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10又和好了
习白羽接了个电话,习正言在旁边一听就知道是他母亲打来的。只听见习白羽在那里“嗯,好”个不停。习白羽挂了电话,马上对着习正言说:“mama,叫你回去过年。说你回去没钱,她们给钱你。”习正言没有吱声,心中甚是难受;不是个滋味。习白羽在那接着说:“你去年过年没回去,今年最好回去。回去正好可以活动一下市场。越是不回去,别人越是不敢来。” 在西湖广场上,汤柳溪走到习正言旁边说:“听他们说,你过年要回去。”习正言有气无力的回答了个“嗯”字。他对旁边这个女人的气还没消呢?一想到汤柳溪不准备把王然放胡学兵下面;对王阿姨的事上,什么话也不说。习正言就感觉到气愤,那种内心深处的气愤。汤柳溪又说了两句话,习正言都当作没听见一样;没有回答她。此时他就感觉旁边的这个女的就跟一块沾满油污的抹桌布一样,让他用两个手指头拈一下,他都感觉恶心。 又过了几天,习正言收到了汤柳溪的一条短信:“下午有事没?我们到森林公园那里去坐一下。” “我下午有一班新人工作。”习正言回信息。 “工作是几点的?我先到森林公园等你。你工作出完了,直接到森林公园来。打我电话。”汤柳溪回信息。 “行吧!”习正言回信息。 习正言出完新人工作已下午三点半了,骑着自行车来到森林公园。汤柳溪说她在竹林那里,让习正言直接进去找她。锁好自行车,钻进绿绿葱葱的森林公园里。要是有一份好心情,到这里来;绝对是一个放飞心灵的好地方。草坪上有俩对新人在拍婚纱照,越往里走;树林里越茂密。时不时可看见树丛里,有年轻情侣在卿卿我我。 习正言远远看到汤柳溪双手抱着膝盖,坐在竹林中间。穿着一件已经洗得没有颜色的蓝外套,披头散发的。不知道的人,看了一定以为是云鑫山上那家的穷女儿,没事跑到城里来瞎逛。离汤柳溪不远处,有一对情侣正在热情相吻。看习正言是个男的来了,那女的拉着男朋友走远了。 “看你弄得跟个疯子一样。”习正言站到汤柳溪面前说。 汤柳溪没说话的抿了一下嘴,指着她旁边的一张报纸;示意习正言坐下,然后又递了一瓶矿泉水给习正言。 “跟谁下面的人出工作?”汤柳溪问。 “雷军下面的。”习正言说。 “你什么时候回去”汤柳溪问。 “现在还早,过年前几天回去就行了。回去得太早了不好。”习正言说。 “咱们班今年好像又搞聚会,他们天天在群里说。你回去,去不去参加啊?”汤柳溪问。 “看吧!去下也行。我估计同学间肯定有人知道我们在做这事了,只不过也没同学问。”习正言说。 “这个事,谁会直接说。要说也都只会是在背后说。”汤柳溪说。 “背后说就让背后说吧!就怕在同学会上谁当面问,那就尴尬了。”习正言说。 汤柳溪没有说话,俩人久久的沉默着。过了一阵习正言说:“你叫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没事,就是叫你来说下话。”汤柳溪说。 “说什么,你说啊!”习正言说。 汤柳溪没有吱声,两人又久久的一阵沉默;就这样坐着。 “你是不是对我有很大的意见?”汤柳溪低着头说。 “你自已说呢?”习正言用根干树枝拨弄着地上的树叶说。 “你这么说,那肯定就是有了。其实做行业,谁都付出了很多。我付出的代价远远的比你大。只是你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我心里也知道。要是以后我有能力,我一定会还你的。”汤柳溪说。 “你付出了什么代价?刘坚的事是你们,你情我愿的。算什么代价。”习正言一屑不顾的说。 “我说的不是那好不好!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为了做行业付出了多少!”汤柳溪带着哭声说。话没说完,眼泪已经流下来了。 看到汤柳溪哭了,习正言的心一下子就软一大截。看着她问:“怎么了?哭什么?” 汤柳溪没回答他的话,反而更大声的哭了起来。哭得声声振耳,肩膀颤抖、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习正言看汤柳溪哭得这么伤心,一下子不知所措了。就蹬到她面前,去帮她擦眼泪,边擦边说:“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啊!哭什么。” 汤柳溪用手拨开习正言跟她擦眼泪的手,抽泣着;还是不说话。 习正言有点急了,就大声的看着她问:“有什么事,你就快说!” “我姐夫那个我!”汤柳溪哭着说了句。 “刘生,这个畜生!他强jian了你,是吧?去告他!”习正言一下子站起来,用手指头狠狠的指着前面说。 “你小声一点。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汤柳溪停止了哭声说。 “那是怎么了?”习正言问。 “他半夜跑到我房间里来,摸我。已经有好几次了。”汤柳溪说。 “你自已是猪啊!你睡觉不知道关门的啊!”习正言大声的说。 “我关了,我那房间的反锁坏了;反锁了没用。刘思思每天非要跑到我这边来睡。他爸有时起来跟她盖被子。所以就那个我了。”汤柳溪说。 “你不知道不让刘思思来啊!你怎么没跟你姐说。这种人就是要戳穿他,看他怎么做人,要不要脸。”习正言义愤填膺的说。 “刘思思我是不让她来我那睡,可她不听;非要来。我没跟我姐说。说了,我不想拆散我姐的家庭。”汤柳溪低着头说。 “畜生!他的胆子真大。你性格这么要强的人,他不怕你当时就跟他翻脸吗?”习正言说。 “第一次,我睡着感觉有人摸我胸。我模模糊糊的还没醒。等我一醒,他就转身走了。我还以为是自已的错觉。所以没在意。后面他的胆子越来起大,我醒了;他的手还不停的摸。我问他干什么。他说跟刘思思盖被子。然后走了。昨天晚上,他真是大胆;得寸进尺。摸我胸,还把手伸到我下面去;还把指头插进去。我醒了,他还搞个不停。还说恶心的话羞辱我。”汤柳溪说。 “他说什么?”习正言问。 “我说不出口,要不是为了家人着想。我真恨不得杀了他。”汤柳溪说。 “他妈的,真不是人。这种人是该杀。你也是的,这么多次了。第一次你就应该警告他。”习正言说。 “第一次,我没在意好不好!我开始还蛮同情他的。说他跟行业人开车。一趟要开四个小时才五十块钱。又危险人也累。我在这边没钱,用的也是我姐的钱。但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这么的不要脸。想到我姐跟这样的人过日子,我就心情难受。”汤柳溪说着眼泪又出来了。 “不哭了呗!你这个事一定要解决。不然迟早要出大事,你顾计到你姐。不然我们现在就去找他算帐,看他怎么说。”习正言说。 汤柳溪就无声的流着泪,没有说话。 “你现在跟你姐夫发个短信,警告他还敢侵犯你,你就什么也不顾计了。非得跟你姐说,跟他算帐。让他坐牢不可。等下我们再去买个门栓,我跟你装上,晚上你把门栓栓上。”习正言说。 “嗯!”汤柳溪抽泣着拿出手机跟刘生发了个警告短信。埋着头又哭了起来。习正言看着泪流不止的汤柳溪,鼻子也酸了。他轻轻的把汤柳溪抱在了怀里。汤柳溪抬起头看着习正言说:“你难道不嫌弃我吗?” “我只心疼你。”习正言说。 俩人就这样静静的待着。过了好一阵,习正言看天色不早了。就对汤柳溪说:“我们去买门栓吧。晚了,怕别人关门了。晚上你又不安全了。” 汤柳溪点了点头。习正言骑着自行车带汤柳溪在五金店买了俩个门栓。开始只拿一个,离开时;习正言又去拿了一个。在回去的路上,坐在后面的汤柳溪说:“这个事,你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知道吗?” “知道,畜生干的事都见不得人。”习正言说。 习正言在自已家拿上钉锤,然后再去城管大队。正在装门栓时,汤柳玉和刘生一起回来了。心中有鬼的刘生看了一眼,直接回房间去了。汤柳玉站在门口大声说:“敲什么?敲得这响!”习正言把钉锤狠狠的往上一摔,没有说话。站在旁边的汤柳溪也没吱声。 现在晚上一到西湖广场上,习正言与汤柳溪就会站在一起。习正言问汤柳溪,她姐夫有没有再欺负她?汤柳溪说从那以后就没有了。 在回去的路上,胡学兵拉住习正言问:“你不是不怎么理她了呢?怎么这才几天,你们又旧情复燃,打得火热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我们和好了呗!”习正言说。 “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她不会是给你亲一下;抱一下。你就投降了吧!”胡学兵说。 “看你说的,我们是那样的人吗?说得跟权色交易一样。他有色相,我也没权啊!”习正言说。 “你就这点出息,她是把你当作她男朋友用。而她自已从来没把她自已当作你女朋友。”胡学兵说。 “一切都是发展的问题,只要我们俩都能上高级。我们肯定能在一起的。”习正言说。 “哼!”胡学兵哼了一下。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