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天机
朱贝光溜溜地在我怀里紧紧楼抱,我看着她美丽的酮体,皙白滑嫩的肌肤,她四开八搭地趴在我身上。 我看着她白晃晃的大腿,看得心惊rou跳、神不守舍,我一摸鼻子,我艹!鼻子出血啦! 我急忙推开她,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一定发疯,我一定会做出全世界男人都想做的事情。 可是,我不能做,因为我是王德全,我是个行侠仗义人,我不可以趁虚而入,那我岂不是太卑鄙无耻了啊? 我在朱贝的租房休息了一天,晚上便告别回家,朱贝依依不舍地送我出门:“德全哥,你有空一定来看我啊。” 朱贝拉着我的衣服,哭得泪水汪汪,好像生死离别一样。 看见女人哭我就心烦,我说:“好了好了,哭个雀雀,哥有空再来看你,没哭了啊。” 我回到‘冥天楼’,当我扑躺在床上,忽觉得肚子有什么东西搁得我很痛,我伸手从荷包里摸,摸出来一张纸包着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 我急忙打开纸一看,纸里面包着一张银行卡,纸上写着一排字,很秀气: “德全哥,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遇上你,真好;谢谢你救了我,这卡里面有三万块钱,是我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卡的密码是你的身份证后面的六位数。” 哇塞!真是雪中送炭啊,哥正穷的要命哩。 可是,我知道这一定是朱贝所有打工得来的积蓄,来之不易,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还给她,不,不行,我要加倍还给她。 回到了‘冥天楼’,我又开始无所事事啦,我不看书,不做作业,偶尔修炼一下法术,剩下的时间便是睡觉或者玩耍。 一天黄昏,想起阿爸阿妈,倍觉思念,在家里觉得很痛苦,心浮气躁,于是出门去找马一毛爷爷聊天。 这时,桂月初上,夜色优美,阿爸阿妈的音容笑貌,宛若浮现眼前,幻影萦绕,不肯离去。 马一毛肯定去巡逻墓林了,他不在茅草屋里,我便沿着坟墓林的小路随便走一走。 坟墓周边烟草荒芜,树木凋零,正直晚秋凄凉,百合婆娑,那一轮明月,洒落万娄银灰。 秋风萧萧,犹如啜泣,我心情凄伤无比。 忽然一杂草丛中传出声响,我大吃一惊,惊慌失色,以为是鬼魂显灵。 哎呀我的阿妈!不会是鬼吧?鬼啊,我可没有惹你,不要来吓我啊。 我没有带驱鬼的木剑或者玫瑰花,我害怕得尿裤子,尿水滴答滴答往下掉。 我慢慢细听,像是受伤的痛吟,我挺起胆子走过去,只见一人:年若半世,道袍加身,剑眉鹰鼻,熊背虎腰。 他满身恶臭,奄奄一息。 我大胆问:“喂!你是人是鬼?” 道长慢慢睁开了眼睛,痴痴呆呆地看了我半天,然后动了动嘴唇,语焉不详。 我伏下身段,用耳朵仔细倾听,只听一声“救我”,其它的再听不清楚是说些什么。 我问:“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你是什么人啊?...?”我才开始问,道士便已昏厥。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你们说我救还是不救? 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道士背回家。 “朝踏晨露晚踏风,几岭斜阳鸟眷窝, 一歌且随千山远,挑担星辰回梦中。 梦碎江河非吾意,金戈铁马为那般? 冥冥宿命有定数,天意难违却残身。 先人移位嫦娥出,易容更面受恩泽。 ...。” 这首歌是道长后来唱给我听的,我听得耳朵都长出了老茧。 我艹!这是什么歌啊?跟我们的流行歌曲一点都不像,他奶奶个胸! 道长再次醒时,已经是寂静无声的午夜,那时候我也在唱歌:“meimei坐船头,哥哥岸上走,恩恩爱爱,牵手荡悠悠...。” 有人在半夜三更唱歌,你一定觉得他是个神经病,不错,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而且病的不轻。 我唱歌很好听,因为唱完就有人鼓掌:“好!好!好!再来一首!”我自己给自己鼓掌,鼓得两手都拍红了。 虽然别人说我唱歌像牛在吼,可是我觉得还可以,我是不是有点自恋,或者是自夸?哈哈哈哈。 当我准备再唱一首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水...水...。” 我寻声过去,原来是床上的道士醒来了,他喊喝水,声音很是虚弱。 道长模糊中听到我动听的歌声,便醒了过来,他干裂着嘴唇,目光微弱。 我早就准备炖好了一只鸡汤,鸡是本地鸡,汤质浓香,甜蜜可口。 我艹!这个死道士,居然喝到我亲手炖的鸡汤,福气不浅啊,自从出了娘胎,哥哥我还没有给哪个炖过鸡汤呢。 日复一日,道士的身体渐渐好了,一天晚上,道士告诉我:“我乃鬼谷子弟子...。” 我惊讶截口说:“鬼谷子?传说中无所不能的圣人?” 道长凄然一笑:“我的师父也不是无所不能,这次受师命下山,捉拿偷练妖术的师弟九头鸟,还给人们一个安居乐业的和美世界。” “师弟领着一群妖怪,顽命抵抗,我领着众仙家一路追赶,势如破竹。” 道士闭了一阵子眼,动也不动,好像沉浸在回忆的情景当中,过了半响,睁开眼来,继续说:“不料有仙人反叛,暗中把我迷倒,剥断脚筋,我的死党拼命把我救出,辗转千里,被九头鸟派遣的妖怪追上,死党和妖怪们同归于尽。” 他摇摇头:“那时我双腿已废,拼力爬了几天几夜,伤痕累累之下,加之肚子呱呱叫,在坟墓旁边晕倒,我以为我要死翘翘在这个地方。” “那个才晓得,你从这里路过,然后救了我,我又可以多活几年,王德全小哥哥,我非常感谢你啊。” 道长长长叹了口气:“九头鸟危害人间,我完不成师父交代的事情了啊。”他说着泪花哗哗地流了下来。 我说:“道长不必难过,等伤势康复,再去追杀九头鸟,建设和平世界啊。” 道长摇摇头:“不行了啊,我残躯报废,没有什么用处了。” 我不知如何回答,沉默没讲话,端出一碗热汤给他服下。道长双腿僵废,行动不便,我白天晚上给他端汤喂饭,料理伤口,接屎拉尿,毫不嫌弃。 道长心下感动异常,但表情却毫无变化,一脸泰然受之。他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内心的变化不会反应在表面上。 在我精心照料下,道长的伤情完全康复,只有被剥了筋条的双腿动弹不得,怕是今生今世也然如此了。我给他换上了粗线布衣,摇身一变,就像一个中年蛮壮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