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 诡异的皮偶
这样情况下,一个练气七层女修,特别生得十分秀美动人的女修。..om言情首发一个人行走于世是很不安全的。 越秀闻苦笑一声道:“本来是我们师姐妹三人一起出来,谁知两位师妹在一次于人斗法之时,被对方所俘虏。李师妹为保全我逃离,自爆丹田而亡!……” 从她讲述中苏青得知:越秀两位同们女修一起处出游历,结果在半年前为一位筑基修士所劫。 最后,三人不敌为捕,在其一位师妹以牺牲性为代价,为重伤的越秀赢得一线生机。越秀逃跑之后机缘巧合之下进入百兽林。 “这么说,你已经在面兽林中呆了三个月之久?”一直没有出声的洛阳,听完她的话开口问道。 越秀十分恭谨的答道:“回前辈,正是如此。之前,因晚辈有重伤在身,所以,一直躲在此地养伤,近日初愈刚一出阵便遇到那几个歹人,多亏遇到两位前辈。不然,晚辈恐怕保性命。” “相遇便是缘,你既然重伤初愈,必然修为不稳,这瓶碧络丹拿去用吧!”苏青见她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眉宇间隐含一股坚韧之色,不由心生怜意,随手拿出一瓶碧络丹赠于她。 越秀千恩万谢的受了灵丹之后,便十分恭谨的向二人道谢辞别。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百兽林之后,洛阳看了眼苏青笑道:“苏青,你出手可真够大方,一个萍水相逢的修士,都以上品碧络丹相赠!” 青苏微笑着摇摇头道:“此言差矣!我们之前也曾有过一面之缘!若是她不说自已出自青瑶门,我还想不起来呢!” 洛阳闻言,不由笑道:“呵,你结识的人物可真不少啊!熟人随处可见啊!不过,看来人家根本没认出你来!” 苏青微笑着说:“若真能被人认出来,我这易容术还真不能拿出手。怎么敢给你改头换面?” 见洛阳只笑而不语,她正色道:“这们越秀是我之前救出一位被送往胡家的鼎炉,没想到会在此地再次见到。所以。才说我们两人有缘!” “如今修真修怎么乱成这个样子,到处都是心怀不轨之人,真是世风日下!”听她说完,洛阳不禁叹道。 苏青长出一口气说:“不论什么时候。以强凌弱都有,不过如今修真世人心浮燥,过份依赖法宝,修为,而不注重练体修德。所以,才会道心不坚,以致行不检!” 两人边聊边往百兽林外行走,不到半日功夫便出了林子。 跟那位在此驻守的天玄宗筑基修士道别之后,苏青便祭出流水盏,两人一路往西而去。 可能因流水盏可以自行隐藏灵力波动,一路之上从未到任何打劫之人,倒是遇见不少起修士被打劫之事。 只要行凶者修为不是太高,苏青跟洛阳两人都会停下来行侠仗义。 不过,他们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有次两人在流水盏上发现两个练气高层的修士,拦住一位练气八层的女修意欲劫财抢人,苏青两人立刻现身。 他们本打算将这两个修士吓跑便罢,没想到其中一人竟然身怀匿灵法宝,看上去仅练气七层的修士,竟然有筑基中期修为。 洛阳与苏青两人虽然也算的上筑基初期修士中的个中翘楚,但一力降十会,想隔一个阶层的修为,相差十分巨大。 结果,两人连手中法宝尽出。方才得以脱身。 而作为逃命工具的流云盏,在关键时刻拦住了那筑基中期修士手里法宝,同时,也耗费其中的大量灵力。 于是。洛阳建议两人干脆安步当车,慢慢游览世界盛景。将流云盏收起来,慢慢恢复些灵力再用。 苏青对此当然毫无异议。她本来此次出山纯粹为游历而行,没任何目的性,自然怎么样都可以。 就这样,两人并肩而行。边体悟世情边跟洛阳谈天论道。 这天,两人来到一座普通的世俗小镇上,因已连续半个多月一直在路上。所以,苏青打算在此地休息一晚。 两人均作世俗道士打扮,来到小镇上唯一的一间小客栈,叫两间上房。 苏青一进入房间便闪身进入仙果园空间。自出山以来半年多的时间里,她一直跟洛阳在一起,晚上休息也在他的随身洞府之中。 所以,她一直都没要机会进入仙果园空间。 见苏青进来,青鸟立刻飞过来大叫:“苏青,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空间修练了?不会是又遇到生死大劫了吧!” 苏青生气的瞪它一眼说:“你这死鸟怎么说话呢!我最近平安得很!”说完撇下它径直往灵药圃中行去。 青鸟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的看了一眼,自语道:“哼!虽然现在没有,很快就会有的!说完,一拍翅膀飞向仙果林深处。 而此时正在专心采集灵草灵药的苏青,根本没注意到它说了什么。 将可以入丹的灵草采完之后,苏青又在发溪中修练几个时辰,感觉外面时间差不多过去一个时辰,方才摘了些普通灵果闪身出来。 结果,刚一现身。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苏青随手一挥,将阵法撤去。大门应声而开。 洛阳满面笑意的看着她说:“苏青,听闻今日乃世俗界的灯节,如今外面一片灯火阑珊,刹是美观,不如,我们也一起去看看?” 哦,原来已到了元宵节了啊!此界虽无此节,但也会在正月初十这天举办灯会,每逢此时,忙碌一整年的人们都举家出去赏花灯。 故这天被称为灯节。 望着外面纷纷扬扬飘起的大雪,各着街道两旁各色花烟,以及街上热闹的人群,苏青突然有种身在前世现代社会的感觉。 这些思绪不过在心里一闪而过,她高兴的冲着洛阳点点头说:“好,我们也出去凑凑热闹!” 当两人并肩来到街上,边赏灯边随着人流往前行,苏青还时不时的停下买些小吃,边走边吃。 洛阳则在手里提了几盏做工十分精美的灯笼。虽不如修真界的琉璃灯漂亮,但却也别有一番巧思。 当两人来到一处由各式花灯搭成的灯塔前时。只见所有的人都涌向不远处的一座高台前面。 苏青定睛一看,原来是有人在玩皮偶戏,顿时大感兴趣,跟洛阳二人也一同挤进人群中观赏。 只见一个个栩栩如生的皮偶。手上提着各式各样的花灯,在台上来回不断的走动。最绝的是那皮偶做的竟然有如真人般大小。 随着围拢的人越来越多,那些本来绕着台子转的皮影,竟然开始演绎简单的故事,甚至还根椐身份配上惟妙惟肖的声音。 一时之间。台下叫好声不断,苏青也深以为奇,没想到这个世界有如此巧手之人。 但渐渐地,她心里慢慢升起一股不祥之感!总觉得自已也如同那皮偶中的人物一般,在台上演绎着一出出悲欢离合。 她感觉有种无形的力量,在拉着她往台上而去。 “苏青,这皮偶有异!”一声低喝在她听边响起,才将她的神智拉回来。 转头见已经易容的洛阳那张平凡的脸上,一双黝黑的星眸正满含忧虑的看着她,见苏青神色恢复清明。 洛阳伏在她耳边低声道:“这皮偶戏不简单。你看!这些人好像中邪一般——” 苏青随即向四周一看,只见身边的人都像失了魂似的,双目痴呆的的盯着台上,一味的拍手叫好。 她发现身边的那位老者声音已经嘶哑,手掌也因长时间鼓掌而肿胀起来,但他依然保持着同样的热情不变。 苏青试着叫他好几声,都未能将其叫醒。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陷入这种疯狂痴迷之中,苏青心中大骇! 她重新盯着台上的皮偶,越看越觉得于真人无异。但却又无一丝生机,于是。她趁着又一波人群流过来之机,趁势挤到台前,正好有一个扮作贵族小姐的皮偶经过台外侧。 苏青迅速伸出手,拉了下那皮偶扫到高台边上的宽大衣角。一丝灵力随之探向那皮偶。 随即。她神色一恍,侧头对已来到身侧的洛阳低声道:“这是真正的人皮!但里面却是妖兽之骨!” 洛阳却如恍若未闻一般,重重的踩上她的脚。 苏青神思一转,随即装作跟一周围狂热的人群一样,目光热烈又痴呆的望着台上的皮偶戏。 很快,她发现那此皮偶都是活的!它们所演绎的故事。所有的唱词,都是从自已口中所发,幕后根本没有人! 当那些皮偶转到台子的另一边时,苏青跟洛阳迅速对视一眼:这皮偶戏有蹊跷! 于是,两人也装作被其所迷惑的样子,随着身边的世俗人叫好。 但出人意料的是,这场由人皮兽骨所制成的,有着神秘魅惑之力的皮偶戏开演一个半时辰后,如正常的表演一般谢幕收尾了。 有个生的十分普通的四旬男子上台,将这此个栩栩如生的皮偶归拢在一起,然后向台上热情的观众致谢后,开始指挥身边的随从拆台收工。 这时,苏青发现刚才那些陷入痴迷的观众,虽然脸上带着nongnong的遗憾之色,但却神色清明,不像是为人所迷惑的样子。 洛阳看身边一片赞叹的人群一眼,悄声对苏青道:“真是虚惊一场!这皮偶戏确实不错!” 苏青却不这样认为,她之前明明白白从那皮偶眼神中,看到对台下观众的垂涎之色。 她本以为这些皮偶的幕后之人,会借着这灯节有所行动,但却没想到他们只是表演一场,然后规规距距的悄然离去。 但这样更让人不解。 看过这么一场精采的皮偶戏之后,两人都没了观花灯的兴致,于是相伴一起回客栈。 “苏青,你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不妥?”回到客栈之后,洛阳没回自已的房间,而是随着苏青一起来到她的房间。 当苏青把那皮偶是用人皮兽骨所制成的,而且还有自已的思维之事跟他说了之后,洛阳惊然起身:“当真?!” 苏青郑重的点点头说:“绝无虚言!之所以没当场告诉你,是因为我现其中一个皮偶已注意到我们。” 洛阳呼出一口气说:“果然如此,当时我也正是感觉到有种被人盯上之意,才装成于身边人一样痴迷其中。” 接着,他神色凝重的对苏青说:“后来,我见他们收场之后,台下众人都恢复了清明,便以为是我想多了,没想到——哼!竟然真的是们他们!” 闻言,苏青面有讶然,正要开口讯问,只听洛阳急声摧促道:“他们现在应该还未曾出镇,走,我们跟上!我怀疑他们之中有那次在桃源山逃掉的邪教之徒!” 听他这么说,苏青方才想起:自已曾在桃源山附近的小溪中捡到一件覆着人皮的纱衣!之后,又听洛阳说起他们曾在桃源山中发现,一个规模宠大的以人皮祭天的邪教之事。 “洛阳师兄,你确定他们之中真的有邪教中人吗”苏青指着几个身无一丝灵力的世俗人问道。 洛阳皱着眉头看着眼前一个普通的世俗大马车店中,来来往往忙着安置马车的世俗人,心里也突然没了底。 他记得当初发现那个邪教之时,明明探测出里面有近几百人众,但进入之后却发除去浮云派的八位女弟子,整个教徒不足十人! 而且,全部都已身亡! 是以,当初南天师兄认定余下的那些邪教之人,一定是以密法逃走了。 但当时洛阳在整个教中寻了一遍,根本没有发现一丝阵法之踪。看来,对方手里若非有异宝,就是这些人修练了什么逃遁之法。 不过,当初那些人可全都是人怀灵力之人,但眼前这些人跟本就是一般世俗之人。 “这位客人,贫道观你面色青白,天灵这迹发紫,似是有大祸在身亡命至此!是也不是?” 正当洛阳苦思之时,化为世谷道士的苏青,已拦位其中一位皮偶戏团中的一名正在喂马的壮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