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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不肯认输

    第171章不肯认输

    苍白着脸,杵在原地,双手攥成拳,指尖深陷入掌心,血迹渗入指甲,浑然不知。

    只恨不得上前将风荻撕个粉碎,然古越的命,还得靠着西越的相思草。

    想杀,却不能杀。

    天边闪过一道电光,巨雷在头顶炸开,斗大的雨点随之砸下,片刻间将他里外打得透湿,他立在雨中一动不动,第一次感到自己无能。

    雨水打湿了眼,望着在雨暮中渐渐消失的马车,仰面苦笑。

    自认为有通天的本事,可以逆天而行,续了母亲一丝游魂不散,再拽了古越不死。

    上天便送了个白筱下来,让他想得,不能得,硬生生的要他明白,他到头来不过是天地之间一只任人***的蚂蚁。

    他望天长啸,“都说上天仁慈,仁个鬼的慈。每日的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焚身,来来去去不过是将我的rou身灼个皮开rou烂,终是奈何我不得,便将我贬至人间,送我绝亲缘的命宿。那又如何?我一样逆你……我能逆你一次,两次,三次,便能有四次,五次,甚至更多……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我不怕你,也不会认命,绝不会……我娘该活,古越不该死,白筱更不该如此被作践……”

    雨打树叶,他的声音一点点被雨声洗刷干净,只剩下一片寥寂。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辆马车赶马追来,在他身边停下,其中一辆车门推开,探出半边身子,一身艳红衣裳,眉目如画,带了几分风霜,却是艾姑娘。

    艾姑娘看向雨中的容华,几时见过他如此形容,吃了一惊,微张了嘴,半天没能合拢,过了好一会儿才试着轻唤了声,“容公子。”

    容华才蓦然回神,不拂脸上雨水,侧脸看来,面上已然换成以往的淡漠,“为了莫问,你来得到可真快。”

    艾姑娘将唇一咬,面带愧色,“都是妾身管教不严,公子要责要罚,妾身绝无怨言。”

    容华在雨中看她,“当真任我责罚?”

    艾姑娘面色微忧,哆了哆唇,终是道:“是,帮有帮规,莫问犯的规则,自该罚;但他自小归我教管,他犯下的事,还是该由我来承担。”

    容华冷笑,“就知道你不舍得,什么责罚不过是嘴里说说搪塞于我。”

    艾姑娘面色瞬变,不敢再看他,避开他的目光,垂下头,“妾身真心领罚,公子就是要了妾身的命,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容华浅看着她,面无表情。

    他什么也没做,一股迫人的凛冽霸气却向她兜头盖面的袭来,禁不住微微的颤,心里的那点奢望一点点化尽,颓废的要垮下去时,突然听他道:“罢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你带他回去好好养着,此事不必再提。”

    艾姑娘意外的抬脸看向眼前那张冷俊得不沾人间烟火的面颊,吊在噪子眼上的心顿时落下,整个人垮了下来,比跑了十里路还累。她过去对着主上,没怕过,对着他,却真的怕。

    他嘴里说罢了,心里却象是灌满了黄莲水,怎么品,怎么苦。

    如果不是他没早些发觉风荻失忆,放白筱独往应战,不慎杀了西越王,惹怒风荻,又且能铸就莫问与白筱?又且能有今天白筱被风荻所辱的局面?

    他能怨谁?只能怨上天的戏弄。

    艾姑娘等了一阵,不见他再有什么话说。也没有追究莫问的意思,喜得差点泣出声,就在车上,向他一拜。

    见他转身走向他自己的马车,忙又追问道:“公子,小竹她……”

    容华眸子一寒,淡然回头,“她的事,你不用再***心,等用得上你的时候,我自会派人给你消息,你走吧。”

    他不说,艾姑娘也不敢再问,应了声,“是。”关了车厢门,坐在晕迷不醒的莫问身边。

    为他轻挟了挟被子,轻叹了口气,他浑身上下,尽是伤,换成别人,早死了七回八回,不知他怎么撑着见了容华。

    幸好容华公私分明,恼归恼,恨归恨,对他身上的伤,却没一处马虎,算是帮他捡了条命回来。

    身上的伤早晚会好,而心里的伤却是难愈了。

    看着莫问与他父亲酷似的脸,又是一声叹息,为何你什么都要象你父亲,就连情愫也要象个十足,偏要弄得死无全尸,方肯罢休吗?小竹就是白筱,白筱是什么身份,且是你能沾染得的。

    就算你得了她的心,也改变不了她的身份。

    容华颓废的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也不换衫,浑身透湿的端坐车中,无力的道:“前行,跟着风荻。”

    阖眼仰靠身后靠背,莫迢,你救我一命,我救你儿子一命,一命换一命,我欠你的也算是还清了。

    白筱睡梦中,被一阵颠簸颠醒过来,未睁眼,已觉得有些晃眼。

    随之而来的是身上沉重的压覆感,闷得她胸口几乎喘不过气。

    刚动了动身子,扯动身下火辣辣的痛,不由的一抽搐,脑子一激,整个人僵了下去,忍不住攥紧身下帛锦。

    长睫颤了颤,不肯睁开。

    “你总算醒了,我等你多时了。”风荻微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呼出的热息吹拂着她面颊,痒得难受。

    自从那日得了她,对她越加的渴望,只有将她箍进怀里,才能让他拂去如鬼魅附体般的极度空虚。

    与初次强占她时的粗暴辩若两人。

    她xue道早解,真想扬手给他一耳括子,但她除了将身下攥着帛锦的手紧了又紧,终是没有更多的举动。

    他能在上次那样的处境强了她,给了她极尽的侮辱,这时同样能。

    反抗只能激起他更高的兴致,到头来,仍是他得个爽,而她得到更多的屈辱,如今只求他平日里荒yin无度,身体虚弱,快些完事。

    在车里与她互不搭理的养了几天,才算消了肿痛。

    这时在她睡梦中进到她体内,她全无抵触和反抗,身软如绵。

    哪肯草草完事,就这么慢腾腾的磨,恨得白筱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