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金红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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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金一身轻松来到杨争帆身边,问了书记的祖籍,然后告诉他。【】 “在大楼后面山上建座宝塔,一定要高过大楼。书记是西南方向人士,当官到这个地步,祖宗葬得应该不错。在西南方向某个山头,再建座宝塔,引xue气过来遥相呼应,互为流通,这样整个风水活络起来。” 杨争帆点头答应。 应该是解决了问题,反正杨争帆以后没有为这事再来找过他。 看完风水,时间已经中午,杨争帆请李道金吃午饭。 就餐地方是个小饭馆,老板是个风雅之人,店里装饰古朴沉香,到处是墨宝国画。 进门的时候,老板正与人在柜台前品茶聊天。见俩人进来,眼睛大放异彩,赶紧起身上前迎接。 “稀客,稀客,一位是财神爷,一位是命运大师,今天小店蓬荜生辉。” 在这县城,不认识杨争帆是一辈子穷酸之人,不认识李道金是唯物主义者。 杨争帆认识老板,向李道金介绍。 老板是县城艺术团的副团长,名叫吴刚。除会唱戏外,喜欢书法与画画,这满店悬挂,就是他的作品。 现在的艺术团基本没落,吴刚的夫人有几手拿手菜,于是合计开个小饭馆,平时客人也是圈里一些朋友。 杨争帆选择这里,就是一份雅致外加一份清静。 吴刚将两人引进一个小包厢。 杨争帆点了六道菜,李道金知道还有人,要不依他比较节敛的性子,不可能点这么多菜。 上第一道菜的时候,包厢里走进两位女人,俱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走在前面满身娇贵的女人,李道金认识,名叫王丽娟,是杨争帆第二任夫人。结婚前,杨争帆带她来看过相合过八字。 杨争帆为王丽娟,与前妻离婚,付出了十个店面的代价。 后面的女人进来满面笑容,杨争帆介绍是公司里的高级秘书,名叫李淑轩。 李淑轩的面相引起李道金注意,她的疾厄宫里有团隐隐流转的金红煞气,森冷逼人,与她的身份毫不相符。 这种金红煞气李道金见过,绝大多数是军旅与警察之类,而且比她那团金红煞气都要淡很多。 如此浓重的金红煞气,出现在一个身为秘书的漂亮女人身上,其中必定有不简单的神秘故事。 王丽娟是来吃饭的。 李淑轩是送份合同让杨争帆审核,顺便吃饭。 菜上齐,杨争帆也审核完合同,给自己与李道金斟上酒,开始喝起来。 喝掉第一杯,李道金告诉杨争帆,自己会离开县城一段时间,希望他能经常派名下酒店服务员,时常到自己三层楼抹灰除尘。 这是小事,杨争帆满口答应,没有问李道金去干什么,而是问什么时候走。 李道金回答,大概半个月以后。 席间,李淑轩很善谈,人文地理几乎无所不知。人也热情大方,用饮料频频敬李道金酒,很快俩人熟络不少。 听说李道金是相师,李淑轩却没让他看相,应该是唯物主义论者。 不过还是习惯性观察几眼,此女第一胎是儿子,本是李道金择偶的上选。可看到她的姻缘线直指西北方向,这种念头在他心里一闪而过。 吃完饭,李道金望望依偎在杨争帆身旁王丽娟,坚持没让他开车送,而是自己打的士回去。 接下来的十天里,李道金每天看完十人的相,便将自家大门关上,在网上搜索相师界四大祖师爷的信息。 经过周密思考,决定第一站为陕西汉中勉县,那里是诸葛亮墓地所在。虽然有坊间传言,那里只是个衣冠冢,然而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在没有铁证的情况下,李道金还是决定先去那里,即使达不到目的,也可能找到有价值的信息。 第二站为寻找袁天罡之墓,正史大都说葬在四川阆中市,那里离勉县相对比较近,可以节省时间与精力。 除了考虑距离,把信息多寡这个因素考虑进去,第三站是去浙江找刘基的墓地。因为那个鬼谷子基本上没有史料记载,大多数都是传说。 有了行程计划,李道金便开始着手准备。 首先沐浴更衣烧香叩拜,在二楼列祖列宗灵牌前,请出祖传一尺桃木剑。 然后用金粉在符纸上画制各种,在寻找灵石途中,有可能要对付灵异事件的灵符。 祖传本是相术,第六代祖宗为了化解本宗只有十代传人禁制,下半辈子沉溺道法,也得了不少真谛,连同相术一并传下来。 墓地乃鬼怪聚散之地,有灵符可以防止万一。
离出发时间还有三天,早上六点准时起来,发现外面大雨滂沱。 现在是深春季节,也是雨水旺盛的时候。 这么大的雨,应该没有前来看相的人,李道金没打算开门,准备继续去画符。 正有这个心思,楼下传来敲门声。 竟有这么执着的人,如此大雨也前来看相。 李道金住在二楼,披件衣服下楼去,打开门,便看见一个水人站在门口,随之扑面而来一股好浓重的煞气,将他冲得连打三个喷嚏。 连忙用手挡住来人。 “等等,你现在不能进来。” 说完转身跑到楼上,拿来两张八卦祖师镇宅符,下楼张贴在两扇大门上,这才让水人进门。 为什么说是水人,因为这人全身上下湿透,满脸是水,五官都浸得有些模糊。 煞气来自于来人额头上的天庭,不用看,那里已经黑的很深沉。 如此重的煞气,说明来人命数将尽。 来人分明也知道这点,刚进来便噗通跪在地上。 “大师,求你救命” 声音很大,却不是本地口音。 李道金漠然道。 “请回吧,我是看相的,不会救命。” 来人不再言语,只是一味将头磕得咚咚响,没多久,地上出现个血印。 李道金无奈,走进右手房间,拿来一条棉布,扔到来人面前。 “先把身上擦干,再起来看相。” 来人在地上哽咽着。 “大师应该知道,我目前是破相,是无相可看之人,只是求大师施法救命。” 心里很奇怪,本地都只有杨争帆知道李氏相师会道法,一个外地人是如何知晓 绝不是杨争帆泄露出去,那将是害人害己,这里面的利害攸关,他自然深知。 带着这个疑虑,李道金坐到办公桌后面,如同一个侦探,用犀利的目光观察着来人,希望在做事之前,得到他的更多信息,有利于剖析整个事件,给出一个更趋于完美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