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自己选择的路
云海的商场在怎么恶战,天涯海阁却是依旧歌舞升平。每夜里,这边都是人满为患,有云海的熟客,也有来自其他各地的商户。方浅语这几天是安心在家养伤,有了穆青砚提供的伤药,她的伤口好的快了很多,早就已经结痂。只是,终究还是没有完全好的,所以方浅语在人前都是穿着竖领的衣服,以掩饰自己的伤口。这天夜里。天涯海阁来了不速之客,独孤寒的出现让柳寄奴她们都不由皱了眉头。独孤寒是皇帝,单看他今天来的样子,是故意把份给隐藏了。这里一些客人那天是在宴席上的,但那的独孤寒锦衣华服,又是高坐在上,又有多少人敢直视。今的独孤寒穿着便服,边只跟着两名随从,他一出现,就扫视了四下,对所看到的皱了皱眉。 天涯海阁的小厮都是识相的人,独孤寒的上有着和周边格格不入的气息,非富即贵。“客官,是第一次来还是有相好的姑娘?”小厮tiǎn)着脸,笑哈哈地迎了上去。 独孤寒什么都不说,他边的人已经把小厮给格开了,仿佛独孤寒只要和他说句话就会降了份一样。 柳寄奴知道独孤寒不是一个号脾气的人,若是小厮处理不当,怕会出什么事来。她从楼上下来。到了独孤寒面前行了个万福,说道:“这位官人可有什么吩咐。” 独孤寒依旧没有开口,他边的侍卫说道:“你们老板呢,我们爷是什么份,哪是你这样的女人服侍的起地。还不把你们老板叫出来?” 柳寄奴有些气恼,不就是皇帝吗,可以她不能拿天涯海阁做赌注,要是她自己一个人。肯定不会理会这样仗势欺人的人。 “我家老板今子有恙,不好见客,还请这位官人见谅。天涯海阁有诸多角色女子,客人若喜欢,寄奴便这就唤她们过来。”柳寄奴隐忍说道。 独孤寒手一摆。说道:“让她出来见我,少拿借口!”说着他看了周围。选中一张位子最好的座位。他眼神一扫,他边的侍卫就冲上去,硬把那位子给抢了过来。柳寄奴在一旁有些气闷,这是皇帝还是土匪啊!见被赶得哪些客人要发作。她忙是迎上去,赔笑道:“几位请息怒,楼上雅间请,今地花费天涯海阁包了。”说着她忙是示意小厮将这些人领上去。 柳寄奴笑靥如花,又是天涯海阁最红的花魁,平里哪能得她嫣然一笑?那被搅了的雅兴在柳寄奴的巧笑下顿时又升了起来。 “有柳姑娘这句话,我就不计较了。呵呵呵对方一边握着柳寄奴的纤手占便宜。一边贼笑着。 柳寄奴不想事态阔达,任是忍着不悦。装着假笑把人给招呼到楼上去了。然后转对独孤寒道:“这位官人,我家老板当真是不方便见客。您还是回吧!” “大胆!”独孤寒边地侍卫喝道。 “你是想我自己进去把她揪出来吗?”独孤寒沉说道。 柳寄奴相当无奈。独孤寒这不是明摆着来找茬地嘛?罢了罢了。叫就叫呗。于是她笑了笑:“那还请客官稍等!”说完。她施然转。 方浅语正让忍冬给她上药。一边在镜子里看着自己地脖子。可惜这古代地镜子就是看地不清楚啊。但还是模糊地看到痂正在脱落。还有一层较明显地疤痕。按照翠冷地话来讲。这去腐生肌也是要很长一段时间地。穆青砚地药是好。但也要一个来月地时间才能把伤疤尽数褪尽。 “咚咚咚!”柳寄奴一边敲门一边说道:“我进来了。” 方浅语应了一声。看到进来地柳寄奴。问道:“有事?” 柳寄奴看她的样子,说道:“把衣服穿好,头发也梳梳,独孤寒来了,而且来者不善,在前头坐着,非要你去呢!” “他?”一听独孤寒来了,方浅语还真不愿意见,“来干什么?” “找茬呗!”柳寄奴撇撇嘴道。独孤寒就是来找茬的,故意选在大厅里,还要方浅语陪,不是找茬是什么? “一定要去吗?”方浅语苦下脸来,上次把独孤寒迷倒,这事说完没完呢! “他不像是要走地人。”柳寄奴说道。 “不能让他走嘛?” “他是皇帝,边还有两个狗腿,我一个小民怎么敢?”柳寄奴有些酸酸道,她是青楼女子,但那只是一个伪装地外衣而已。可独孤寒他们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低下地jì)女一样,这让她的心里非常地不好受。 方浅语听的语气就知道在独孤寒那,柳寄奴肯定是受气了,她见忍冬上号了药,拍了拍她到:“忍冬,帮我把头梳下,不需要挽成髻,随意简单些垂下就好了,再帮我找条丝巾,我用了围下。”她又对柳寄奴道:“我去见他就是了。对了,待会你去石头那,本来每天这个时候我就会给他送药去了,今天去不了了,你代我去照顾下。” 柳寄奴见她这样说,自己便也说道:“行,我帮你去看他就是了。你也要小心点,那老头那边我也去知会下,在你遇到麻烦的时候至少还有人能给你解解围。” “嗯!”方浅语打理好后,将一条白色的丝巾随意地绕在脖子上,配上她月牙白的裙衫,倒也好看独孤寒看着方浅语走到了自己面前,也看着她带着虚假的笑容对他说:“这位客官,小女子这厢有礼了。”说着,便见她微微欠了欠。 “倒酒!”独孤寒简要道,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方浅语也依他所言地做了,为他倒酒送到面前。 “你不是天涯海阁的老板吗。难道不知道怎么伺候人吗?”独孤寒没有开口,但他边的人却说道。 方浅语面色不变,她知道独孤寒今天来就是来为难她地,心里觉得好笑得看着独孤寒。越来越觉得他这样的举动和孩子无异。“小女子不谙此道,若客官想要美人服侍,小女子便可马上唤人来。” “你……大胆!”一人喝道,见方浅语不卑不吭的样子,便出声喝道。 “小女子出生至今不曾服侍过人。粗手粗脚的怕惊扰了客官,若客官要人服侍。小女子自能请来能人。”方浅语有些狡辩道。独孤寒这个人做事是很不干脆地,想为难她,却又下不了手,除了哪些时候bī)她。他似乎不会其他。 独孤寒突然伸手讲方浅语拉到自己怀里,举起酒杯道:“在青楼难道还不会取悦人吗?伺候我喝酒!”独孤寒是故意为难折辱方浅语的,说是要她知道自己可以主宰她的一切,单实际上心里就是堵着气,不见难受,见了也难受。 方浅语挣了挣,腰却被独孤寒箍的紧紧的。大力地很。“你放手!”方浅语有些低声说道。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好意思太发作。但是自己这个样子要被传了出去,穆青砚听了心里会多不好受啊! “我要你服侍我!”独孤寒有些倨傲说道。 方浅语用手肘抵着独孤寒的口。有些用力,很想离他远些。可是独孤寒地手臂有力的很,不带温柔的只是那般的强势。方浅语见这招无效,干脆狠狠地掐着独孤寒手臂上地,他一有松手的迹象,方浅语便是狠狠一抵,跳开他的怀抱。独孤寒伸手去抓。便抓到了她脖子上的丝巾,再一扯,那丝巾便落入了他的手里。 “你……”方浅语脸上是不认同的神,独孤寒是没有脑子还是怎么的,怎么就不知道用理地思维想想呢?再看到他手上地丝巾,方浅语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她脖子上地伤痕顿时落到了独孤寒的眼里,看着那疤痕,独孤寒眼中是惊诧地样子,继而闪过一丝的慌乱和心颤。只见他倏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方浅语的手,急切又带着关怀地问道:“怎么回事?” 方浅语拿过独孤寒手里的丝巾,在给自己系上,淡然说道:“这与你无关。” “说,这是怎么回事?”独孤寒明明是关心的,但从他口里说出却成了责问一样。 方浅语拨开独孤寒的手臂,她退了一步,略低下头,说道:“你要明天云海都传我被轻薄的谣言吗?” “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穆青砚在做什么,连保护你都做不到吗?”独孤寒的面色沉,那犀利的眼神很是吓人。 方浅语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动作,又是向后退了一步。她看着独孤寒那bī)人的样子,叹了口气,看看四周,已经有很多人在看他们二人了。唉,又不知道会有什么流言了! “你跟我走!”独孤寒见问不出什么,一把拽起方浅语就往外走,天涯海阁的守卫见了,都要上前阻拦,但独孤寒边的两个人却是有一夫当关的样子,谁也阻止不了。 “放手,你放手!”方浅语不敢大声喧哗,但是拼命的挣扎,怎么也不愿意跟独孤寒走的。石头啊,你怎么能受伤,这个时候我怎么办啊!方浅语心里在呼唤着,连哭的心也有了。 一直被拽出了天涯海阁,方浅语还是没能挣开独孤寒的钳制,她见四周都是看闹的人,心里那个恼啊!“你放手,你快放手啊!”方浅语连甩带扯,可就是无法挣开。 剑乙和风斩终于适时的出现了,讲他们拦了下来。还有常喜,他出来后,独孤寒的脸色又变了变。 方浅语一有了机会,就是死命地挣开,她跳地远远地,确定不会再受到威胁。 “你就算这个样子还是要和他在一起嘛?”独孤寒咬牙问道。 “那是我自己选择的路,即使再艰难,那也是我选的,我不会后悔!”方浅语宣誓般地说道,让独孤寒那张脸是越来越臭。 常喜的出现代表的是太后,有了他们的协助,独孤寒自然是没有办法带走方浅语的,一番拉锯后,独孤寒最终还是不甘地离开。方浅语看着他回头时的眼神,心里不由一叹,独孤寒看她的眼神里带着怨恨和伤痛,似乎受伤的人事他一般!唉,方浅语再次叹息,这真不是她的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