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无奈的希望
堂堂南晴派香料师大弟子兼任世界着名的香水大师的南晴水灵被以十一银币的价格买给一个铁匠当奴隶老婆?南晴水灵顿时对那个尖嘴猴腮的大叔恨之入骨,不过现在她并没有机会去找那个坏大叔报仇,应付了眼前的人才最为重要。但是,自己怎么才能逃脱魔掌呢? “什么什么?契神保佑,你现在是我的小奴隶,是我用昂贵的价钱买下来的,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用烙铁在你的身上印上我华洛克的大名!还有,那个瘪三叔到底从哪里把你弄回来的?” 瘪三叔?拐卖她的那个人叫瘪三?还真名副其实。哼,等我南晴水灵大师有了能力,一定不会饶恕他。契神?这个大陆的信仰吗?不过,从出山之后她就有了一个感悟,那就是少说话,就少犯错。她忍住打探契神秘密的想法,谁知道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宗教惩罚,万一她说错话了被那大叔扔进了炼铁炉,后悔都晚了。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说的都是假话,我是他从人rou垃圾场捡来的。这位铁匠大哥,你放了我吧,我肯定会有钱赎身的。他把我用十一个银币卖给你,我还给你二十二个银币,两倍的价钱怎么样?” “什么什么?契神保佑,我又被那个混帐小子骗了。但是,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能把你放了,你得给我留下干活!你一个小奴隶能用什么挣钱的办法,放了你谁还我钱!十一个银币够你吃上几年了!” 这大叔嘴上的八字胡一翘一翘的,粗声粗气的吼道。他皮肤黑黝黝的,由于长时间的打铁,身上的肌rou纵横交叉,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这一声吼吓的南晴水灵一哆嗦,汗啊,从他手里逃出来貌似很困难。不过,再困难的事也得去做,当奴隶是最翻不得身的。还好她的身上没有被烙上那象征着奴隶的印子,不然这一辈子都难再抬头了。 猫了个咪的,不就是钱吗?她什么时候为了钱发愁过?要是在地球上,一瓶香水卖出去,买整个奴隶市场都够了!钱钱钱,我一定要想办法弄钱。 “铁匠大叔,你答应我就行!我会用两倍的价钱赎身,这期间你不许在我身上烙印子!可不可以?” 那铁匠仰起头哈哈大笑,然后一脸不可能的表情看着她,说道:“就凭你?挣到二十二个银币?做梦呢吧!契神保佑,看你细皮嫩rou的我就答应你好了。” “不过,立刻给我滚到杂物房去,以后你就在哪里住。没赎身之前,你还是我的奴隶!” 忍,猫了个咪的,为了自己的小命,我忍!南晴水灵一咬牙,眼泪没有掉下来,她什么时候让人如此责骂过? 那个名为华洛克的家伙拎着她从后面走出去,来到了一个破房间前,扑的一声,把她扔了进去,门一关,就回去继续打铁了。 “疼···” 南晴水灵用手扶着自己的腿,然后揭开那层肮脏的麻布衣服,自己看了看身上的伤势。密密麻麻的淤青抽痕一道接着一道的,有的都已经渗出血来。 “怎么会这样?这个小姑娘之前到底受了多大的罪啊!” 她惊叹一声,然后四处寻找着,看看有没有可以治伤的东西。香水师其实并不是她的本职,她的本职是一个香料师。香料师和香水师最大的区别就是,制造香水只是香料师的一小部分知识。而她们香料师只剩南晴派一个门派了,也就是说除了她们南晴派的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香料师这一个职业。 而每一名香料师都是一个植物学家加动物学家。她在师门里更加的出色。所以,几秒钟内,她的脑海里就闪出治疗这种瘀伤的草药配方。 但是,这里是异界,跟以前的地方不一样,草药也不会相同啊!头痛头痛,到底怎么办呢?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药卖。可是,没钱买···钱啊,她要挣够目前对她来说天价的二十二个银币啊! 那个猥琐大叔,等有了发达那日,一定要让他好看! 但话说回来,赶紧治伤才是上策。 四处扫了一眼,这小屋子里只有后墙上有一面窗户,窗户不大,竟然是玻璃的。屋子里堆满了各种用来做兵器外壳的皮革,和用来锻造的矿石,但是一看就知道这些矿石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怎么会放在这个破屋子里呢。 毕竟,这个小铁匠铺实在是太偏僻太小了。能有什么好东西? 满屋子的破旧皮革的味道让南晴水灵这个拥有最完美鼻子的香料师阵阵作恶,她第一次觉得鼻子太灵敏也不太好。于是她艰难的站起身来,爬到了那个没有任何床铺,可以勉强称为火炕的东西上,打开了那面小窗户。 顿时,一阵清新的空气传来,她贪婪的呼吸着,从人rou垃圾场到这个满是皮革的小屋,她还没有吸到过如此清新的空气呢。一睁眼,蔓延的绿色让她眼前一亮。 小窗户后面竟然是一个充满小灌木丛的山坡!那山坡后面还有一个巨大的犹如暗中的猛虎野兽一样的大山脉!植物,满地的植物,这些植物是她最亲切的东西,哪管是一种都不认得,她也觉得现在在这个世界上这些植物才是她的依靠! 有了植物就有了香料的来源,有了治病的草药,还有可能会成为她做成第一份药粉的资本!不管这药粉是治病的,杀人的,还是用来熏香的,只要成功制成药粉,她就有可能赚到钱赎身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兴奋起来,但是,又一个问题来了,她怎么逃出去呢?那山倒是好,就在眼前了,可是出不去也白高兴啊,自己还拖着一身的伤,就算逃出去了,也没有地方可以躲藏。 看来,还得在这个地方呆上一段时间了。至少得把身体调理好。 她身上唯一的布料比较多的东西就是那件尖嘴猴腮的拐卖犯搭在她身上的大衣了。她将那大衣紧紧的裹了裹,窝在墙角,一阵困意袭来,她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