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三杯酒
“有什么做好做不好的?石老弟说让你做,那就肯定没有问题!”看着秦小玲似乎有些紧张,石远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呢,倒是一边的乔大炮开口说了一句。 对于石远,秦小玲或许有些紧张,但对于乔大炮……她可就没有任何紧张可言了。 这就对着乔大炮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悦的说道:“你本事这么大,你怎么不来做?” 被秦小玲这么一说,刚刚还气势冲冲的乔大炮,这就立刻没有了声响……就好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 “咳咳……”直到石远轻声咳嗽了两声,秦小玲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平时在乔大炮跟前这么说话习惯了,方才没有注意,竟是忘记了现在身边可还坐着个石远呢! “让你们来……确实是我不对,打搅了你们,真是万分抱歉!在此我自罚一杯,就算是赔不是了。”石远接着说道,说完,这就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他是说不上的豪情万千,但秦小玲却是不由红了脸,而乔大炮也是垂下了脑袋…… “石老弟,你就不要打趣我了。怎么好好的,你突然想要组建这个什么医疗队的?”乔大炮毕竟是男人,这个时候他要是不站出来……未免就有些太怂了些。接着喝酒将尴尬掩饰了一下,这就顺其自然的转移了话茬……这本事,可是他跟着石远学来的呢! “当然有用处了,待会就告诉你……”石远一边说着,一边将眼神转移向了听风亭的外面……远处,却见秦红棉与琉璃二人正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难怪她们用了这么久的时间,石远在看过了秦红棉此时的装束之后……这才明白了过来。 却也不知道是不是琉璃的注意,秦红棉此时换上了一身极为好看的衣服。 好看这个词是很难定义的,不过秦红棉此时的这身装束,却明显是很对石远的味口的。 一身淡绿色的轻衫,腰间系着一根玉带,衣身束紧,尽显姣好曼妙的身姿。衣袖宽大,步步生莲走来,袖口轻轻摆动……就宛若是天女下凡了一般! 除过这身衣服之外,她明显还刻意打扮了一般。发髻高高竖起,青丝从两鬓垂下,刚好能碰到耳垂,额前刘海偏偏,长处到眉,短处遮额。头上斜插着一根玉簪,陪着微红的脸颊,却是说不上的美丽动人! “哈哈……我就说了,有人看到红棉jiejie你这身打扮,肯定会直了眼的。果不其然……”二人到了亭中,琉璃这便哈哈一笑,自语着说了一句。不过虽然说她是在自语,但众人都能听的出来,她这话是给石远说的。 石远当然也是心知肚明,听到琉璃这么一说,这才收回了正看着秦红棉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这才对着秦红棉说道:“红棉姑娘,你今天真好看!” 或许他是一句由衷的赞叹,但这话听到其他人耳中,加上琉璃刚刚说过的话,则是多了一层别的意思。 琉璃先是一恼,本来她是想要故意说给石远听的,用这种方式讥讽他。但现在来看……她明显是用错了方式。这种讥讽的办法,对于石远这个脸皮奇厚的人来说,明显是没有作用的! 秦小玲坐在乔大炮与秦红棉的身边,听到石远这么说,她倒是没有想太多,只不过是悄无声息的看了一眼秦红棉,又悄悄的看了一眼石远…… “不愧是石老弟,果然有种!”乔大炮在听过之后,则是在心中给石远竖了一个拇指。在心中由衷的感慨了一句有种。 而至于秦红棉这个当事人……有的则只有满脸的羞赧,与浑身的坐立不安了…… 看着在自己说完之后突然就陷入沉默的局面,石远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说错了话。对着还站着的琉璃挥了挥手,“坐吧,坐吧。我们边吃边说。” 琉璃心中虽说恨的牙痒痒,但还是听了石远的话,坐在了秦红棉的旁边。 “我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叫下那位北庆的皇后娘娘?”不过她坐下之后,却是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 “不用!叫她做甚?”石远并不知道琉璃心中在想什么,按照秦红棉的性格,她的这一身打扮,极有可能是琉璃的注意!现在又要叫徐云飘……他自是不能答应。 琉璃听着冷哼了一声,却也没有在说话。而石远则是摇头一笑,率先端起了眼前的酒杯,“诸位,此杯庆我们旗开得胜!” 自从拿下崇州之后,也没有机会举行上一场庆功宴,石远这一杯酒,想来就是弥补这场迟到的庆功宴的。众人先是愣了一下,因为他们都没有想到石远居然会来这一处,接着,这才纷纷端起了酒杯,异口同声道:“庆,旗开得胜!” 酒杯相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应着阵阵雨声……所谓风雅,大致就是如此了吧? 一杯酒下肚,石远却并没有停留的意思,再次举杯,“这一杯酒,我敬诸位!要是没有诸位,我们现在只怕还在江边的山中待着呢!我石远不过一俗世商贾,蒙受诸位错爱……这一杯酒,正是我该敬诸位的!”说罢,再次一饮而尽,其他的人见状,这也就紧随其后,举杯共饮。 “石老弟,其实这杯酒应该让我来敬你的!能跟着石老弟你,我乔大炮……” 乔大炮与石远相处的最久,浊酒下肚,先是长叹一声,这就应声说道。只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石远这却就罢了罢手让他停了下来,乔大炮停下。石远则再次端起了眼前的酒杯。 “这一杯,我敬那些死去的将士。不论是跟着我石远的,还是这崇州城的……我敬你们一杯!”再饮,其他人跟着照做。 一上来就是三杯酒,虽说这喝酒用的说辞都没有任何问题,但这样的喝法,还是让众人有些疑惑。尤其是琉璃,之前她是与石远一起在后院的池塘边待着的,那时都没有什么,怎么现在……就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