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千钧一发
景瑞雪十分清楚的是,无论此事之后两人能否走在一起,此时此刻都会是他们二人此生最近的距离,莫名苦涩升起,她已无力阻止自己控制自己,脑海里一团‘乱’麻一片凌‘乱’,所有的思绪纷飞都化为‘欲’说还休的羞涩。。。 最后的防线即将冲破之际,楚景铄猛的咬了一下舌头,剧烈的疼痛令他瞬间又清醒了许多,拼尽全力伸出双臂支在身体当企图阻止对方的进一步行动,眸子里是深恶痛绝的恨意,尽管周身已经灼热的快要炸裂,他仍然不愿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所有。 ‘女’子惨然一笑,他不是不懂自身情况,了这种毒的人,除了与‘女’子亲密无间之后方可解毒之外几乎没有其他法子,他的身体已经被‘春’毒攻陷,僵硬着灼烧着无法抑制,纵然已经落魄至此,他还是不愿迁,难道她在他心里这么不堪,连碰一下都觉得耻辱?!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之却已经擦出了火‘花’,不过一人渴望一人怨毒,即使身在一处,心却已经相隔天涯。 变故突然发生! 正僵持之间,雅间的‘门’却猛的被人踹开,景瑞雪心里一震,瞬间的慌‘乱’之后迅速冷静下来披衣下‘床’,脑子里盘算着怎样应对,动作却是纹丝不‘乱’! “来者何人?因何要闯入他人房间!” 景瑞雪一边系好衣物,一边冲着外间大喝,原以为这样至少可以震慑住对方,不成想下一秒却听到‘女’子轻快灵动的笑声。 “我当什么事呢?原来真有人恬不知耻,强行勾引男人,竟做出这般下流的事儿来,也不知这心里怎么想的,一点儿‘女’儿家的颜面都不要了吗?” 躺倒在‘床’饥渴难耐的楚景铄闻言一愣,这声音如此熟悉,怎偏偏记不清楚对方是谁呢?不过好歹有人前来相救,他这清白算是保住了。 “你是何人?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轮得到你来此撒野吗?” 景瑞雪不甘示弱,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退路,遇神弑神佛挡*,纵然铸成大错,也在所不惜了。声音逐渐变得凛冽,眉宇之间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狠戾之‘色’,叫人心里直发‘毛’。 “你管本姑娘是谁,总之你尊贵的多,无论你是谁有何想法,此时还是尽快抹杀了才好,我瞧你模样也生的不赖,无论如何也不会落魄到需要用‘药’物才能得到一个男人的境地吧,赶紧走,省的本姑娘后悔了,将你一同绑了前去面圣,里面趟的可是堂堂魏王爷,你可知道暗算皇室成员是个什么后果么?轻则杀头,重则株连九族,或许在这里惩罚会更重一些,这桩事儿本姑娘管定了,你可想想清楚,莫要后悔了才是!” ‘女’子一身浅粉‘色’俏丽衣裙,一头墨发半披半束,只用了一根‘玉’钗修饰形容,倒显得简约大方,清透可人,面容瓷白,五官‘精’致,纤瘦身形,周身气度不凡,乍眼一瞧便知此时必定来头不小。 南峥轻笑一声语气微微有些霸道猖狂,这倒是极其符合她一贯的作风,貌似随意的坐在桌案前,纤纤细手随意拿起一个小瓷杯把玩,面含笑,目光却有意无意的朝里间瞥。 今日在驿馆里闲着无趣,便扯了个谎逃了出来,之前一直老老实实呆着没有闹出什么麻烦,南风见她这几日的确也闷坏了,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配备了几个‘侍’卫跟着,不成想一行人等刚刚出了主街,便瞧见楚景铄打马飞奔,瞧不清楚面表情,南峥心下疑‘惑’,没有多想便跟了来,一直跟到这间酒楼。 本来想着楚景铄八成是有贵客相邀,要事相商,纵然爱慕,也不能随意打扰,便在楼下大厅等候,想着说不准还能来一次偶然邂逅,日后再见面可没有从前那样尴尬了。 谁知道这等了许久却不见人出来,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这可叫人着急起来,思来想去还是再稍等一下,又过了许久还是不见人影,什么事情能聊这么久,难不成是婚姻大事么?南峥此时心里才犯了寻思,便亲自去酒楼老板那里询问。 “姑娘,我们这里客人的隐‘私’可是很重要的,怎能随意泄‘露’,倘若前来会友,姑娘何不直接走去,倘若是来找麻烦的,姑娘还是省省吧……” 许老板之前已经拿过景瑞雪的银两,作他们这行的要懂规矩,万万不可作出那种两面三刀的事来,到时候惹的可不止一个人了,所以他这会儿只能将南峥递过来的银票颤颤巍巍的推回去,心低血。 “本姑娘刚刚提到的那位公子,今个儿必须见到,老板您自己看着办,是亲自送我们去,还是我们自己开路!” 愈发觉得不安起来,这酒楼老板哪一个不是见钱眼开的,这样一钱财居然没有令他动心?!且瞧他那不大对劲的脸‘色’和眸子里‘激’烈的争斗便能瞧得出此人必定受了别的恩惠,软的不行便只能来硬的,哪怕竹篮打水一场空也罢! 这姑娘一瞧便不是好对付的人,看来今日这两方必然要得罪一个,审时度势权衡利弊之下,许老板仍旧梗着一张老脸不肯松口,这可惹恼了南峥,一声令下便带人冲了去。 这酒楼里的伙计也都不是吃素的,自然会全力阻止,只是他们这些人都太过业余,全然不堪一击,几名‘侍’卫随意几下便开了条路,将南峥护在间不由分说朝着楼直走,这七层楼少说也得有好几十个房间,总不能一个一个去找吧,到时候算找着了指不定已经发生什么事了呢?! 计心头,径直走了下去差人将许老板捉了来亲自审问,许老板本来还想着垂死挣扎几分,大不了等下报个官,不料这‘女’子竟叫他趴在地学狗叫,这可是耻辱的耻辱,他必然不肯遵从,只能将那男子的去处告知。 四层雅间‘门’外,几人站了许久,房间里却没有一丝动静,南峥这才犯了难,倘若人家真的只是较投入,那可不‘弄’巧成拙了,犹豫片刻,突然间闻得‘门’边味道不大对劲,心下一进,不由分说便踹了进来,瞬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不清楚究竟是楚景铄暗算了别人,还是别人用计暗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