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秀儿禁足
秀儿精心设计的一场连环计,随着二爷的突然昏倒而彻底的流产了,打碎了她连来的美梦,此时她正疯狂地砸着东西,甚至连粉红色的帘都撕得粉碎,秀儿疯狂地砸啊砸,似乎想将整个世界都砸碎了,用来给她那破碎的梦陪葬。 看着平里温婉的小姐,此时已几近疯狂,哪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冰心玉心诚惶诚恐地跪在那,体忍不住瑟瑟发抖。 秀儿砸累了,来到冰心玉心面前,开口说道 “你们说,为什么会这样,老太君为什么我的足,不许我再踏入萧湘院,姨妈竟然也不帮我说一句话” 秀儿见二人不说话,走过去一脚踹在冰心上,嚷道 “说话啊,都哑巴了为什么,我怎么会和表哥的八字相克,这是谁说给老太君的” “奴婢听老太君边的小丫鬟说,好象是三爷说的,二冲喜的时候,算命的人曾说二是二爷的贵人,和二爷的命相极合,小姐的命和二犯冲,自然和二爷犯冲” 秀儿一把将上的枕头砸到了玉心上 “我和表哥从小一起长大,什么事都没有,怎么现在就犯冲了一定是那个狐狸精,使出什么狐媚手段,勾引着三爷帮她说话,听说她没过门前就整天勾三搭四的,嫁了表哥,竟还不消停,又和三爷眉来眼去的,你说,是不是” “是,是,小姐,奴婢也觉得三爷看二的眼神有问题。” 冰心、玉心这时那敢说个“不”字,浑颤抖地应着,打怕了的奴才比狗强,这时小姐就是说天上有两个月亮,她们也会随声附和,对,我们看到了,一个在东面,一个在西面。 秀儿听了,更来了气,上前对二人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没用的奴才,安排得好好的事都办不成,在东厢房一见不好,还不赶紧回来找姨妈,姨妈要是过去了,那个狐狸精还敢打姨妈不曾,在那硬,让人打够了跑回来了,怎么不索让她打死在那里,我去给你们收尸也强过现在被足好,听说老太君竟然下令让那个狐狸精搬回上房,都是你们这些没用的奴才害得” 冰心、玉心此时心里这个委屈啊,她们当时也想回来,又不是白痴,谁没事了愿意在那挨打啊可也得能回来才行,当时还恨那些奴才们不给大太太传信,后来才知道,当时二命人把萧湘院的二门锁了,但这时哪敢跟小姐争辩,忙点头应着。 “是,小姐,都是奴婢没用,奴婢该死,给小姐的事办砸了,小姐,老太君是下令让二搬回上房,但听二爷边的丫鬟说,二爷醒的那一夜,半夜里二就被撵回了东厢,现在还一直在东厢住着,二爷根本没留二在上房宿过” 听了这话,秀儿的怒气缓和了些。接口说道 “表哥心里一直是想着我的,他才不会喜欢那个狐狸精呢,这次表哥也一定知道委屈了我,才一醒来就把那个狐狸精给撵了出去,为我守着子,我一定要想办法帮表哥摆脱那个狐狸精的纠缠,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 冰心玉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不约而同地抚上了那肿得象南瓜似的脸,还来心里绝望地喊到 “不要啊,小姐,别整不死二,我们先被整死了” 见二人不语,秀儿又问了一句 “快说,有没有什么办法” 两人又是一哆嗦,忙连连磕头 “奴婢愚笨,现在还没有想出来,小姐让奴婢慢慢想,一定会有办法的” “没用的奴才,白养你们了,听着,以后不许管那狐狸精叫二,这萧府的二只有一个,就是我,我才是这府里的二,听道没,再听你们这样叫她,撕烂你们的嘴” “是,小姐,奴婢知道” 秀儿砸够了,摔够了,骂够了,最后无力地坐在上,拿起常放在枕边的表哥给她买的那支银钗,抚摸着,就象轻轻地抚摸着表哥的脸,眼底露出无限的温柔,喃喃地说着 “表哥,老太君不让秀儿去萧湘院,秀儿知道表哥见不到秀儿会难过,会想秀儿,秀儿一定会想办法让姨妈常常请表哥来养心园” 说完,秀儿眼底的温柔顺间又变成一股狠 “李梦溪,秀儿早晚能想出办法将你这个狐狸精逐出萧府” 冰心玉心看着这个二爷到疯魔了的小姐,不免一阵胆寒。 随着二爷体的渐渐好转,萧湘院又恢复了平静,老太君下了足令 “秀姑娘以后不得进入萧湘院” 最高兴的莫过于二爷的这群姨娘了,李姨娘又开始花枝招展起来,恢复了从前的笑容,每来上房给梦溪请安也没那么殷勤了,但终是吃一堑长一智,李姨娘尽管嚣张,却不敢再得罪梦溪,秀姑娘不能进萧湘院,并不是说那威胁就不存在了,她知道这个不受宠的二可是对付秀姑娘的一把利器,虽然她拿不动,用不了,但敬着些总是好的。 二爷这次病好后,象转了,虽然没有表小姐纠缠,但二爷也只在书房和正房,很少去后院,这让张姨娘和李姨娘雀跃不久的心又跌落了下来,但她们见二爷还是从不踏足东厢,便放了心,只要二爷谁的屋子都不去,她们便没有失宠。 只有替二爷在内书房打理事务的贴小厮萧夏知道,二爷在内书房时,会常常站在窗口,看着东厢房发呆,萧夏也因此对东厢房的那位主人上了心。 萧湘院里唯一感到不爽的便是梦溪,拿她的话说,这次打人,她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知秋挨了打,大太太待她更苛刻了,大太太每天就象那上紧了弦的钟,打足了精神时刻准备着挑她的错,这让梦溪每天在上房都如履薄冰。 自从秀姑娘被足后,没人整天缠着二爷,梦溪清静的好子也到了头,二爷每天除了在老太君那用早餐,以及偶而被大太太请过去外,大多时候都在正房用餐,这可苦了梦溪,她得天天伺候。 连知秋都觉得二爷的脾气越来越坏,上一句话还好好的,下一句就发了怒,每次都是黑着一张脸用完饭,二爷屋里大小丫鬟们都认为这二爷和二犯相,只要二站在那,二爷就发脾气,二只要一开口,二爷就皱眉,两人真是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孽债。 闹得红珠等几个大丫鬟每顿饭都战战惊惊,如临大敌,就差给二跪下磕几个头叫几声亲娘、祖,求二能不能顺着点二爷的意。 梦溪更冤,看她只有十三岁,但两世为人的她,岁数加起来40多了,拿她的话讲,在这个年代,二爷叫她一声“老妈”都不为过,二爷在她眼里就是小孩一个,她也越来越觉得二爷纠缠得无理头,就象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别扭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