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脑变异
吴琼和小凡约定在老地方厦大图书馆前的榕树下见面。小凡自走出宿舍之后，他就总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头很重，有点想要吐，他试图压制自己的难受的情绪，可是当走在路上一段时间后，他看着过往的行人，眼睛里面总会不时的冒出重影。 “这是怎么了？是中邪了还是得病了，头怎么这么晕。”小凡边走着边扶在路边的树上，他喃喃自语道。由于脑袋异常的眩晕，他只能边走着边休息一会，因此走的非常缓慢。 “呃！！！！！！”在走了不到五分钟，小凡实在是受不了眼前的眩晕带来的难受，他直接扶在路旁的树上呕吐了起来。 “我去，再这么下去，整个胃都快被掏空了，走不动了！”小凡在连续的呕吐后连酸水都被吐出来了，可想而知这种眩晕是多么的厉害。 表情痛苦的小凡在路上找了个石板凳坐下休息了好一会，平时宿舍到图书馆走路只需要十分钟的时间，今天却走了三十几分钟，吴琼在图书馆前榕树下的石板凳上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了你二十几分钟了。”小凡拖着艰难的步伐勉强走到了图书馆，吴琼远远望见小凡慢慢叨叨的走过来，她朝小凡跑了过去，愤怒的说道。 “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搞的出了宿舍就这样，晕乎乎的，刚才在路上还吐了好几次，看东西都眼睛都是花的，非常晕。”小凡就近找了个石板凳坐了下来，他疲惫的说道。 “怎么回事啊，你没事吧，看你脸色不是很好，要不要去校医院看一下。”吴琼看了看小凡发青的脸色，他也开始有点担心起来，该不会得了什么病吧。 “不用，我坐着休息一会就好了，等等去吃啥呢？”小凡在石板凳上做了十来分钟，其实他并不怎么饿，再加上头晕就更没胃口了，但是既然都出来了总得多少吃一点。 吴琼见小凡休息后好像稍微好一点了，她揪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想了一会微笑的说道： “你真的没事吗，那我们去吃学校旁边的阿姨麻辣烫吧！” “可以啊，走吧！” 两人慢吞吞的走到厦大旁边的阿姨麻辣烫店里，在刚才路上吐完之后，小凡头晕的症状似乎好些了，铁青的脸色终于消沉下去了，渐渐的恢复了本来的面貌。 “宇宙局的考试你真的不参加了吗？” 吴琼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好奇的问道。 “算了吧，我这种经常翘课的人，没学啥东西怎么去考试呢？”小凡看了看周围，不屑的说道。 “这个跟你上课没上课没关系啊，看的是你的能力，笔试好好背一背没什么问题的。” 吴琼从桌上拿来一张菜单开始点了起来，她还不时的安慰着全解着小凡，主要是吴琼想看小凡到底还有没有翻盘的机会，毕竟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延期对于小凡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其实他自己也不想延期，要是有机会考到宇宙局，他宁愿放弃现在的学习生活，不过生活所迫，实在是没办法不去兼职，兼职就代表学习的时间少了，所以小凡压根就没有前去考试的欲望。 “我那里有去年的考题，你要不要，我可以复印一份给你。” 吴琼将菜单拿给老板后接着说道。 “没心思考啊，我现在就想着怎么赚钱养活自己，你也知道，我要是没去兼职，我吃啥啊？我不像其他学生有父母供给的生活费，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其实吴琼看重小凡的正是小凡的孝顺和朴实，就算小凡现在干不出成绩，她相信只要小凡认真学习起来肯定不会比别人差。 “别这么没出息啊，人总要有点志向啊，你如果连以后要做什么都不知道，那我真的对你很失望。”吴琼和小凡目视了许久后有点生气的说道。 被吴琼说到痛处的小凡双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想着：“是啊，我以后要做什么呀，被延期的学生似乎考虑这个问题还太早了，不过我自己目标很不明确，难道真像柯霸说的那样，我只能一辈子当个垃圾？”想着想着，小凡摇了摇头示意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经过一番思索之后，小凡摸了摸桌子上的灰尘好奇的说道：“那你考考我呗，去年的题目，如果我答得上来，我就考虑下去试一试。”小凡此时对于宇宙的考试有点心动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自己目前处在什么样的水平了。 “好啊，那我就来考考你。来个简单的，土卫二是一个什么样的星球？”吴琼想了想去年的考题，挑了一题相对比较简单的题目考小凡。 “土卫二啊，土卫二是土星的第二颗卫星，表层都是冰啊，厚厚的冰层下面有暖流经过，冰层下面存在一个全球性海洋，是一颗被高度怀疑存在外星生命的星球。”小凡将答案丝毫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吴琼都被小凡的表现震惊到了，以小凡这种连期末考都会挂科的人怎么会这种题目了，真是匪夷所思，这不是小凡平常的表现。 “哎呀，不错呀，居然答对了，没想到平常看你一直都在挂科，一些基本的天文知识你还是知道的嘛。”被表扬之后的小凡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突然有种成就感，因为在厦大读了三年的研究生，没有一个人因为天文问题表扬过小凡，这是第一次，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这么快就回答出来，这是怎么了。 “来再来一题，这题难度加大了哦，月球是怎么产生的，为什么绕地球旋转。”吴琼在往年的试题中抽了一道中等难度的题目继续考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