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七回 驿路苏醒再苍老
“呀!”郝美歌感觉身体被抓了一下,惊叫一声,猛然醒了过来,突然发现自己爬在李驿路的胸膛睡着了,双唇还含着那块极普通的核桃石。 “妈呀!”郝美歌再一次尖叫,差一点跳了起来。 李驿路的双手,正抓着她硕硕的乳。 郝美歌的脸腾地就红了,她马上就后悔自己的过分反应,她可是李驿路合法的妻子,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这一切不能重来,李驿路从来没有主动亲近过她,这是第一次,还是无意识的动作。 郝美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她看到李驿路的胸口,还留有她亲吻过的红唇,难道她在睡梦中,非礼了自己的老公吗?而她口中含过的核桃石,恰巧正正的掉落在李驿路的心口上,不偏不倚,恰好就在红唇印记的正中,如同被肌肤里的双唇含住了。 要尽快把这些作案痕迹消除,否则李驿路睡醒发现了,自己可怎么面对?找了一块沾湿的白毛巾,郝美歌轻轻地擦着,唇印似乎已经浸入了李驿路的肌体,从皮肤里面隐约可见。 郝美歌甜美的笑了,这可是神来之作啊。 她一下子又感觉到了被李驿路抓捏的酥麻刺激,真的好享受啊。 不对。 郝美歌打了一个激灵。 李驿路一直像植物人一般,怎么会伸手抓她,还抓那个地方,难道,李驿路要醒过来了吗? 想到这里,郝美歌一阵兴奋,忙着要去做饭备宴,庆贺一番。一定要和李驿路做真正夫妻。手中的核桃石,再一次很小心的放在了已经隐藏在皮肤里面的唇印之中。 她觉得这样做很有情调。 一股清凉之意,从核桃石中缓缓流入李驿路的心窝,沿着经脉,进入了李驿路的脑海。李驿路脑海中的乱象,开始慢慢的静了下来。 李驿路醒了,他还清晰地记着刚才那个美妙的梦境,那个柔弱的美丽女子,带着他走出了黑暗,走进了光明,一团白色的光明,看不清楚。但他记住了那个美丽的女子,他现在在能够清晰分辨,这女子不是郝美歌,是他记忆不深的梅尘香。 这个梦,要向他讲述什么? 李驿路没有动,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一股香味传来,突然感觉肚子很饿了。 李驿路现在彻底回想起来,他回到了家,见到了郝美歌。他慢慢坐起来,浑身还在痛,包括筋骨都在痛,头也在痛,还嗡嗡的响。李驿路又躺下,一切症状都消失了。 李驿路轻轻叹息一声,很有些无奈。他看到了自己换上了崭新的睡衣,连内裤都换了。“郝美歌”,李驿路再次心里叹息。 香味再次飘来,肚子开始叫了,食物的诱惑李驿路难以抵挡,再难面对也要面对。 李驿路从床垫上做了起来,艰难的站起身,摇晃着走了出去,走进了餐厅。 已经是傍晚,窗外天已经黑了。红色的壁灯暖洋洋的,郝美歌一身红色的紧身内衣,很性感,很迷人。正在餐桌的一边摆放碗筷,嘴里还哼着歌。 李驿路心里一紧,这女人要是色起来,男人可真不是对手。李驿路现在就有缴械投降的打算,可就是不知道郝美歌会不会虐待俘虏。还是不忘初衷,不依不饶。 灯红酒绿,美人美餐,李驿路心猿意马,感觉浑身每一个地方都不舒服,不觉汗就流了下来。 “快吃饭吧,你都昏睡了整整两天两夜,一定很饿了。可惜我只会做这么几个菜,味道也不一定好。”郝美歌幽幽地说着,给李驿路夹菜,还倒了一杯红酒。 李驿路埋头吃饭,含含混混的回答了两个字:“好吃。” 郝美歌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是个很知趣的人,她知道李驿路想回避什么。她也知道不应该在饭桌上说这些,有伤胃口。把最后一口饭咽下,把最后一杯红酒喝干,看着李驿路离开,郝美歌一直没有说吃饭以外的话。 从餐厅出来,看到李驿路坐在客厅里发呆,而没有躲进储物间,郝美歌心里不觉已暖,有些微微的感动。她从沙发后面伸出双手,抱住了李驿路的脖子,双手轻抚着李驿路的胸,下巴轻轻抵在李驿路的头顶,闻着李驿路的发香。 “对不起,是我做错了,看到你冲击大门后留下的破洞,我能感觉到你的愤怒和心焦。我知道你差点魔化了,上次你魔化了我还记得。这些都是他们临时起意,我也是在被他们藏进小院里的屋里后才明白过来。这是他们想出来的一种宣传的方法,制造舆论。对不起,我知道这很伤你,我应该马上告诉你,不应该让你追下去的。对不起。”郝美歌说对不起时声音哽咽了,她把李驿路抱得更紧,把他的头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就像怀抱着自己的孩子。 “没什么,不用说对不起,这不是你能决定的,忘了这些吧,彻底忘了吧。”李驿路说的是真心话。袁明柱的功法能力比李根生更强,用神念驱使一些人做些啥事很容易,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决定的了得,他们无法改变。 “谢谢,谢谢你的宽宏大度。我会牢记在心里,我会用心来爱你的。”郝美歌的泪珠掉落下来,掉在李驿路的头发上,滑落在地下。 郝美歌俯身,把自己的脸贴在李驿路的脸上,用劲的擦了几下,似乎只有这样才舒畅,才过瘾,才安心。 李驿路很不习惯,他和妻子没有过这样的亲昵。在他心里,郝美歌只是他的病人,不是他的妻子。他们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治病,没有情感互动。可现在,他无法把郝美歌推开,推开这个正为他伤心的美丽女子。 “其实,这些事情,总会有人去做,即使不是你的朋友,也会有其他人,这件事情避免不了。”李驿路说的有些晦涩,他很想把事情说清楚,但他更担心郝美歌理解不了。 她不知道,也许才是保护她自己的最有效手段。 李驿路不能确定,李根生和袁明柱,会不会去消灭一个知情的普通人,就像碾死一个路过的蚂蚁。 “可我心里难受,你告诉我,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你的伤是怎么回事?你遇到了什么?”郝美歌几乎是哭泣的问道,把李驿路搂得更紧,自己的身体几乎都要贴在李驿路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