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2章 长期合作
无星宁神丹卖脱销了！ 李孜脑子里嗡的一声响，这是个什么情况真有人敢以身试药？ 他顿时就懵逼了，阴差阳错下自己拿变质药材炼制的丹丸，竟然卖脱销了，还如此抢手！ 若是从前那个涉世未深的李孜，半夜里做梦都会乐醒。 时至今日，他几逢劫难，血的教训教会他一个浅显的道理，这人啦，有多大的肚子装多少米，他并不愿意看到自己炼制的丹药引起轰动、将自己推向风口浪尖，暴*露于人前。 他现在的实力与即将拥有的财富不匹配，震慑不了窥伺他财富和五行炼丹术的宵小，这就跟三岁孩童走夜路手上抱个金娃娃没区别。凶险与不可预料并存。 “哎哟，小兄弟你可来了，请进，快请进内室!”瘦掌柜嘴跟抹了蜜似的，日盼夜盼终于把李孜这棵摇钱树给盼来了，嘴里的称呼也从“你”变成了“小兄弟”。 李孜不由得想起一则上茶上好茶的笑话段子，笼罩他心头的一抹阴霾，随之消散不少。 见状，瘦掌柜展现出生意人特有的精明，不禁高看了李孜几眼，暗赞此子洞悉人性事故，没有因为一朝得志就让猪油蒙了心窍，浑然忘记水满则溢，月盈则亏的至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时，真的把瘦掌柜给着急坏了，左等李孜不来，右等李孜不来，临走时李孜连个住址都不愿意留。 在这半天一夜的时间里，他这间位于商业街最差地段，不起眼的小型寄售行的门槛，快要被暴增的客流踏破了。 平均每个时辰，少则三五拨，多则十几拨客人，他们进店之后没有二话，开口便问:无星宁神丹到货了吗更有甚者，居然相约数人，分配好各人的蹲点时辰，全天在寄售行蹲守。 事情的起因是，昨天李孜寄售在他店里的三十颗无星宁神丹，让一名中期武炼士淘去了。 这名叫吴凡的武炼士出生贫寒，生活拮据，两年下来省吃俭用积攒下百多粒元气豆，为的是购买丹药增进修炼进度，尽早提升到后期境界，给节衣缩食供他修炼，盼他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的父母一个惊喜。 吴凡同学贫苦的家境，决定了他精打细算的消费方式。 他是瘦掌柜寄售行的常客，每次上门都和瘦掌柜聊上几句，时间一长，瘦掌柜对他的印象不错，在得知他要购买宁神丹后，立刻向他推荐了李孜寄售的三十颗无星宁神丹。 开始吴凡好一阵犹豫，生怕自己辛苦赚来的元气豆打了水漂，因为瘦掌柜直言不讳的告知他，他也不能保证这些谁也没见过的无星纹丹药吃进肚里会不会产生负作用。 或许是丹药的价格太让人动心，亦或是吴凡对比风险和收益，觉得收益远大过风险，最终他咬牙买下了李孜寄售的无星宁神丹。 事后证明他这个决定非常明智，他淘到的无星宁神丹虽然药性与一星丹药存在少许的差距，但吴凡惊喜的发现，恰恰由于无星丹药的弱药性，反而使得武炼士的他吸收药效更彻底，就像是为他定制的一样。 经过细致的分析，吴凡得出星纹丹药固然药性强，可对于他这样的低阶修炼者，药性仍是偏猛了一些的理所当然的结论。 这就好比进补，十全大补丸跟参片鸡汤，绝对是后者最适合不经常进补的人，十全大补丸药性猛，溢出的药效都浪费掉了，强行吸收的话，肯定会鼻孔流血，浑身燥热，一个不好还有可能适得其反。 只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药性温和的无星宁神丹，无疑是吴凡这个阶段的修炼者的首选。 捡了个大便宜的吴凡，将消息与好友分享，哪知一传十，十传百，半天时间里不少内炼士以下的武者，都知道了瘦掌柜的寄售行有无星宁神丹寄卖。此丹药价格低廉不说，温和的药性特别适合低阶武炼士服用。 瘦掌柜这一天来，已经被一波波像潮水一样涌进来的顾客，连番催问什么时候再有无星丹寄售，催的是不厌其烦，频繁回复客人的问题，嘴角都起了燎泡，嘴痛但心里快乐着。 “小兄弟你的担心实属多余，除了我和店里的伙计以外，断不会有第个三人知晓无星丹药的寄售人是谁。” 闻言，压在李孜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接着他收下了自己应得的一百四十七粒元气豆，原本瘦掌柜准备免去他的首次寄售费用，是李孜决意不肯，瘦掌柜这才作罢。 生意上的往来，必须亲兄弟明算帐，一是一，二是二，李孜不希望为了几粒元气豆欠下人情。这人情债最是难还清，还容易得罪人。 在瘦掌柜头可断、店铺能易手但信誉不能丢的誓言下，李孜考虑再三，同意继续与他合作，每个月提供不定量的无星丹药到他店里寄售。 “我说胡掌柜，你这样区别对待顾客可太不像话了，我们好歹也是来照顾贵店生意的，再如何瞧不起咱们，也该讲个先来后到吧。” 李孜刚从内室中走出来，就看见一个脸上全是痘痘的武炼中期少年，手指着自己冲瘦掌柜发难道。 这位话里的意思，是在暗指瘦掌柜私底下，把无星宁神丹出售给了李孜，挑起众人因久等而购药无果的不满情绪。 “就是，今天胡掌柜你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就赖在这不走了！” “凭什么我们等了那么久，这小子一来掌柜你却将宁神丹卖给他！” 那些前来购买无星宁神丹的顾客，受到挑唆，纷纷表达出对寄售行、胡掌柜和李孜的不满。 更有一众脾气不好的人，干脆把寄售行的大门给堵上了，骂骂咧咧的阻止李孜出门。 “是你，是你把我们急需的宁神丹给抢走了，你要离开必有先交出用不光彩的手段得来的宁神丹。” 脸上全是痘痘的武炼中期少年，伙同一名马脸少年，把矛头指向了李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