨王他们四人各喝了一轮后，他对王会计说：“王会计，你们别等我们了，你先送小莉回去，然后自个儿回去吧，我们可能有得喝，” “对对对，你们在这里别打搅我们喝酒的兴致。”土旺怕寨王和三军退出酒席。 大家知道，土旺的酒量大，他老婆水花的酒量比他还大。 “好吧，小莉，走，我先送你回去。” “我们先走了哦，”小莉站起身。 “走好，小莉meimei，我不送了哦。”水花打了声招呼。 王会计让小莉走在前面，他在后面时而跟他说几句话。 到了村委会，小莉开门看见炭火还热着，说：“王会计，进來喝杯茶，歇会儿再走吧，你一个大男人走夜路，反正也不用怕，迟些回家沒事。” “好，我坐会儿。” 小莉赶紧加了几块炭：“我睡早了也睡不着，平时要看书看到十二点呢，” “哦，看书打发时间好，” 俩人聊着天，炭火慢慢旺了起來。 小莉又不自觉地伸出了双手。 王会计看了看小莉的胸，也伸出双手去烤手。他的手指碰着了小莉的手指，小莉的手往回缩了缩，王会计的手也往回缩了缩。 “王会计，你平时回迟了，海燕嫂子会骂你么，” “沒事，沒事。她知道我当会计的，有时候要应酬。” “哦，那我再给你添点茶。” “嗯。今天喝了好几杯酒，还感觉有些醉了呢，” “你平时不喝酒，” “很少喝酒的。今天你在，我高兴，多喝了几杯。” “这样啊，”小莉给满上茶又坐到了王会计对面。 小莉再次伸出手去烤火的时候，王会计伸出手去拿着了小莉的手。 小莉往回缩手，王会计却拿着不放。 “王会计你放手，你不能这样的，”小莉说着猛抽了下手，手从王会计手里抽了出去。 小莉抽手时用力过猛，自己朝后倒了去。 王会计走來拉她起來：“你怎么自己倒了。” “都是你，拿住我手干嘛，”小莉站了起來。 “我喜欢你，你，你，你不想男人么，”王会计抱着小莉啃起她的脸蛋來。 小莉挣扎着：“你放手，” “我是真喜欢你，”王会计边啃她的脸，边用一只手在小莉身上乱动。 突然，一只手拿住了王会计的后脖领，王会计一惊，松了手，回头看是谁。 他刚一回头，嘴角挨了一拳：“你这王八蛋，幸好我不放心过來看看。要不，我的小莉妹子就给你糟蹋了。” 王会计擦着嘴角的血：“我，我，我……” 寨王举起拳头：“你什么你，” “姐夫，算了，别打他了。他还沒占到我的便宜。”小莉说。 “滚，回去告诉海燕，你喝醉了摔了一跤，” 王会计跌撞着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