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沦落天涯皆是客
想到这身体的父母，晴雯就想起自己前世的父母了，不知道他们身体可好？这么一想晴雯的眼圈红了。正这时候后头有人说：“你父亲就是林琢？”晴雯赶紧抹把泪，回头一看陈瑞文正站在自己身后，看着墓碑呢。 晴雯一听奇怪了，林琢一个玉石工匠，怎么就有名到了闻达于诸侯了？就说：“是先父的名讳。”墓碑在这里，能抵赖么？ 陈瑞文说：“晴雯姑娘还记得他么？” 晴雯说：“先父过世的时候我还小，本来就不记得什么。先父母去世后，我就被无良族人卖了，在人牙子手里倒过几回手，好多过去的事就记不得了。而且在贾家的时候，一次没事爬梯子，摔下来，头疼了几天，更把过去的事忘的一干二净了，要不是表哥说，我连过去住在甜水村都不记得了。” 现在说的彻底吧，失忆，而且有主观原因和客观原因的综合作用，小时候受了刺激，心理上受伤害，精神性失忆；然后被摔伤了头，大脑损伤生理性失忆。所以什么也不记得，理由充分，事实确凿。 陈瑞文说：“没想到你还受了这么多苦啊。” 晴雯说：“也没什么，受苦的时候的事都忘了，现在过的挺好。” 陈瑞文说：“应该是。” 晴雯奇怪说：“应该是什么？” 陈瑞文说：“应该是把困难的日子都忘了。要不不会像你现在一样开朗、快乐。” 晴雯说：“我们小人物更懂得忘记什么，记得什么，所以我们就是经过苦难也是能想办法给自己找快乐的，要不我们怎么能生活啊。不过我这个是特殊的，真的是失忆症。不过不管是谁，要想生活的快乐，就要学会给自己找快乐。要不谁都不可能完全没烦恼的。” 陈瑞文说：“是啊。有些人生活不容易，但是也挺快乐的。” 晴雯说：“因为我们要求很简单，没有什么奢望，有活干，吃饱穿暖，没人打骂，闲下来自己找点乐趣就满足了。所以很容易快乐。”当这些下层人民这些简单的要求不能满足的时候，就该社会动荡了。好在现在还算好，基本上大部分人还能安稳度日，所以晴雯不担心什么乱党成气候，这个时代真变成乱世，除非发生大范围饥荒，一般不可能。 晴雯想着，陈瑞文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陈瑞文说：“你们家还有什么人么？棋官真是你弟弟？” 晴雯从他盯上自己身体的父亲的墓碑就怀疑他有什么问题，毕竟他可是来甜水村抓乱党的，而自己父亲雕过一个独角残尾五爪龙的特殊品味的东西，当然不会是林琢这个玉石工匠的品味啊，恐怕也不是什么得势的大人物的爱好。所以谁知道有什么事么，表哥当年小不懂事，后来又成了酒鬼思维能力受损，所以只当自己家破人亡是狗官逼税，可是晴雯可不这么天真。 所以晴雯说：“我家除了我可能还有个叔叔活着，不过二十来年没有音信了。他十八岁就被征兵去了北疆，这么些年没音信，应该不在人事了吧。只是家里人找不到反而认为他还活着，心里好过些。那时候他还没成亲，所以棋官不是我堂弟，是我认的弟弟。一次他到宁国府唱戏，我和他说了几句话，被我们荣国府大老爷看见了。荣国府的大老爷什么人，陈将军也许听说过，所以我索性说是我失散的弟弟，就混过去了，以后就认了他当弟弟。”这个林家要是有什么往事，还是自己这个真正的林家人担当吧，谁叫自己穿越到这个晴雯身体里，一定要把话说清楚，不要连累了蒋玉函才是。 陈瑞文说：“就这么就认为姐弟了？我看你们真的挺亲的，还以为是真的。我们还说这么巧，失散多年还能遇上。没想到你们是这么假戏真唱的做的姐弟。” “沦落天涯皆是客，相逢何必平生相熟。我们都是孤苦的人，自然希望有个亲人了。” 陈瑞文修长的眼睛一咪：“有时候真的看不出你是个丫鬟，我是说你好像受过很好的教育，又相当的见识。” 晴雯一愣，这个人小觑不得：“陈将军可能不知道，我是怎么到现在的位置的。我最初到贾府是被卖给了贾家的管家家里做丫鬟，因为跟着管家娘子赖大娘去给贾府老太太请安，让老太太看中了我，就直接到了荣国府老太太的房里做三等粗使丫鬟，然后一步步做到一等丫鬟，才能跟了林姑娘。你认为我是个没见识，没能力的，能做到么？”从奴仆的奴仆做起，一直到姑娘身边的大丫鬟，确实是部标准的丫鬟升职记的好题材。 陈瑞文说：“你做丫鬟还真委屈了。” 晴雯说：“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委屈的。我喜欢我现在的日子，我们姑娘人好，一起的姐妹们也融洽，日子很舒服。现在唯一的伤心事我表哥没了。也许这么说陈将军要笑话，不过我也就这么点追求，这样就很满足了。实在不想再有任何变动了。”不管是不是自作多情，反正先把所有的话堵死。 陈瑞文没说什么，这时候，李之璧回来了，带着人抬了一块狭长的石板。晴雯过去一看，石板上刻着表哥的名字，刚才李之璧去之前和多姑娘问的。别的没有，不过也用不着别的，有没后人来凭吊他的，自己老婆妹子上坟能找到地就行了。 李之璧指挥人把那窄长石板树在晴雯表哥的坟包前。晴雯和多姑娘又烧了一回纸。 这边晴雯父母的坟墓也修缮好了，多姑娘让把她父母的坟墓也修缮一下，就带着工人去了。晴雯和李之璧说：“真是多谢李老板了。要不我和嫂子两个女流之辈，还真的cao持不了。” 李之璧说：“晴雯姑娘客气了。我也是正赶上么，本来是谢谢晴雯姑娘的新鲜样子的，这次我们的瓷器用的是姑娘画的花样，很是成功呢，本是想来谢谢姑娘的。现在能帮上姑娘，也算是在下的一点心意。” 晴雯见陈瑞文的人没注意，就低声说：“李老板还是先走吧，要不前头嫂子的话就原不过来了，这陈将军也不知道要抓什么人，还是不要给李老板添麻烦了，这就已经让我们过意不去了。所以李老板先走吧，省的这陈将军又怀疑什么，做官的人好像都多疑的不行。” 李之璧一想也是，反正事情已经办完，剩下晴雯她们自己回去就行了。这么多兵马来往的时候，路上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不如按晴雯嫂子的话，只说是路上偶遇，自己是要去十里墙村看货，不过今天这时候也去不了了，只能回去。 李之璧也不知道晴雯她们是否带足了银两，晴雯看出来了说：“我们自己有钱，我和嫂子都有私房，就是林家夫人也赏的银子也够了。”李之璧就不说什么了，毕竟晴雯在林家做大丫鬟，从来穿金戴银的，应该也不缺这个。 所以李之璧就和陈瑞文禀告事由，说天色晚了，十里墙也去不了了，这里也帮不上忙了，自己就先回去了。 因为一起合情合理，所以陈瑞文也没怀疑什么，同意了，两人客套几句，李之璧就告辞了。 晴雯这时候早去给自己身体的父母烧纸上香。心中默念说：“林氏夫妇啊，我应该也叫你们一声爹娘的。虽然我没见过你们，但是这身体是你们给的，所以我也算你们女儿了。你们的女儿原来的灵魂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也不是我谋害她的。按红楼原著上她的阳寿也到了，应该能和你们见面了。如果你们真的有灵，就一家人团聚了。这些纸钱你们先用着，如果有机会我再给你们烧。” 多姑娘那边进行也快，可能她jiejie有收拾过，所以过一时也好了，晴雯也烧好了纸。就和陈瑞文报备要回去，结果一看，陈瑞文正和几个老人说话。 晴雯就和陈瑞文的副手说了。因为检查了晴雯的车，她表哥的棺材，都没什么，人家真的是死了人来安葬的，就是时候赶上了。因为检查了人家的棺材，总是冲撞了人家的阴灵，所以对丧主也客气，何况丧主是两个美丽女子。而且这个女子和将军认识的，也不是什么乱党，将军也忙呢，就同意让她们走了。 这时候一个老人说：“这是林家的晴雯吧？和她娘当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晴雯既然来这里安葬表哥了，自然也不能不承认身份了，就说：“我是晴雯，多少年没回来了，都不认识了。 那老人说：“可是很多年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姑娘呢，转眼这么大了。你表哥娶你嫂子的时候还回来过一次。” 晴雯应付说：“好多年了么。” 那老人说：“对了，你婆家前一阵子也回来过，还打听你们回来过没有，我们村里倒是看不上他们，当年他们也不是不知道你们家的事，就扔下你不管搬走了。” 晴雯说：“我听表哥说过，不过我现在在人家做丫鬟，签的死契，所以这婚姻的事是主人家做主，和他家没有关系了。” 老人说：“作孽啊，想你在家，你爹娘那么疼你，你家那时候又好过，怎么到给人家当丫鬟了？” 晴雯说：“我就是在家，到年纪也得做活啊，在哪儿不是做活啊。何况我主人家很好。” 另一大娘说：“你这性子也像起你娘来。小时候，大家都说你这火爆脾气像了谁啊？” 晴雯说：“我都这么大了，小时候的事都不记得了。我在贾家的时候，人家都说我脾气好呢。” 大娘说：“你性子好是应该的，你爹娘都是好性的，就是你小时候却不像你爹你娘。长大了倒像了。” 晴雯说：“我得往回赶了，要不赶不上回城了。何况我们今天也不适合，下次再看您们吧。” 这时候，多姑娘也过来了，老奶奶说：“罗家多儿啊，你男人没了，以后就苦了你。” 多姑娘说：“王大娘啊，我还行，能过的。” 王大娘说：“你也是个大小就有主意的。” 说了一时，晴雯她们赶着回去，告辞了去付清了工人工钱，就回城了。 路上，晴雯想问问多姑娘以后有什么打算，她不是贾家的奴仆，也没有卖身契，但是以后怎么办啊，还是要她自己拿主意。不过晴雯又想了想还是不是时候，不好说。 多姑娘也没说话，她们默默的一路回了贾家下人的房子处，晴雯收拾了东西回林家，和多姑娘说：“我隔日在来看嫂子，嫂子自己保重啊。” 多姑娘说：“你放心去吧，在林家好好做，怎么也有个好结果，你哥哥在那边也就放心了。” 晴雯回到林家，楚夫人安抚了几句，问她后事都办妥了么什么的。回到黛玉房里，黛玉和紫鹃她们都安慰她。晴雯说：“我没事的。我这哥哥活的也累，这次去的也快，没受什么罪也好。已经按他自己的意思埋回我们老家了，就在我姑母的墓边上。”因为埋表哥连姑母的墓也修了，还烧了纸钱。 紫鹃在晴雯去楚夫人那边的时候就准备好了热水和清淡的饭食。晴雯沐浴了，换了衣服，吃了些东西，感觉缓过来了。晚上睡前，紫鹃和清歌来看她说了些话，晴雯就早早睡了。 因为陪护守灵这几日累了，黛玉也让晴雯休息几日，晴雯就足足睡了两日，想想请假也可以了，就请假去看多姑娘了。 多姑娘还好，只是没有出门，还穿着孝衣在自己家了坐着。晴雯去了，姑嫂说话。 多姑娘说：“原来我两过日子，我不爱在家，他也不爱在家，所以不是他在家，我不在，就是我在家，他不在，也不觉得空，可是现在就是觉得空劳劳的。” 晴雯说：“嫂子也出去逛逛，散散心。” 多姑娘说：“我好歹给他守几日啊。就在家里坐，安生几天。” 晴雯就不好说什么了。 晚上回到林家，就想起表哥生前说的关于大槐树的秘密，不过晴雯想想还是不要去找了，否则要是惹麻烦上身就不好了。虽然晴雯是个八卦爱好者，但是不过是些不关大事的闲谈罢了。晴雯怀疑这身体的爹藏的东西恐怕和那独角残尾龙一个特点——麻烦。所以装作不知道吧，就是他们找到了，也不能说是自己爹的不是，反正人死了这么多年了，谁认得他的笔迹不成，就是认得，就是找上自己也抵死不认就是了。当然没有自己送上门给自己找麻烦的，所以她是不回去看的。她对林家的旧事不赶什么兴趣，也许是因为自己占了人家的身体，所以对原著上的那个晴雯的童年有些排斥，还是因为自己认为这林琢这里面的事比自己平时听的些八卦要血腥可怕的多了。不是平常人家的宅斗，辛秘事什么的啊。这个是可能涉及政治的，晴雯明白这个社会女人还是少沾自己驽架不了的危险事比较好。 第二天，黛玉正想着什么给湘云做贺礼好呢。 因为晴雯原来谋化的给湘云的贺礼的东西还没从林家搬回来，那个得等关闭了大观园的机会才能搬回林家了。所以现在要想了送什么好呢？ 湘云的婚事真是太赶了，外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不到一个月史家两个姑娘出嫁，这光这些嫁妆什么的都准备就能麻烦死了。 这不黛玉为拿什么给湘云做贺礼征集意见呢。紫鹃说：“我看上次姑娘给王大姑娘准备的那个绣屏是好的，给了史大姑娘吧。” 黛玉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就同意了，她和湘云起码表面还是友好的，所以怎么也得有一件梯己的针线，可是偏湘云那日子定的急，做什么也来不急了。想想，那绣屏本来就是给王碧烟的新婚贺礼，这也对湘云合适。 楚盈虽然和京城许多人家交好，但是多数是科举出身的官员们，对于史家这样的世家没什么来往，何况等楚夫人站稳脚以后，史家就搬走了，所以基本不认识史家，也没什么情分。所以倒是因为黛玉和湘云的关系，才有这个道贺的。所以准备礼物是楚夫人给个面子过的去的贺礼就行了，黛玉就应该给个私房的才艺作品，比如一幅画，一幅字什么的，倒是黛玉这个绣屏是好的了，好看又实用。 以下是我的其他书的片断，请大家评议，也供我考虑下本写什么。因此而占用的字数，以后补上，不会让大家花钱看不到内容的。日后必然分章补上。 却说这日叶之莲正在完成自己第一千零一次相亲。千帆过尽，本来说要是这个不太差就将就了，可是这个，媒人啊，您老真不容易，到底从那个异种生物研究所里把人家的试验品给偷出来了。虽然知道您是一片好心，拿来给我相亲不合适，还是给人家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正开着车，死党黎绯的电话进来了，照例开头就是“怎么样啊？”叶枝莲说：“再次光顾奇异人类研究所。” “你也别太挑了，人无完人么。要不哪里嫁的出去啊？” “不嫁出去又能怎么样？我又不是不能养活自己。” “我知道你能养活自己，而且像你这种五高剩女养活个十个八个自己的都没问题，但是人家都结婚啊。这个社会就这样，你一直不结婚会被人闲话的。” “这世道，还不如古代，古代还能当个自梳女呢，也没人笑话。还说社会进步了，宽容了，怎么不宽容一下我。” “面对现实吧…………”叶之莲正听着唠叨就见眼前一黑。 再看自己在一个古香古色的地方，还挺豪华，有些像故宫，比故宫要大气呢。前头一个古装的老人，正看着自己。 “穿越了？”不会怎么衰吧，虽然现在许多人都想着穿越，但是对于除了眼光太高嫁不出去外一切顺风顺水的白骨精叶之莲完全没这想法，毕竟现在她有让人幸福的生活，令人羡慕的事业，似锦的前程。 那老人说：“不是穿越了。是你要回到本来的人生里了。” “什么啊？” 老人答非所问：“红楼梦看过么？” 叶之莲说：“我父亲可是个国学教授，我怎么能没看过。”要不我家老爷子也饶不了我啊。 老人说：“你本来是应该投胎在红楼梦里的世界，成为里头的紫鹃。” 叶之莲说：“你骗人也靠谱点好吧，是本小说啊，怎么能有人投胎到小说里。” 老人说：“你怎么知道没有真的红楼梦的世界呢，就是说你怎么肯定没有一个时空里正发生红楼梦里的故事？” 叶之莲素来处变不惊，只说：“平行空间也是可能的，没错。可是我活了三十年，你现在说我本来应该投胎成另一个时空里的一个和我们时空小说一样的故事里的人物。你有什么证据么？” 老人继续答非所问：“当年出了一些事，发生了些乱子，你们两个就混了，投胎投错了。她成了紫鹃，你成了叶之莲。现在我们发现了这个错误，必须把你们换回来。” 叶之莲说：“都三十年了，半生都过去了，就这样吧。” 老人说：“不行。” 叶之莲说：“我回到红楼梦的那样的时代，怎么生活啊？连绣花也不会？紫鹃到了我的时代更没法生活，电脑会用么？外语会说么？汽车会开么？还有家用电器，银行…………” 老人说：“考虑到你们的情况，我们决定保留你们两世的记忆，就是说你们都还有自己已经过了的记忆，还有对方的记忆。” 叶之莲说：“可是……” 老人说：“没有可是，你必须现在去成为紫鹃。” 叶之莲说：“我是想说，那个紫鹃成了我，要是我的工作做不来就辞职吧，推荐章子瞳接替自己最合适。我的积蓄够生活一辈子了，她有我的记忆应该知道的。还有请她照顾我父母，以后就是她父母了，他们年纪大了，就我一个孩子。还有我的好朋友黎绯，虽然唠叨，但是人最好，不过没什么主见，要帮着她点。” 老人说：“你们还真是一样的，怨不得当时混了。这么大的事，再怎么不愿意，也知道抗不过，有功夫哭闹着不如赶紧交代一下。恩，她也是要托你帮她爹送终，还有照顾好她家林姑娘。” 叶之莲说：“你们犯了错误，不要只找理由推脱，要补偿受害人的我们。” 老人说：“要说受害人，原来的紫鹃是，好好的幸福生活被你占去了，自己过这从小没娘，现在又要没了爹，还给人做丫鬟的这么多年。你到享了这么多年福，还要什么补偿。” 叶之莲说：“你给她补偿了么？” 老人说：“给她加了寿，年数就是你们俩的年龄差。反正她晚景好就多享受几年吧。” 叶之莲：“那我呢？虽然我占了她的生活，可是我也付出了努力，有几个能在三十岁挣够退休的钱？何况我们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吧？”从那句“有功夫哭闹着不如赶紧交代一下”就知道还有其他的受害人，要不怎么对比这么溜？ 老人说：“你年轻十好几岁还不行啊？快走！” 叶之莲眼前有一黑，不过隐约听到说“这个难缠的很，擅长谈判挣利益的，和她说什么，赶紧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