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傻妞被押着去相亲
“娘的,没想到碰上一个难对付的人。”我气呼呼地说。 三妹笑着问:“武哥,这世界上还有你对付不了的人吗?” 我撇撇嘴,说:“你以为我是神仙呀,什么人都能搞定。你别忘了,我还是你从救出来的呢。” 三妹笑着说:“武哥,你真是一个有情之人,还记着我的恩情呀。” “我忘不了的。”我幽幽地说。 “武哥,我救不救你无所谓的,反正的主持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不然,怎么会好吃好喝地供着你。其实,你救我,那才叫救呢。你要不救我,我就落在了流氓的手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三妹感激地说。 “咱俩是兄妹了,没什么救不救的。”我笑着说。 三妹问:“武哥,你说,丁二喜难道还想和傻妞结婚吗?” 我点点头,说:“丁二喜这个人长得太猥琐,又没啥出息,我看,他能找一个象傻妞这样的老婆就不错了。虽然你比傻妞强多了,但你毕竟没表态嘛。所以,我估摸着,丁二喜会把重心放在傻妞的身上。” “这个丁二喜真不是个东西,脚踩两只船,我看他迟早会掉进水里淹死。”三妹诅咒道。 我觉得有点困了,就对三妹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三妹的家就在小镇上,没多远。 我把三妹送到了家门口,说:“你进去吧。” 三妹突然扑进我的怀里,她喃喃地说:“武哥,你和苗苗姐定了婚,我实在是下不了手,要是换个人,我太不管那么多,非把你抢到手。” “别说胡话了,我俩做兄妹也不错。”我安慰道。 “武哥,做兄妹能睡在一张床上吗?”三妹不满地说。 “干嘛非要睡到一张床上呢?”我反问道。 三妹哀哀地说:“百年修得同床眠,看来,咱俩的缘份还是不深呀,只能同凳坐。” “同凳坐就行了,知足吧。” “我就不知足。”三妹不悦地说。 我有些无奈了。 女人都是一个德性,喜欢一个男人就想和他结婚,求一个同床眠,全不在乎是否同床异梦。 第二天傍晚五点半,我和三妹去了傻妞家。 一进门,傻妞的父亲就气鼓鼓地说:“你俩又来干嘛?” 我笑着说:“大叔,我俩知道傻妞马上要去相亲,所以,来送送她。” 傻妞的父亲瞪着眼睛说:“我们傻妞又不是没长腿,让你俩送啥?要送,也是我送,轮不到你俩。” “我俩和傻妞就说几句话。”我把录音器递给傻妞,交代道:“你把它揣在口袋里,记着:别动它。等相完亲就到饭店来,把它交给我。” 傻妞好奇地问:“它是啥玩艺?” “是录音器,能把你和丁二喜的谈话录下来。”我如实相告。 “要它干嘛?”傻妞不解地问。 我笑着回答:“我们想知道丁二喜对你说了啥,玩了什么花招,其目的是想保护你。” “哦,我知道了。” 傻妞把录音器放在上衣口袋里。 傻妞的父亲说:“时间到了,我带你到饭店去。” “就两步路,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傻妞说。 傻妞的父亲脸一扳,说:“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我知道,傻妞的父亲怕傻妞不去相亲,所以要押着女儿去。 傻妞无奈地说:“那就一起去吧。” 傻妞的父亲押着傻妞去了饭店。 望着傻妞和她父亲的背影,三妹感慨地说:“这个丁二喜真有艳福呀,昨天这个时候和我约会,今晚又和傻妞见面,妈的,难道丁二喜是采花高手不成。” “有可能呀。”我严肃地说。 我和三妹回到饭店,等候着傻妞的消息。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傻妞兴冲冲地跑来了。 “三妹姐,我要当演员了。”傻妞眉飞色舞地宣告。 我和三妹对视了一下,我俩都知道,丁二喜又老调重弹,欺骗傻妞说有一个当导演的铁哥儿们了。 傻妞见我和三妹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她重复道:“我要当演员了,就是要去演电影了。” “是吗?”三妹淡淡地说。 “三妹姐,我告诉你,丁二喜有一个叔叔是导演,还是著名的导演呢。”傻妞兴奋地说。 我望着三妹笑了,说:“同学变成叔叔了,真是一个变色龙呀,说变就变,赶明儿,说不定又会变成他老爸是导演了。” “妈的,撒谎不打稿子。”三妹愤愤地说。 “你们说啥呢,我咋就听不懂呢。”傻妞不解地说。 我说:“傻妞,把录音器给我。” 傻妞从口袋里掏出录音器,递给我,问:“武哥,这个玩艺真能把我和丁二喜的谈话录下来呀?” “你听听就知道了。” 我按下放音键,立即开始播放录音了。 “傻妞,你终于来了,想死你了,盼死你了。”丁二喜夸张地说。 “你早就来了吗?”傻妞问。 “我提前一个小时就来了,已经喝了三杯茶,嘻嘻…男人应该先来,等候美女嘛。”丁二喜恭敬地说。 “哦。” “傻妞,你知道吗,我三年前一到镇上,就爱上你了。”丁二喜急于表白道。 “你…你三年前就看上我了?”傻妞显得很吃惊。 “对呀。那是三年前的夏天,我到小镇的第二天,就在门前的这条路上,我遇见了你。那天,你穿着一条裙子,走路时,裙摆一荡一荡地,可漂亮啦。当时,我眼睛里一阵发花,似乎觉得自己进了天堂,遇到了仙女。” “我穿着一条裙子?”傻妞问。 “对,确实是穿着一条裙子,好象是粉红色的吧。”丁二喜回忆着说。 “嘻嘻…你肯定看错了,我从来不穿裙子。”傻妞说。 “啊,你…你从来不穿裙子……”丁二喜的语调里满含着尴尬。 “是呀,我有个绰号,叫假小子。你想想,既然是小子,能穿裙子吗?”傻妞嘻笑着说。 “哦,我…我想起来了,你那天就是穿着这条裤子。”丁二喜又说。 “嘻嘻…你又看错了,我这条裤子是今年才买的,才穿了两次呢。” “你…你一定有一条和这条裤子差不多颜色的裤子吧?”丁二喜不甘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