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任家事了
过了半响,眼见前院再无动静传来,在颤颤赫赫之下,阿威被任老爷叫去看看前院情况如何。 就在阿威颤抖的双手要打开大门之时,‘吱呀’一声,大门突然缓缓向两侧打开。 此时只见阿威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整个人身子躬起,猛的往后退去,同时双手握枪,对准门口位置,而屋内的众人也被这一惊,吓的尖叫连连。 ‘呃!’ 进入屋内的九叔有些惊愕的看向眼前惊慌失措的众人,紧随九叔进来的李静虚看着眼前慌乱的场面,不由轻斥一声,带着一丝温和法力的声音安抚着在场众人已显慌乱的内心。 随着李静虚的这声轻斥,任家父女和护卫在这里的警卫队等人渐渐平静下来,当看到是九叔和李静虚进来时,不由的面面相觑。 看到进来的是九叔等人,而不是僵尸时,任老爷大喜,稍显苍白的脸颊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九叔,僵尸被制服了? 九叔闻言,说道:已经被我师徒联手制服了,现在僵尸在前院,我的两个徒弟在那里看着。 ‘好,好,好’ 任老爷听完九叔说的话,一脸激动的说道,随即一脸好奇的问道:九叔,那现在我们去看看这个僵尸不会有危险吧! 沉吟片刻,九叔看向在场众人好奇中隐隐带着一丝惊惧的面孔,说道:可以,只是大家不要靠的太近,避免僵尸受到刺激挣脱符箓。 随后,在九叔的带领下众人向前院走去。 此时,在前院,秋生和文才正守候在僵尸旁边,无聊的在说着一些话,等听到脚步声时,两人抬头一看,不由的愣了愣神。 只见九叔和李静虚身后此时畏畏缩缩的跟着一大票的人,两人在这些人之中还看到了任婷婷的身影,此时任婷婷一张清秀苍白的面容,悠然使人心底起了一种保护欲。 看着被镇尸符定住的僵尸,任老爷眼中闪过一丝伤感,随后说道:九叔,那僵尸要如何处置才妥当,不会再有祸患。 九叔闻言,对着任老爷说道:最好是直接火化,运用纯阳真火,灼烧其躯体,散其怨气,才是最好的办法。 任老爷闻言,迟疑片刻,不过当他看到任老太爷形成的僵尸面目青紫,嘴角两边露出两根犬牙,形象狰狞可怖的样子时,还是点头同意道:那就依照九叔说的做吧! 任老爷话语甫落,突生惊变,只见原本被镇尸符定住的任老太爷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额头上的镇尸符直接被一股尸气侵袭消失掉,随后僵尸直接一招衡扫,将此刻被任婷婷梨花带雨模样吸引住的秋生和文才两人扫落到一边。 看到原本应被制服的僵尸突然失控,任老爷和阿威等警卫队人员双眼圆睁,不由得连连后退,看向僵尸。 ‘嗯?’ 看到任老爷等人的表情和行为后,虽说由于视野关系,导致九叔和李静虚看不到身后的画面,但也感觉的出来,事情有变。 随即,李静虚感觉脑后一阵恶风传来,李静虚不敢回头,直接一个前倾,向前滚倒,起身时往后看去,只见此时九叔正与僵尸激斗在一起,而秋生和文才由于被僵尸狠狠的抽了一下,缓不过气来,正倒在角落里抽冷气。 看着眼前的场面,李静虚眉头皱起,脚下一顿,身形疾速冲向僵尸,在僵尸被九叔吸引住注意力之时,右手一翻,食中二指已是夹着一张镇尸符,将镇尸符出其不意的定在僵尸的额头上。 ‘呼’ 轻呼了口气,九叔看着重新被定住的僵尸,皱眉不已,纳闷本已被定住的僵尸为何会突破镇尸符,发狂起来。 想不通的九叔不在细想,转而看向被僵尸偷袭的文才和秋生,在看过两人的伤势过后,松了口气,幸亏此时僵尸的主要目的是任家父女,要不然秋生和文才就不只是胸口受创这么简单了。 看到僵尸被重新定住的任家父女和阿威等人,重又小心翼翼的上前来。 看到过来的任老爷一脸惊悸之色,九叔叹了口气,说道:任老爷,现在我们需要尽快准备着火物将任老太爷火化,我怕这张镇尸符也拖延不了多久。 任老爷闻言,叫来一旁警卫队队长阿威,吩咐他尽快去收集着火物,随后,阿威叫来几个手下一起去收集着火物去了。 就在等待的时间里,由于担心僵尸重新挣脱镇尸符,九叔为了安全起见,叫人拿来了一捆粗麻绳,将僵尸重重捆绑起来。 约莫过了三刻钟后,阿威带着手下搬来了几桶火油,将这些火油一桶桶的倒在僵尸的身上,随后,阿威手执一根火把,将火油点着。 在火焰的持续燃烧中,可以隐约的看到僵尸的身上不时的会溢出一股股灰色的尸气,不过这些尸气在离体之后,大多被僵尸周身的火焰化为了燃料。 随着时间的推移,燃烧的火焰逐渐减小,直至消失,而在原地只留下了一块焦黑的地面和一小圈粉末。 此时距离僵尸被灭已经过去一个礼拜了,任家事情结束之后,甘田镇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幸运的是在此次任家事件中由于九叔和李静虚等人及时的处理此事,没有让僵尸有机会害人,倒是没有引起伤亡事件的发生,任老爷也没有像原剧情中一样被僵尸杀死,反而平安无事。 不过,在与僵尸的打斗过程中,文才和秋生由于心神被当时的任婷婷吸引,导致受伤,却是在义庄中养了一个礼拜,最近两天才又可以活蹦乱跳的。 这天晚上,月明星稀,甘田镇街道上没有一丝人影,由于秋生伤势刚刚康复没多久,不宜动手,而夜晚却是鬼怪频发的时间,而一个礼拜没回甘田镇的秋生要回姑妈家,因此,九叔就让李静虚陪同他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和秋生走在夜晚寂静无人的街道上,两人都是艺高人胆大,却是不虞有鬼怪害人,因此,神态轻逸,不时的交谈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