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 自私
“陈宏就这个德行,一直都是小家子气。”白宏宇轻蔑的瞅了城头上的陈宏一眼。 这个时候,兽潮还在,天星宗捡了便宜之后便退回到了城上,把麻烦留给了其他人,许多看到这一幕的人,眉头都皱了起来,包括一些原本支持陈宏的其他势力的武君。 “师兄,这样子做真的好吗?我看到好多人都不满的往城头上看,其中不少都是武君级别的各宗门弟子。”陈宏身边的一名天星宗弟子说道。 “怕什么,现在我是他们的领袖,难道他们还敢反抗不成,谁要敢不听命令,以后就不准住进城里,去外面和那些妖兽住一起去吧!”陈宏不屑的说道。 看到他的样子,边上的那名天星宗弟子闭上了嘴巴,不再劝说,心中却总觉得这样不好,就算天星宗实力再强大,可在鬼魅森林里,面对众多各势力的年轻一代,他们天星宗这么点并没有优势。 不过,他了解自己这位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说多了说不定还会怪罪这位陈师兄,虽说不会把他怎么样,让他去城下和妖兽拼命还是做得到的。 城墙下正在抵御妖兽的各个势力的弟子都注意到了天星宗的几个武君已经回到了城墙上,就算没有注意的,也发现原本应该在城下的天星宗的人已经不见了。 “师兄,陈宏这事办的有点过了。”郑一恒小声的对一旁的日月教师兄说道,同时手里一掌击飞一只在他身边不远的一只大武师境的妖兽。 郑一恒的那位师兄同样一巴掌抽飞了一只妖兽,沉着脸说道:“不用理会,咱们日月教跟他们天星宗有合作,咱们日月教想成为三大宗之一,还需要天星宗的帮助,所以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得罪天星宗的人。” “师兄说的对,可他们这样做恐怕会引起众怒,到时候我们帮谁?”郑一恒面带一丝担忧之色,可眼睛里却很平静,丝毫没有忧色。 “用不着咱们帮忙。”日月教的那位弟子说道,“咱们已经得罪了静水宗,没必要为了天星宗再去得罪其他的势力,既然陈宏那个蠢货做出这种不顾及其他人死活的事情,那他倒霉也是活该,我们日月教不掺和,只一旁看着就好。” 郑一恒点点头,不在说话,开始和面前的一只刚冲过来的武宗级别妖兽游斗起来。 武宗级别妖兽对人类武君境修炼者来说威胁不大,不过稍不注意还是会受伤的,而郑一恒只不过突破武君境不久,实力在武君境之中都属于垫底的存在,面对稍微厉害一点的武宗级别妖兽,都不是那么容易很快解决,而此时他面对的这只妖兽是武宗境后期,使得他不得不小心应付,暂时无法分出心神去关心天星宗的事情。 妖兽仍然源源不断袭来,武师境妖兽已经很少了,出现的起码都是大武师境以上的妖兽,甚至许多都是武宗级别的妖兽,好在人类这边武君很多,暂时还能顶住。 碧云宗那边已经从顶在最前面,开始后退了,就连静水宗的那位武君也不再留在前方,而是慢慢退入到武君人数最多的地方,减轻自己身上的压力。 两只武君级别的妖兽被天星宗的人杀死带走后,兽潮里边在没有武君级别的妖兽出现,不过人们并没有乐观,如今兽潮还没有散去,说明死的那两只武君级别的妖兽并非这次兽潮主要妖兽,控制这些兽潮的还另有其他的妖兽存在。 想明白这些的人,脸色都不好看,杀死武君级别的妖兽都无法让兽潮溃散退走,说明还有更厉害的妖兽存在,没准是一只武王境妖兽。 如果猜测是真的,那么城池这里的这些人,恐怕绝大部分都会死在妖兽口中,成为妖兽的腹中餐,毕竟他们这些人之中,最厉害的人也不过是武君初期巅峰的实力。 好在暂时没有利害的妖兽出现,对于天星宗弟子没有出现城墙下,暂时无人追责,只等兽潮退却了再找天星宗的陈宏讨一个说话。 过去半个多时辰,兽潮稳稳的被抵挡在城墙下,没有一直妖兽能越过城墙下面众多修炼者组成的城墙,从而来到城墙上面。 这么长时间过去,也没有武君级别的妖兽再出现,众多修炼者已经习惯了在武宗境妖兽中对打,实际上到后来连大武师境妖兽也都少了,出现的几乎都是武宗级别的妖兽。 面对武宗级别的妖兽,龙尊很轻松的应对,毕竟他的实力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点,在面对一只武宗级别妖兽的时候,可以说游刃有余。 不仅是他,他所在的三人小组之中,他注意到王书成同样看不出有多大的压力,虽然王书成额头上已经出现一层细密的汗珠,可王书成给他的感觉,也是一种游刃有余,对于武宗境妖兽并没有多大压力的感觉。 反倒是白宏宇,明面上修为实力最高的人,却早已经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气,身上的衣服好几处在战斗中被妖兽撕破的痕迹,好在没有伤到衣服后面的身体。 其中在白宏宇胸口前的一处破口出,可以看到胸前几道妖兽爪子留下的划痕,那是一只武宗境后期妖兽留下的,而此时他整根一只武宗巅峰妖兽在一对一的对攻。 人类的身体远比妖兽脆弱的多,可面对一只境界不低于白宏宇的妖兽,白宏宇居然丝毫没有防御,只是一个劲的跟妖兽一对一的硬拼,就跟在发泄一样,完全不要命的打法。 好在边上有龙尊和王书成两个人,他们两个帮着白宏宇牵制住那只武宗巅峰的妖兽,一看到白宏宇遇到危险的时候,两个人必将控制妖兽动作,使妖兽无法立即去袭击白宏宇。 几次三番下来,妖兽也发现了龙尊和王书成的小动作,顿时放弃了继续攻击白宏宇,而把目标放在龙滚和王书成的身上,想要先弄死他们两个中的一个,或者一下子两个全都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