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起考大学
天刚蒙蒙亮，秦如华烧好早饭，把吴斌叫起来：“斌斌，起来吃早饭吧，待会送你们去上学。你可要好好照顾小灵，不能让别人欺负她。” 把两个小孩送到学校，学校大门还没开呢，两个小家伙，只好在学校门口等着。秦如华，白涵就挑着担子，扁担，两边放了连个筐，这样两个人就可以挑大约一百四十斤的菊花糕。 白涵以前是娇娇女，但做了知青之后，苦难的生活，不仅磨练了白涵的毅力，还锻炼出力气，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而是能够给女儿撑起一片天的坚强女人。这小小的担子又算了什么呢，咬咬牙就过去了。 秦如华在前，白涵在后，挑着扁担，颤巍巍的往前走。路边的蔓延着枯黄的草，一直伸向远方，直到看不见。没一会儿，两人就换了另一个肩膀担，这才多长时间，两人的就有点累了，但心中的执着，想让孩子过得好点，使两人始终没有停下来歇一歇。 到了县城已经是快九点了，白涵和秦如华两人找了一个比较热闹的地方，拿出一块菊花糕，大声叫卖：“菊花糕喽，大家尝一尝，看一看！” 用了神秘空间做出来的菊花糕香气逼人，一拿出来，就吸引了不少人。在李家村考虑到顾客的购买力，一毛钱一斤，但到了县城，购买力显然比李家村的集市好多了，就提高了价格，两毛钱一斤，两斤以上就一毛五一斤。 白涵，秦如华也不多说，还是像是在李家村的集市那样，先把菊花糕弄成小块试吃，只要尝过菊花糕的人，都会被菊花糕的美味所征服。里三层，外三层，把秦如华，白涵围得水泄不通，没到中午就卖完了。 有的人甚至问下次什么时候过来，因为秦如华，白涵挑着担子，就知道在县城没有店铺，显然是从乡下挑过来的。秦如华认为生意这样好，就告知众人隔一天，来一回，还在这个地方。 家里的菊花快用完了，白涵去了供销社买了点一大包菊花，准备年前多买点，好过年。晚上回家之后，除去原材料所花费的东西，居然赚了十二块块钱，每人能分到六块钱。 “白涵，大姐跟着你混，都开始发小财了。”秦如华小心翼翼的把分到的钱，放倒口袋里面，非常高兴的说道，以往家里能有个三五块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一天都能赚六块多钱，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秦大姐，我们好好赚钱，将来我们也去考大学。我们可以一边卖菊花糕，一边读书！一切靠自己，才能无畏无惧。”白涵镇定的说道，嘴角含笑，有着一丝坚韧。 秦如华也知道了施靖海已经好长时间没写信了，更别说寄钱了。但想到施靖海这人还不错，应该不会做出忘恩负义，抛弃妻子的事，不像自家男人，出走好几年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哎！ “白涵，要不等过段时间忙完了，我给你带着小灵，你去看看靖海大兄弟，你们这样也不事啊！”秦如华担忧的说道，这实景不写信过来就罢了，连白涵写信过去都不回，这可就不妙了。换做是自己也会心神不宁，安不下心，还是应该早去看看，老是这样也不是事！ 白涵像是想开了似的，白皙的脸上绽出美丽的笑容，圆圆湿润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只慵懒的猫咪，软软说道：“过年人多，还是等明年春天，暖和一点再说吧。要是他有心变坏，我就算现在过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秦如华暗自叹口气，既然白涵能想得开，这比什么都重要。这些年来，秦如华也看清了很多事情，没有什么比自己和孩子重要。 白灵在一旁听到mama说要考大学，小心肝那个激动，放下手里的玩具，跑到白涵的腿上，笑着说道：“mama，小灵也要考大学，吴斌哥哥也要考大学，这样我们四个人都上大学生。” 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刚才的沉闷消失不见，秦如华的确被白涵的提议吸引住了。要是爷爷，爸爸mama在世，说不定自己还真能上大学，但现在带着个孩子，哪有这么容易。 “白涵，你说我们真能上大学？”秦如华激动的说道，之前看到施靖海他们复习，自己也跟着看看，大部分的题目自己都是会做的，要是仔细复习一遍，说不定还真能考上大学。秦如华小时候家境很好，书香门第，自然不甘愿在农村种一辈子的田。这样不仅会虚度自己的年华，吴斌也只能跟着自己在农村受苦，将来长大了也没什么好的出路。就算不为自己，为了儿子，也要拼一拼。 “这有什么不行的，不是有很多大学生有好几个孩子的，照样参加高考，年龄比我们大的多得是。再说了，我们现在卖菊花糕，赚的不少，我们可以晚上复习，明年说不定就能参加高考。”白涵鼓励说道，对于秦大姐，白涵真的从内心里感激，再说了，两人都带着孩子，这样也可以相互照应一下。 参加高考，秦如华内心的想法被人提出来并得到鼓励，这可种子就开始生根发芽。两人商量好，忙完年前这段时间，再好好复习考试，最好考上同一所学校。 经过年前二十多天的忙碌，秦如华，白涵两人每天都是笑容满面，就知道生意特别好。年底已结算，两人差不多赚了一百块。本着才不外漏，白涵，秦如华只是给邻居，杨支书送去一点菊花糕。同时想杨支书说了，准备参加明年高考的事情。 杨支书抽着旱烟，看着白涵，秦如华。这白涵考大学在情理之中，毕竟人家男人考上了大学，不好长期两地分居，但秦如华怎么也去考，她家男人到现在没个音讯，孩子也这么大了，也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秦如华被杨支书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但一想到不能这么窝囊呆在这边，涨红着脸抬起头说道：“杨大叔，如华是个孤女，自从嫁到了吴家，也想和吴斌爸爸好好过日子。但是他现在杳无音讯，不知道是生是死，这么不成器的人，要是没有儿子吴斌的话，我早就离开这个家了。杨大叔，你放心吧，不管我到哪边，我都会好好的照顾吴斌，让他长大成人。” 杨支书叹了口气，这秦如华也是个苦命的人，做人也本分，要不然这么多年，也不能把孩子养的这么好。至于孩子他爸还真是指望不上，秦如华能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不错了。也不再为难，爽快的答应了，帮助两人些推荐信和证明。 由于今年赚的钱比较多，所以今年的年货置办的比往年丰富。闲暇之余，白涵又把压箱底的那些书，找出来，准备复习。其实这些东西，白涵根本不需要复习，去年施靖海复习的时候，有很多不会的，还是白涵给讲解的。不为别的，就是想重新摸摸书本的感觉。秦如华的情况也很好，有很多是时间长了，忘了很多，但本身的聪明和超强的记忆力，复习起来事半功倍。 白灵见mama白涵重新拿起课本，心里特别高兴，前世母亲没有上大学；要是现在考上大学，一切说不定会改变。施靖海连过年的时候，都没有写信，可想而知，施靖海那边，靠不住，除非施靖海死了。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不被被人伤害。 过年之后，白涵，秦如华继续做菊花糕，做生意，但没有忘记复习，每天晚上都会认真的复习；白灵继续做吴斌，杨春杏的小跟班，不想让mama白涵担心。 现在白灵也会在家里的水缸里放几滴神秘空间的水，这样菊花糕不但香，还有一些强身健体之用。让人吃了之后，神清气爽，连身子都会根绝清爽。 白涵，秦如华现在几乎每天都会去县城卖菊花糕，虽然路远，但为了多赚点钱，这可是上大学的本钱，就算再累，两人也甘之如饴。 菊花糕，在县城里也算是远近闻名，就算把价格调到了两毛五一斤，买的人还是很多。秦如华现在连地也不种了，直接送给别人种，自己现在和白涵专门做生意，赚钱，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不管是气色，还是气质，都和以前不一样。尤其是在灯光下认真看书的样子，更是让人着迷。 白涵的状态也不错，眼见着快要填志愿了，白涵决定去S市去看看施靖海，已经有六个月没有任何音讯，不管怎么样，都要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做个了断。尽管做了心理准备，但一想到施靖海变心了，白涵的心会有一阵阵蚀骨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