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九章 诗酒趁流年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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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妮问道:“李老,赋中的海右、海错、东溟作何解释呀?” 余老解释道:“东山省古代有“海右”和“海岱”的雅称。古人在地理上以东为左,以西为右。因为东山省在大海西岸,故称‘海右’;古时,东海亦称‘东溟’,五岳独尊的泰山,又称‘岱宗’。东海和泰山是东山省最为雄伟壮丽的地理自然景观,古人往往就用东溟和岱宗来代表东山大地了。海错即海味,或海鲜。” “这娥皇厅,荷花州,又是哪里?”湖海问道。 “哈哈!我说湖大哥,你真是骑着马找马啊,这外面的大厅不就叫娥皇厅吗?我们这个雅间,不就叫荷花洲吗?”王道。 “哦,是我太粗心大意了,根本就没有注意饭店内部的细节。”诗人湖海不好意思道。 “一首词赋竟然涉及到这么多古代地理文化知识,张哥这么年轻,这脑瓜是怎么长得呀?”王小妮感叹道。 “他刚才不是说了吗,他从小就跟老夫子爷爷学习中医和古代文化,这和他的家庭环境和所受的教育,是息息相关的,这也是我们无法和他相比的地方。”雷书彦说道。 “书彦说的有道理,诗文功夫不是一蹴而就的,但凡古诗词功底厉害的人,一定有其深厚的文化积淀做支撑的。”李老说道。 “好了,请大家不要再谈论我的话题了。苏轼曾经说过:且待渊明赋归去,共将诗酒趁流年,刚才我们诗歌的主题是鲁菜,现在我们再以美酒佳酿为题,来几首酒诗,趁一下流年如何?”张铮笑对大家道。 “好啊,这种场合怎么能少得了酒诗呢?”郑老附和道。 “咱们的原则仍然一样,不拘题材,诗词歌赋,白话文,顺口溜均可。哪位大神带个头,先来一首?”张铮说道。 青年诗人南岛说道:“张兄弟,我不擅长古体诗,我就来首白话诗《玫瑰与美酒》好了。” 张铮说道:“好啊!其实白话诗写好了,也很优美的,我看过一首白话诗是这样写的: 不是苦恼太多, 而是我们的胸怀不够开阔。 不是幸福太少, 而是我们还不懂得生活。 忧愁时,就写一首诗。 快乐时,就唱一支歌。 无论天上掉下来的是什么, 生命总是美丽的。 看看,多么优美啊!这样的白话诗,对大众而言,喜闻乐见,贴近生活,朴实无华,易懂好学,由于没有更多的讲究和限制,容易在群众中普及,假以时日,白话诗必将在华文世界占有一席之地。南岛大哥,赶紧送上你的玫瑰,端上你的美酒吧。” 南岛说道:“好吧,请大家听好了,我的诗是这样的: 玫瑰与酒 究竟要刺破多少情人的手指, 才能成就那抹殷红浓烈的颜色。 如同你的娇艳, 正在发酵沉淀着。 辨不清是酒是血还是花瓣, 玫瑰与红酒没有分别。 将花朵和美酒放在唇边, 一丝谈谈的幽香轻轻拂过。 心醉了,心痛了,心动了, 我仍坚守着爱与不爱的缄默。 玫瑰热恋着美酒, 而冰块正在酒里绽开花朵。” 听了南岛的诗后,张铮说道:“我虽然不太清楚南岛大哥这首诗的意思,但我感觉诗的用语和意境还是非常优美的,赞一个!” 王小妮道:“南岛大哥的诗句,总是透着一股抽象,一股悲情,一份愤世嫉俗,这一首也不例外,其实,我还是喜欢你的那首《走吧》: 走吧, 落叶吹进深谷, 歌声却没有归宿。 走吧, 冰上的月光, 已从河面上溢出。 走吧, 眼睛望着同一片天空, 心敲击着暮色的鼓。 走吧, 我们没有失去记忆, 我们去寻找生命的湖。 走吧, 路呵路, 飘满了红罂粟。” “这首诗的确不错,韵也押的很好,朗诵起来,琅琅上口,但不知是我的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我的智力本来就不高,反正我还是不太明白此诗的意思。”张铮笑道。 “不是你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南岛、顾成、多多、湖海大哥等人的诗,多以隐喻、象征相结合的手法来思辨、探究社会问题,所以被人称之为朦胧派诗人。如果你对华夏社会不太熟悉的话,对他们的诗也就不会理解了。”王小妮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看来是我孤陋寡闻,见识太少了,有机会,有时间的话,我也尝试着学习一下这种诗风。下面哪位大神再献上一首,给大家助兴?”张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