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七回 为忆往事入虎xue二
那个躲出院子的摄影师终于出现了。 李驿路回到离开五天的家,见偷盗之王已经在门前等着他。 “主人,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我觉得主人应该知道。”年过花甲的偷盗之王躬身对李驿路,紧跟着李驿路走进了家门。 “什么消息?说吧。”李驿路有些疲倦的坐了下来,为了核实燕薇的话,他的确有些累了。 “昨天夜里,郭美佳聚赌被抓,想请您出面救出来。”偷盗之王观察着李驿路的脸色,小心说道。 李驿路闻听猛的坐起身,脸色马上变得冷峻起来。 从个人欣赏的角度来讲,李驿路更喜欢郭美佳,这个放纵任性,义气胡为的女孩,为了挣钱对自己放弃了几乎所有的道德底线,但她从来没有设计谋害过任何人,她只是靠奉献自己的身体情感来挣钱,与林雨菲相比,她更单纯直接,与燕薇相比,她更善良更讲义气,心中没有任何陈规旧俗。李驿路是真心喜欢她,就像喜欢自己的孩子。 和偷盗之王把情况了解清楚之后,李驿路直接走进了派出所,从里面众多待处理的人员之中,把郭美佳直接带了出来,直接无视了一切管理人员,没有办理任何手续,甚至消除了派出所里所有关于郭美佳的记录。 李驿路没有带郭美佳回家,而是带着她走进了峡谷石洞里,在哪里整整待了一周的时间。李驿路不是正人君子,这次他没有拒绝郭美佳,而是完全满足了郭美佳的要求。郭美佳为他牺牲了自己的男朋友,他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就能让这个美丽的女孩青春永驻,芳华不谢,何乐而不为呢?郭美佳重新再现的时候,整个人不论气质还是容貌都发生了显而易见的变化,但又很不容易说清楚是什么变化。她只是和偷盗之王以及林雨菲匆匆见了一面,马上又去见梅尘香,一起交谈了一天才离开。说是到美国留学,护照绿卡早已经办理好了。而林雨菲和偷盗之王以及一干手下,迅速在郑州的市面上消失,隐匿了起来。梅尘香当天晚上就召集所有公司管理人员,动员发布了一个很奇怪的号召,组成了一个全体员工参加的健身组织,口号就是:驿路前行,团结一心;共同信仰,互助健身。包括郭美佳、林雨菲和梅尘香都不清楚,这个“傻子”到底要干什么,但是她们毫不犹豫的坚决执行了。 李驿路并没有露面,他在始祖山附近的峡谷石洞里继续修炼。从郭美佳和燕薇那里,李驿路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外界知晓,袁明柱等人很快就会找上门来。虽然他苦修不怠,但是功力还在炼气期二层左右徘徊,袁明柱等人的功力可是在筑基期的十层,他根本无力抵抗。他知道自己无路可退,无处可逃,战则必败,束手就擒绝非他所愿,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加紧修炼,努力提升自己修为。有了实力,才有协商回旋的余地。 经过这段时间的苦修,自己的灵力增长几乎没有变化,吸收的灵气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但是他的精神力却在显著增长着,这些精神力的增长明显超出了正常修炼可能的增加速度。他终于发现,有一种非常神秘的力量,正在缓慢但不可逆转的改变着他的识海空间,同时影响着他的精神力增长。经过长时间的思考,李驿路终于明白过来,这应该是信仰的力量。因为这段时间修炼唯一的变化,就是接受了偷盗之王的信仰。通过内视他终于发现,识海里有一丝异常的透明空间一般的线条,连接着两粒灵珠,同时伸向了脑海,差不多把脑海里所有的亮点黑点都连接了起来。他不知道这种空间一般的极其细微的丝线有何作用,他试图用灵力精神力去影响变动,但是都没有丝毫作用。每天在修炼的同时,李驿路都在注视着这些丝线的变化。终于在某一时刻,他看到这一丝线连接到了脑海里最后一个亮点,紧接着,整个脑海突然消失了,同时识海也跟着消失了。那一瞬间他紧张到了极点,以为自己完了,被莫名的力量吞噬了。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似乎脑海和识海就在原地,被一个新的空间隔离了。难道,这是信仰的力量,为自己创造了一个保护空间,保护了自己身体最重要的部位吗?李驿路这样猜测着,慢慢放下心来。李驿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是他自己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他就是主宰,这个空间里所有的规则都由他制定。这是一个新的空间的起始点,在这个空间里,会缓慢地演化,会产生宇宙和星球,星球上会产生山川河流树木和动物,也会产生人类,只要他愿意。但是前提是,他必须活下去,有足够的时间去培养,有足够的功力去控制,有足够的法力能理解宇宙的奥义,包括时间奥义和空间奥义,物质奥义和虚无奥义这些最基础的也是最神秘的奥义。但这些对他来说,如同人类仰望星空,遥不可及。他现在只是发现了自己有一个极其小的空间,可以保护自己的脑海和识海。这一点他猜对了,最原始的空间,也是最难以破坏的空间,除非修为达到了渡劫以上,才有可能损坏一个原始空间。 山中无日月,李驿路沉迷在修炼之中,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感觉到一股神识扫描而过,紧接着一股威压渐渐逼近。李驿路收了功法,静心坐定,等待着不速之客的到来。 “啊哈,老朋友,我真的越来越佩服你了,竟然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静修,你真是太有才了。”随着这句狂傲戏谑的叫嚷,一个高大的秃头俊男如电光般一闪而入,面带着夸张的笑容,报臂站立在了李驿路的面前。 “袁明柱,你终于来了。”李驿路平静地说道,依旧静静坐着,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