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 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
不管留下来的人,有何的想法?那离开的寿宁侯司马锦,自然是不会知道了。这时候的寿宁侯司马锦是带着长子司马秀和次子司马稷,那是去了书房里。 这父子三人是进了书房后,寿宁侯司马锦就是看着两个儿子,说道:“此事,为父本来以为,内阁还会议一些日子。倒不曾想,这般快就是下了旨意来。”说着这话时,寿宁侯司马锦还是打量着两个儿子。瞧着儿子们一脸平静的样子后。 寿宁侯司马锦是再说道:“秀哥儿,你是府内的长子,这一次之事,你有何看法?”对于寿宁侯司马锦的问话,司马秀听后,忙是回道:“爹,这是好事。二弟得了圣上的看重,对我对二弟,都是大大的好事。” “不管如何?将来我与二弟之间,都是会让府内的前程,越发的好。”司马秀是肯定的回了此话道。听着长子这话后,寿宁侯司马锦是笑了起来,他是突然问道:“秀哥儿,你羡慕吗?还是嫉妒否?” 对于他爹这问话,司马秀是想了想后,方是回道:“二弟得这样的机缘,儿子若说不羡慕,当是这虚伪了。只是,二弟是儿子的亲弟弟,一家人得了好,这真是好事。所以,儿子羡慕,但是,并不嫉妒。” 司马秀是肯定的回了此话后,还是望着司马稷,笑道:“二弟,你会怪哥哥,没你那般本事,把祖宗的基业发扬光大吗?” “大哥说笑了,稷这一次得好,也不过是圣上的恩典。而且,圣上这旨意,稷到现在都还在糊涂,没想到内阁的阁老们居然真同意了。”寿宁侯司马锦的小动作,自然不会告诉了儿子们。所以,司马稷对于这道显德帝司马绍的旨意。能通过了内阁,还是表示一些迟疑的。 毕竟,内阁的人,是什么尿性,司马稷自然认还是知道的。所以,他倒是觉得这中间,有些疑惑啊。不过,再是疑惑,这是得了好处的事情,司马稷自然是乐意的。 “爹。内阁之中,如此顺利的通过了圣上的旨意。可是圣上对朝中的掌控,是如臂指使?”对于显德帝司马绍的这般能干,司马稷是怀疑起他自己的目光来了。莫不成。前一世真是他太蠢了,要不然,怎么这一世里,显德帝司马绍瞧着都比前一世的自己,更有手腕啊? 司马稷在自我的怀疑中,是想越走越远时。寿宁侯司马锦是回话了。道:“此事,为父早有消息。这事情能这般早下了旨意,也是钱阁老那边,帮了大忙的。”寿宁侯司马锦是回了此话道。 听着他爹寿宁侯司马锦这话。司马稷是听出了潜台词了。他算是明白了,这他封爵的事情,看来寿宁侯府是付出了东西的。 所以,司马稷听着这话后,是直接望着他爹寿宁侯司马锦道:“爹,若是如此的话,那稷……”司马稷是想问,他对钱阁老得了这一份人情。往后是不是准备得还了人情。 可司马稷是话未曾说出来。他爹寿宁侯司马锦就是摆手,道:“稷哥儿,你不用担心。你年纪尚小。现在真是得了一个伯爵位,这是老实些,本份些的好。至于钱阁老那里,为父与你们兄弟讲,也是瞧着你们兄弟年纪差不多,应该接触朝务了。” “有些东西,你们心中得有些数。钱阁老那里,为父会处理。你们应该怎么办事,还是照样办事。明白吗?”寿宁侯司马锦与钱阁老的问题,可是他二人的事情。这小辈们,岂能有什么牵扯吗?自然是不可能的。 听着寿宁侯司马锦这话后,司马秀和司马稷自然忙应了话。 这之后,寿宁侯司马锦才是拍了拍长子的肩膀,道:“秀哥儿,你是府内的世子,是为父的继承人。你弟弟得了爵位,这是府里的好事,你啊,更得稳重些,别让外面的人看笑话。要知道,你是寿宁侯府的继承人。明白吗?” 听着他爹寿宁侯司马锦这话后,司马秀忙是道:“爹,秀明白。” 听着长子这话后,寿宁侯司马锦是笑了起来,还道:“稷哥儿,你去沐浴后,换上伯爵的朝服。稍后,为父与你进宫谢恩。” 有寿宁侯司马锦这话,司马稷自然是应了诺。 随后,司马秀自然是留了府内,寿宁侯司马锦就是领着次子,是进了宫里。 显德帝司马绍得了寿宁侯司马锦父子进宫谢恩的消息时,还是笑着对小太监高凤山说道:“去,把寿宁侯和文嘉伯,都请进来吧。” 高凤山自然忙是应了话,随后,就是请了寿宁侯司马锦和儿子司马秀进来。这父子二人进了殿内后,就是给显德帝司马绍行了大礼。 显德帝司马绍是让起了身,然后,还是打量了司马稷好半晌,才说道:“这身衣裳,稷哥儿,你穿着倒是神气。” 司马稷听着显德帝司马绍的话,是乐得笑了起来,那是有些亲近感觉的说道:“这是圣上的隆恩,圣上瞧着好看,那是因为,小臣得了好,在圣上面前自然得打扮精神些。” “稷哥儿,你得这好,也是你应得的。”显德帝司马绍是摆手,说了此等话道。司马稷听后,却是摇头,忙回道:“小臣得了这好,在府里爹没少念叨,这是圣上的隆恩,小臣一辈子的忠诚之心,也是难报以万分。圣上,小臣此来,除了谢恩外。也是想跟圣上禀明,这马上就到了新年,小臣请示圣上,小臣在年后搬到新府邸,这是按规距庆贺一二,是否会过于奢侈?” 司马稷的话,让显德帝司马绍听后,就是摆手,说道:“朕赐得赏,稷哥儿你现在是文嘉伯,这是办个新府邸的小宴,有什么奢侈的。不奢侈,既管办。” 在显德帝司马绍瞧来,这一个伯爵了,胆子真不用太小。这是在规距之内的事情,显德帝司马绍瞧着,就是凑个热闹罢了。 “有圣上的话,小臣放心了。这也不用怕御史令弹劾了小臣,这是小小年纪,得了圣恩,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那是享爱无度了。”司马稷还是露出了怕怕的神情。这神情,特别得了显德帝司马绍的欣赏。 显德帝司马绍是说道:“御史令就是这般样,得了鸡毛,当个令箭。朕啊,也是头疼……” 没亲政的显德帝司马绍,也是觉得伤不起…… 瞧着次子司马稷和显德帝司马绍是谈得来,还是有些佞臣的样子。寿宁侯司马锦在旁边,倒是心中思量了许多。 等着这一次宫中之行结束后,寿宁侯司马锦回府后,就是拧了次子到书房。寿宁侯司马锦是问道:“稷哥儿,你往日在圣上身边,也是如此媚言媚行吗?” 在寿宁侯司马锦看来,若是做了佞臣,就是一时得了好。这一朝天子一朝臣里,也未必就是好事啊。 司马稷听着他爹这话后,是点了一下头,回道:“爹,圣上尚未亲政,儿子在圣上身边,就是想让圣上欢心一下。再则说,儿子心中有数,有些事情,儿子定然是不敢犯的。” 瞧着次子这等态度,寿宁侯司马锦最终,是没有再说了什么。他只是叹道:“罢了,你既然心中有数,为父也不多讲。为父就是希望你当个纯臣。” “稷哥儿,你要知道,纯臣也许不得天子的喜欢,可说起来,也只有纯臣,最是能在朝中不倒啊。”寿宁侯司马锦最后,还是提点了此等话道。司马稷听后,没有多话,只是应了下来。不过,至于要如何做,司马稷倒是心中自有主意。 在司马稷看来,这纯臣也罢,佞臣也罢,不过都是为上位者服务罢了。 显德帝司马绍需要什么样的臣子,司马稷自然就是让他自己往什么方向发展罢了。可以说,司马稷现在,不过也是在学习,这做事之道,务实之道。 若说前一世,他为君时,就是一个空头的帝王,那是务虚之道。那么,司马稷现在就是一步一个脚印,在学了务实之道。 这朝中之事,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个清楚,谁对谁错? 重要吗? 在司马稷看来,未必看了过程,也未必看了本心,不过,是看了结果罢了。毕竟,这朝廷人才太多,人人都有想法,可事情做出来,好想法,就未必能成为好法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 父子二人说了一翻话,寿宁侯司马锦就不在多讲了什么。只是挥手,让次子司马稷去了梧桐园。而他本人,则是去了元景园。毕竟,晚上有小宴,寿宁侯司马锦总得去瞧一瞧,沈伊人是安排的如何了? 等寿宁侯司马锦到了元景园时,就是瞧着坐那儿的沈伊人,那是满脸高兴的样子。 瞧着寿宁侯司马锦到了,沈伊人是忙起了身,迎了上来,道:“侯爷,您来了。” “本侯来看看,夫人安排的如何了?”寿宁侯司马锦是说了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