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以毒攻毒 以心润心
郝总恨不得明天一日三餐,把他们三个分食掉,见那门儿关得紧紧的,于是破口大骂: "你看你们那个鸟样!烂鸟样!现在我们齐天海韵酒店已成了七天怀孕酒店啦,你们有本事可以滚蛋去球啊!还不是懒在这里? 我姓郝,可是那是在三十年前啊,现在我姓坏,就是个坏蛋!你们听说过,坏蛋会怕混蛋?只要你还在这里,如果不思悔改我会让你生活在人间地狱里?鸟样! 如果再张开大嘴就出事儿,小心劳资招呼那厨房里的,把你们给剁啦包了包子!然后把你的老婆弄到酒店里来,哪能在大金佛后面不雅呢?去酒店的花园里,我让她哭爹喊娘的!" 那三个人起初还想动粗,想反击一下,但都知道几个月前,郝总了疯,竟然把那小叶子给开啦,而小叶子的姑姑就是旅游局的里领导! 看今天他这样子,如果手里有挺机枪,他们早在半小时前就牺牲啦。如果手里有把大洋刀,那他现在就是鬼子! 所以都吓得要尿裤子,灰头土脸,最后被骂完啦撤离会议室,又被郝总给喊了回来: "今天的事儿不用你们写检查!笔都是一流的,嘴皮都是上了润滑油的,三个月内逢初一、十五,去大金佛面前烧香……算啦,你们还是不要去啦,去了会亵渎神明,你们一站在他面前他能哭晕过去啦……滚!都给我滚!" 那三个人本是部门主管以上管理人员,属长舌妇的编外人员:长舌。一路跑到楼下,还是给那大佛上了香,到不是敬佛,而是让那郝总知道他们已经成了老实人。 但看到那大佛笑得那么甜,心里又来了气,一边拿着香一边又在嘀咕: "跟头吃撑了的狼似的!不就是说你跟姓林的睡了嘛。如果你没有睡怎么会生那么的气?看来真的是睡啦!" 那年龄大一些的没有附和,而是对他说:"怎么能这么说呢?绝对没有睡!他是没有睡到她,急的。" 林亚菲从那以后感觉事儿就少了许多,再没有什么流言。 她在七天怀孕酒店里这几年,真是长了见识,能人奇事太多啦。但感觉再让样下去,酒店就要完完。 禽流感已被控制住啦,酒店总算是挺过来啦。但也是受伤不轻,亏损巨大,有些酒店已经倒闭啦。 她还是很感谢李华正的,因为他那特效啤酒是抢手货,但无论什么情况,都能先保证七天怀孕酒店的使用,而且也是售价最低的,这是李华正给她的面子。 而李华正在半年的时间里,就有八百万进账。因为消费惯性,那啤酒还要热卖上一阵子,恐怕要到天气变冷的时候,所以那李华正在这一年里,又额外地捞了一千万。 李华正不用大会小会的开,也不用去咋天唬地,经营管理都跟电脑程序一样,稳定有序。 她想到这曾经辉煌过的七天怀孕酒店,尽管今年逃过一劫,但也维持不了几年,而这酒店里的三百名员工,将来如果没有金鱼的本领,那吃饭真成了问题。 但林亚菲不是一般的女人,长得如出水芙蓉,心里的天地也在不断地拓展。她现在手里有几千客户,省内外的都搭理的很好,这是她将来生活中的一大资源。 而让她不自信的是,与那李华正相比,简直不是一个星球上的人!他那思维方式与选点,与一般人的智力好像差着几个能量级,同时屁股上也长着胆子。 这天下午李华正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好路过他的庄园门口。 她刚去看了一个大客户,其实就是去闲逛闲聊。但她吃惊地现,这种若有若无的维系方式还真挺灵的。那客户见她来是随便聊天,就当她是亲姐妹一样,看来人与人之间不带有什么目的,最容易让人接受。 所以两个人竟聊得十分开心,以前是消费与强制消费的关系,现在没有了这个,心理上感觉没有距离感,所以心里很是放松,这是她多天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她见是李华正的电话,也想进去看看,而且李华正约她去他的酒吧里喝酒,其实也是一种聊天。 她走进门那李华正正在开酒,见她今天样子变了许多,脸色又光鲜起来,他心里也高兴: "对啊,这才是男人心中的女神嘛。看你这个样子多让人高兴啊,那天见到你的时候,那颜值几乎要成为负数啦!当然,当然就是成了负数也比一般的女人漂亮。" "你把我电过来,专门夸我的?" "当然不是,今天我们的主题是品酒品生活。" "又成了人啦。" "随便你怎么说.其实人都是有两面的,一面是人一面鬼,但你要看他变成鬼的时候,他要的是什么?如果他要的是爱情,那么他不就是爱之神了嘛?哈哈,看你今天这么漂亮我心里真高兴……不对,不能再夸你啦。" 两个人还是坐在吧台前,就像春节前的那一天,还是喝那安达鲁奇亚的葡萄酒,一边看电视。 她本来感觉李华正前些日子,那样子不对头,像个贼心侦探似的,今天看上去没有这种感觉,给她的感觉就是,在他的家里招待客人。 喝了些酒,林亚菲去那望远镜前看山。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从这里看过去,那山上下山的人脸上泛着红光,分明被霞光给渲染得美了三分。 她的心也开阔,便把酒店里的那团乱麻还有韩林的那此破事儿,通通丢到了天边,感怀的是生活的阳光与细雨。 她要离开那望远镜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她感觉李华正很早知道,韩林与吴雅玲的事儿。 因为,从这望远镜里可以看清山上的每一外地方,而现在的镜筒正对着半山腰的那片树林,她知道韩林经常去好里作画。 所以她想问个究竟,自己对韩林那是太大度啦,但也不能过头儿,因为过分的大度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华正啊,你这望远镜可以看清许多事非吧?" "我要给你更正一下,我只用它来看'是'的,也就是该看的或者是能看的;但我决不看那些不该看的,也就是你说的非。" "又成了一等明人啦!难道你没有看到韩林的艳事儿?那一天你在我的酒店里不是已经说过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