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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结局倒计时五

    冬日的晨光里,白色的陆巡从高档的住宅小区行驶而出。

    早上高峰期稍微有些堵,下了高架桥后,再穿过了两个路口,池氏的写字楼就赫然出现在视线里,不过叶栖雁没有太关注,脑袋里还回想着池北河早饭时接到的电话。

    “叶寒声上周五去了公安局自首。”

    她听到后,手里的筷子都险些掉落在地板上。

    如果是上周五的话……

    时间刚刚好的就是池北河回家的那一天!

    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叶栖雁攥紧手指的看向池北河,后者也看向她,两人眼神交汇间都有着凝窒。

    池北河蹙眉,也是沉吟的说,“怪不得,路队递交上去的材料不会那么快,现在看来,我会出来应该是叶寒声的自首。陈秘书在电话里说,他主动交代一切都是他的栽赃,全部供认不讳。”

    “这么说来,我这次出来……应该归功于他。”

    “那他现在在公安局?”叶栖雁抿嘴问。

    “对,当晚就刑事拘留了。”池北河点了点头,也是没有预料到,“只不过消息才刚刚放出来。”

    叶栖雁再度抿了抿嘴唇,处于震惊当中。

    就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想到,叶寒声会这样做,这算不算是回头是岸?

    或许是执念了那么久,终于到了醒悟的那天,又或许是她的恨让他彻底清醒了,现在所做的可能是他想要的一种还债和弥补自己犯下的种种……

    一只大掌忽然伸了过来,解开了她身前绑着的安全带。

    叶栖雁愣了愣,抬眼才发现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开到了地下停车场,旁边的池北河已经将车子熄了火,内双的黑眸正深邃的凝睇着她。

    见她独自出神了半天,池北河忙扯唇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叶栖雁笑着摇了摇头。

    “雁雁,我觉得你还是在家里养胎比较好。”池北河严肃的说。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前几个月没有关系,我要是待在家里也不利于养胎,出来也能活动!”叶栖雁闻言,柔声的跟他说,轻快的打趣了两句,“再说一般公司的产假至少也得到七个月的时候,池总,你可不能以公谋私呀!”

    有关是否继续上班的这个问题,他们也很认真的探讨过了,最终池北河还是被她给说服了,只不过时常能看到他眉眼之间流露出来的不放心。

    叶栖雁每每看到他黑眸里荡漾的情深,心都会被温柔的轻扯一下。

    她回握住他的长指交扣在一起,柔声说,“我想和你天天上下班。”

    情话总是要说给最爱的人听。

    最浪漫的事能是什么,都是平凡生活中的柴米油盐,和彼此相伴的普通日子。

    池北河薄唇慢慢的勾起,弧光渐浓着。

    “走吧,一会儿我打卡要迟到了!”叶栖雁看了眼表,催促的对着他说。

    “嗯。”池北河应了声,欠身先替她打开了车门。

    叶栖雁对着他笑了笑,抬起腿的扶着车门准备下车,只是在脚落地的前一秒,她忽然顿了顿,皱眉思索着什么后,转过头轻声喊他,“池北河。”

    “嗯?”池北河眸光微动。

    叶栖雁犹豫了两秒,才试探的开口说,“我想到公安局探视一下寒声。”

    池北河闻言,眉不留痕迹的蹙了下,看不出表情。

    “我只是没想到他会去自首,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就不去了!”叶栖雁怕他因此不高兴,连忙改口的说。

    “我没说不愿意。”池北河勾了勾薄唇。

    “那……”叶栖雁张了张嘴。

    池北河长指摩挲了下她的手心,低沉说,“明天上午公司有会,下午我陪你去。”

    “好!”叶栖雁柔柔点头。

    两人相视一笑,分别从车里走下来,亲密的并肩往电梯望向走。

    *************

    下午两点多,阳光正明媚,市公安总局。

    白色的陆巡停在大楼前方,一抬眼就能看到大楼中间挂着的庄严警徽。

    在刚刚那名进去的执法人员进去后再出来,叶栖雁也打开了车门下车,迎了上去。

    “抱歉叶小姐!”执法人员开口说道。

    “不能见吗?”叶栖雁看了眼身旁的池北河,皱眉的问,“叶寒声虽然被刑事拘留了,但不是可以允许探视的吗?”

    “抱歉,不是不能探视,而是叶先生不愿意见。”执法人员摇头又说。

    “你跟他说是我要见他吗?”叶栖雁愣住了,不确定的问。

    “对的!”执法人员点头的再次强调,“就是说了叶小姐,所以他才不见。”

    “……”叶栖雁抿起嘴唇。

    “抱歉,我还要工作!”执法人员说完,便转身进了楼里。

    叶栖雁张了张嘴,想要追上前的叫住,被旁边的池北河轻揽住了肩膀。

    “算了,他可能现在不愿意见,等过两天的吧!”池北河低眉对着她说。

    “嗯好。”叶栖雁闻言,也只好点了点头。

    *************

    夜深,高档的住宅小区。

    换好睡衣的叶栖雁站在窗边,伸手拉着两边的窗帘。

    今晚的夜色格外漂亮,隔着窗户望出去,夜幕像是深蓝的丝绒,围着月亮周边的几颗星星矜持的闪烁着,正望着出神之际,脚下就忽然一轻。

    她“呀”的低呼了声,整个人被刚从浴室里走出的池北河打横抱在了怀里。

    “刚刚看什么呢?”池北河冲着她挑了挑眉。

    “看夜色呢。”叶栖雁双手搂着他的脖子。

    “有我好看?”池北河严肃脸廓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着。

    叶栖雁抬眼,看着他在灯光下更显线条立体的五官,高蜓的鼻梁,眼皮内双的黑眸,英气的眉,还有湛清的下巴……

    无论哪一处都那样不可挑剔,这样近乎完美的男人竟然是属于自己的,叶栖雁心里像是被水浸泡的丝绸,软的一塌糊涂。

    “没有!”她如实的摇了摇头,眼神痴迷。

    池北河严肃的脸廓微低,凑近她闻了闻,“雁雁,你好香。”

    叶栖雁被他眼神里**的炽热给烫到,不由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池北河低沉说了句什么,然后,便迈着两条大长腿就往双人牀边走,直接将她放在了上面,过程里手上的力道异常的小心,生怕哪个不经意间磕碰到她。

    叶栖雁躺在枕头上,看向跟随着撑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你想干嘛?”

    已经吹干的长发全部都披散在脑后,显得她原本素净的小脸就更加白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澄澈的看着他,看得他身子里的火一点点冒出来。

    她嘴唇蠕动,正想再次开口时,被他忽然吻了下来。

    两人本身就是习惯彼此的,一个吻就能将气氛点燃起来。

    这样吻了没多久,叶栖雁就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整个身躯都绷了起来,尤其是下面已经被唤醒了的,气势汹汹的。

    不过即便这样的时候,他也都是小心翼翼的避开她的腹部。

    微闭的眼睛里,都是他喉结的滚动,以及变得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喂,喂……”

    见他的大掌沿着细腰开始往下,叶栖雁忙出声提醒。

    池北河似是这才恍然惊觉,黑眸直勾勾的瞅着她,声音沙哑,“医生说三个月之前不可以做是不是?”

    “嗯。”叶栖雁脸红的点头,声音因害羞变得很小声,“得至少三个月以后,不然很剧烈的运动会对胎儿有危险,容易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池北河保持着静止的动作,半晌没有动。

    随即,便猛地从她身上跃身下来,穿上拖鞋,三两步的进了浴室,在门关上的瞬间,里面紧接着就是哗哗的水声传递而出。

    五六分钟后,池北河才从里面走出来,腰上的浴巾换了一条,头发上往下滴着水。

    见他重新的躺上来,叶栖雁便翻过身的凑上来,触碰到的前一秒,被他伸手给制止住,“雁雁,等会儿再抱我,我身上很凉。”

    刚刚冲完了冷水澡,浑身扩张的毛细血孔里都还有着凉意,他边说的同时,还想被子拉扯起来的盖在她的身上。

    “这样冷的天你冲冷水澡,会不会身子受不了着凉?”

    叶栖雁关切的询问,得到了他摇了摇头的回答,现在他浑身都是谷欠火焚身,哪里还会着凉,不会爆炸就不错了。

    见他蹙眉又紧抿薄唇的模样,她不由的问,“是不是很难受啊?”

    “还好。”池北河扯了扯薄唇。

    “真的还好吗?”她不放心的又问。

    “嗯。”池北河再度扯扯薄唇,回的看起来有些勉强。

    叶栖雁一只手枕在脸侧,他此时的模样看在她眼里都是谷欠求不满的样子,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对这方面他的需求还是比较了解的,所以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她舔了舔嘴唇,有必要提前跟他说清楚,“池北河,要至少三个月的时间呢,而且临产前的三个月也不可以……”

    “后三个月也不可以?”

    果然,池北河闻言诧声的反问,显然没有意识到。

    “是!”叶栖雁严肃的点头,很是担忧无比的表情,“你确定你能受得了吗?”

    池北河眉间蹙起了褶皱,倒是还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以为只有三个月的忍耐时间,原来这才只是个开始,后面还有。现在终于盼到了怀孕,没想到辛苦的也不光是她,还有自己,尤其是对她这么长时间以来,只浓不减的兴趣。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迷恋她的身子,可能每个男人都注定会碰到一个女人,对任何人都不会感兴趣,这辈子都只想翻来覆去的只睡她一个。

    “要不我帮你吧?”叶栖雁说着,便起身的想要往下,不想他憋的难受。

    她才刚爬到他精壮的腰间,便被池北河给伸手拽了上来,知道她是想要做什么的,但没有让她那样做,害怕自己到时若是兽性大发的不小心伤到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说实话我不确定我能受得了,不过为了你和孩子,我能忍得住。”池北河包裹着她的手指尖,放在薄唇边吻了吻,内双黑眸深情款款的凝着她,“你都为我生儿育女,我这点事情还忍不了么?”

    叶栖雁听了以后,忍不住上前的凑到他怀里,紧紧的严丝合缝。

    觉得这样还不够时,抬起头的,凑在他下巴上柔柔吻了吻,无声诉说着自己的情意。

    只是她这样的举动,在此时的池北河这里,无疑是让才刚刚冷却掉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仍旧没有制止住下腹窜上来的**。

    蓦地,他再次跃身而起,“我再去冲个澡!”

    这回连拖鞋都干脆不穿,匆匆丢下这么一句便快步向了浴室。

    叶栖雁侧过身子,看着浴室里灯光透出的模糊剪影,觉得好笑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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