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抄底纳斯达克
宿舍里,王博远坐在桌前,入神的盯着纳斯达克指数的走势,最近半个月以来除了正常的上课之外,其余的时间一直在关注纳斯达克指数的走势。上周的纳斯达克指数一直处在阴跌状态,也就在这个星期有了启稳的态势开始了箱体震荡的走势,在此期间,王博远买了很多关于股市上的书籍,上课之余恶补关于股市方面的知识,加上本身的记忆优势和专业优势,对于股市,虽然说不上专业,但是应付一般情况包括看K线图分析走势还是可以的。 王博远躺在椅子上,看着电脑上的一条条线,拿起一张纸,上面写着几只观察了半个月的纳斯达克个股,斟酌一番之后,最终敲定了两只股票,美国运通,应用材料。 为了以防万一,王博远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久违的易山诀,翻阅到卜卦一章,从行李内侧取出三枚棕青色乾隆通宝铜钱一字排开。古人在占卜时对占卜前的状态有近似宗教仪式般的“规矩”: 1.占卜前一晚早睡,不做任何事。清晨早起头脑清醒,体力充沛是卜卦的好时机。 2.如厕后要洗手,饭后要漱口 3.晚上十一点后不卜卦,因在两日交接之时,天地混沌未明,且精神疲倦。 4.不可以玩笑或嬉戏的态度占卜。 5.心未定不卜,心不诚不卜,赌博之时不卜,jian秽盗yin之事更不可卜。 6.一事只一卜,不可反复请示。 7.无事不要试卦。 8.心意已决之事不卜,可凭借智慧做判断之事不卜。 9.占卜的地方最好在干净整洁的书桌上。占卜时的思维不要受到外物的影响,所以不宜在闹市,卧室或厕所等环境中。 10.摇卦者在预测之前必须确定有此事,不能假设或无中生有。 11.摇卦者不要对断卦者的能力或预测术本身持有成见、偏见或怀疑。 12.心诚才能意念集中,不受外界因素干扰。 于是王博远起身到洗手间仔细的将手洗干净,整洁装束,正襟危坐,心中想及所想,口中默念易山口诀“有形无形易玄关,若真若假山无颜,一甄一掩诀自断,千重万难现真銮”,三枚铜钱放于手的掌心处,双手并拢,轻摇铜钱,摇定后缓缓摆于桌上,正面“乾隆通宝”为阳爻,背面为阴爻,反复摇定六次得到一个完整的卦象。 王博远坐在桌前连续摇定六次,然而得到的卦爻都是一样的,从最初的一卦到最终的六卦摇到的皆是乾卦,易山诀里的解释则是“乾,元亨,利贞。”用大白话就是说“乾卦,初始亨通,有利于坚守正道。”同时乾卦具有六龙行天之卦,包容万物之象的特征,乾为天的极至,其本意是日出时光气舒展,代表刚健,与柔顺相对立。得乾卦者,虽有创业的本领,但缺守成的功夫。因为性格阳刚而成事,也会因为阳刚而败事。身处逆境时可以是迎风的火把,进入顺境则容易忘乎所以。对于乾卦,历史上有一个传说,相传刘邦困于芒砀山内,在准备起义之前曾占得乾卦,后来他推翻了秦朝统治,并战胜了项羽,成为汉朝开国之军。因此乾卦对于经商的人来说十分顺利,有大展宏图的机会,但不可cao之过急,应审视度势而后动。 再次点开美国运通,和应用材料两家的股票走势,王博远再三斟酌之后,按下买入选项毅然重仓了两只股票,买定离手,看着自己的账户心里莫名的担心和害怕起来,一是因为对于上次的卜卦在王博远心里仍然还有顾虑,再加上现在买股票的钱是自己的全部资产,一旦判断失误结果便是名落孙山一朝回到解放前,正在想着,桌上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陈歆沂。 “喂,歆沂,怎么了?”王博远紧缩着眉头,拿起写着两只股票的纸上想着。 “什么怎么了?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啦?”电话另一段的陈歆沂俏皮的嗔问道。 王博远放下那张纸,悠的旋转着座椅,转到另一边,说:“可以可以,陈大小姐我可不敢得罪,怎么?打电话过来有什么吩咐?” “本来还有一个发财的机会告诉你来着,看你一副不以为然的语气,那还是算了吧。”说着,陈歆沂作势准备挂掉电话,紧接着从电话另一段传来一段焦急的声音,得意的一笑,把手机重新拿回到耳边,继续说:“学校外面的咖啡馆见,你快点啊!” 挂掉电话后,王博远简单穿了了一件外套便出门了,刚走到楼下,正好看到文殊从外面回来,文殊同时也看到了王博远,不免停下来寒暄打招呼两句,问:“博远,你这是要出去吗?” “你刚从外面回来啊,对啊,刚刚歆沂打电话给我说有点事要跟我商量。”王博远看着文殊斯文儒雅的模样毫无保留的如实说。 文殊听到歆沂,原本想要回宿舍,于是停在原地,继续问:“正好我现在也没事了,要不我陪你一起过去啊?”抬手又看了一眼手表,继续说:“正好到中午时间了,请你们吃午饭。” “可以啊,正发愁午饭在哪解决呢。”王博远半开玩笑的说道。 “走吧,让我也听听你们要商量什么事。” 王博远二人出了校门之后,按着陈歆沂说的路线找到了那个咖啡厅,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户边上的三个人,坐下之后,三人便停止了刚才的话题,一致的看向坐在对面的文殊。 文殊微笑着说:“意外的惊喜吧,刚回宿舍的路上看到博远,他说少了一个中午吃饭埋单的人,所以我就来了。” “是挺意外的,看你这么有心思那我们这次就不客气了啊。”靠近窗户坐的艾米开玩笑的说道。 王博远看着陈歆沂,一脸狐疑的问:“你们不是找我有事要商量吗?” “在说那个事之前,你得先告诉我你账户里还有多少钱?”陈歆沂左右看着四周,贼贼的细声说道。 看到陈歆沂这么奇怪,王博远不免皱起眉头,胡乱的猜测说:“不会又是谁被绑架了吧?” 陈歆沂听后翻着白眼,一脸鄙视的看着王博远,说:“你是患上了习惯性绑架症了吗?” “我都饿死了,快说什么事?看你这么神秘感觉很重要的样子。”王博远像模像式的捂着肚子,一脸饥饿的说。 “我们准备做一家投资公司。”陈歆沂颇有成就感认真的说。 王博远惊讶的看着陈歆沂,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又看看坐在旁边的宋曼和艾米,只见两人也确定的点点头,回头问道:“歆沂,你怎么想起做公司了?你之前也就在你姐的公司玩过几天,投资的门在哪你都不知道呢,不怕血本无归啊。” “切,敢看不起我,我有曼姐和艾米帮我保驾护航,肯定稳赚不赔。”陈歆沂举着小拳头信誓旦旦的保证着,然后又缓缓贴近王博远窃窃私语的说:“最重要的是我们有小道消息。” “小道消息?”王博远疑惑的看着陈歆沂。 “我们之所以准备办这个公司,是艾米的爸爸,她爸爸想让艾米自己做一家公司准备在上学期间锻炼一下她的能力,这不艾米觉得自己做没意思索性找我们来一起做啦。”陈歆沂手舞足蹈的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一箩筐的说出来了。 王博远疑问的看着艾米,确定的问道:“是这样的吗?艾米。” “对啊,我刚来上学的时候,我爸爸就跟我说这事了,今天我跟她俩一说,我们就准备今天把这事商量一下,正好你也没事,我们何不一起来做呢。”艾米高兴的说着。 “那们想好要投资什么了吗?”王博远一副考官的姿态看着三位姑娘。 “房地产”三位姑娘异口同声的说道。 坐在一旁的文殊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眼睛似有似无的偷瞄着陈歆沂,王博远抬起眼皮,看着三位姑娘说:“那要成立这个投资公司要多少钱?” “两千万美元!”艾米说。 “两千万?我可没那么多钱啊。”王博远一脸无辜的说。 刚说完,陈歆沂一个拳头打过来,正好打在胸上,王博远佯装吃痛,一脸痛苦的说:“女流氓,你竟敢吃我豆腐!” “少贫嘴,你的钱呢?”陈歆沂伸手迅速揪住了王博远的耳朵质问道。 王博远耷拉着脑袋,假装哭啼啼的说:“刚买了股票,我现在身无分文了。” 陈歆沂松开手,诧异的看着王博远,说:“股市现在跌的那么厉害,你还敢买股票啊” “知道啊,正因为现在还在跌,所以才是一个进场的好机会嘛,别担心,我算过的。”王博远自信的说。 “那你还想跟我们一起做投资公司吗?”宋曼坐在一旁突然的问道。 王博远略显无奈的看着宋曼,说:“如果你们可以等我一段时间,我当然愿意一起做了,只是我现在所有的钱已经买上股票了。” “我觉得你们可以先讨论一下在哪里设立公司,然后再想着几个人合伙做。”坐在一旁,沉默已久的文殊突然开口说。 其余人一致看向文殊,每个人脸上多少挂着一些疑问,艾米率先开口说:“就在波士顿注册公司就好了。” “如果你想要这个公司以后可以走的更远,也就是说,以后可以以绝对的优势回到中国国内发展,在波士顿注册不如在开曼注册。”文殊认真的说。 “我之前也听说过国内的一些公司是在开曼设立一个外资公司,然后通过外资公司收购国内设立的子公司,接着以外资的身份在国内经营会享有很多优惠政策。”宋曼看着大家回想着之前遇到的经历。 文殊中肯的点点头,补充说:“刚才宋曼讲的只是一部分,开曼群岛(CaymanIslands)是英国在西印度群岛的一块海外属地,由大开曼、小开曼和开曼布拉克3个岛屿组成。开曼群岛是世界第四大离岸金融中心,也是著名的潜水胜地。离岸公司是一个并不在注册地进行实质业务的公司。当地政府对这类公司没有任何税收,只是收取少量的年度管理费,具有高度的保密性、减免税务负担、无外汇管制三大特点。根据开曼群岛的税收规定,岛内税种只有进口税、工商登记税、旅游者税等几个简单的税种。几十年来没有开征过个人所得税、公司所得税、资本利得税、不动产税。最重要的是这里政策简单到你无法想象,首先任何国籍年满18岁的人都可以注册而且注册股本只要50000美元,且不需要验资,公司法采用的是英式法,公司形式是豁免公司,这种公司意味着不用在当地交税,而且避税效果的弹性力度大;对于股东的资料具有绝对的保密性,在开曼还不用召开股东大会,所有能想象到的金融服务业大佬全在开曼,有需要的时候不受其它繁琐政策限制,这就意味着你在内地开公司你的公司账户也不用跨国,直接在这些大佬的分行运行就可以;公司内可以一位董事,而且股东董事可同为一人,对于公司名称的设置,你可以选择任何词汇在你的公司名称里面(但信托、再保险等要申请),像大学、研究所还有国内受限制的环球、联邦等都可以用;除了对银行、保险、军事等需申请外,公司用途无限制,你想干什么干什么;在国内你享受的是外资的待遇,且注册成功后可以直接投资。(比如控股、合资,投资)如果自己经营不善需要暂停公司也特别方便,开曼允许随时暂停公司,只要交年报费和年审费。” 说完,文殊淡定的端起水杯,轻轻的喝一口水,四个人目瞪口呆,目光一致的看着文殊,这时,王博远慢慢靠近文殊,冷冷的看着,严肃的问:“文殊,你,到底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