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命运多舛的欢子
被强行剥除掉衣服,一身雪白的欢子绑在手术床上,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她不再挣扎,只是偏着头,闭着双眼,长长地睫毛不停地颤动,两行清泪滚落下来。 看到她一动不动不再挣扎,那叫阿丑的壮汉反倒不乐意起来。 他抽了欢子一个耳光,见这妞没有任何反应,不禁骂道:“他吗的,怎么不动了?你他吗东洋妞不是很野么?你倒是动几下呀?你越反抗,老子就越兴奋,你他吗现在一动不动地随便老子搞,算几个意思?” 梅医生道:“阿丑,别那么多讲究,这女人不错,长得端正,肌肤又白又弹,不比那姓白的差,玩起来一样带劲。” “什么叫不讲究?你当老子是玩鸡?”阿丑一把推开他,恶声恶气地道:“老子现在玩的是强尖,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强尖?”又一指欢子堵住的嘴:“把那块布扯了,不喊不叫的,玩起来没劲。” 梅医生摇摇头道:“不行,这女人身手厉害,万一不小心被她咬下一口rou,划不来。” 阿丑板下脸道:“必须听我的。杜老板交代了,我想怎么玩都可以,我就是要让她野,我就是要有劲!” 梅医生生气了一会,恨恨地看着他道:“想有劲是么?行,我成全你,一针强心针下去,我保证她疯婆子一样又叫又跳,只要你消受得了。” “……”阿丑想了一会,忽的一笑:“呵呵,打强心针好,这主意不错,口味很重,老子想试试。”又急忙推着他去一边的准备间道:“去吧去吧,赶紧准备强心针,春宵一刻值千金。” “变太。” 梅医生骂了一句,把白大褂的袍摆一甩,扭身去了里屋。 阿丑得意了一会,又俯下身去,轻轻地拍了拍欢子的脸颊,笑嘻嘻道:“东洋小妞,你听见没有,没良心要给你打一针强心针,等一下你有多大的劲,就使多大的劲,听见没有?” 欢子皱起双眉,把双眼闭得更紧,流下的眼泪越来越多。 就在这时候,那扇后窗被刀尖轻轻地撬开,李北一个熟练的鱼跃前滚翻,如同一只轻灵的狸猫,无声无息地落在地面,扬起寒光闪烁的匕首,缓缓地来到阿丑的身后。 阿丑浑然不觉,仍在双眼放光地欣赏着欢子美妙的胴体,他砸了咂嘴,眼光火热地瞧着欢子雪白饱满的胸峰,张开两只爪子,邪恶地笑道:“来来来,保镖小姐,我先给你热热身,替你做一做按摩。” 感觉到有一只肮脏的爪子慢慢地逼近胸处,欢子的心头一颤,终于是忍不住悲哀,哭出声来。 “别怕。”李北小声说了一句,猛然发力捂住贼匪的嘴巴,噌地一声,刀尖入rou,从贼匪的后腰刺入,直指要害。 顿时间,那贼匪双眼怒凸,锁在李北的怀里乱挣乱蹬,一只手还艰难地抬起,想要摸起一旁的手术刀,李北看在眼里,右手攥紧刀把猛地一拧,贼匪身子一个巨震,终于是呜呜了两声,软到在李北的怀里。 欢子把眼前的景象看在眼里,一双美目里满是震惊,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呐喊:李北君,又是他来救我!冥冥之中总是他在庇护着我,他一定是我生命中的神明! 放倒尸体,李北俯下身去,擦了擦欢子脸上的眼泪,拔掉她嘴里的布团,又一指竖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说道:“不要说话,还有一个,不要着急。” 说完,李北猫腰走到准备间的门口,那屋门却吱呀一声自己开了,梅医生一手拿着注射器,正好从里屋出来。 李北砰的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打得他立刻捂住肚子坐在地上,一张痛苦的脸涨得通红,嘴巴一翕一合,难以呼吸。 李北再一脚把他踹翻,用布团堵了他的嘴,然后抓起注射器,狠狠地扎进他的心脏部位,把强心针的药剂全部推射入内。 “你喜欢打针,我就给你一针。”李北拍了拍双手,站起身道。 下一刻,梅医生的双瞳陡然放大,一张脸涨得血红,额头上、脖子上处处暴起一根根蜿蜒的青筋,随后,他艰难地伸出双手抠抓自己的喉咙,身体也开始一颤一颤地如同跳舞一般有节律地抽搐,一张脸渐渐扭曲,面貌越发显得狰狞。 李北没兴趣欣赏一个将死之人的身体变化,他回到欢子的身前,一边解开手术床上的绑缚皮带,一边轻言细语地问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在工事里好好的躲着,怎么就落到了他们的手里?” 欢子挣脱出一只手,急忙去解开右手的绑缚皮带,同时把她们两落难的情形简要的说了一遍。 原来,李北和两女在山底下的海边分手之后,白露休息了一会后,觉得自己几天没洗澡,身上很脏,就脱得只剩下三点式,跳进海里游个泳。谁想到这峭壁乱石边上的海面看起来风平浪静,水底下却是暗流涌动,一个漩涡把她卷入海底,要不是欢子舍命去救,白露即会葬身海底。 等两女精疲力尽地浮出海面,已经冲出了老远,如果不是巡逻艇上的贼匪用望远镜发现了她两,她两最后的结局,多半还是淹死在海里。 这就是她两的命运,既有磨难,又是不幸中的万幸。 欢子有气无力地说完这些后,还没来得及穿上一件衣服,就忍不住身上被殴打的伤痛,软软地倒在了李北的怀里。 欢子含着眼泪,倔强地想站稳身道:“先生,谢谢你了,再一次救了欢子。请先生松开手,欢子先穿上衣服。” 李北这才发现,自己搂住她的一只手,放在了一处很不应该放的地方。 李北不好意思地干咳一声,挪开手,又握住她结实而滑腻的腰肢,让她站稳一点道:“你站好,穿上衣服,你慢点,我转过身去,不看你。” 没成想,李北才刚刚松开双手,欢子又嘤咛一声倒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箍住他的脖子,一脸羞愧地道:“李北君,欢子的脚不能动,刚才皮带绑缚得太紧,现在还很麻木,请让欢子先试着活动一下。” “唔……”李北讪讪地道:“好说,好说,你先休息一下。” 欢子垂低眼光,很难为情地道:“麻烦你了,李北君。” 李北对什么君不君的并不感冒,他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听欢子这么一说,只好又勉为其难地伸出双手把她抱住,一只又坏又不老实的右手,又捂在了她软绵绵的香-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