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9、只要我在这里
张露很快抱着两**酒进来,包装都没拆,玄夜看了看,茅台飞天,还是珍藏的好酒呢。 杨三拿着酒递给玄夜,玄夜看了一眼,说:“拿**普通的酒就可以了,这个还是收着吧。” 杨三听了,转身走到张露面前,说:“姨,我跟你一块儿去找吧。” 张露愣愣的点点头,和杨三一起去了储物间,杨三在柜子下面的箱子里,翻出两**二锅头拿在手里掂了掂,说:“我看这就行。” 张露问:“这个酒会不会差了点?” “不会不会,先拿过去问问吧。” “好。” 进屋后,杨三把酒拿给玄夜,玄夜点点头说:“可以,该回避的回避一下吧。” 杨三听了,转头对叶圣松和张露说:“叔,姨,你们出去等着吧。” 张露看了看叶小梓,问杨三:“我们不能在这吗?” 杨三说:“我师父说回避也是为了你们好,等会儿也不知道小梓身体里会跑出什么来,万一冲到你们,那就不好了。” 张露听了,和叶圣松对视一眼,有些迟疑,他们还是不太放心… “别担心,我师父可厉害了!你们就安心的出去等着吧。” 叶圣松看了一眼玄夜,这姑娘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是气质不同,很沉稳。就像那个叫绯夜的姑娘,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身手了得,人不可貌相,小梓也没几天时间了,就赌一赌吧! 叶圣松刚要和张露说我们出去吧,就听到玄夜说:“这会儿不出去也没关系,我先把匕首取出来。” 张露一听,连连点头,往边上靠了靠,说:“您忙您的,我们不出声,只在一边看看。” 玄夜没说话,从包里掏出一张大符纸,铺到书桌上,掏出毛笔画了起来。杨三赶紧凑近,他之前画了很多符都没用,他要看看师父画的是什么。 玄夜画符的时候,姜典过去把叶小梓的针给拔了,把帐子整个撩到顶上,免得等会影响玄夜发挥。 玄夜动作很快,一张符纸很快就画满了。杨三一看,就是普通的镇魂阵呀!他之前也画过,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画完之后,玄夜把符纸递给姜典,又掏出一张小一号的符纸继续画了起来。 姜典结果符纸抖了抖,拿到床边铺在地上,然后掏出他自己的匕首吹了一下。杨三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就看到杨三的刀迅速在叶小梓指尖划过。 紫黑色的血冒了出来,姜典一手拉着符纸,一手挤着叶小梓的手指头,让血滴在了符纸正中间。 滴完之后,他把符纸拿起来,放在叶小梓的被子上,走到玄夜身边,继续看玄夜画符。 第二张符杨三看得不是很明白,不过他看懂了两个图案,大概是抽离之类的? 见玄夜第二张符画好了,姜典对杨三招了招手,杨三走过来,问:“干什么?” 姜典指了指叶小梓,说:“被子掀了,人抱起来一下。” 杨三听了,走到床边,把符纸拿下来递给姜典,然后把被子掀开卷起来放在床尾,伸手把叶小梓抱了起来。 姜典把符纸铺在叶小梓的床上,调整好角度,说:“放下来,肚脐在阵中。” 杨三听了,让张露过来给叶小梓衣服掀起来一点,露出肚脐,然后重新放到床上。 放好之后,姜典把玄夜刚才画好的符也拿了过来,阵中对着叶小梓的肚脐。张露走过来,把叶小梓的衣服理了理,放符纸更方便了一点。 姜典拿起二锅头,说:“麻烦拿个盆过来,不要太大。” 叶圣松一共,赶紧出去拿了个小不锈钢盆进来,递给姜典。姜典把盆放到床边凳子上,拧开二锅头倒了进去,顿时,屋里充斥着nongnong的酒味。 两**二锅头都倒进去之后,姜典对玄夜说:“差不多了。” 玄夜点点头,走到床边,伸手按住叶小梓腹部的符纸,开始默念咒语。杨三只看到玄夜的嘴巴微微张合,片刻之后,她的手猛的往下一按,叶小梓的腹部深深的陷进去,很快玄夜的手攥住符纸抬起,叶小梓的腹部又恢复原样。 玄夜转身,把手里的符纸往不锈钢盆里扔去,纸一入盆,发出“哐啷”一声声响,杨三一愣,走过去挑开符纸一看,一把漆黑的匕首出现在盆里。 杨三惊讶的说:“我的匕首?!” 玄夜笑了笑,说:“怎么,不认识了?” 一旁的叶圣松和张露也惊呆了,她就那么一按一抓,就凭空出现了一把匕首?! 杨三看着匕首,又惊又喜又不解的问:“师父,我的匕首怎么变成黑的了?” “被腐蚀了,之前还找谁给她看过吧,不知道之前的人给她灌了什么,反正灌下去的东西和匕首冲了。” 杨三一听,马上说:“是个坏心眼的老和尚,他明知道自己的法子不能救她,还是假惺惺的给做了法!” 叶圣松和张露一听,互相看了一眼,心里一阵难受,原来他们找的人并没能帮到小梓,反而还差点害了她。 玄夜扯了张抽纸擦了擦手,说:“人嘛,都是会抱有侥幸心理的,可以理解。” 杨三撇撇嘴,又看着匕首问:“师父,我这匕首还能恢复原样吗?” “能的,先这样泡着吧,晚点带回去我给你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好,谢谢师父!那师父,你现在给小梓看看吗?” 杨三问的也正是叶圣松和张露关心的,两个人眼巴巴的看着玄夜,期望她能快点出手,救救自己女儿。 玄夜看了一眼床上的叶小梓,摇摇头说:“现在不行,她太虚弱了,承受不住。” 杨三听了,看了看叶小梓乌青的脸,问:“那得怎么办?” 玄夜想了想,说:“一会儿我给开个方子,去把药抓来,给她泡上两天先补一补再说。” 叶圣松听了,忍不住问:“大师,时间还来得及吗?” 玄夜看了叶圣松一眼,淡淡的说:“只要我在这,来不来得及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