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 出发
云惊澜无力看天,这个事儿吧还是让他们自己决定好了,最后五个人决心猜拳决定,很惨的是这一次还是落葵输了,四个人叉腰仰头大笑。。。 落葵握着拳头站在了角落,面壁思过自己运气为何这么背。 那四人却早已各自回去收拾东西了。 这天下午端王同翼王也被承启帝传唤进了宫,这二人倒是‘摸’不着头脑,承启帝派冥王魏王出使南浔参加登基大典的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两人暗地里嘀咕了一番,真在谋划人手准备刺杀呢,这宫里的圣旨传下来了。 两人一道进了御书房,承启帝见了两人倒也没觉得怪,只是脸‘色’不是十分的好看,这两人小心翼翼的请安然后起身。 承启帝终于开口了,“朕叫你们来也没什么事,明日魏王同冥王要出发,此次前去还有冥王妃,这宫禁卫军人手不是人足,翼王端王可愿出些人手来帮朕吗?” 端王不觉有诈反而觉得承启帝问他要人,可不是大好的刺杀机会么?翼王却低头皱着眉头,承启帝当真是找不到人来护送他们这才找他的?他看这事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正想提醒端王呢,见这人已经高兴的抱拳去请功了,“父皇放心,儿臣必然会派出府最为得力的护卫嫁入禁卫军。” 承启帝满意的点了点头,眯着眼道:“很好,不愧是朕的儿子,不过基于次冥王妃受伤,护卫保护不周的情况,朕可有个要求,若冥王魏王还有冥王妃其一人有一点闪失,你们可要去同子晋作伴了。” 端王的笑意僵在了脸‘色’,翼王倒是舒了口气,看来次他们被袭之事,承启帝心怕是有数的,只是一直没有拿他们试问罢了,这一次再次派这二人去往南浔,自然会对他们防备些,让他们的人去保护楚慕寒,这倒也是险求胜的办法。 “怎么翼王不愿意?”见他不说承启帝的声音又冷了几分,翼王连忙抱拳向承启帝行了礼,“父皇眼,儿臣怎么会不愿意了,能保护魏王同冥王,是儿臣的福分。” 承启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你们俩先回去准备一下吧,明日早些来宫‘门’口候着。” 两人得了令,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宫去了,这才刚离开宫‘门’,端王忍不住抱怨起来,“父皇这是个什么意思?他怎么会让我们派人来保护他俩。” “不是俩是叁,你还听不明白吗?次我们派人刺杀之事,父皇已经知道了,他这么做以来是警告我们,而来是保护楚慕寒,他知道想杀了楚慕寒的是我们,却让我们派人去保护楚慕寒,出了事不管他揭不揭发我们,有罪都是我们。”翼王倒是看的明白,那端王经他这一说,倒也忽而明了。 “父皇这招倒是高明啊。”翼王忍不住感叹,果真姜还是老的啦,兵行险招方可致胜,这件事若是换做他们未必能同承启帝这般大胆。 “那怎么办?”楚博闷声闷气的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翼王却白了他一眼,“还能怎么办,只能好好保护他们了呗,别说刺杀了,你我应该祈祷楚慕寒没有什么‘私’敌来杀害他才是,否则我们恐怕很难‘交’差。” 端王那叫一个郁闷啊,本以为这是一次机会,却没想到这却是一场灾难,不管有多么不甘心,他却不得不派遣自己最为信任的部下来保他安全。 第二日准备好贺礼的楚慕寒一行人倒是出发了,云茵茵还特意带着张生来送他们,云月娇据说还没有搞定侯府,倒是那安国候悄悄将人放进去了两回,云月娇及时被他赶出来,已然是坚韧不拔的再次候在了侯府。 一行人寒暄了几句后便挥手作别来的,云惊澜却一丝分别的伤感都没有,她坐了马车看了这一路的风景,‘春’来百‘花’齐放,这一路的鸟语‘花’香让人很是心情愉悦,她将这一次的出行当做了一次‘春’游,队伍休息的时候她带着几个丫鬟去采了不少野‘花’回来,然后在马车将这些‘花’瓣摘下分类。 阿悄也无所事事便进带来的布料做成了香囊,云惊澜将分好类的‘花’瓣装了这一这,这一路她乐此不彼的作何这件事,天气好的时候她便将‘花’瓣用纱布装好怪在车顶暴晒,不过效果不佳,好几天才晒干了一小部分。 好在这一路倒是十分的安稳,同她次偷偷‘摸’‘摸’去南浔所不同的事,他们走的官道,过往都有驿站补充粮草,而且官道她做的小路近了许多。 半个多月后,南浔近在眼前了,相次来时候边陲之地的剑拔弩张,这次一看倒是和谐了许多,百姓们有来有往,‘交’易也是十分顺利。 他们顺利进了南浔的土地,而且更为重要的事,这一次居然没有人来阻拦他们,云惊澜有些诧异,楚慕寒却笑了笑掀开帘子招呼她探头看去。 云惊澜顺着他的指示而看,他所指的不过是一名骑马的护卫罢了。 “这个人怎么了?” “这是翼王的人。” 什么?云惊澜瞪大了眼睛,他怎么能让翼王的人‘混’进来呢,次这人没少捣‘乱’,云惊澜连忙将头缩了回来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你知道他是翼王的人怎么还不去把他给解决了,很危险唉?!” 楚慕寒却按住了她慌‘乱’的手脚安慰道:“不要慌,这个人自帝都一直跟着我们,想动手早动手了。” “那他想做什么?”她冷静下来,却对于此人的举动大为不解。 “我想着大概是父皇的主意?” “父皇?主意?” 他点了点头,“次遇袭之事,魏王已经将查询的结论,但我想要,父皇或许觉得伤的事并不是我也不是魏王,所以也没放在心。” 云惊澜却听得有些不高兴,怎么和着不算他儿子受伤可以不管不顾了吗?哪有这种人! 楚慕寒伸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了她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