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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九章 香港

    杜心五和林黑儿都是一脸担忧,因为他们很清楚,梁赞是咏拳的大师,他的徒弟自然也不是那些个三脚猫功夫的混混,林黑儿上前了几步,低声道:“公子,这不太好吧。”

    我笑了笑道:“不用担心,我受人之托,定要替他入一次咏的。”

    我又转过脸来,对着那个冲我大叫的人道:“这位大哥,不如就由你来和我比试一场吧。”

    说着我便头也不回的往院中走去,那人先是一愣,看了眼梁赞,梁赞微微点了点头,他便也跟着出来了,站在我的对面,其他人都立在前厅的门口看着,杜心五有些期待,因为他一直想知道这位格格到底使的是什么功夫?

    咏拳是一种十分科学化和人工化的拳术。其长处在于埋搏击。它拳快而防守紧密,马步灵活和上落快,攻守兼备及守攻同期,注重刚柔并济,气力消耗量少。

    而截拳道则是以咏拳为基础,结合了26种世界武道的精华而成,截拳道没有规定的动作和招法,它表达的动作简捷,教练教的只是基本的格斗,真正的截拳道是自己创出来的。

    所以当那人和我交上手之后,他先是惊,后是怒,跟着却以很快的度冷静了下来,我不得不说,咏拳的确很实在一种拳术,也很能锻炼一个人的意志,他虽然现了我的招式有些类似咏,可是很快就明白,这并不时咏,自我来到这世,一直苦练功夫,所以我目前的手,就连罗胜应付起来也很吃力了。

    那个人的功夫显然还不能与罗胜相提并论,时候很快,半刻钟,那人已经趴下了。惊愕的看着我,梁赞也是一脸愕然,杜心五却好像是悟出了什么,看着我,大是叹服的表。

    我走上前,伸出手要拉那人起来。另两个人却早我一步扶了他起来,我便转向梁赞,问道:“梁先生可看出什么来了?”

    梁赞沉吟了一会儿道:“你的拳法有些我咏拳的影子,可是却又似乎有些像西洋人的拳术。”

    我笑了笑道:“大师就是大师,那人也说过,梁先生必能看出截拳道源于咏拳。”

    “截拳道?”几人都是一愣。没人听过这个门派。

    我笑道:“教我这功夫地人叫李小龙。这人以咏拳为基础。然后融合了这个世界地26种武术地精华。创出了这门功夫。截拳道是没有规定地动作和招式地。”

    “李小龙?”梁赞奇怪地看着我。问道:“此人是谁。我咏拳并未收过一个叫李小龙地人啊?”

    我心里暗道了声对不起。又道:“他是偷学地。在许多年前。他曾来偷学过梁先生地功夫。后来便开始在世界各地流浪。去了很多地方。和那些地方地武者交流。于是才有了截拳道。十年前。他见着我时。觉得我能继承他地衣钵。便偷偷教了我。但是要我一定要找机会拜在梁先生地门下。并把这个功夫教咏地弟子。以偿他地心愿。”

    “他为什么不亲自来?”梁赞又问道。虽然听说有人偷学了咏。本来很生气。可是听到这人又要把这新创出来地功夫教给咏地弟子。心里稍稍觉得此人应该不是恶人。是个懂得饮水思源地人。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他因为太过于执着于武技。大成之时。虽然悟透了武道。可是却也因为他过于耗费了自己地体。所以在七年前已经过逝了。”

    在场地几人听到这儿,都露出了惋惜的神色,梁赞又道:“公子能来。足见公子也是位守信的人。这师也不必拜了,这截拳道是那位李师傅自创的。我们岂能觊觎?”

    我和杜心五、林黑儿都暗赞了一声,我又道:“梁先生,截拳道是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而且李师傅认为,截拳道是一种武道哲学。”

    “哲学?!”在场的人又是一片疑问,我笑道:“可否让我进厅里说?”

    梁赞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待进了厅里,我坐了下来,继续道:“李师傅说了,截拳道绝非一种武术门派,截拳道先是武术观及方法论。他在洋人的国家里曾经苦研过哲学,认为“截拳道”的意思就是阻击对手来拳之法,或截击对手来拳之道。截拳道倡导搏击的高度自由,抛弃传统形式,忠实地表达自我。还说,我中华武术这所以在开始调零,并不是中华地武术不好,而是在于门派之见太深。”

    这时杜心五又问道:“他说有26种武道,有哪些?”

    我笑了笑道:“先是咏,然后有本的空手道,朝鲜的跆拳道,还有泰拳、吕宋拳术、柔术,西洋人的击剑、拳击,还有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有26种。”

    梁赞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了,这样一位奇人就这样去了,就凭那句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就知道是一位悟透了武学的奇材,可惜了。”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种痛惜之色,却只有我一人知道,李小龙实际还没出生,不过他也确实是英年早逝。

    我笑道:“梁先生可否愿意帮我完成李师傅的遗愿?”

    梁赞看着我,沉思了一会儿,终于道:“我便收你为徒,只是姑娘,你可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和杜心五、林黑儿都是一愣,然后我尴尬的笑道:“师傅,您老真是慧眼。”

    林黑儿也笑道:“梁师傅果然是好眼力呢。”

    我笑道:“我说了,师傅可否坐在那里不要动?”

    梁赞一愣,道:“为师为何要动?难道会吓到为师吗?”

    林黑儿笑道:“因为她姓新觉罗,是我大清的第一公主。”

    她这话一出,梁赞几人都是大惊,便要跪了下来,我并未拦着他地那几个徒弟,却拦住了梁赞,道:“师傅不可。”

    梁赞忙道:“格格,草民胆大,刚才失礼了,还请格格收回拜师之言。”

    我笑着道:“师傅这话好笑,我可未犯什么门规,怎么能这么快就将我逐出师门?”

    于是在佛山呆了三,杜心五怕桃红他们不能撑太久,不停的催促,我才依依不舍的上了路,同时还带上了那天和我交手的梁壁,以及引我们进门的陈华顺,而后来的一代宗师叶问,正是陈华顺的封门弟子。

    陈华顺还有一个外号,叫“找钱华”,原来他在拜师之前,是以钱银找换业为生,倒是让我大为感叹,古人哪里死板了?也不知道是谁说的,真该让那些人来看看。

    回到船上时,桃红他们为了帮我遮掩,已经疲于奔命了,看到我回来,都是大大的吐了一口气,然后道,你下次再这样,我们也要玩失踪了,太惨了。

    原来我不在地这些子,桃红和晓茜,还有罗胜,除了要应付萧大人每天地请安,还要应付来给我看病的王太医,还有那些大大小小地广州官员,以及六国舰长的关心、问候,再加上每跟着捣乱的载沣,他们三人都快要抓狂了。

    我不得不陪了一下午的笑脸,跟三个人道歉,赔不是,林黑儿和杜心五则乐的在一旁看闹。我不得不幽怨的看着二人,盼着二人帮忙解围,谁知两人竟然装作没看到,把我气的,直想上去捏他们的脸。

    好容易两人消了气,便对外说我的体已经好了,只是因为离家太远,心里伤感,所以才耽误了行程,又专门亲自召见了六国陪同的使节和各船船长,向他们致谢,众人见我病好了,也就没有耽误,通知了广州的各级官员,便启航往香港去了。

    第一次鸦片战争后,英国强迫清政府于1842年签订,割让香港岛。第二次鸦片战争,迫使清政府于186o年签订,割让九龙半岛,即今界限街以南的地区。189年中甲午战争之后,英国bī)清政府于1898年签订,强租新界,租期99年,至1997年6月3o结束。新界的租借,让当时香港的面积扩大了十倍之多。

    这就是香港,我在船上看着这个东方之珠,叹了口气,回回到舱里,刚坐下,小鱼儿就进来回报道:“格格,香港的德辅总督求见。”

    我桃红和晓茜忙上前帮我理了理上的朝服,秋谨和月欣,也忙理了理上的衣服,站到了我的侧,没多会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有几个人进了我的舱门。

    那引起人一进来,领头的那人就先向我行了一个英国的宫廷礼节,用中文生硬地道:“在下是香港总督,德辅,公主下安好。”

    我笑着打量着他,一个五十多岁的洋老头儿,笑道:“谢谢您,德辅先生,我体很好,只是有些思念家乡而已。”

    他忙道:“公主下,还请保重体,在下上船,是想请公主下到香港一游,顺便也好好休息一下,让香港的医生给您做一个全面的体检。”